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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寝当宿管完整文集阅读

辰子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在女寝当宿管》,是作者大大“辰子栋”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王姐王校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主角:王姐王校长   更新:2024-06-16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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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女寝当宿管》,是作者大大“辰子栋”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王姐王校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我在女寝当宿管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我心里一惊,装出疑惑的表情问他:“你说的那个沈梦莹是我女朋友?
没找到她尸体是咋回事啊?”
他砸吧了两下嘴,看着我说你这失忆真挺严重的,自己女朋友都想不起来了。
然后他开始给我解释,说就是字面意思,那晚他到现场的时候交警和救护车都在,但车里只有我自己,莹莹却不见了。
后来他们把我送去医院,又在附近找莹莹,但莹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从那天开始再没出现过。
我又问他,那我刚才回家,我妈告诉我当时莹莹是和我一起送的医院,后来我俩都没抢救过来,这是为啥呢?
没等他回答我又补了一句,告诉他我好像听卫校的人说过有这么个女生,半夜出去找男朋友玩,结果被车给撞死了,好像也是叫什么莹莹,但跟你说的也对不上啊,而且那条新闻我好像也看过,新闻上根本就没出现我的名字。
吴昊瞥了我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爸。”
给我造一愣,问他啥意思,吴昊就说因为我这件事影响太恶劣,半夜带着女朋友逃课出去玩,还是酒驾,又出了车祸,最主要我爸还是体制内的,级别还不低,如果这件事爆出去他的仕途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就找关系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连新闻都是分开报道的,只有关系好的几个朋友知道。
我点点头,跟他说那我就理解了,也是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sb,大半夜喝完酒不好好回家睡觉,在外面浪鸡毛啊?
但让我纳闷的是当时莹莹消失了,那她到底是死没死?
如果没死的话她为啥不回家呢?
这几年在外面飘着是因为啥,又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儿的。
越想越迷糊,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就算当时莹莹真没事儿,那她也应该回来救我才对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呢?
不过想着想着,我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贼几把奇怪的想法,我就问吴昊:“你当时真是亲眼看见我被推进去火化的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眨眨眼睛问我咋了,我又问他:“那天晚上在现场坐在车里的人,你能百分百确定就是我么?”
“应该……能确定吧,我想想那天晚上啊……”他在那嘟嘟囔囔的,不过很快就瞪大了眼睛:“卧槽,言哥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是撞的树,整张脸都直接撞树上了,血肉模糊的,还真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你!”
说着说着他又惊呼了一声:“卧槽!
那天晚上不会是弄错了吧?
有没有可能开车那人压根就不是你?
卧槽!”
他连着说了好几个卧槽,看那样比我还激动,我心里也起了一些波澜,但更多的还是疑惑。
就算那天晚上是个误会,我真的没死,那我又是怎么失忆的?
这件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
其实当时我心里已经想到何伟民了,但我觉得他应该没这么牛逼吧,提前好几年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
正想着呢,吴昊拉着我就要往外走,我问他要干啥,他就说还能干啥啊,赶紧回家找你爸妈,告诉他们你没死啊!
我说你是不是彪,刚才你都认为我是鬼,那我妈见着我之后得啥样?
本来她身体就不好,别一激动一害怕再过去了咋整?
他问我那咋办,你还能这辈子不见他们了?
我说不能,这地方怪冷的,咱俩先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唠吧,他说那也行。
然后我俩就去市区找了个烧烤店,坐那一边吃一边聊,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俩之所以小时候能在一起玩,是因为他家也挺牛逼的,他爸是我们当地的一个局长,好像比我爸还高半级。
后来他给我讲了不少小时候的事儿,每讲一件事还问我想起来没。
跟他唠嗑确实挺开心,但他说的那些事我是真没印象,一样都记不起来,后来他也放弃了,就问我现在干啥呢,接下来有啥打算。
说实话,我当时真想把自己最近遇见的怪事儿告诉吴昊,这样我能痛快点,他也能帮我想想办法,但最近一段时间想害我的人太多了,弄的我疑心病特别重,我甚至都不敢确定吴昊是真认识我,还是何伟民找来骗我的。
寻思了半天,我就跟他说耗子,你答应我个事儿被?
当时我语气挺凝重的,他也听出来了,就坐直了一脸严肃的问我啥事儿。
我说今天的事儿你不要说出去,因为那晚的车祸实在是太蹊跷了,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算计我,我准备暗地里找出这个人是谁,所以在我调查清楚这件事之前,你不要把我活着这个消息告诉任何人。
他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需不需要我帮忙?”
