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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全文小说

与风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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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幼荷韩擎   更新:2024-05-27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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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年下疯批偏要强制爱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白家正厅,

此刻偌大的厅堂之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堂上正座之上,白大人坐得端正,一旁的位置便坐着宫里宁贵妃派出宫的掌事嬷嬷,嬷嬷名唤玉容,是当年贵妃的陪嫁丫鬟,如今宫里资历极高的嬷嬷。白幼荷的母亲杜蔷,母家极为显赫,这位宁贵妃就是白幼荷母亲的亲姐姐,白幼荷的亲姨妈。

宁贵妃生的昭瑜公主,自幼就跟白幼荷十分亲近,白幼荷年幼之时,还进宫陪公主伴读过数年,因为仪态端庄,进退知礼,极得贵妃疼爱。

如今看到白幼荷那一手熟悉的娟秀字迹,知道了自己亲妹妹的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甚至亲妹妹的嫁妆也要叫人拿走,自然十分动怒,派了玉容嬷嬷出来替她传话。

白大人客气地看着玉荣嬷嬷,脸上堆着笑意:“嬷嬷请喝茶。”

嬷嬷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微微蹙眉,脸上仍旧是严肃冷淡。

门口丫鬟进来传话:“大人,忠勇侯与夫人,方大公子,还有二小姐都到了。”

韩擎与白幼荷走了进来,先是向爹爹行礼,又向嬷嬷行礼,最后又向堂下一边的方大人夫妇行了礼。

嬷嬷一见白幼荷,眼里立刻多了几分笑意,起身回礼道:“许久不见,夫人气度越发端方了。”

白幼荷一笑,开口道:“今日请嬷嬷来,只是因为晚辈妹妹出嫁之事,因着要动娘亲留下的嫁妆,幼荷想着此物是我娘遗物,我白家无权做主,只得请娘的亲姐姐,当今宁贵妃来做一个定夺,怎么分,如何分,晚辈愚钝学浅,不懂分寸,还要嬷嬷指点。”

白大人在一旁脸色顿时一青,

他竟忘了杜蔷在宫里还有这么一位贵妃姐姐,上个月白夫人急火攻心而去,宁贵妃闻此消息,也是悲痛得大病一场,送来许多东西给白夫人做陪葬。可如今白家正是用钱的时候,上下打点的钱还不够,他倒是拿了一半去换银票。要将白夫人的嫁妆的一部分给幼薇的事,原本也打算暗中做的。没想到幼薇这个孩子这么沉不住气,白幼荷又不依不饶,结果这事情被捅到了宫里。

这些儿女的事情当真是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可如今堂上坐着个宫里来的人,堂下又坐着未来亲家,他实在是不能把这个火发出去。

只听那位嬷嬷开口道:“贵妃既然叫奴婢来传她的吩咐,奴婢自然要尽心尽力,一一传达。只是奴婢久在宫闱之中,常年负责教导宫里的公主,妃子们规矩,这看见没有规矩的事情,难免想要说上几句,不知道白大人能否给奴婢这个开口的机会?”

白大人笑着道:“能得嬷嬷指点,是白家幸事,嬷嬷请讲。”

玉容嬷嬷看了一眼一旁的白幼薇,开口道:“那奴便好好说一说。这其一,堂下这位二小姐,虽说今日订婚,但终究是未出阁的小姐,本应待字闺中,如此抛头露面,与外男相见,实在有失体面。

其二,奴婢听说白大人有意将二小姐归到白夫人名下。奴婢见识短浅,只听过将庶子过继到正房夫人名下的,尚未听过还有将庶女过继到正房夫人名下,况且白夫人生前已经有一儿一女,这等做法,实在令人费解。但若是白大人执意要做,奴婢也本不应过问。”

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各有各的窝心之处,白大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白幼薇眼圈早便红了,羞愤得不行。至于堂下的方大人夫妻,更是脸色铁青。

白幼薇嫁给方家做正妻,本就不够格,若非白幼薇有孕,来家里闹,加上白家应允的丰厚的嫁妆里有田产和庄子,她们定然不会同意。这本就是有些丢人的婚事,如今又被宫里的嬷嬷这样一顿指责,两人如坐针毡,又盯着白幼薇,只恨不得从屁股底下拔出几根针来扎她身上。

玉容嬷嬷说完,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至于夫人的嫁妆之事,若是白夫人生前,理应白夫人做主。但是白夫人走得急,没留下什么吩咐,如今嫡亲大小姐已经出嫁,不再是白家人,那么这嫁妆里的房产田庄,还有一应的金玉首饰,都应留给白大公子才是。如今白大公子不在,那便由他的妻小先收着,这才是名正言顺。

至于这二小姐是嫡出还是庶出,本非什么重要之事,昔年太祖皇后也是庶出之女,然而贤良端方,宁静守贞,自然受天下人爱戴。为女子,德行比出身重要百倍,只要心性纯良,不生奸诈歪心,便是田间妇,也未必不如高门贵女,诸位以为如何?”

