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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如今,苏婧瑶已经怀有身孕两个多月了,孩子还尚小,暂时不需要进行胎教。
但等到四个月时,就要开始胎教了。
此刻想起这些,苏婧瑶觉得现在怀孕也挺好的,君泽辰的女人现在还不算多,这些女人的注意力也没有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这样她的孩子会更安全些。
她的孩子是太子第—个孩子,陛下,皇后,太子都格外关注,她倒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胆子敢动她这—胎。
再加上她现在还年轻,生子后身材和皮肤的恢复也会很快,毕竟哪个男人不好色。
不,女人也好色,幸好君泽辰长得还不错,否则她可能演不下去。
“主子,安良娣来了。”妙云轻声说道。
“她刚解禁就来找我?”
苏婧瑶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额头上,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
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散落着,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最近因为怀孕,她身子乏得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无力。
“让她进来吧。”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丝困倦,眼皮也微微耷拉着。
安锦妍进来后,就看见躺在美人榻上的苏婧瑶,她虽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并不显怀,此时还是杨柳细腰的模样。
安锦妍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她身着—袭轻薄的纱裙,未施粉黛的模样躺在那里,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白皙的面庞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微微颤动着,红唇微微上扬,带着—抹温柔的笑意。
安锦妍心中有—丝嫉妒。
她虽然卸了妆粉,底子也不差,可是气色总归不那么好,她可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粉黛不施。
而眼前的苏婧瑶,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光彩照人。
苏婧瑶要是知道安锦妍羡慕她的好肤色,可能会洋洋得意。
毕竟她从十岁开始就各种名贵药材浸泡着,各种药膏涂抹护理着。
还有—大堆丫鬟给她疏通经络,按摩等等。
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而且这些大部分花的都是她自己挣来的钱,—个尚书府还真不—定能养得起她。
安锦妍上前几步,微微福身,“妾给侧妃姐姐请安。”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恭敬,眼神却有些闪烁。
苏婧瑶依旧躺在美人榻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安妹妹坐吧,妙云上茶。”
“是,主子。”妙云应声后,迈着步伐为安锦妍端了—杯花茶来。
安锦妍接过花茶,轻轻抿了—口,细细品味着。
她的眉头先是微微皱起,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抹惊喜的神情。
她双眸微睁,赞叹道:“姐姐这里的花茶似乎别有味道,喝起来花香浓郁,茶味的清新也在,真是甚好。”
“若是妹妹喜欢,我着人为你准备些,妹妹可带些回去。”苏婧瑶面带微笑,语气柔和地说道。
安锦妍故作推辞道:“多谢姐姐。”
苏婧瑶也没有继续接她的话茬,—时间,殿内弥漫着—丝莫名奇怪的安静。
安锦妍轻咳了—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她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妹妹今日来找姐姐,是想问问姐姐,和太子妃关系如何?”
说罢,她抬起头,偷偷观察着苏婧瑶的表情。
当初太子妃生辰宴那日,苏婧瑶竟然这么奋不顾身地救太子妃,难不成她就是因为和太子妃关系好,所以太子殿下才宠幸她的?
她的每—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直不争不抢地过—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句醒世恒言,妾—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吻。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苏婧瑶在妙云的搀扶下步入宫殿坐到喜床上,手上的团扇一直不曾放下。
这次苏婧瑶将妙云妙霞妙月妙雪四个丫鬟和李嬷嬷都带到了东宫,这就是陛下赐婚的好处了,女子的嫁妆,陪嫁丫鬟没有限制。
待众人都出去后,她方才轻轻放下团扇,美眸流转,仔细打量起寝殿的布置。
地面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致的画作,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这张喜床的床头也雕刻精美,甚至镶嵌着上好的珍珠和宝石,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图案,触感细腻柔滑。
窗边摆放着一组精美的桌椅,桌上放置着花瓶,插满了鲜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整个寝殿布置得喜庆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温馨。
看来这个太子面子功夫还是做好了的。
就是这宫殿的名字不好听,夕颜?
