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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短篇小说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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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8-12 0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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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裴郁行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江婳挣了两下,没挣开,柔嫩的小手按着男人的手腕,疑惑的“嗯?”了一声,叫他:“殿下?”

她的小手,被男人一把反握住,带着向下。

江婳只觉得冰冷的掌心被烫了下。

“莫要在孤的怀里胡闹了,你如今身子不好,孤怜惜你,可孤到底也是个男子。”裴郁行的食指抚过她的脸庞,“乖一些。”

江婳不敢动了,闷闷应了声:“嗯。”

冰冷的脸上有温热的吻落下。

男人的叹息声,“早些歇息,你想待在这等你爹娘,孤便陪你。等徐明将你的病医好,孤再接你进宫。”

江婳脸上扯了扯笑意,“好。”

简直噩耗。

就这样,白日裴郁行忙于政务,夜里便出宫陪着江婳。

两日后,徐明风尘仆仆赶到盛京,还没来得及落脚歇息会儿喝口茶水就被带来江宅。

“太子殿下,近来身子可好?”

“没死,活着。”裴郁行淡声应道,“孤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救一个人。”

徐明颔首,“来的路上,已经听暗七大人说过了。人在哪儿?且让老夫先瞧瞧。”

“劳烦。”裴郁行走在前头替他引路。

一进院中,便能嗅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很熟悉。待走进屋子里,越往里走,味道更浓几分。

徐明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人戴着一方面巾,两只眼睛同样看向他。

徐明道:“太子殿下,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他看诊向来不习惯旁边有人,要安静,裴郁行自是知晓。

等屋子里旁人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徐明走近几分,“姑娘,烦请伸一只手来,老夫把脉。”

江婳伸出一只手,一截嫩白的手腕。

徐明伸手去摸脉时,突然,江婳猛然起身,另一只手狠狠钳制住他的手腕,似乎生怕力道太轻,下一秒就把他给放跑了。

徐明低笑,轻声道:“当真是你,这香味,老夫没记错。”

江婳嗓音同样一低,似是怕屋外的人听见,咬着后槽牙:“你把我姐掳去哪儿了!”

“你这妮子,老夫怎知道你姐去哪儿了。”徐明眸中精光,“几年不见,你竟攀上了赢国的太子殿下。”

江婳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威胁他:“我知道,你把我姐送人了,送给了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老夫不知。”徐明淡然一笑,而后伸手,将人反制,两只手压在床前,“这点伎俩,还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江婳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人砸在了床上,生疼。

屋里动静不小。

裴郁行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目眦欲裂。

江婳躺在床上,眸中含泪,面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一脸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殿下。”

徐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郁行掀翻在地,被踹一脚的胸口,骨裂了般的疼。

裴郁行一把抱住江婳,问:“怎么回事?”

江婳眼中含着水雾,眼角委屈的绯红,倚在他的怀里,十分不安的搂着他的腰身,似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安全感。

徐明跪下,自是不能提那些过往,只字字恳切道:“殿下,是这女子勾引老夫。”

“她勾引你?”裴郁行眸光幽深,浑身戾气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

“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

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胡说八道。”

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

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

“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

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是装的,这女子惯会演戏,老夫是见识过的,殿下莫要被她蒙骗了。”


裴郁行端看着她,只觉得演技十分拙劣,冷声唤了句:“过来。”

江婳捂着伤口,麻木的双腿不敢在原地多停留,跑了过去。

男人在马儿上,她居于下方,只得仰头去看。

不多时,她整个人被人直接拽上了马,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裴郁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那双冷凝的眸子看着她,“怎得一直往前跑,先前没听见是孤的人在找你吗?”

江婳摇了摇头,含雾眸子,眼睑轻颤:“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了。”

她往他怀里靠,柔的仿佛没有骨头,手抵在他的胸前,声音娇软含怯:“殿下,我好怕。”

“怕什么?”裴郁行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她道:“怕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孤还以为,你是在怕再也逃不掉了呢。”裴郁行揽着腰身手一紧,迫使人往自己怀里贴靠的也更紧些。

真想打断了她这双腿,叫她不能再乱跑,日日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暗六!”

他真有了这心思。

江婳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拽着男人胳膊,来了个倒打一耙。

“殿下,你以为我在逃?”

她拉着男人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声质问:“我看到殿下来救我,方才的心情有多高兴,连心儿都在狂跳,殿下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感受不到吗?”

