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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我在明末守边关

王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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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6-0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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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我在明末守边关》精彩片段


从州治内出来,王动呼了口气:“费了好大工夫,舅舅的事总算办妥了。”

方才王动几人由祁官带入州治内,找到了那管理备荒仓的大使李举,听闻王动要纳资捐助,李举自然是大加褒奖,眼下荒年越甚,每年纳捐的人是越来越少。这备荒仓库存粮米多少,关乎到知州大人的政绩,平日上官催促得紧,李举的压力也很大。

此次王动纳捐了三十两银子,又给了李举一些好处后,李举立时开据文书,并殷勤地带王动找到了保安州吏目陈余文。陈余文也很快办理了给钟正显的调动升职文档,事情到了这步便差不多了。

等陈余文最后上报知州李振珽后,想必过了不久,承发房给钟正显的告身文书就会下来。

此时钟调阳还在州衙外面看护马匹,听了王动的话,他脸上现出惭愧的神情,他深深地作了一个揖,对王动道:“父亲的事,真让大人费心了,父亲他……唉……”

说到这里,钟调阳摇头叹了口气。

钟调阳为人稳健,又通拳脚枪棍,还射得一手的好箭,那队兵被他带得颇为好使,加上他是自己的表哥,王动用得颇为顺手。

此时王动看着钟调阳那粗黑的面容,自他父亲的事后,他举止更为沉默,王动道:“表兄何必如此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舅舅的事,还不就是我王动的事?此事以后休得再提。”

钟调阳默默地点了点头,神情更为感激。

他二人说着家内私话,韩朝、韩仲,高史银三人都是有意识地走远些。

……

眼下王动来保安州城的三件事已经办妥两件,最后便是去医学司请几个医士回堡了。不过医学司内自己没有相熟的人,自己在保安州内也只认识祁官一人,可惜祁官与医学司内各人并无交情。这个事情,还得自己想办法。

看看时近中午,王动感觉腹中有些饥饿,想起高史银说那鼓楼内新开了一家酒店,饭菜的味道不错,加上楼内居高临下,那种气氛想必不错。他便道:“看看晌午了,找个地方吃饭吧。高兄弟,鼓楼那家饭店的味道真的不错?”

高史银道:“大人放心,小的肯定不会骗你的。”

韩仲很是高兴,他叫道:“高蛮子,你说好你请客的。”

高史银瞪着眼道:“韩二愣,你可不要把我老高吃穷了。”

几人说说笑笑,牵着马匹,往州衙西边而去。

那保安州的粮库永兴仓,就设在离州衙西面的不远处,仓内有大使、副使、攒典各一人,为景泰五年建立。

大明现在各地征粮虽然大多折银,不过近年粮荒越重,很多地方仍是本色与折色一同征纳,保安州也是如此。只不过交纳本色粮比交纳折色银税更为重一些。

不过仍是有许多民众贪图方便,还是前来交纳本色税粮的。

此时在永兴仓的大门前,就停留着很多粮担车马,都是前来交纳夏税的民众。

在那里,摆着几个斛斗,远远比普通百姓家内使用的大得多。

王动略略一看,此时正有一个民户在交纳税粮,那斛斗上的小麦已是高高冒起,堆得尖了,不过其中一个仓大使模样的人,还在指挥旁边一个攒典小吏样子的人,小心谨慎地不断往上加。

最后,加得不能再加时,那仓大使对旁边一人喊了一声:“邓一脚,看你的了!”

旁边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闻言他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斛前,屏气敛息了半响,猛然他一声大喝,重重一脚踢在那斛斗上,立时斛斗上的小麦散了一大片出来,掉落在地上。

那仓大使与攒典同时赞道:“好力气,不愧为一脚之说。”

那邓一脚踢完后又回去闭目养神。那民户脸有苦色,那攒典则是笑嘻嘻地指挥一个壮汉将散掉在地上的小麦扫起来,大明潜规则,这些散掉在地上的麦粮都是归他们合法所有。

接下来,那攒典又指挥那民户继续往斛斗上加着小麦,直到又一次冒尖后,那民户此次纳粮才算完成。

王动不由摇头,这些小吏的聪明才智都放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他看过一些史料,为了得到这些“耗余”,大明各地的粮仓小吏,从明初起,便大多苦练腿法,有些人甚至能练到一脚踢断一棵小树的。

除了这些“耗余”,那些民户纳粮的各种损耗杂费等加派还没计算在内,大明各地州县的加派,往往是这些正税的数倍之多。如此,明末百姓如何不苦。

看了刚才那一脚,韩仲与高史银二人也是惊叹,韩仲道:“这家伙,怕是能一脚踢死一头牛哦。”

