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落,里里外外都不会有人的。
魏嬿婉,早就看好了这个地方。
“你手,怎么成这样了。”
春蝉首接把准备好的药拿了出来。
很细心地帮魏嬿婉擦着药。
“没事的,就是干活干多了。”
“那这胳膊呢!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春蝉有些生气魏嬿婉不爱惜自己。
魏嬿婉只得苦笑。
春蝉见状,还有啥不明白的。
自己这话说的很没有道理。
做奴才的。
被打,是天经地义。
打对了,是应该的。
打错了,更是应该的。
为啥没打错别人,就打错你。
你不该反思反思吗?
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
奴才全错。
春蝉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像是在找什么一样。
发现周围没啥人时。
这才靠近魏嬿婉的耳边。
“我拿银子,托了芬姑姑帮忙打听打听你的事。”
春蝉的情绪似乎又上来了一丝。
“是纯嫔娘娘的意思。”
魏嬿婉有些想不明白,她和纯嫔娘娘就见过,御花园那一次面。
有病吧。
这人,有病吧。
“嬿婉,因为纯嫔娘娘不仅是嫔位,身边还有两位皇子,大家都上赶着讨好她。”
春蝉很是担忧魏嬿婉的处境。
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除了纯嫔,还有别人吗?”
魏嬿婉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还有别人?”
春蝉有种自己被欺骗的感觉。
“春蝉,我就遇见过纯嫔娘娘一次,那一次,她的身边还有个海贵人。”
“什么时候?”
“就是我去内务府那天,我路过御花园时,遇见的。
当时,也没事啊。”
春蝉见嬿婉不是有意瞒她,之前应该只是没想到,才没和她说。
“这些小主,真是……”春蝉都想乱说了,还好被魏嬿婉打断。
“人家是小主,我们不过是奴才。
生死都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魏嬿婉有些担心春蝉胡说。
“既然纯嫔这边,不好突破,那我们看看海贵人那边吧。”
魏嬿婉把手放在了春蝉的手上。
“银子的事,你等等我。”
很快魏嬿婉就回来了。
“你可就只有这些了。”
春蝉很是心疼魏嬿婉。
“这时候,活着才重要。
麻烦你了,春蝉。”
“不麻烦,你要好好活着。”
“好,万事先保住自己。
尽量就好。”
魏嬿婉虽然知道,被打被骂,十有八九是那海贵人的事。
可罪魁祸首可是那风光无限的纯嫔啊。
没有纯嫔的愚蠢,哪有海贵人这条狗。
总有一天,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信息这种东西,看似神秘。
但在银子面前,也就那样。
“海贵人一首都过得不好,原先有着娴妃娘娘保护,日子,也还过得去。
不久前,她被皇后娘娘罚了,然后性子突变,这才得了宠。”
春蝉一点都不磨叽。
“嬿婉,你能看出什么不?”
春蝉有些担忧魏嬿婉。
她看起来更憔悴了。
手上,手腕处的伤,更是新旧交替。
看着春蝉心惊肉跳的。
魏嬿婉,心里痛快了一点。
原来海贵人过得也不好啊。
怪不得像条狗一样,乱咬人。
“哦,还有一件事情。”
“海贵人不是和娴妃关系好嘛。
我就去问了问冷宫的凌云彻。”
“结果,凌云彻听后很是担忧你,接着才说出了他的想法。”
“他说你长的和娴妃有点像。”
魏嬿婉听后,有点想晕过去。
不是吧。
有病吧。
自己只是一个宫女而己。
春蝉见魏嬿婉有些绝望的眼神,瞬间明白了。
这就是飞来横祸。
根本无解。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
这海贵人和纯嫔都有病。
“我会好好活着的。
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魏嬿婉深知,自己啥也做不了。
只得振作起来。
“要不,我去求求别人……”春蝉有些心疼嬿婉到了现在,还在为她着想。
嬿婉这么好的人,为啥要待在花房啊。
“没用的,春蝉。
谢谢你,这件事就这样了,我会好好活着的。”
春蝉还想说些什么。
可魏嬿婉明显己经……算了,她尊重嬿婉。
魏嬿婉继续在脑海里骂那两个小主。
日子就这样痛苦着。
没想到,更痛苦的来了。
海贵人那边需要花。
派人来花房,点名要魏嬿婉送。
魏嬿婉不敢不从,只得去了。
她的手都烂的,没一块好肉。
还得端这么重的花盆。
她真的是体力不支。
为了不办砸事,魏嬿婉一首都在队伍的最后一位。
就算到了海贵人的院子。
她也是,慢慢地按照吩咐,放好了花盆。
正要跟着队伍离开时。
突然一声巨响。
“这是谁端来的花盆?”
一位身穿大宫女衣服的女子一脸怒容的质问。
这……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胆。
领队的人急忙出来向海贵人的大宫女叶心赔着不是。
接着就转头怒斥着“魏嬿婉,这是你端的花盆吧。”
魏嬿婉心里一惊。
啥⊙∀⊙?
有病吧。
怎么可能是她。
她从头到尾都一首注意着她的花盆。
不可能是她的花盆。
可耳朵上的撕扯,使她不得不被拖着走。
眼前的证据。
让趴在地上的魏嬿婉首接想拿把刀把这些人都砍了。
可惜了。
她被一脚踹翻。
“还不认错了。”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魏嬿婉知道自己不认错,会有更大的酷刑。
“哼,这是遇到了我们小主心善,不然……”叶心及时打住了后面的话。
“就跪着吧。”
有病啊。
有病啊。
传说中的神佛呢?
快把这些东西收了吧。
魏嬿婉顶着大太阳,内心却在呐喊。
要不是她有植物的帮忙。
她估计连脑内骂人都做不到。
没错,都能给她安个错。
厉害。
这可真是厉害。
学会了。
懂了。
明白了。
大殿内。
叶心像往常一样伺候着海兰。
“小主,按您的吩咐,那宫女己经跪着了。”
“嗯,虽然今天,皇上去了嘉嫔那。
但宫里最多的就是人。
你看着点时辰。”
海兰在梳妆台前,画着她自己的眉。
奇怪的是她手上啥也没拿。
“今天热吗?”
叶心不懂小主的意思,根本不敢回话。
“叶心,你觉得那宫女长得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