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子祥刘静琳的现代都市小说《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喝蜂蜜龙井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喝蜂蜜龙井茶”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子祥刘静琳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内容介绍:一觉醒来穿越民国还成了拉黄包车的祥子。穷困窘迫之际我意外绑定系统,回收垃圾兑换一切!商城带我跻身富豪名流,虽身价通天,但我凭亿近人呐!...
《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什么这那那这的?既然爷来了,就是要包场!让你手底下那些娘们儿排成一排,让老子挑!”
然后又传来女人软语相劝的声音。
正兴奋激动的小段眉头一皱,听到那津卫口音,就已经明白是谁。
推门就出去,果然,中堂里站着一个跋扈青年,身边带着几个人,腰间鼓鼓囊囊,原本小段的卫兵守在门口,此时也跟了进来,见小段从屋里出来,迅速站到他左右。
那跋扈青年一看,笑出声来,“我当时谁呢,好嘛,这不是段老弟嘛。”
小段不愿意跟他产生冲突,拱拱手,“曹大爷,有日子没见了。”
这里的大爷不是称呼老头,也不是什么矮人一等,只是比较礼貌的称呼方法。
帝京人喜欢称呼别人为“爷”,这还是前朝传下来的陋习,后来演变成官称,在家排行老大,就叫大爷,排第二就叫二爷。
比如在一些梅先生的电影里,别人上来就称呼梅老板,其实这不对,梅先生行大,在外面的官称是梅大爷,只有在外演出,一些戏园子老板才叫他梅老板,这是戏班子掌班的意思。
刘子祥一听小段的称呼,就明白了这是谁。
曹三傻子的公子,曹之岳。
曹乐寿起于微末,现在是直系里头仅次于冯军头的人物,虽然还不像七年后那样达到顶峰,但在这地界也是跺跺脚震三震的人物。
他比较迷信,认为“多妻多福”,小老婆不知道娶了有多少,但目前还只有曹之岳这个独苗,宠的不得了,所以人人都知道曹公子的跋扈。
老段跟老曹不怎么对付,连带两家小的也不怎么对付,但往日里倒还过得去。
刘子兴抽抽鼻子,闻到一股酒气,就知道曹之岳是喝了酒来的,当下心里有了计较。
果然,酒壮人胆,那曹之岳开言道:“怎么,段公子,今天没去下棋,到这里玩儿来了?”
小段虽然是个有点谋略心机的纨绔,但是性子有点软,当下也不搭理,冲着刘子祥说,“善之,今天对不住了,咱们先走吧,逛逛天桥去,晚上去看戏。”
那曹之岳却不依不饶,有意借着这个机会扬扬名,好在帝京纨绔里压小段一头。
先是得意洋洋的看了左右随从一眼,随从们也附和以意味不明的笑,随后曹之岳上前两步,拍拍小段的肩膀,这就很是无礼挑衅了,满口酒气,大大咧咧的,“兄弟,别着急走啊,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小段有点动怒,冷笑道:“那自然不会,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就算传出去你欺负我,也不会有人跟你一般见识,付之一笑罢了。”
曹之岳有点恼羞成怒,随后又按捺住,开口一笑,“段大少,怎么,堂子里的姑娘都看不上,改玩兔爷了?”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看后面的刘子祥。
小段勃然色变!
后世,很多人骂人喜欢骂兔崽子,但很多人不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当下,相公是让人很不齿的职业,又称为兔爷,如果骂人是兔崽子或者兔爷,比骂人家八辈祖宗还招人恨。
小段已经把刘子祥当作了朋友,再或者说,经过刚才对土地开发事宜的沟通,小段已经明确自己欠了刘子祥人情,曹之岳这样出言侮辱,不仅涉及刘子祥,还打了小段的脸。
刚要发作,却被刘子祥拉住。
只见刘子祥笑眯眯地上前一步,“曹大少是吧?”
曹之岳冷笑看着他。
刘子祥又笑笑,突然动了一步,右手迅速抬起,打开了一个卫兵腰间的枪套,一转眼,一把花口撸子就到了手里,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
只有这抬手的一个动作,瞬间枪口就对准了曹之岳。
“砰!”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什么女人的尖叫声都是扯淡,所有人都被吓傻了。
曹之岳两股战战,瞪着眼,喉咙嗬嗬作响,说不出话来,一撮头发已经没了,有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尽管卫兵久经训练,也没拦住刘子祥,只来得及在他开枪的时候抬了一下他的手,子弹擦着曹之岳的头皮过去,灼伤了皮肤,出了血。
所有人都愣着。
“曹大少是吧?”刘子祥又笑着问了一句,紧接着要再扣动扳机。
小段上前一把拉住,曹之岳带来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掏枪,小段的卫兵跟他对峙着。
小段声音都抖了,“善之!你...啥也不说了,你是个人物!”
