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行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尺神明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谢景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三尺神明》是作者““谢景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景行云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赛博打工人云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景行,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三尺神明全章节》精彩片段
有收藏价值的金元宝,网友给云婳的建议是去古玩市场碰碰运气,运气好,价格都不错。
云婳不知道自己运气好不好,因为推开八方来财的大门后,店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临窗的悬杆上,有一只鹦鹉看见店里来人,高兴的叫道:“欢迎光临!打哪儿来啊?要买啥呀?”
云婳脚步一顿,抬眼见是只叭叭说人话的鹦鹉,忍不住乐了。
那翠毛的鹦鹉扭头朝里疯狂大喊:“来客人啦!来客人啦!老秦出来接客啦!”
云婳听着差点没笑出声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她觉得八方来财的古玩店挺有意思,店里没人招呼她也没走,干脆就在店里四处看看。
店铺分上下两层,从外面进来时,云婳感觉店铺不小,进来发现,主营的古玩区域面积并不大,中间一道帘门,将一楼分为里外两个区域,外面做生意,里面似乎是店主的私人休息区域。
八方来财,名气起的很铜臭气,进来发现文艺的很,熏香流水梵音清幽,大门一关,外面的喧嚣仿佛跟里面的宁静毫不相干。
但偏偏如此清雅的地方,又有一只甚是接地气的聒噪鹦鹉,看见她在店里闲逛,不厌其烦地重复它那招牌词:“欢迎光临!打哪儿来啊?要买啥啊?”
云婳逗她:“不买不欢迎呗?”
鹦鹉大脑宕机:“……”
好似没听懂,不过不耽误它继续吆喝:“老秦出来接客啦!老秦快出来接客啦!”
云婳笑了半天。
雅俗共赏,这家店主人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吧。
H城算是半个旅游城市,因为相邻几个城市在古代也算是一个大区,拥有相差不大的文化风俗,于是传到如今,在政策的引领下共同打造旅游资源,H城的历史以及独特的地理资源,便造就了一定的热度。
古玩在H城是个不冷不热的行当,比不得一线城市的底蕴和热闹,但也有地域的独到之处,依仗着名山大川每年都有不少外地的发烧友来这边捡漏。
云婳以前真不知道这些,还是今日打算来碰碰运气在网上搜的相关资料,有些事就是这样,以前从不接触你都以为那些东西不存在,可一旦有一天你接触了,未来就会发现,怎么走哪儿总是能看见相关的事情呢。
云婳在楼下看古董,二楼的休闲客厅,四个人正围在桌前打麻将。
“碰!东风。”一道低沉的嗓音。
庄家喂牌,隔壁的哥们忍不住踢他一脚,“妈的,会不会打牌,硬生生的喂啊!”
“就是,怎么不见你给我喂牌,七条!”庄家对面的男人扔了张牌,拿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口,正巧看见旁边监控器上,楼下的画面里有人影晃动。
“老秦,店里来人了。”
秦朗码完牌面,抽了口烟,抬头看了看,“不着急。”
右边的男人闻言,头也微抬,淡声道:“下去看看吧。”
一句话,秦朗磕了磕烟灰,“也行,那你们玩着,我下去瞅瞅。”
说完起身给另外俩人一个眼神:照顾好我三哥啊。
秦朗掐了烟,拎起一瓶饮料下楼招待客人去了,刚走到拐角,听见新来的客人在跟他家那傻鸟说话。
“老秦接客啦!”
“闭上你丫的臭嘴。”
秦朗挑起帘子忍不住骂道。
雷子那个混蛋成天不教它好话。
云婳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看见店主人,眼睛里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这种老派的装修风格,老板会是一个年纪大的人,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秦朗也打量她,眼里没多少变化,每天在他家这店里出来进去的人多了,老道的直接传信找他,新面孔多数都是路过打卡类型的。
不过眼前的女子容貌气色倒是让人不免眼前一亮,蛮好看的小姑娘。
职业习惯,秦朗视线一扫,在她手腕处的那一串碧玉串上停留了片刻。
放下饮料,走到一旁的茶台后落座,朝云婳微微颔首打个招呼,也不多话,任她四处看。
不过秦朗看她眼里的笑意可比刚下楼时,亲切温柔了许多,小姑娘年纪不大,戴的东西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实力的主顾。
珍宝街上的古玩店多了,有好有坏,一般店里真假参半,买卖只论店主喜好。
进来的客人,店主一般也不怎么招呼,全凭买主眼力好坏,有人进来看一圈就走了,有人反倒认认真真研究半天,秦朗在楼上发现她在楼下步态悠闲,感觉不像匆匆来去的人,才掐了烟下来接待。
秦家经营这行有个不成文的家族老规矩,要么不招待,要么尽心尽力不要怠慢。
他既然下来了,楼上几个兄弟如何他就不管了。
烧水沏茶,候着买主。
云婳本来也不是来买古董的,她是来卖元宝的,见店家出来也不逛了,直接在茶台旁坐下,直来直去问道:“你们这收东西吗?”