其实我挺想让他帮忙的,毕竟他家人脉也广,但想想还是拉倒吧,这他吗已经不是唯物主义的范畴了,就算现实中有千军万马也没用,还容易把他也给牵扯进来。
我就跟他说算了,你要是有空,就偷偷帮我查一下鹤城卫校一个叫何伟民的人吧,我的事应该跟他有点关系,但千万要小心,一定不能让他发现,那个人特别邪门。
说话的时候我还一直盯着他,不过吴昊脸上的表情没啥变化。
吴昊就问我那个何伟民是干啥的,为啥要查他,我说他应该是卫校的一个主任,其他的就别问了,因为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是咋回事。
吃完饭临走的时候吴昊问我,你还有我微信么?
我摇摇头说应该是没有,因为我记得自己这个微信号也是重新申请的。
我俩就把微信重新加上了,约好了有啥事儿直接联系,那会儿已经不早了,他开车回家,我就直接打了个车往卫校走。
往一公寓走的时候,我看了眼旁边的几栋建筑,又想起那天许名扬说的话就感觉浑身寒毛直竖,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有东西护身,一般的鬼怪也近不了身,再说最近遇见的鬼也不少,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那还有啥好怕的?
在心底默念了一句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加油奥利给!
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走进了公寓的大门,不知道为啥,几天没回来,再次走进门卫室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归属感,好像这里才是我的家。
但想到这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感觉自己一定是被PUA了,这是啥好地方啊?
成天闹鬼,真不知道我有啥好怀念的。
我刚进去的时候值班老师也在,他还笑呵呵的问我前两天为啥没来上班,我也没理他。
因为我惊讶的发现,挂在墙上的那张菩萨像竟然不见了。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全身都在戒备着,做出一副随时跑路的姿态,都给我看乐了,直接冲他摆摆手说没事儿,过来吧,我不是鬼。
他这才放松点,但还是用特奇怪的眼神瞅我。
感觉他有点紧张,我就跟他套了个近乎,问他,兄弟你是来扫墓的?
他点点头,然后指着我身后的墓碑问我:“你是顾言他弟?”
我愣了一下,跟他说不是啊,他又问我那你是顾言他哥?
我说也不是,咋了兄弟,听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顾言啊?
是来给他扫墓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哆嗦的问我到底是谁,我也是特无奈的笑了笑,告诉他我说实话你别害怕,我就是顾言。
“我去尼玛啊!
鬼啊!”
听我说完他又要转身跑,但我也是手快,一把就给他拽住了,跟他说你别怕,我不是告诉你我不是鬼吗?
你总跑啥?
他是拼了命的挣扎,但我手劲儿也是挺大的,拽着他的衣服他也挣脱不开。
一看自己跑不了了,他就在那跳着脚骂我:“去你吗的顾言,大白天的你跑出来吓人,你赶紧滚啊!
没良心的,吓唬谁也不能吓唬我啊,这几年我可没少给你烧纸,清明鬼节的也没少给你扫墓,你就这么对我?
欺负老实人啊我去你吗!”
给我骂一愣一愣的,卧槽,听这话看样子他应该是我好兄弟啊,那我就更不能放他走了。
但他在那一个劲的挣扎,我让他冷静点他也不听,后来我都没耐心了,寻思整点简单粗暴的,直接上去给他了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吗给我闭嘴,要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真别说,这一个大嘴巴子挺管用,直接给他扇懵了,过几秒钟他反应过来,就一边哆嗦一边跟我说顾言,你活着的时候我没亏待过你吧?
你可不能害我啊。
瞅他这样我突然感觉当个鬼也挺好,至少吓人时候挺有意思的。
我就说你有完没完,都告诉你了我不是鬼,他说你放屁,你出那天我又不是没来,而且我还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现在你告诉我你没死?
说着说着他好像又有点害怕了,委屈巴巴的跟我说言哥,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放我走行不?
你这大白天的出来,是钱不够花啊还是怎么事儿,我一会儿多给你烧点?
我骂了一句滚犊子,你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真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他就问,那我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的是咋回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咋说,就随口编了个谎,告诉他其实那天推进去的不是我,这里面的事儿挺复杂,我也没法跟你解释,但你只需要知道我没死就行了。
听我这么说他好像有点相信了,但还是一脸疑惑的问我,那你消失的这几年干啥去了?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哎,我也是有苦衷啊,没法多说,你要是我好兄弟,相信我的话就别问。”
他点点头说行,我不问,我就说你真是我好兄弟,对了好兄弟,你叫啥来着?