高史银也是道:“有机会,某倒要向他讨教一二。”

二人没心没肺地议论着,韩朝与钟调阳则是脸色沉重,特别是钟调阳,想必他在蔚州,也经历过多次这样的场景。

……

五人继续沿着东街往西边而去,一路上,街上到处是运载粮米前来纳粮的民众。

沿街米店也大多是人流滚滚,满是前来卖粮换银之人。

很多人出来时都是脸有苦色,显然粮价之贱,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在去年时,保安州一石米价高涨到五两银子,眼下众人出售粮米,却没有一家店愿意以哪怕一两的价钱购买,跑遍了全城,各家米店都是如此。

显然城内的米店已是达成共识,全部统一了价格。

一片唉声叹气声,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西街的万胜和米店,愿意以一石一两的价格买我们的粮,大家快去。”

立时是一片的声音:“小哥说的可是真的?”

“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骗俺们?”

那人道:“天地良心,我怎么会骗你们?我刚刚从那家店卖了粮出来,念着让大家都沾些好处,才告诉你们的,你们怎么不相信我?”

一片的声音:“如此,我们快去。”

立时一大片的人挑担赶车,都是往那边而去。

王动几人也很奇怪,王动沉吟道:“万胜和?当初我们屯堡买粮时,便是在这家米店,听闻这家米店掌柜是个女子,价钱很是公道。”

韩朝也是眼光闪动,他道:“确实,当初她卖米给我们时,店内的米价比其它米店便宜了两分,这家店主,确实是个好心肠的人。”

钟调阳忽然说了一句:“城内的米行显然统一了粮价,这万胜和以高出其它米店的价格收粮,怕是会惹恼了别的商家。”

众人都是一怔,听了钟调阳的话,韩朝似是没了往日的沉稳,他对王动道:“大人,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动看了韩朝一眼,笑道:“也好,吃饭不急于一时,便过去看看。”

韩仲与高史银也是奇怪地看了韩朝一眼,似乎韩朝今日有些怪怪的。

……

保安城内东、西、南三条大街,那西街多为杂货、熟食行、当铺、米店等商铺,那万胜和米店便是位于西街的中段。

此时万胜和米店前面已是人流涌动,挤满的都是前来卖粮的民众,几个伙计只是忙个不停,旁边远远的还有一些闲人在看热闹。其中有一些人显然是其它米店的老板与伙计,只是以愤怒的眼神看着这店中情形。

在那米店之内,正有两个女子在忙个不停,不时招呼伙计忙这忙那。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大的少妇打扮,年在二十四、五岁,穿着比甲,神情颇为干练,一个则是年轻些的少女,年在十七、八岁,穿着襦裙。

看到王动几人进来,两个女子愣了一愣,随后那少妇看到几人中的韩朝,立时眼睛离不开他,她惊喜地说了一声:“韩……韩总旗,你今日怎么得空到小店来,你可是要买米?”

韩朝眼睛只是看着空气,他脸有些红,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是……我这个……”

王动有趣地看着韩朝,没想到平日沉静的他,也有这么忸捏的一天。

韩仲也是奇怪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那少女在那少妇跟前轻声说道:“姐,这就是你常提起的韩总旗?果然是个老实人,嘻。”

那少妇脸有些红,偷看了韩朝一眼,伸手轻打了那少女一下,骂道:“去,给客人们倒水去,没大没小。”

那少女嘻笑着去了。

王动身后的高史银自见到那个少女后,也是呆呆出神,只是死死的看着她。

直到这时,韩朝才想起话题,他指着王动对少妇道:“郑娘子,这位就是我们靖边堡的王动王大人,此次来州城,韩某就是随大人前来的。”

那少妇郑娘子吃了一惊,忙上前向王动裣衽万福,说道:“原来是王大人,奴家怠慢失礼了。”

王动微笑道:“小娘子不必多礼,王某仓促前来,是我们失礼才是。”

郑娘子招呼王动等人坐下,钟调阳仍是在街旁看着众人的马匹。

郑娘子与王动说些客气话,不时拿眼去看韩朝,而韩朝则象是个害羞的小女生一样,只是低头研究自己的鞋面。那少女上前来给各人倒水,高史银接过茶水时,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少女脸一红,有些害羞地跑了。

王动看看韩朝,又看看高史银,心下好笑:“这两个家伙,都集体思春了。”

说了一会儿话,郑娘子挽留王动等人在店内吃饭,王动微笑道:“如此,便烦劳小娘子了。”

正在这时,忽然店外急匆匆地跑进一个中年男子,远远的他便喊道:“我的侄女啊,你做事也太毛糙了吧,你可闯下祸事了!”