秦朗端着茶杯闻言恍然,原来是来出货的。
他点点头,笑道:“收,不过得看什么东西,来路不明的东西收不了。”
云婳蹙了下眉头,怎么算来路不明。
秦朗见她这样,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见她一看就是个新手,便提醒道:“不合法的东西。”
“金子呢?”
秦朗乐了,吓他一跳,金子还好说一点。
“东西带了么,我瞧瞧先,金子也得看情况。”
要是墓底下刨出来的金子,他也得掂量掂量。
云婳把金元宝拿出来,摆在茶台上,秦朗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
嘿,这小东西真招人稀罕。
“稍等。”秦朗回身从后面抽了一双白手套,然后小心的将云婳的金元宝端在手中仔细端详。
趁店主研究的功夫,云婳左右看了看,发现店主身后的架子上,摆着一把纹刻古朴的匕首,十分惹眼。
她看见那匕首第一眼,就联想到了谢景行。
“你这元宝能冒昧问一声来处吗?”秦朗习惯性一问。
“家人给的。”她是谢家的家神,目前就算一家人,没毛病。
“大人勿惊,小人是上京贩货的商人,烦请转告上差,我们小商小户赚点辛苦钱不容易,前面过了松江河,那边就是盘龙岭了,地势高林子密,行货不易。我们来时就在那折损了不少,没想到回去的路上,能碰到诸位官差。”
管事一脸讨好地指着身后的商队,“大人看看能不能允许我们旁边一起跟着点。”
毕竟有这么多官差压阵,盘龙岭的匪徒应该不会太嚣张。
那衙役平白得了几两碎银,心情高兴,“你随我到前面去。”
“大人您劳累。”
管事的跟着衙役往前去。
高山河也想往前跟,被旁边的差官伸手拦住,骂道:“你哪儿来得?去去去,边儿呆着去。”
冬子有点害怕瑟缩着脖子,高山河放下车把,也给对方拿了点铜钱,肯定没人家多,但白来的东西又不咬手,差官的脸色马上就好了。
看好车上两筐草鞋,立马笑了,“来卖草鞋的?”
“大人明鉴。”
“去吧,倒是挑了个好营生。”
冬子目瞪口呆从马车上下来,跟着高山河挑着扁担往犯人路队里靠近。
“结实的草鞋,有没有人需要?”高山河一路走一路问。
一大早就从松江镇出发走了一路的犯人们,中途压根没停过,此时累的喘气都费劲,听见身旁的叫卖声,都没力气喊人。
高山河走了一段路,也发现这个情况了,于是脚步放慢,细心观察着谁想要。
别说,他还真卖出去五六双。
流放的犯人中,有一些人下狱下的急,流放安排的也快,抓来的时候穿什么,走的时候穿什么,脚下鞋子舒服的快还好些,至于有些流放前的贵人们,身上的衣衫虽然走了一路也破破烂烂似的,但质地在那了。
草鞋入不了眼,但如今是什么情况。
押解的官差们今天都发疯了,一路狂走。
昨儿晚上耽搁歇了半宿,隔日就恨不得把落下的路程追回来,脚下就是蹬双铁鞋,也得破!
