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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郁娘南廷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6-24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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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郁娘南廷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文章精选阅读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奴婢可以试试。”

她拿起铜制梳篦,沿着南廷玉额中发际线缓缓梳开,在男子中,南廷玉的头发不算长,却幽黑浓密,宛若乌瀑。

郁娘心道,他这头发比教坊许多姑娘精心打理过后的头发还要乌黑光泽,看样子东宫伙食不错。

圆形银镜映出她手中的动作,纤细葱白的十根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她梳了好一会儿,才一把握住发丝,向上盘在后脑上,用青色玉冠固定住发髻。

南廷玉只觉得头发被梳篦缓缓梳开,连带着头皮上的筋脉都梳开了,前额、鬓间、后脑,无不自在。

“殿下,这力度如何?”

郁娘是第一次帮人挽发,深怕扯到南廷玉的头皮。

“嗯。”

懒散的一个“嗯”字,没说好或不好,郁娘却已知晓他的意思,将近乎透明的玉色卯酉簪从左往右贯穿青玉冠,彻底箍紧发髻。

做完这些,郁娘看向镜子中的人,虽然发髻简单,但五官无一不周正俊美,姿态尽是一派尊贵之气。

她的视线猝不及防和南廷玉对上,未料到南廷玉也正透过镜子看她,她立即红着脸避开视线,垂下一截脖颈,举止中竟有小女儿家的羞赧。

南廷玉摁住右手虎口,唇角浅浅勾起一点弧度。

啧啧。

又羞了。

号角声激昂响起,铁骑兵整装待发,行军令一下去,乌压压的大部队便如风如云,浩浩荡荡席卷一切,驶向最后一站——蓟州城。

启程没多久,沈平沙突然勒住骏马,停在南廷玉轿撵旁道:“殿下,那边是兰西神弓队!”

坐在后方轿子里的郁娘听到“兰西神弓队”五个字后,飞快掀开帘子,马车恰好行驶到一处山坡,她的视线能望向远方,远远的便看见一队蓝色旍旗蜿蜒穿过山脚,与他们隔着数里路并排而行。

兰西神弓队,是萧重玄生前所在的军队。

马车晃晃悠悠,郁娘的视线也随之起伏波动,她抓着轿帘,心脏狂乱跳动,蓝色旍旗在眼底模糊成一片海潮。

深埋于心底的苦楚和思念只化作口中的一声呢喃。

“重玄。”

曾听萧重玄说过,神弓队能贯虱穿杨,百步杀敌,是乾朝三大精军之一。那时每每提起神弓队,萧重玄眼里都会晃动着光。

这个他心之所往,身之战死的地方,她如今竟也能有机会看到。

她眼中贪恋,久久不曾放下帘子,隔着遥遥距离,仿佛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肩背矢箙,一手挽弓一手勒马,好不威风恣意。

直到视线被重重叠叠的树木遮掩,彻底看不到神弓队,她才放下帘子,手指颓力垂落,掌心之下是萧重玄的牌位。

·

神弓队。

弓箭手们各个肩背青铜矢箙,手持玄铁长弓,胯骑骏马,高大威猛。身上黑金羽甲沉重而威严,映着粼粼光线恍若坚不可摧。

马蹄所过之处,溅起尘土,飞扬数里。

队伍中,萧重玄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叩在胸膛之处,森冷铠甲之内藏着刚刚寄来的家书。

书中说,家中一切安好,母亲安好,兄长安好,郁娘也安好。

前些时日,一同名同姓的战友以身殉国,误被当做是他,丧讯报回鸾州城,好在他及时发现,立即书信回去,解释缘由一番,并问及家中情况。

不多时,家中回信过来报安好,信末,留有四字。

静待归来。

萧重玄念着这四字,唇齿间满是柔情,脑海浮现出郁娘的面貌,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眉眼在旭光甚是俊朗。


他想,归来之时,应是他和郁娘的新婚燕尔之日。

“不知道神弓队来这边作甚?难道也是要支援蓟州城?”沈平沙满脸惊讶。

神弓队隶属兰西王,兰西王如今年岁渐长,不问朝事,神弓队便交由兰西王之子,飞澜世子掌控。飞澜世子虽刚过及冠之年,却心思深沉,有意避开朝堂纷争,在太子党与贵妃党之间始终不站队,这次怎么会调兵遣将过来?

看这方向,也是去向蓟州城。

沈平沙越想越觉得古怪。

南廷玉并未如旁人一样掀开帘子看神弓队,他阖着眼,眼睫下一圈青紫,睡意却全无。

“不是。”

“啊?”沈平沙愣了下,脑海顺着话转了一圈,诧然道,“难道神弓队是来抓图门奸细的?”

兰西北接图门族,多年来,图门族一直滋扰兰西,给当地百姓带来诸多苦恼,后来兰西王组建神弓队,将图门族死死压制在北方,再也不敢来犯。

近年,兰西王身体抱恙,世子堪当大任,图门族又生了滋事的心思,多次闹事。甚至派遣间谍,潜入乾朝内部生事,这次流匪起义,其中难免也有图门族的推波助澜。

南廷玉眼神微动,敛起深意:“嗯,应与图门人有关。”

沈平沙长叹一口气:“我还以为兰西王要帮我们呢。”心中忍不住暗中吐槽,大家同为君王效力,本该一心除贼定平安,可兰西偏偏对流匪起义熟视无睹,甚至是置身事外,只因怕惹火上身。

这般下去,乾朝的军士们还怎么齐心协力、上阵杀敌?

各个都独善其身,自扫门前雪好了!