玉容嬷嬷说出那“守贞”二字时,忽然看了一眼白幼薇,又冷眼瞧了一眼她的肚子。就这么淡淡一眼,竟将白幼薇看得心中一颤,刹那间就意识到——这个婆婆看出来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她的心忽然揪得紧紧的,她若是说出来,她这辈子的名声,就算是完了。

可这位嬷嬷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大人,最后开口道:“贵妃金口玉言,而奴婢笨嘴拙舌,故而这话只能传到七分,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诸位大人,夫人海涵。”

玉容嬷嬷低头开始慢条斯理的喝茶,白幼荷站在堂上,眼神片刻不移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她要听一句准话。

白大人咬了咬后槽牙:“……既然贵妃都这么说……那就按贵妃说得办。”

堂下方夫人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若非白夫人嫁妆里那几处好田产,她能便宜了白幼薇?白家如今虽然借着忠勇侯的势力脱罪,可白大人这个权势滔天的宰相已经“告老”了,白家日后自然大不如前。日后方雁迟中举入朝,白家还能帮得上什么?

她刚要开口,被身边的方大人在暗处狠狠捏了一下手臂。

她吃痛,看着自己夫君一脸严肃,用眼神警示着自己不要说话,这才勉强闭了嘴。

只听堂上白幼荷带着笑意道:“贵妃这一安排再好不过,如今哥哥已经有了白家的孙子,日后用钱的地方自然多些,娘亲在九泉之下,若是知道自己的嫁妆给了大哥和孙儿,也能含笑了。”

韩擎在一旁坐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喝茶,原本在那嬷嬷啰嗦到第二句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走神了。如今突然听到白幼荷清冷温柔的声音,早就飞得天马行空的思绪冷不丁被拽回来。

声音还挺好听的。

白幼荷肩背笔挺地站在那里,一身白底青碧色衣裙衬得人高挑婀娜,当真如出水的荷叶一样清凉养眼。

看把方雁迟这小子气得,脸色铁青,更加是一幅美景。

他这么想着,这才突然想起来方才白幼荷在方雁迟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场景,

他嘴角的笑意顿时收了回去。

白幼荷跟父亲又说了几句,又向几人行了礼,便退下陪玉容嬷嬷说话去了。从前她在宫里那三年,与玉容嬷嬷也十分熟悉,心中也将她当做自己半个姑母来看。

一老一少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去了偏室内坐下,玉容婆婆先是拉着白幼荷的手道:“姑娘瘦了……二小姐离世,姑娘又匆匆嫁人,骤然间天翻地覆,姑娘吃苦了……”

白幼荷抿唇:“幼荷有贵妃娘娘和嬷嬷护着,便是苦现在也不苦了。”

玉容嬷嬷笑着道:“如今来看,姑娘没嫁入方家,也是一桩好事,方家唯利是图,姑娘嫁进去,方家人未必能真心将姑娘当做自家人。”

白幼荷轻声道:“也许如此。”

玉容嬷嬷道:“奴婢有些话,斗胆想同姑娘说说,姑娘愿不愿意听?”

白幼荷忙道:“请嬷嬷教诲。”

玉容嬷嬷道:“奴婢痴长这般岁数,倒也见过不少人,这双眼睛,识人倒还有几分把握。依奴所见,那韩小侯爷,倒不是个池中之物。”


“而且,也未必是外界所说那般恶劣不堪。”

白幼荷闻言,脸上虽不敢有什么反应,心中却苦笑了一声,

只听嬷嬷继续道:“方才我在堂上瞧着,小侯爷眸光精聚,坐如松柏,肩背挺拔,便知此人并非懒惰痴混之辈,少年时应也没有那眠花宿柳的劣习。加之早年奴曾在宫中见过韩老将军,老将军虽功业不多,却是个正直之辈,这样的人生出的儿子,便是不能青云直上,日后也不会误入歧途。姑娘大可放心。”

嬷嬷这一番话,倒真叫白幼荷心里踏实了许多。她倒不奢望韩擎有何滔天的权势,当年荣宠富贵泼天如她白家,如今不也到了要靠嫁女儿来维持家世的光景?

只要日后韩擎不误入歧途,让整个韩家落入如今日白家的地步,她就已经知足了。何况有她在一旁时刻盯着,她就是拼着被韩擎厌弃,也定然不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

白幼荷感激道:“多谢嬷嬷教诲,嬷嬷既然如此说,幼荷心中便也有底了。”

嬷嬷笑着道:“奴婢瞧着,小侯爷倒是十分欣赏姑娘,方才奴婢说话,侯爷在下面头也没抬过半下,姑娘一开口,他便立刻有了精神。”

白幼荷心想,他那精神,可并非嬷嬷所说的“欣赏”。

定然是在心里想着要如何欺负自己罢了。

她又与嬷嬷问了几句宫中贵妃的身体,临到最后,嬷嬷又命随行的宫女拿出一个木盒,只说里面都是些对妇人养身有益的补品,叫白幼荷收着,都是贵妃亲自挑的。

白幼荷连连感激,嬷嬷要回宫的时辰也到了,一众人便去送了嬷嬷。

白幼荷又去大嫂房中看了大嫂和大哥刚刚满月的儿子,大嫂一见她,便委屈得哭了半响,又是说对不起她,逼她去了韩家那样的门第,又说自己孤儿寡母得可怜。

把白幼荷说得又心疼又无奈,她哥这还没死,怎的大嫂已经开始把寡妇的身份往她自己身上按了?