王动对张贵道:“恭喜大人首战告捷,旗开得胜。”

张贵哈哈大笑,他乐不可支地道:“一些小毛贼,也敢出来与我作战?”

很快,张堂功他们回来,共杀死了十几个匪徒,缴获刀枪器械不等。那帮匪徒拼命逃回寨口后,一些来不及逃回的匪徒跪地求饶,也是被张堂功他们杀死,首级便割回作为军功。至于阵前那些伤重的匪徒们,也是一样脑袋砍了。

经过这番打击后,匪徒己是胆寒,个个躲回寨内不敢动弹。

张贵再次下令扎营,每军士给米面两升,阵前一片欢腾。

午后,张贵再次信心十足地下令攻山,在寨前,匪徒们设有一道关口,这道关墙低矮,守卫的也只有二十多个匪徒,众匪徒知道官兵攻破山寨后自己全难幸免,因此全部都是出力死战,滚石檑木只是不断打来,山寨内的匪徒也是不时过来增援。

领军攻关的是贴队官肖大新,他领着自己部下冲杀了一阵,在死伤几人后退了回来,他的腰上也是被滚石砸了一下,只是道匪徒凶猛,关墙难以打破。

张贵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家丁押上,这时王动道:“管队大人,让卑职出战吧,卑职定会攻破关墙,为大人灭此贼寇!”

张贵很相信王动几人的武力,再看他那两队青壮也不错的样子,就让他们试试也好。

当下他道:“好,就靠王兄弟你了!”

王动招集自己两队战兵,他一把抽出自己的重剑,厉声道:“此战有进无退,定要攻入关墙,杀光匪贼!”

两队靖边堡战兵手持武器大吼:“杀光匪贼,杀光匪贼!”

各人战意昂扬,苦练一个多月,就是等着这一天。

王动身披铁甲,亲自挥剑冲在前面,韩朝韩仲、高史银三人也是顶盔披甲紧随其后,接下来是四个披着铁甲,拿着盾牌的刀盾兵,再是四个鸟铳手,余者枪兵紧跟后面杀来。

关墙上扔下一阵滚石檑木,一个刀盾兵与几个枪兵被砸倒砸伤。

王动长剑一挥,三个刀盾兵将盾牌顶头护住,其后的四个鸟铳手闪出,啪啪几声响,关墙上闪起一声惨叫,众匪徒没想到明军火器可以打这么远,个个吓得将身子缩了回去。

趁这个机会,王动又领军逼近了几十步。

上面响起叫骂声,接着又有几根长箭射来,王动等人伸手拨开,一根箭斜斜地插在王动的甲叶上面,他也懒得理会。王动身上这副铁甲精良厚实,射来的那些箭,对他丝毫造不成威胁。

明军溃兵去投靠匪徒时,也带去了自己的武器装备,不过可以看出他们的弓箭保养不当,箭术也不怎么样,有限的几把弓箭根本阻挡不了王动等人前进的步伐。

己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关墙上匪徒们恐惧惊慌的眼神,王动取出弓箭,“咻!”的一声响,一根重箭强劲地射入一个匪徒的眼窝,将他摔飞出去,惨叫着不知跌往哪里去。

王动又是射出几只重箭,每一箭出去,都是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韩朝韩仲,高史银三人也是同样射箭,他们箭术刁钻,专门射人面门眼部,射得关墙上那些匪徒喘不过气来。

趁这个机会,靖边堡的刀盾兵与长枪兵己是纷纷爬过那道低矮的寨墙,跳到墙后那块平地,与匪徒们展开搏战。

三个刀盾兵最先进入,他们排成一排,各人一手持盾,一手持刀,只是直上直下,挥刀劈砍。

他们每天的训练只有一招,每人不知道砍了多少遍,残酷的训练让他们本能地发挥了作用,不论匪徒如何攻来,他们只是一刀劈下,就算有一些匪徒的兵器砍在他们身上,他们身上那厚实的铁甲也有效地防护了他们的安全。

论单打独斗他们无一是这些匪徒的对手,但一排而来,无视匪徒们的花招诱惑,也不理会身上是否中刀中枪,只是整齐而刻板地抬刀,劈砍!抬刀,劈砍!

如此几次后,挡在他们面前的匪徒无不心寒,个个只是狼狈而逃。

刀盾兵打开缺口后,长枪兵涌入,他们在越过寨墙后,很自然便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枪阵。

王动也是同时冲了进去,指挥他们进攻,韩朝三人则是护住侧翼。

就如往日训练般,王动大喝道:“抬枪!”

“杀。”

“抬枪!”

“杀!”

