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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郁娘南廷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6-28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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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郁娘南廷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热门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郁娘趁着混乱悄悄离开,因着是学徒打扮,又背着药箱,一路顺畅,无人猜疑。

她回到军医苑后躲在营帐内,没敢出去。

这一夜过得是如履薄冰。

先是遇到偷袭,又被当成刺客,差点小命不保。

她缩在被子里,情绪才稍微放松,也才感受到浑身哪哪都很疼,被男人捏过的腮帮子和手腕红肿起来。

这个所谓的主子脾气真差,上来就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不然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

郁娘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揉着腮帮子。

若是男人醒过来,想兴师问罪,她便打算抵死不认,反正对方看不见。至于护卫那边,天色暗淡,再加上情急,估计也没有瞧清楚她的面目。

虽是这样想,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在不安中度过一日。

今日铁骑军没有行军,下午的时候,军医苑一众人被喊走。

一直到天色暗下去,军医苑的人也还未回来。

郁娘心里发憷,难道铁骑军找不到她,就要问罪整个军医苑?

她虽然不想被赶出去,但让裴元清他们因她受牵连,便良心难安,她在营帐里来回走动,焦虑不已。

孟妇人嗑着瓜子,冷着脸,眼神随着她的身影转动。

夜间篝火架起,炊烟顺风直升。

铁骑兵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吃饭,军医苑这边仍无一点动静,营帐沐在一片黑暗之中,黑暗的触角肆意延伸出来,贴上郁娘的身体,寒意慢慢渗入骨头。

胡思乱想的念头越来越旺,她既害怕被赶出去军营,又害怕连累旁人,陷入到天人交战之中,最终认罪的决心占据上风。

她不能对不起裴元清他们。

她刚掀开营帐帘子出去,就看到苏子几人笑着走回来。

眼前张牙舞爪的黑暗忽然温顺下去。

“沈督军这会可真大方,给我们军医苑每个人都赏了十两银子。”

“沈督军是不是受伤了?我看他说话时一直待在屏风内。”

苏子:“应该是的,昨日老先生一直到凌晨才回军医苑,想来就是给他看伤。”

“你们说这次的刺客是不是来的有些古怪,既不是来烧粮草,也不是来打铁骑军,好像是专盯着某个人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太……”

后面的声音逐渐放低,苏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另外二人没再说话,各忙各的事情。

他们的话却在郁娘的耳朵里久久盘旋,她呆呆站在原地,原来找军医苑不是为了追查刺客,而是要嘉赏他们。

难道刺客的事情被她糊弄过去了?

郁娘咬着嘴唇沉思,想到苏子他们口里提到的受伤的沈督军……眉头皱了皱。

沈督军就是那位主子吗?

看着还挺年轻的。

-

紫金营帐内。

沈平沙左手绑着纱布,向高座上的人恭敬俯身:“殿下,军医苑的学徒有可疑的吗?”

南廷玉摇摇头,因着受伤,脸色几乎和眼上缚着的白帛一般颜色,倚着长椅,看着有几分病态。

沈平沙又道:“卑职私以为是刺客故意伪装成学徒来刺杀殿下,只可惜当时情况混乱,让他浑水摸鱼逃走了,还请殿下责罚。”

南廷玉抵唇轻轻咳嗽一声,右手虎口处传来一股细微的刺痛,他用指腹慢慢摩挲,能感受到牙齿留下来的细小伤痕。

这是那个“刺客”留下的杰作。

想到刺客的种种行为,南廷玉皱起眉。

武艺不精,脑袋也笨,甚至在他昏迷后,还没有杀掉他。

她真的是刺客吗?

南廷玉:“沈将军,铁骑军是不是混进女子了?”

沈平沙闻声慌忙跪下去:“殿下,此事绝无可能,此次行军的两千骑兵都是跟臣上过战场,平过战乱的,绝不可能有女子混进来。”

南廷玉没再说话,不似刺客,也没有女子,那这女子是探子吗?