高山河贩草鞋的时机恰恰好,不少人因为害怕后面的路程这如此狼狈,脚下受累,赶紧买它一双备着。
有人买了别在腰间,有人直接就着两只草鞋中间的麻绳挂在脖子上。
他刚卖到一家人面前,就看见一队官兵往后面来,旁边跟着满脸谄媚笑的管事。
熊九山听到属下来报,说有附近的商队,想跟着队伍一起走,过了盘龙岭就好。
他让人叫跟前来盘问一番,才知道许久没路过这边,盘龙岭那个野林子里,竟然也能拉起来匪寨。
难怪之前,李周全二话不说就将闹事的人头上扣上匪患之名,还乐不颠的去邀功。
李周全只敢栽赃,不敢剿匪。
这帮匪徒不一般。
想到这,熊九山也没拒绝,但是要盘查商队里的货物,免得带上不干不净的东西惹麻烦。
管事的自然没意见,陪着熊九山派来的官差从头到位检查了一遍车上的东西,确实都是往北运送的东西,回去禀报后,商队们就不远不近跟在队尾。
高山河正在给一对母子挑草鞋,前面衣着相近的看着像一家人,他打量他们脚下,不是皂靴就是布鞋,心里暗肘,这家人以前应该就是富贵人家了。
他正打算挑筐前去兜售,旁边不知谁阴阳怪气骂道:“谢家人真是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们昨日在城中闹腾,怎么会死那么多人,还连累我们走了一天,歇口气都不行。”
高山河一愣,谢家?
他之前在城里送货,好像听见兴隆掌柜的跟友人也在议论此事。
“谢家的人沦落成这样,他们谢家那神明怎么不显灵呢?”
“听说用神仙的尊位换了全家一条命,谁知道真假?”
“不过,我家小舅子不是在府衙当差么,听说李大人对那位小谢将军可恭敬的很。”
“竟有这事?”
“有,反正他回来说大人待他不一般,这种事吧,咱们平头老百姓的懂什么,也就他们那种朝中有人的官家才晓得真正的内情。”
“说的也是,整不好人家神明还好着呢。”
高山河冷不丁想起这些对话,再见其他人看谢家的目光,既恐惧又怨念。
他们就是传说家中有真神供奉的谢家?
他们家的神仙管不管遭了灾的穷苦百姓?
高山河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挑着草鞋去谢家人面前兜售,一边卖一边打量谢家的男丁,目光小心翼翼扫过,回头时撞上一双微眯的慑人黑眸。
脚下不自觉错了一步。
谢景行凌厉的眸光上下打量高山河,眸色放缓,眼敛微抬:“猎户?”
高山河摇头,“村民,常在山里走动。”
谢景行一脸“了解”的神情,点了点头。
因为有商队靠近,加之快要到松江河了,前头的差官喊着熊九山的命令。
“原地休息,吃饭。”
哗啦一下子,趴倒一大片——
口令传到后面来,大家才停住脚。
谢景行也在旁边找了个空位坐下来休息,看着家里几位女眷在跟卖草鞋的货郎交易。
谢武英靠过来,“六哥,你总盯着那货郎作甚?”
谢景行收回视线把水囊递给谢武英,淡声道:“没什么。”
行军多年的习惯了,对一切别有用意的靠近,都有直觉上的敏锐。
谢武英喝完水,自己嘀咕着:“听说前面是松江河,一会路过的时候打点水,不知道那江水干不干净,不行找条溪水河再装点也行。”
“装什么水?”
云婳的声音忽然在谢景行耳边响起。
他随口道:“松江河的水。”
谢武英以为六哥在跟自己说话,点头答道:“行,那就打松江河的水。”
六哥说打啥就打啥。
谢景行眸光闪了下,“嗯。”
也没解释。
云婳昨晚陪谢景行在松江府衙折腾大半夜,回房子里就躺下了,她习惯了昼伏夜出,一觉闷到下午,醒来时肚子饿得不行。
简单吃点饭后,就让系统把自己坐标移过来。
她醒的时候都快三点了,这个时候流放的犯人才吃饭。
一路绕着人走到谢景行这边,就听见谢武英这小子嘟囔着一会要打什么水。
谢家的水囊几乎都耗尽了,正巧眼前谢武英的那只水囊还没扣上盖子。
云婳想到什么,从身后背包中拧开一瓶矿泉水,对着谢武英手里的那只水囊口往里倒……
谢武英莫名感到手心一沉。
然后就看着点在地上的水囊底部,竟然见了鬼一般,自己鼓起来了!
谢武英:…………
突然意识到什么。
谢武英: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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