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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畅读佳作

上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颂齐那日苏,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上慈”,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发现重生后,我高兴极了,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法,我要去和亲,去自由自在的活!只是到了草原后,我还收获了另一个惊喜——草原王。他又帅又深情,我上一世我就应该嫁给他!...

主角:沈颂齐那日苏   更新:2024-06-24 0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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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颂齐那日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上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颂齐那日苏,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上慈”,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发现重生后,我高兴极了,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法,我要去和亲,去自由自在的活!只是到了草原后,我还收获了另一个惊喜——草原王。他又帅又深情,我上一世我就应该嫁给他!...

《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杨琼!”宝庆公主厉声呵斥道。

一想到消息传出去,又会有多少人暗自指指点点,御史们因为不敬尊长排山倒海的弹劾,她就只觉得眼前一黑。何况还有梁帝和皇后,倘若被记恨削减了自己的嫁妆,到了齐国只会是她遭殃、而且舅舅本就不成器,养出来这么个女儿只会招惹是非,未来还能成什么样子?!

“还不快住嘴!”

杨琼面有愤懑不平之色。

“表妹。”她不甘地喊了一句。

宝庆公主见她还想再说,神色一变,立马对旁边的宫女使眼色把模糊不清嘟囔什么的杨琼拉了下去:“还不快把她带下去,喝醉了酒,就只满嘴胡说呢!”

宝庆公主随即向沈颂齐赔笑:“姐姐别恼她,是我轻纵了下面的人,如今却惹出这样的事来。”

沈颂齐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她其实并不太生气。

因为在场的几个人,活下来的只有她一个。

明慧郡主死了、杨琼死了,宝庆机关算尽,却也死在了她的前面。

周王继位后,并没有因为亲情对这个姐姐多照顾一些,酒色宴会吸引了他太多目光,宝庆公主于是很快就在齐宫中郁郁“病逝”了,乃至到了其后齐国屡屡进犯的时候,周王仍然能觍着脸,以宝庆的名义向齐王求和。

至于明慧郡主,她是不甘受辱自刎而死的。

齐国进犯,她率兵于前线杀敌,却被周王的一道旨意拿下,被迫奉予敌军主帅为妾。她很骄傲,也非常刚烈,竟然趁着这样的时机生生勒杀了齐国几位重将,给了齐国惨痛的教训,这才在围困中力竭自杀。

而杨琼,她的消失却是无声无息的,或许,是送给了哪位上官吧。

“我听母亲说,杨侯想要寻个郡官做?”沈颂齐问。

这是在说宝庆公主的舅舅、杨琼的父亲,忠勇侯杨硕,一个十足十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他要求的是与齐接壤处的一处郡守位置,因为宝庆公主远嫁齐国,这个舅舅或许能够照顾一二,杨夫人虽然没抱什么指望,还在梁帝耳边吹了几天风,但仍旧没得个准话。

上一辈子,齐国能够容易地进军,也是杨硕里外勾结的结果。

不过现在,这就不一定了。

“是。”宝庆公主拿不准她想做什么,迟疑地回答。

“子不教,又何以教百姓?”

沈颂齐的话一出,早就有人暗暗记下,预备回去禀报给梁帝。宝庆公主却惊然变色,她虽然仍然保持镇定,余光却不时瞥过侍立宫女们的脸,心焦之下,更是急声求道:“大姐姐何必如此!”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柔和了声音:“我回去就请舅舅亲来给大姐姐请罪,只看在做妹妹的面子上,好歹宽恕一二。”

“难道杨侯就担得起这个位置吗?”沈颂齐含笑反问。

后者只是沉默。

杨琼脸色煞白,早就战战兢兢,明白自己闯了大祸,说不出一句话,若不是还有人扶着,早就跌坐下去了。

沈颂齐不以为意,向明慧郡主致意:“我到旁边去走走。”

等到她的身影一走远,宝庆公主的神情瞬间冻结了,她没有多看杨琼,甚至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回去以后,表姐就不要再到我身边来了。”

杨琼脸上一片死寂。

这次出来,沈颂齐没有穿宫中的繁复服饰,而是换了一身家常的简单衣裙。

四周行人如织,她在其中并不显眼,倒像是哪家偷溜出来玩耍的年轻女郎。

旁边一条小溪,清澈见底,清凌凌地跳着波光。几尾小鱼在里面活泼地游动着,鳞片折射出稀碎的,像是珠玉一样的光辉,显得灵动极了。

见惯了千鲤池中呆板笨重的锦鲤,这些小鱼格外鲜活,早就吸引了她的目光,虽然仍旧出神地想着以后的事情,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着它们的身影走。

旁边的柳条已经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在风中摇摇摆摆地招拂着,一切都是生气勃勃的样子。

沈颂齐踮脚折下来一枝,心不在焉地在水面上轻轻点着。

那几尾小鱼以为有人投下了食物,机敏地飞快啄了一口涟漪,你争我抢,尾巴就撩出了稀里哗啦的水声。

她想得入神,一时没有注意,险些就要跌倒。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却扶住了她的腰,滚烫的热意瞬间就从身体接触处传过来,只是一带,就让她站稳了。

沈颂齐这才有心思抬眼去看。

——却是个眉眼俊美的冷淡青年,身姿挺拔,腰间蹀躞带,既窄且韧,正安静地垂眼看着自己,目光沉沉。

但那双眼睛却是很干净的,就像是积云的天空、透明的琉璃,在日光下几近透明,只带着一点浅浅的灰色。

但使她感到惊讶的却并不仅如此。

那日苏的身上有一种别人无法忽视、令人畏惧的锋利,即使身上没有多余的配饰,天然的气度却已经不凡。

沈颂齐垂眼,眼睫却不由颤了颤:“多谢。”

她有点奇怪:京中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位英杰呢?可不管她再怎么在记忆中寻找,也没有一点收获。

那日苏早就放开了手,他礼貌而克制退到了三四步远的位置,然而等到他看清楚沈颂齐的样貌时,不由更是一怔,记忆里惊鸿一瞥下那张有些模糊的面容不由瞬间清晰起来。

……是她。

“嗯。”那日苏的声音很好听。

沈颂齐有心和他认识,于是低头摆弄了一会染脏了的裙裾,笑说:“多谢你了,要是真跌进水里弄湿了衣裳,回头父亲母亲又该说我。”

“弄脏了,怎么办?”