听着王动的号令,长枪们一个个红着眼,他们不管匪徒们是多人拥来,还是单人冲来,不管他们的刀术是多么的华丽,枪术是多么飘灵,只是听着王动的命令一起举枪刺去。

惨叫声不断传来,“噗哧、噗哧!”长枪入肉的声音令人胆寒,这些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匪徒对上这些只练过一个多月的长枪兵,唯一结果就是身体个个被刺穿,撕心裂肺叫着躺倒在地上。

眼见一个个人命轻易被自己剥夺,这些大多第一次杀人的靖边堡军户们个个脸色苍白,很多人都克制不了想要呕吐的欲.望。

不过平时的训练发挥了作用,他们尽管脸色发白,仍是听着王动的命令机械地刺着。

而那几个靖边堡鸟铳兵,则是在后面紧张地装弹,不时远程地袭杀冲来的那些土匪,眨眼间,关寨上的匪徒就被杀死了大半。

守寨的头领是先前那个冲阵的悍匪,他不信邪,咆哮着舞刀冲来,唯一结果就是身上多出几个血洞,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地。

最后只余三、四个匪徒逃回主寨,关墙上的二十余个匪徒都被杀得干干净净。

战斗结束后,靖边堡军户们都是虚脱地坐倒在地,很多人头脑上仍是一片空白,看着眼前尸横遍地的战场,很多人不能相信这些悍勇的匪徒们就是被自己杀死的。

一个多月前,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老实的流民军户,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了?

韩朝兄弟二人也是感慨地看着眼前的战场,曾几何时,他们对王动的练兵方法还有些疑惑,认为每人只习一招杀敌之术怕应对不了复杂的战场局面,只攻不守也难避免己方惨重的伤亡,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高史银也是呆呆地看着战场,脸上的横肉不住地抖动,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王动等人清点战场,连王动几人射杀的,共杀死有匪徒二十二人,有些一时还未死去的匪徒也是补上一枪,缴获刀枪弓箭等二十余把,从各匪徒身上还搜出几十两银子。己方阵亡有一人,重伤一人,轻伤五人。阵亡与重伤的军户都是先前冲寨时被滚石檑木所击倒,其中轻伤有三人则是伤于刚才的搏斗中。

在王动夺关得胜后,张贵等人察看战场后也是惊叹不己,张贵仔细看向王动那些军户,他叹道:“老弟啊,哥哥真是服了你了,我记得你这些军户才招募没多久吧?”

王动抱拳道:“回管队大人,卑职于九月份将他们招为军户,立堡后,又将他们操练了一个多月!”

众人集体吸了一口冷气,才操练一个多月就这么厉害,再操个一年半载的会成什么样子?

董家庄贴队官肖大新也是在旁看着王动,眼神惊疑不定。

……

匪徒们虽然还有一道主寨,不过看看天气渐晚,张贵自然不可能再下令军士们进攻,今日也是算是战事顺利,张贵心情愉快,还下令杀了一头羊犒赏众军士,王动这边的靖边堡军户也分到了一些肉。

众人围着帐篷篝火欢庆胜利,王动带着韩朝几人去探问那些靖边堡的伤员们,战死的那个靖边堡军户遗体己是收殓,他将运回靖边堡安葬。那几个轻伤员也无大碍,他们包扎后,还是可以继续上阵的。

只有那个重伤员不行了。

看到王动前来,他流下泪来,只是低声道:“跟着大人我不后悔,只是家内还有老母妻小,还求大人多多照应。”

王动心中一酸,他沉声道:“你放心吧,只要有我王动在,定不会让她们忍受饥寒困苦。”

那重伤员低声道:“多……多谢大人……”

他声音越来越低,慢慢气绝,临死时眼中仍是带着对生的渴望。

周边的军户们低泣起来,王动沉默地坐着,韩朝几人也是陪在王动身边,坐了很久很久。

……

第二天张贵指挥军士对四倾梁主寨发动攻击,此时四倾梁匪徒只余三十多人,都是匪首邱子茂身边最核心的一些积年老匪,他们知道营寨被破后他们个个都难以幸免,因此人人疯狂无比,滚石檑木如雨点般打下来。

这主寨前山势陡峭难登,给进攻一方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张贵指挥人攻了几次,甚至还押上自己的家丁,又动用了余下的飞枪火箭等,仍是无济于事。

王动也奉命攻了一次,此次剿匪,他己经阵亡了两人,又知道这山势难攻,如强攻上前,自己也是伤亡惨重,得不偿失,因此他象征性地领军攻了一次,在寨上投下一阵滚石,自己有两个军户受伤后,他便趁势收兵了。

此时他己是想到了那个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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