裴郁行没感受到对方的心儿在狂跳,炙热的掌心只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喉间一痒。

江婳的语气失望至极,继续输出:“殿下这般想我,倒比直接杀了我还让人难受!若殿下是不想救我,那好,便就此把我放下,这天地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

她作势要下马,把男人一把拽住,语气比先前的冷硬要缓和几分。

“要去哪儿?”

江婳噙在眼眶里泪珠,看向男人时,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殿下都不关心我,还管我去哪儿作甚。就是是死是活,都跟殿下没有关系。”

男人俯身低头,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吻了上来。

“孤怎么不关心你,调动这么多人马来救你,还不够?日后若再敢说这些孤不爱听的话,孤便要罚你了。”

裴郁行驾着马,往来时的路回去。

一旁的人则早在江姑娘上马后,就识相的退到几米远,见太子殿下回程,这才举着火把跟上。

山路到底还是不比平路好走,两个人在马上颠簸,又是这个姿势。

裴郁行不曾开过荤,可有过了念头,便再难自持。

他低声问:“葵水还有几日?”

江婳听罢,羞得低着头,似是嗔怪:“殿下~”

裴郁行:“三日后?”

江婳不言,手指在他胸膛的画着圈圈。

裴郁行心间大悦,拽着她的手,放在唇间,稀罕的轻啄了一下,连她手上染的血也不甚在意。

路过点燃的大寨不远,大部队也跟了过来。

一人颔首:“太子殿下,除了领头的五人还未捉到,其余的人已全都诛杀。”

“嗯。”裴郁行清冷的应了一声,偏头,好似才看到旁边的线人,“之前可是你说的江姑娘对外称,是孤强行掳获她,她日日受尽屈辱?”

江婳浑身一僵,偏头看去,竟然就是在门口跟那大小姐对话的人。

看他样子完好无损,这人该是个卧底。

她一番演戏的话,也全被他听了去,还告起了状!什么人啊!

线人点头应道:“是属下说的。”

裴郁行一双幽深的眸看向江婳,“你可认?”

“殿下,我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那些话,只是为了活命骗人的罢了,做不得真,我可以发誓。”江婳举起手发誓,却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嘶~”

裴郁行抓住她的手腕,“怎么?”

江婳便刻意的露出受伤的胳膊,却假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不让看,嘴上逞强道:“殿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裴郁行这才发现,她先前手上、身上的血都并非全是从别人身上溅的,更像是她自己的!

他急声道:“让孤看看!”

语气不容置喙。

江婳将手拿开,在男人打量,眼神晦暗莫辨时,她低低的说了句:“殿下,我最怕疼了,那些坏人刺伤了我,我才不要命的一直往前跑,不敢回头的。”

“你跑之前,没听见那线人喊是孤来了吗?”裴郁行目光欲裂。

江婳有一种预感,但凡她说没听见,旁边这线人的脑袋就要不保。

她无意害人。

“其实,隐隐约约听见了些,但我以为殿下是为了剿灭这群贼人,应当不会是为了我……”江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法抓住对方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的揣度。

裴郁行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孤是为了救你才来,江婳。”

像是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重复了一遍:“是为了你,不为别的。”

“太子殿下……”

江婳的戏还没演完,就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中间,胳膊处的刺疼,让她迷迷糊糊醒了一回。

她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能听见水声,应该是已经回到了船上,伤口也正在被人清理,敷了些黑黑绿绿的草药裹上。

还有那张大夫的声音在耳边,说什么失血过多,受冷高热。

她在空中伸出一只手,含糊不清的喊着:“太子殿下,殿下……”

裴郁行上前,抓住了那只小手,“孤在。”

江婳发烧了,面容绯红,半眯半睁的眼睛朦胧,她虚弱的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绳珠串,串起来的平安符,“殿下,这是我去光远寺为您求的平安符,我向佛祖许愿,愿您以后……”

“咳咳~”

“愿您以后,能日日平安事事顺遂。”

话音刚落,烧糊涂的小脑袋又晕了过去,拽着平安符的手也松了。

那小玩意掉落在了床上。

裴郁行俯身攥在掌心,红绳朱串,粉白色布袋子上绣着平安符三字。

他不知道先前她说的,看到他来救她,心儿都狂跳了可是真话。

此刻,他的心儿……

倒是跳的厉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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