说完,把他的手掰开,将那把花口撸子拿在自己手里,扭头冷冷的瞅一眼正在对峙的卫兵,拿出纨绔气势,大吼一声:“快滚!”
这时候,院门外的石头听到枪响飞速冲了进来,也不管两伙大兵对峙着,飞速跑到自家主子跟前,先确认了刘子祥没中枪,然后也没说话,挡在了自家主子前面。
曹之岳已经吓傻了。
头两年在津卫,哪有人敢惹他?
津卫的混混虽然耍勇斗狠,但从来不敢跟军头以及军头的家人们放对,这是老袁当年油炸混混留下的阴影。
所以曹之岳在津卫城可以说是横着走,就连八大家的少爷小开,也都让着他,都是做生意的,没必要跟他结梁子,曹之岳平日里别说被枪指着了,就连擦破皮也没有过啊!
回想起刚才一幕,仍然心有余悸,抬手摸摸额头上的血,心里难以置信。
他到底怎么敢的?
他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不知道我爹是谁吗?
身边随从看事情闹大了,对面又是小段,不敢再起冲突,抢着自家少爷走了,直到出了院门,曹之岳才破口大骂,“姥姥!给爷等着,老子不玩死你们,我就不姓曹!”
中堂内,小段苦笑着,“威风了也解气了,就是不好交待了,得,善之,我让人送你回去,给你拨几个人贴身守护,你也多加小心。”
刘子祥笑呵呵道:“放心吧,令尊高兴还来不及呢,过两天更进一步,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留下一头雾水的小段,刘子祥带着两个护卫他的人出了门,上了车才对石头说道:“以后你的月钱是二十块,新宅子收拾好了,你就住进倒座房里。”
石头点点头,拉车跑的又快又稳,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刘子祥笑着看了他一眼。
刘四爷怕了。
什么老夫聊发少年狂即兴给大伙儿看他当年缴获的枪,什么唱京戏特地唱刀对刀来枪对枪。
当一个人一改往日做派,显得豪迈狂放,多半是要借此显示自身的实力和决心,也隐隐传达出一种警告。
又喝了几轮,刘子祥主动告辞,刘四爷摸出一把钱票来,刘子祥粗略一数,正好六千三,收进怀里。
没想到刘四爷还真有些家底,这钱几乎能买他这个车厂了,就算在帝京的买卖家里头,能一口气拿出六千多大洋的也不多。
不过想到刘四爷混了一辈子街面,车厂又开了十几年,能拿出这些钱来倒也不意外,更何况这里头还可能有老皮的份子。
刘四爷要送他出去,刘子祥拱拱手,“四爷留步,四爷,我有一句话要对您说,我这人,向来是留一步与人行,减三分让人尝。”
不等刘四爷回应,又看向老皮,“皮老总,有个事儿还得你跑一趟,我要买一处宅子,兄弟我对这个是外行,你街面上熟悉,还得麻烦您帮我掌掌眼。”
皮道千酒量很好,甚至都看不出醉意,闻言大喜,正所谓交朋友拉关系,不怕麻烦,就怕不麻烦,皮道千当即说道:“左右衙门里没事,我就跟你一起,也好散散酒!”
两人就辞别了刘四爷,刘四爷看着刘子祥的背影,突然长叹一声。
“不服老不行,一代新人换旧人。”说罢,原本笔直的身板竟然有些佝偻,颤颤巍巍回了房。
出了门的刘子祥跟老皮直奔同泰店。
到了客栈,小伙计果然已经等在那里,瞧见刘子祥回来了,上前弯腰,双手靠左抱拳拱手,“爷,您回来啦,几家牙行的人都在里头候着您呢。”
到了里头,一张八仙桌围坐着几个人,一个年龄稍大点的起来拱手,“这位爷您吉祥,听说您有意乔迁,特地来伺候您。”
剩下的几人也说着漂亮话打招呼,皮道千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脸一板眼一瞪,“行了,你们几个我还不知道?少卖你们那套生意口了,有什么好宅子赶紧拿出来,让我刘兄挑,挑的好了是你们的福分,挑不好别怪我不客气,两道链子锁了你们走一趟!”
刘子祥也算是开了眼了,这妥妥的恶霸啊!