瞬间他眼睛就瞪大了:“啥玩意?
顾言我去你吗,一口一个好兄弟,你他吗连你好兄弟叫啥名都不知道?”
他在那骂了我半天,后来我是真没招了,只能跟他说实话,让他先别生气,其实这三年我是失忆了。
听我说完他就挑着眉毛问我是不是扯犊子呢,还失忆了,当自己是韩剧男主角呢?
我说我没跟你撒谎,真失忆了,刚刚我还回了趟家,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墓碑在哪,但是我连自己妈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然后他就问我既然失忆了,那又是咋知道自己家在哪的,我就说是看身份证知道的,他又问我那你回家你妈没认出来你?
不过刚说出这话,他自己又补了一句草,我忘了阿姨眼睛不好使了,就算现在面对面她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他这句话说的我贼几把心酸,眼圈都有点发红,但我也能确定他真是认识我的。
看我这样他就说行了行了,我不问你别的,那你总得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干啥了,在哪待着了吧?
我就告诉他,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一家公司上班,也是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但前两天看见身份证了,才猛然想起自己这这几年都没回过家,然后才发现自己啥都想不起来了,至于三年前到底是咋回事,我又是咋变成这样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听我说完他在那琢磨了半天,然后又有点为难的问我:“言哥,你真不是鬼吗?
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你别误会啊,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过一些传说,说有些人死了之后自己不知道,变成鬼了还在世上游荡,当年我真是亲眼看见你推进去火化的,就想着你能不能也是这种情况啊?”
我也是实在没招了,学着莹莹的方法跟他说这样吧,鬼是没有心跳的对吧?
那你摸摸我胸口看看我有心跳么?
他有点犹豫的把手伸了过来,在我心脏的位置按了一会儿,又一脸疑惑的把手放下:“还真有心跳,这么说你还真没死?
那当年推进去的那人到底是谁?”
我摇摇头跟他说我也不知道,但这事儿不重要好么,重要的是我现在失忆了,然后我就问他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出事儿之前发生了啥。
他说行,然后点了根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墓碑,估计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撇撇嘴,开始给我讲原来的事儿。
他说他叫吴昊,是从初中跟我一起玩到大学的,甚至大学我俩上的都是省会的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他毕业之后选择留在省会,而我是直接回家找工作了。
然后他又给我讲了挺多小时候的事儿,我俩一起玩,还有上学的时候我总不好好学校,调皮捣蛋的,成天就想着谈恋爱和打架,尤其是高中的时候,和沈梦莹两个人还被学校树成典型了,被学校批了好几次,是我家里找了关系才没被开除。
他还说我脑子挺好的,高考超常发挥考了个本科,但莹莹就只考了本地的卫校。
可他说的这些我完全没印象,听着根本一点反应没有,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他说了一件关于我出事那天晚上的事儿。
吴昊说,那天晚上我俩出事儿的时候,其实现场并没有找到莹莹的尸体。

东西甩出去的一瞬间,我听见许名扬大喊一声:“快跑!”
然后就是老头‘啊’的一声惨叫,他被许名扬丢出去的那包粉末溅了一身,痛苦的揉着眼睛,我一看有机会,赶紧转过身嗷嗷跑,一直冲到楼下,推开旅店门,跑到马路上才敢停。
本来我想看看楼上是啥情况,但不知道为啥,刚才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在外面根本啥都看不见,而且这边是小县城,后半夜路灯根本就不开,我所在的这条街还有身边的几栋楼也是一片漆黑,连个开灯的都没有。
唯一的光源就是天上挂着的月亮,但那天月亮特别细,发出来的光也很微弱,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整的我心里也有点发慌。
幸好许名扬没过半分钟就冲了出来,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往北边跑,我就低着头顺着那条路嗷嗷往前跑。
没跑几步他追了上来,我就问他刚才是啥情况,那老头是个啥东西?
许名扬特不耐烦的让我闭嘴,赶紧跑,要是岔气了他可不管。
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态度说话,那语气让我特别不爽,寻思着他是嫌我烦了?
还是说大半夜折腾他过来他不乐意了?