不过一个刚出阁的大小姐,刚嫁到白家生了孩子,遇上这样的事,惊慌难过也是难免的。白幼荷连忙安慰了一通,又将嬷嬷给的补品拿了一大半塞给大嫂,自己又给大嫂塞了不少自己陪嫁时带过去的钱,只劝她放宽心,有侯爷在,大哥定然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这一边安慰完,抽出身来又去见了父亲,如今方家人已经愤而离开,说什么不让幼薇以正妻身份嫁入方家,便是要嫁,那也得是妾室。

而如今幼薇已经有孕,再拖下去,被人瞧出来,变成了天大的笑话。这原本一开始是方家高攀白家大小姐的婚事,最后愣是成了白家求着人娶自己家的庶女。

白大人雷霆大怒,此刻正在堂上大骂跪在地上的青娘,说她教子无方。而三房妾室媚娘和她的姑娘幼青则在一边看热闹,媚娘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煽风点火,搞得场面十分难看。

白幼荷自然不想卷进这些事情之中,托人向父亲请辞,自己便打算走了,这一走,将小杏小梨都要了回去,如今府中新来的管事看见方才白幼荷有宫里人撑腰,也不敢再怠慢,满脸堆笑地点了头,立刻命人去库房找了两个丫鬟的卖身契,点头哈腰地给了白幼荷。

白幼荷给了管事赏银,又将白府中从前伺候自己,白夫人,还有大哥一房的旧奴皆赏了一通。

这一众事情忙完,她才想起来,韩擎不知道被她忘到哪里了。

她低头问荔儿:“你可瞧见侯爷去哪儿了?”

荔儿缩了缩脖子:“方才小姐带人去少夫人屋里,侯爷便命小厮过来说他去马车里等着了,叫夫人办完了事出来便是。”

白幼荷心里缓缓升起一点担心,

不太对,他自己走了,先前在廊下与方雁迟说话那阵子,他神色便不对。

她隐约觉得自己凶多吉少,然而心里又想起方才嬷嬷说得话。

“小侯爷并非外面所见那般恶劣。”

也许也是她此前听惯了别人的话,先入为主地将他看得很不堪,嬷嬷见多识广,看人总不会错的,她今日虽同方雁迟说了几话,却是离得远远的,没有半分接触,想必也没什么。

她这么想着,带着她刚领回来的丫鬟走出了白府,门前韩家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她刚掀开帘子探进去半个身子,手臂顿时就一只大手拉住,狠狠一拉扑进那人怀里。

白幼荷轻轻“啊”了一声,而马车之下,小杏小梨看着那骤然被关上的帘子,有些局促地看了一眼荔儿,小心地问:“荔儿妹妹,咱们还进去伺候小……夫人么?”

荔儿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我们乘来时装着礼品的那辆马车就好,这万万不可进去。”

***

而马车之中,白幼荷被人禁锢在怀中,纤细的下巴被那只手捏得已经有些痛,一吃痛,眼尾不受控制地渗出几颗眼泪,她轻声喘着气,感觉到自己衣襟已经被他打开几分,他埋头进去咬了一口自己锁骨上的皮肉。

马车开始缓缓移动,外面马夫的鞭子抽到马上的那一瞬间,那凛冽的一声鞭响吓得白幼荷心中一紧。这马车内本就逼仄,她几乎无处可逃,两人离得极近,韩擎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下巴,抬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地道:“方才在堂上,你同你爹说话,我便想这么干了。”

……白幼荷心想,她果然猜得对了。

他没有章法地亲着她下巴,嘴角,鼻尖,手掐在她的腰上,宽阔健壮的肩背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眼中闪着恶劣的光:“你说方雁迟若是知道,平日里那样端庄的白大小姐,在夫君面前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会作何感想?”

白幼荷心中狠狠一颤,眼尾顿时红了一片,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道:“侯爷能不能……别提这个人?”

“为何不能提,提心疼了,还是提了难过?”他语气越来越凉,手上力道也越发重,她几乎听到了自己身上衣裙的裂帛之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撕碎得如此清晰可闻。

白幼荷眼神中几乎带了几分恳求:“……不要在这里,行不行?”

韩擎一把把人拖得更近,伸手掴了一下她腿根:“……容不得你说哪里可以,哪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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