那几个牙行的人这才看见皮道千,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人家是衙门口的人,就管着街面,不就应该这样的威风吗?
当下身子又矮了半截,为首一人道:“小老儿眼拙,没看到皮爷大驾,既然皮爷发话了,那我们也不能藏着掖着,图册就在这里,让这位爷尽情选,我们不挣钱,也沾沾这贵人乔迁的喜气福气!”
还有图册!
只见几人捧出来一个用针线缝起来的册子,纸质很好,像是手工洛纸,上面画着一处处宅子的平面图。
原来这时候的中介就已经挺专业了。
刘子祥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中介不仅专业,还能吃人,而且是吃两头,吃完卖家吃买家,并且其中的一宅两卖,偷梁换柱,虚假房契防不胜防。
牙行的人殷勤介绍着,“爷,您看这地方,福祥胡同的房子,三进院,这地段好极了,前朝那会儿是镶黄旗的左三区,现在叫什么内五区,您听听,多好的地段,原来住的也是个黄带子,后来落了魄了,不成了,挂出来卖,现在这世道,有钱的洋派人家都时兴自己盖公馆,那是洋楼,官宦人家又有分的官邸,所以一时就没卖出去,不过我们时时派人打扫,里头干净又利索,您买下登时就能住进去。”
刘子祥一看,这地方后来是个旅游区啊,南锣鼓巷嘛!
“带路,看看去。”
“成!包准您满意!”牙人很高兴,推荐的第一处宅子就能让这位爷心动,说明自己没藏私,真正尽心尽力给选宅子了,再瞄一眼皮道千,果然脸上缓和了许多。
到了福祥胡同,刘子祥打量着这处宅子。
广亮的大门,里头是刻着五只蝙蝠的影壁墙,左手一排倒座房,右边是书塾,以前家里请的教书先生,就在这给孩子上课。
往里头是一座垂花门,这地方又叫二门,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的就是这地方,因为过了这道门,就属于内宅了,平时一般的客人,在倒座房的花厅里就接见了,根本进不去内宅。
过了垂花门,是一个大院子,左右都有抄手游廊,四处雕梁画栋,正房厢房配房耳房一应俱全,正方中间是个大中堂,一些非常重要的客人就是在这里会见。
所谓“通家之好”,就是你能进到别人家的内宅,到中堂里坐着喝茶,说明你很重要或者别人没把你当外人。
再往后的三进院是罩房,是给女眷住的地方。
那牙人上来介绍道:“说来也巧,刚闹完庚子的那时候,这黄带子的爹放过一任学正,回来推倒了重建了这房子,谁知道没几年就换了天了,老头子一命呜呼,那黄带子一事无成,坐吃山空,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这宅子了,现如今也不住在这,整天跟一帮泼皮无赖厮混。”
皮道千听到这里心说我的作用这不就显出来了吗,“刘兄,这种人一定没少作奸犯科,要不要先拿了?”
这意思就是把人家拿到狱里,到时候还不任人宰割,想活命就乖乖把房交出来。
看这些牙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对皮道千的建议毫不惊讶,皮道千提出建议的时候也没有丝毫避讳,大声密谋了属于是。
刘子祥还是摆摆手,要是自己跟那人有什么过节,那用点手段自己倒不介意,不过这无冤无仇的,自己又不差银子,犯不着让自己粘上这事儿,毕竟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
见他不同意,皮道千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主动提一嘴显示自己的热情和能量就得了,也不能上赶着。
老皮看向牙人,“说个价,想想再说。”
牙人伸出手比划个六,老皮一瞪眼,那牙人咬咬牙,“卖家吃喝嫖赌,还抽福寿膏,急着用钱,我就做主了,五千大洋,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个价格的确便宜的有点离谱了,后来说过很多名言的迅哥儿在帝京花三千多大洋买了一处宅子,地段不好,宅子也偏小,福祥胡同这种地段,三进几十间房才卖五千大洋的确很便宜。
说到这里,很多人喜欢讨论大洋跟后世货币的比值问题,其实没有什么好比的,不同标的换算出来的比值差别太大,如果用这座四合院作为比值来换算,那这五千大洋怕不是等于后世好几个亿。
即使是主流的大米换算法,也很不合理,因为粮食产量、供应量还有价格调控影响了换算的科学性。
所以不同时代币值换算本来就是伪命题。
刘子祥冲皮道千拱拱手,“皮老总,啥也不说了,以后事儿上见。”
皮道千很高兴,笑的像一朵菊花,一个劲地说这算什么,刘兄不用放在心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