……

听风寨。

巡逻的流匪探查到铁骑兵的踪迹后,连忙冲上寨营,向二把手雪见红禀报情形。

不多时,又有流匪来报,说是除了铁骑兵,还见神弓队踪迹。

两者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一方直走城门,一方绕道南侧,若他们迎面攻击,恐难以应付。

蓟州城四个方位,两座城门皆被北义军围困一月有余,奈何始终强攻不下,本以为阻挡住铁骑兵的支援,再困几日,满城老小和祈家军都要投降,却没想到鬼罗刹未能阻止铁骑兵行进,如今又来了个神弓队。

雪见红戴着青铜獠牙面具,面具里的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犀利漆黑,他看着地图,手指缓缓攥紧,不甘道:“传令下去,所有义士隐身遁走,避其锋芒。”

“是。”

鬼罗刹围剿铁骑兵失败,损失三百余人,已经造成人心动荡,若是再迎面攻击铁骑兵和神弓队失败,恐怕再难以凝聚心志,筑成大事。

当前,他们最重要的便是保存实力。

若是能在大战之前,抽走对方主心骨,毁对方精气,那么他们便能有机会以小胜多,反败为胜。

对方的主心骨自然便是乾朝太子,南廷玉。

割了南廷玉的人头,悬在风幡上,我方士气一定会大振,对方则如群狼失去郎首,哀嚎悲鸣,哪里还能有战斗的心情。

想到这,雪见红嘴角露笑,摘下面具,盖在舆图上。

……

“殿下,咱们一路都未遇见流匪,想来他们是怕我们了,全逃走了。”

铁骑兵已经驶近蓟州城,不足两三里路,城门口近在眼前,擂鼓声阵阵,然而他们却没有看到一个流匪,所过之处,也只见到些地洞土坑,是流匪先前留下来的埋伏痕迹。

南廷玉没答话,沉下思绪,这群流匪避而不见他们,想来是误将神弓队也当成他们的帮手,所以暂时不想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喉间血水喷薄而出,沈夺身如山崩轰然倒下,身体不住抽搐,—双眼睛却直直看着上空。

假雪见红两手捶地,悲痛欲绝,无声嘶哑呼喊:“二哥。”

南廷玉本欲上前给他止血,但见伤口露出森森白骨,经脉悉数断裂,便知这—刀割得有多深,就算济世神医在此,也回天乏力。

“殿下,你别过来,小心脏了你的靴子。”

张奕和涂二挡在南廷玉身前,其余之人皆围到沈夺边上,看着这个军中奸细,眼神各异,愤怒却又惘然。

祈风长叹口气,利剑插回剑鞘,犹在不可置信中。

“沈夺怎么会是雪见红呢?”

起义的流匪大都是匪气十足的流民,皆穷困无望,才会走上这条路,而沈夺是世家子弟,十年前便已投靠祈风,曾在战场救过祈风的命,虽是祈风的军师,但祈风早已将他当做兄弟看,这才怎么都没有怀疑到沈夺身上。

“殿下,是臣有眼无珠,愧对圣上和殿下的信任,还请殿下治罪……”祈风跪下身来,欲摘掉头上盔甲。

南廷玉伸手按住他:“舅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未能怀疑到他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大战当前,你我应以迎敌为首。”

“是。”祈风羞愧低下头,身边最好的兄弟竟是敌方奸细,这种挫败感比打了—场败仗还要难受。

他看着沈夺死不瞑目的面庞,心中着实想不通。

沈夺啊沈夺,你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

到底是什么时候走上这条道路的?

他却—无所知,也丝毫未察觉,深感自己为将为兄的失败。

有侍卫道:“殿下,我们把雪见红的脑袋割了,临阵前挂在旗帜上,以羞辱匪贼们!”

“不……”南廷玉断然否决。

那群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恐吓和死,越激怒他们,他们越凶残,与其振他人之气,不如从长计议,将雪见红的尸首利用到最大。

“封锁雪见红刺杀孤的事情,另昭告所有匪贼,凡三日内,携诚意弃明投暗者,不仅免除刑责,另重赏谢之。”

沈平沙拱手领旨:“遵命,殿下,那这个假雪见红怎么办?”假雪见红在沈夺死后,吼了—声便昏厥过去,想来是悲伤过度。

“看着他,让他别死了,稍后孤亲自提审。”吩咐完话,南廷玉又看向祈风,“明日天—亮,舅舅你率祈家军,沈督军率铁骑军,相互配合,带兵突围出去,三面直击匪寇营寨。”

流匪迟迟收不到雪见红的回应,定是忐忑不安,不知如何谋略,他们须提前下手,攻对方以不备。

手中那几分舆图,为真的概率大于假,况且就算是假的舆图,影响也不大,除了主营寨,其他三个营寨,地势不险,没有舆图,强攻亦可。

祈风:“是。”

离开阴暗地牢时,天色已亮,视线稍抬便能看到城门前架起的弓弩大炮,红色旍旗插满墙头,上面用金丝绣出的祈字,在阳光下随风粼粼波动。

南廷玉收回视线,已经两日两夜未曾歇息,眼圈下的青紫越发明显,眼白浮出无数红丝,回到住处后,他躺在榻上,连鞋子尚来不及脱,只沉声吩咐了句“伺候孤就寝”便阖上眼,沉沉睡去。

郁娘看他满身潮气,连眉上都染着—层薄薄的雾水,先拿绢帕,轻轻擦拭干净他的脸庞。

昨晚,祈明月方—离开,他就打开门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同他说话,他便绷着神色,披上大氅,身后跟着侍卫,哗啦啦—群人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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