前些时日,他蛊毒复发,双目失明,为防贵妃一派再生废储风波,他便以支援祈家军,押送粮草为由,离开都城。

南廷玉搓着虎口:“听她声音年纪不大,你们在军营内暗中调查,若她还在军营,抓住留下活口。”

整个铁骑军都是他的人,不会将他失明的事情泄露出去,但那个女子来路不明,恐会有威胁。

“是。”

-

铁骑军休息整顿后,又马不停蹄南下赶路。

其间有一次铁骑军来到军医苑,郁娘还在熟睡,惊醒后听到营帐外孟妇人在和铁骑军说话。

孟妇人告诉他们这里是药娘休息的地方,铁骑军掀开帘子朝营帐里望去,郁娘状似被吓到,两只手拽着被子,半边张脸躲在被子下。

铁骑军看了一眼郁娘,露出来的上半张脸黑黑的,看不出什么五官,年纪也辨别不出来,但想来做药娘的,年纪不会小,只简单问了些话就离开了。

孟妇人嘟囔着走进来:“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整日在找什么。”

郁娘没答话,忐忑了一日,这次查过后,铁骑军许久没有再来。

平日她躲在营帐不出去,实在有事出去的话也是涂黑脸蛋,穿上学徒装,扮作男子,低眉垂眼,尽量不引起注意。

孟妇人每每看到她这个样子,满脸嫌弃,觉得她丢人现眼。

这日,郁娘坐在铜镜前梳头,孟妇人看到她又在梳男士独髻,身上还穿着不知道从哪儿要来的脏衣服,忍不住阴阳怪气。

“好好的妇人家天天把自己弄得跟个烧煤的似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这里是煤窑。”

“也就是在行军路上你能这般丢人,若是回了东宫,你还这个打扮,那是在丢殿下的脸。”

……

郁娘本来左耳进右耳出,不理孟妇人,闻声愣了愣,转过身向孟妇人道:“东宫?”

孟妇人眉毛一横:“自然,咱们是给殿下治病,殿下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所以将来肯定是要跟着殿下回东宫。”

孟妇人还在等自己回乳,做着能去东宫侍奉的美梦。

郁娘不可置信张唇:“殿下是太子吗?”

她来这里已有些时日,除了开始同裴元清说了些话,后面很少遇见裴元清,跟学徒聊的话也少,至今还不知道“贵人”的身份。

“嗯。”孟妇人睨着她胸脯,撇嘴道,“这恐怕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殿下攀上关系。你别不知好歹,每日把自己弄得污手垢面,外人看到,还以为殿下苛待我们呢。”孟妇人虽然讨厌郁娘过于昳丽的面庞,但也讨厌郁娘扮作蔫巴巴、黑漆漆的样子。

郁娘头发梳到一半停下去,陷入到沉默中,过了会儿,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出声:“那沈督军是不是也要听太子的话?”

“自然,别说是沈督军,就算在整个乾朝,除了皇帝,谁不听太子的话?”


祈风后面—句话却是看向廷玉问道。沈夺为季家军的军师,跟在祈风身边十多年,也正是今日那位头戴纶巾,穿着灰氅,做文人打扮模样的男子。

沈夺摘掉脸上的面具:“祈将军,没有搞错,是我。”

南廷玉踱步走到沈夺跟前,脸色颇为平静,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欢喜,他抬眼敛声道:“孤是该叫你沈夺还是雪见红?”

话音方落,除了沈夺和那位瘫痪在地的假雪见红外,其余众人皆变了脸色。

“什么?沈军师是雪见红?”

“难怪我们祈家军屡战屡败,乃至如丧家之犬—般被困住蓟州城内不得动弹!竟是因沈军师为内鬼啊!”

沈夺站在铁笼里,但笑不语,若是旁人审问他,他还能凭借三寸之舌,糊弄过去,但在这位太子殿下面前,他深知什么言语都不管用。

今日宴会之上,见南廷玉手起刀落,转瞬之际便识破计谋,拿下假雪见红,已知晓南廷玉不是什么善茬,但万万没想到南廷玉竟似洞若—切,转眼又使了—招守株待兔,将他捕入猎网中。

往常只有他将别人玩得团团转,这还是平生第—次被耍,代价却是要他的命。

祈风见沈夺不反驳,怒火冲上心间,不敢置信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兄弟,竟然背叛自己。

“沈夺,你竟敢骗我?!”

沈夺:“祈将军,对不住了。”说罢,他看向南廷玉,眼里既有佩服,又有不甘,“殿下,你是从何处看出来我为雪见红的?”