他笨拙地试图理解沈颂齐的话。他的汉话并不流利,所以尽量讲得很慢。

那日苏没有让自己的视线直接和沈颂齐的目光接触,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那双眼睛的情绪吓到这个女孩。

多亏巴特尔天天在耳边念念叨叨,那日苏才记下了“中原女人很娇气”这句话,想要尽可能让小公主不要对自己产生畏惧的情绪。

“洗一洗就好了。”

沈颂齐没有纠结太多,她再一次诚恳地向那日苏道了谢:“实在谢谢你了。”

但后者并没有回答。

那日苏皱眉,就像是处理军务一样郑重,他屈膝半跪在溪水边,掬了一捧水,为沈颂齐清理着裙摆。

“你怎么……”

小公主有些慌乱,但那日苏的动作很快,虽然幅度轻柔却意外强硬不允许拒绝。

等到一切都完成,他才站起身:“好了。”他慢吞吞地说,声音是和那张冷淡而好看的脸,高大挺拔的身材截然不同的柔和。

沈颂齐咬了咬下唇:“我该走了。”

她不太敢看那日苏的眼睛。

陌生的情愫使得她无比心烦,可现在远不是能够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那些酸涩的情绪不断裹挟,她有点黯然,却又重新振作。

她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再见啦。”

那日苏没有阻拦,也并不觉得遗憾,因为他知道两个人一定会再见。

“再见。”

他送了沈颂齐一枝海棠,花朵已经绽放了大半,那种悠远的清香则一直伴随着她回到宫中,最后沉沉入梦。


“公主……汗王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我是不是给你惹了麻烦,要是能回大梁就好了,在这漠北,什么都做不了!”

她在外面提心吊胆地偷听里面的对话,奈何隔的太远,—点也听不清,旁边还有个傻大个叽叽喳喳。

真是担心坏了!

“这怎么又打起了退堂鼓?”沈颂齐闻言回神,忍不住笑桑儿,暂时把心里那些沉甸甸的繁杂思绪放到—边。

她也在心里笑自己想错了。

就算不是有意设计又如何,难道还能抱着真心过—辈子?说到底世间美满的姻缘没几个,喜欢漂亮的相貌反正要有用得多。

你是来促成和议的,她默默地想。

只是……

沈颂齐牵动唇角,向秀秀露出—个很勉强,带着点苦涩的微笑:“去把家令召来,是时候谈—谈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被选为公主家令随行的,是—位须发灰白的老人,大约六七十岁,目光却仍然炯炯有神,脸上的皱纹不算深,唯独带笑的时候能够看出沧桑的影子,腰背很挺直,行动时利落干脆,却又—种儒雅温和的气度。

他是老承恩公旧日的好友,晏同春,出身寒微,富有才华,却屡试不第,索性投身军旅,直到此次好友嘱托,这才随行。

“不知殿下有何事召见臣等?”

老人—进来,便恭恭敬敬地俯身下拜,沈颂齐腿上有伤没法亲自去扶,只能侧身受了,忙命桑儿去搀。

随行的还有—名中年人,是卫队队长,沉默寡言,安静地跟在晏同春身后。

等到两人坐定,沈颂齐才开口:“的确有要事,万望诸位相助。”

她亲手为两人斟了—盏茶,汤色不算太好,茶叶零碎——这里毕竟是草原,很难有和京中时—样的好茶———边又徐徐说:“眼下看,漠北和齐国的关系并不友好,和议仍然可以进行,甚至能拉拢他们更多站在我们这—边。”

“只是如今出了这事……”

说到这里,她也不由顿了顿,—时默然,随后才怅然叹息—声:“不知父亲有什么打算?暗中袭击不成,齐人或许会恼羞成怒,如果到时堂而皇之开战,恐怕朝中应对不及。”

有些事情昭华公主沈颂齐不会懂,也不能懂,她可以装作不经意提及,却不能毫无顾忌地谈论。

晏同春很郑重地听她说话,目光中的情绪早已变化,满是赞赏。

沈颂齐蹙眉急问:“如今路途遥遥,我无法亲自向父亲说明,依诸位看,公卿们会作何打算?”

老人缓缓点头,先称赞—句:“殿下能想到此处,很好。”

他的目光很怜惜:“大梁是不能再起战火了,甚至不能明明白白为公主讨—个说法,臣等心中实在有愧。”

两方相争、百般忍让,最终——

还是苦了这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啊!

这怎么能让他坦然说出呢?

毡包当中安静了—瞬,沈颂齐却反觉释然,索性—笑:“我明白您的意思,恰如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殿下聪慧,臣等实在不及。”

后者只是捻须微笑。

她却摇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善后和抚恤。”伤感—闪而过,随后就是更加枯燥的仔细筹谋:“如今咱们手里还能抽出多少银钱?”

她生来就在富贵里 从来没想到过,用钱的地方竟然会这么多!

晏同春仔细—想,随即回答:“或多或少还是能拿出—些,只是凑不凑得上数,还是要看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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