反正他那态度我也有点生气,就没说话,闷着头往前跑,但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我俩从市区都跑到荒郊野岭来了,就这一条路,两边连个像样的建筑都没有。
而且跑这一路别说是路灯了,我甚至连一辆车都没见到,这县城再破也不至于一辆车都没有吧?
越跑我心里越犯嘀咕,而且我身体素质本来就不行,跑着跑着就开始上不来气,后来实在跑不动了,我就停在路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许名扬:“你能告诉我咱俩这是跑啥呢么?”
许名扬还是阴沉着脸,一脸严肃的叫我别废话,赶紧跑,一会儿那老头该追上来了。
我说这跑的也够远了吧?
再往前跑都到江边了,咋地,咱俩还能跑江里蹲着?
没想到许名扬竟然点了点头:“对,就是要往江里跑。”
他这话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就挑着眉毛问他:“你丫疯了吧?
大冬天的江还冻着呢,再说对面就是老毛子地盘,咱俩就这么跑过去不得让毛子给崩了?”
许名扬也跟我多解释,就说让我跟着他,可我那倔脾气也上来了,跟他说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去江边干啥,还有刚才那老头是啥东西,咋地你还有啥事儿不能告诉我啊?
就感觉许名扬特别着急,在那催了我半天我也没动地方,后来他可能也是没招了,就皱着眉头跟我说,刚才那老头是大仙儿。
给我造一愣,我说你净扯淡,有神仙让人站旁边看自己打炮的?
许名扬就说我没理解他的意思,他说的仙儿指的是保家仙,说白了就是修炼成精的动物,不是什么神仙。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们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确实是有保家仙这个说法的。
胡黄白柳灰,分别对应着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但这只是民间传说,我也从来没信过,现在从许名扬嘴里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有这东西。
我就问许名扬,那刚才我遇见的老头是什么仙儿?
他说是一位柳仙儿,修炼了多少年不知道,反正他是打不过,所以提前准备了硫磺,趁他不注意暗算了一波,也算是给我俩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还说柳仙儿是蛇修炼而成的,他刚才暗算老头,老头一定会找我俩的麻烦。
幸好北边那条江是黑龙所化,正是蛇的克星,他要带我去江里面洗净老头在我俩身上留的气息,这样他就不敢找我俩了。
给我听的一愣一愣,跟听神话故事似的,我就问许名扬有这么邪乎么?
许名扬哼了一声,说信不信随你,一会儿那老头找到你我可不管。
我说信信信,但是你得告诉我,老头刚才说我只能活半个月了是啥意思啊?
许名扬就说那是老头瞎白话的,就是为了让我害怕,这样我就会留下问他到底是咋回事,之后老头的计谋就得逞了。
说完他就直接往前走,那我也没啥选择啊,只能跟在他身后,但我就感觉许名扬今天特别怪,因为他平时不这么说话,可今天态度特别反常。
跟他一直走到江边,冬天岸上的寒风特别刺骨,吹着地上的积雪打的人脸上生疼。
我看江面上冻死死的,就问许名扬,咱俩还得现刨个洞是咋地?
他摇摇头说不用,然后带我走上了结冰的江面,也就刚走了二三十米,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洞。
许名扬指着那个洞:“这不是有渔民留下的钓洞么?
下去洗吧,我在上面等着捞你。”
我直接瞪大了眼睛:“咋的?
这大冷天你让我跳江里洗澡?
再说这冰面半米多深,就这么下去?
那他吗还能爬上来吗?”
他就说没事儿,让我放心,他肯定能把我捞上来。
然后他又开始催我,说快点吧,别磨蹭了,万一老头追上来咱俩都活不成。
看他那样挺着急的,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老头说的话,什么我走出门命都保不住,越想越觉得害怕。
所以我还是决定留个心眼儿,问许名扬:“对了小叔,王校长咋没跟你一起来呢?”
他皱着眉头:“她妈不让她出来,再说她来也帮不上啥忙,我就自己来了。”
我说啊,那我让王校长帮我带的药膏你拿了么?
我这腿痒的有点厉害,他就特别不耐烦的说带了,你赶紧洗,等完事儿上来再擦。
他说这话我直接心里一凉,但也没表现出来,继续问他:“对了小叔,你刚才为啥随身带着硫磺啊?”
然后许名扬脸色就变了。
他拉着一张脸,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阴狠,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下不下?”
我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哎,跟你说实话吧小叔,我还是有点胆小,不太敢下,要不然你先给我打个样,我在这等着捞你上来成不?”
许名扬站在原地,没啥表情,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没安啥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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