南廷玉:“在未到蓟州城之前,你便已在孤的猜测之中。祈家军十年来征战无数,九胜—输,但偏偏在蓟州城,每场仗打得都束手束脚,始终突破不了流匪围困。孤先前写信给舅舅,让他彻查身边接触军机之人,舅舅却查无所获。孤便琢磨此人擅长伪装,隐藏极深。”

“再者,匪首之—雪见红始终以虎头面具示人,外人猜测他或面目有损,然,除面目有损者无法示人外,亦有他由。比如,其面孔是众人所熟悉者,是不便泄露身份者,即是如此,那军中奸细便有可能就是神秘的雪见红。”

听闻至此,沈夺忽叹—口气。

南廷玉继续道:“今日宴会之上,‘雪见红’忽来投诚,孤让他摘下面具,他便顺从为之,这般求荣卑劣性子,实在不似匪中领袖。孤便想,那真正的雪见红,应该就藏在场中,正将我们当做猎人,暗中窥伺。孤便故意折辱假雪见红,以脚践踏,果不其然,看到有—人脸色异常,虽极力隐忍,但目光依然僵硬。”

沈夺接过话:“所以殿下你怀疑到我的身上,猜测我会劫狱,便设下陷阱,诱我入笼……”沈夺喃喃惋惜,自己还是未沉住气,而对方技高—筹,到蓟州城尚不足—日,便将他这个奸细抓住了。

此刻心中颓败无比,又觉解脱,常行于夜色,习与黑暗为伴,现在终能坦然放下。

他竟向南廷玉的方向笑了下:“没想到狗皇帝倒能生出来个像模像样的太子。”

“放肆!”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众将士纷纷举剑对准他。

烛火拉长斑驳剑影,刀光瑟瑟,沈夺脸上已然出现求死之志。大业未成,他无颜面对—众弟兄,若苟命求活,或遭酷刑,或叛于其志,他唯有—死,白骨筑基,以勉江英。

南廷玉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命人打开铁笼,只是还是稍晚—步,沈夺抽出腰间软刃,毫不犹豫割开喉颈,自刎于笼中。


霎时间丝丝缕缕的药香扶风而来,冲散鼻腔一直萦绕着的血腥味,隔着一层绣着仕女图的半透明屏风,郁娘看见一男子背对着她,玉冠绾髻,坐在浴桶之中。

对方后背有伤,血丝已经渗出白色绢帛,想来是旧伤撕裂。

郁娘从方才的那声“主子”,大概猜到眼前这人军职不低,她现学现卖的三脚猫功夫恐怕不够格给这人看伤。

思忖后,她粗着嗓子装作男子的声音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学艺不精,是否要奴才为您请裴老先生过来看伤?”

“外面的人更需要裴老先生,不必叨扰他,你过来。”男人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郁娘心里有些紧张,心道,自己是个救急打杂的,万一包扎不好,出了事怎么办?

她尚在犹豫要不要向这位爷表明自己的身份时,男人又重复了一声。

“过来。”

这声音已有不耐烦,郁娘脚步霎时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闻声本能的向前走去,待跃过屏风,想后悔也已来不及。

只是走近些,她才看到男人双目缚上白帛,似是有眼疾。浴桶中浸泡着药材,药香味正是从这些药材中而来。

她心中的紧张瞬间缓和许多,既然对方看不见,那应该容易伺候。

案几上已经备好绢帛和草药,她对着男人的后背行了个礼,才壮着胆子靠近浴桶。

来到浴桶边,脸颊拂过尚有余温的水氲,看到对方宽阔的肩颈和清晰的肌肉纹路,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羞得通红。

方才太紧张,以致忘记男女之防。

心中忍不住再次庆幸男人看不见,也就少了许多尴尬。

她硬着头皮开口,声音讷讷:“主子,让我先为您揭掉身上的绢帛。”

男人没说话,似乎沉思于事,他后背上的伤是从前胸对穿而来的,胸口绑了一圈圈绢帛,瞧不出伤口的模样。

她撇着头,视线不看男人,半边身子僵着,两只手伸到男人胸前为他揭纱布。

然而她的手刚一碰到男人,下一瞬她就被男人猛然用力拽入怀中。

一柄长剑从身后擦过她的耳垂,直指男人的眉心,他虽然看不见,耳力却极好,抱起郁娘堪堪躲避一击。

长剑砍到浴桶边沿,一时难以拔出,黑衣人便迅速拔出匕首,刺向男人。

郁娘此刻跌落进浴桶里,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刚一抬头,脑袋又被男人摁了下去,男人借力翻身跳出浴桶,扯来藤箧上放着的内衫,一边穿衣服一边和黑衣人缠斗起来。

郁娘被摁进浴桶后冷不防喝下一大口药水,浓烈的药草味熏得她干呕不止,一想到这药水还是泡澡水,她就更难受了,忍着胃部的翻滚抬起头,看见营帐内男人在和黑衣人在打斗。

她慌忙爬出浴桶,躲在浴桶后面,还没来得及出声唤人,黑衣人便被男人一脚踹进浴桶。

浴桶经不住力四分五裂,药水哗哗溅出,淋得郁娘浑身湿漉漉,也惊得她一踉跄跌坐在地上。

原先卡着的剑松动,黑衣人趁势抽出长剑,扑向男人。

剑影交错将升起的层层热水氤氲砍得四分五裂,男人不知何时也手持长剑,一一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击,甚至还步步反攻,将黑衣人逼退。

眼见外面的铁骑兵听到声音涌过来,打斗又处下风,黑衣人便想要逃跑,他余光瞥到正欲爬出帘帐外的郁娘,飞身跃到郁娘身边,想挟持郁娘做人质,一看郁娘的小厮打扮又放弃了,转而将郁娘当做挡箭牌,推向迎面刺过来的长剑上。

郁娘吓得尖叫,男人听到声音长剑忽地拐弯,紧忙收回。

黑衣人又一把推开郁娘,郁娘踉踉跄跄撞进男人怀里,黑衣人想趁此间隙逃出去,只是刚逃到帘帐前,被男人从身后一剑穿脑而过。

散发着热气的脑花霎时迸射一地。

郁娘见状吓得大叫一声,本能抱紧怀里的人,身体几乎与对方严丝合缝,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哭腔:“死……死了?”

男人没说话,双目被白帛遮住,他抬手欲推开怀里的郁娘,不知感受到什么身形陡然僵住。

“你是女人?”

郁娘低下头,看到长褂被药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最近这几日为了能多出乳水,她没有再束胸,现在贴着男人的胸膛,玲珑曲线皆现。

没听到她的回复,他又一把拧住郁娘的手腕冷声逼问:“刺客?”

一波接着一波的惊吓,让郁娘思绪混乱,脑海这时只记得裴元清的叮嘱,在军营里要藏好自己的身份。

她立即否认:“不,你认错了,我是男的。”

大抵是觉得这声辩驳很滑稽,男人唇边溢出冷笑,手掌用力捏住郁娘的手腕,另一只手却直接朝郁娘的嘴巴而去,怕郁娘也像先前的刺客那般含毒自杀。

郁娘腮帮子被捏住,说不出来话,痛得她用力挣扎,地面因着先前药水的缘故,有些湿滑,两人挣扎间竟双双跌倒在地上。

男人好巧不巧脑袋磕到坚硬的藤箧上,顿时痛得闷哼一声。

而她趁势咬住男人的手指,男人吃痛收回手,另只手又要抓住郁娘,郁娘卯足力气推了他下,导致他后脑再次磕到藤箧,本来要抓郁娘的手,顿时颓然垂下,声音也戛然而止。

“你——”

郁娘爬起来,惊慌捂住喘息的胸口,缓过气,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男人一动不动。

他昏过去了?

她试探性靠近他,推了推他的肩膀,仍没有什么反应。好在手指探到鼻息间,尚能感受到气息。

帐外,护卫听到声响围过来,他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没有主子的应允,也不敢擅闯进来。

“主子,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刺客?”

郁娘看了看已经僵硬的刺客,又看了看男人,脑海只余一个念头——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是她把这位主子打昏的!

即使她是无心之举,可奴才以下犯上就罪不可赦。

她不想被赶出军医苑,不想再次流入风尘,那般屈辱的日子是一刻也不想再体验。

想到这,她眼神微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谋。

远处,天际已经泛白,营帐之间却仍有阴影交错,一片昏昏暗暗。

她掀开帘子,将脸庞藏在帘帐后,捏着嗓音,尖叫道:“快来人啊!刺客将主子打昏了……”

侍卫们听到这话顾不得其他,立即冲进去,一群人注意力全都落在男人和刺客身上。

“刺客已经死了!”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

“主子还有气,快喊裴老先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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