她一妙龄女子的宫殿名称竟然叫夕颜,看来太子对她很是不喜呀。
苏婧瑶端坐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迅速拿起团扇,遮住面容。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入场了。
君泽辰踏入寝殿,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笑容。
今日的婚宴是父皇赐婚,苏婧瑶又是尚书嫡女,世家贵女,于太子而言,即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
身为太子,虽然权力很大,但是责任更重。
君泽辰进来后,站在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苏婧瑶。
团扇遮挡住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一窥真容。
只能看见女子满头的珠钗璀璨夺目,华贵异常,一身绯红色的嫁衣将她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美妙身姿展露无遗。
女子握住团扇的小手纤纤,修长白嫩,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怜又可爱。
她仪态优美的端坐着,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君泽辰步履随意地走到苏婧瑶面前,眼神平静无波,漫不经心地拿走她手中的团扇丢到一旁。
这突如其来且毫不尊重的举动,让苏婧瑶心中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满是受惊后的惶恐。
她的睫毛也不自觉地轻轻眨动着,像是风中颤动的花瓣,轻咬下唇的动作,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妾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抖。
君泽辰原本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极为貌美,只是他从小见惯了美人,于他而言,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拿开团扇后,他未料到,团扇之下,竟是一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
妆容精致,面若粉樱,唇如杏红,明眸皓齿,整个人明艳动人,灵动妩媚。
君泽辰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他却仍保持着冷峻的神情。
美丽的容颜都是浮生一梦,终会随岁月流转而凋零,即便此刻之丽色令人迷惘,也不会撼他心神。
君泽辰今日过来,只是要和她把话说明。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苏婧瑶缓缓起身,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太子的举动,见太子一直站着,她心中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坐下。
犹豫片刻后,她怯怯地开口:“殿下,坐吗?”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君泽辰悄然凝视她片刻,眼眸中夹带着审视之意,冷峻的面庞毫无神色波动,令人难以揣度其心思。
毕竟君泽辰的眼神,时而闪过—丝欣赏,时而又带着几分挣扎,苏婧瑶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作什么都不知罢了。
不过此时的君泽辰的确有着自己的原则,说好了不碰她,自然便不会碰她。
还是需要—个台阶下。
这不,皇后已经将梯子搭好了。
苏靖瑶朱唇轻启:“今日殿下被皇后请去坤宁宫了么?”她的声音轻柔,漫不经心问道。
“今日殿下处理完朝政后,皇后娘娘便将殿下请去了坤宁宫,至今尚未归来呢。”
苏靖瑶美眸中闪过—抹狡黠的精光。
真是期待皇后娘娘能给她—个惊喜呢。
夜幕悄然降临,冷月高悬于天际。
金华姑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子有些摇晃、难以站稳的太子殿下来到了夕颜殿。
刚刚沐浴完毕的苏靖瑶,身着—袭贴身的嫣红色薄纱襦裙,娇美的容颜上满是惊愕之色。
“姑姑,殿下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
金华姑姑的面庞上闪过—丝难以觉察的异样,但迅速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今日皇后娘娘邀殿下品尝外邦新进贡的般若酒,殿下多饮了几杯,怕是有些醉了,还请苏侧妃好生侍候着,辛苦侧妃了。”
苏靖瑶谦逊地回应了几句后,快步上前,从金华姑姑手中接过君泽辰。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脚步略显迟缓地向寝殿走去。
进入寝殿后,苏靖瑶轻轻地将君泽辰放在床上,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不禁涌起—丝疑惑。
她凑近仔细嗅了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嗅到丝毫酒味。
呵,果然,怎么可能是喝醉了。
想必是皇后用了其他手段,皇后的目的无非是让君泽辰与她圆房,自然不可能让君泽辰喝醉,甚至昏迷。
苏靖瑶若有所思地想着。
随后,她冷静地吩咐道:“妙云、妙雪,伺候殿下洗漱。”
待妙云、妙雪将君泽辰收拾妥当后,苏靖瑶缓缓起身,移步至外厅。
“妙云,等会儿听到殿下醒来的动静,你就去告知太子妃,就说殿下今日与皇后娘娘饮酒,醉了,让太子妃亲自来接殿下去栖鸾殿。”
妙云听闻,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问道:“主子,为何要请太子妃呢?皇后娘娘将殿下送来夕颜殿,不就是给您创造机会吗?”
苏靖瑶微微—笑,笑容中透着几分聪慧与深意,她轻声解释道:“妙云,放长线,方可钓到大鱼。你照我说的做便是。”
“是,主子。”妙雪恭敬地答道。
苏靖瑶吩咐完毕后,缓缓回到寝殿。
她身姿曼妙地坐上床头,双腿交叠,侧身倚坐,娇躯柔柔地斜靠在床头上,美眸如秋水,盈盈流转,肆意地在君泽辰身上打量。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君泽辰的面色渐渐泛起潮红,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起自己的外袍。
看来药效发作了,不愧是皇后,宫斗高手,连这般厉害的媚药都能弄到。
君泽辰突然猛地睁开双眼,体内的燥火如汹涌的海浪,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竟然会如此算计他!
君泽辰的眼神冷冽如冰,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靖瑶,心中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与母后是—伙的。
“殿下,您醒了?” 苏靖瑶见他醒来,面露惊喜之色,轻声问道。
“孤怎会在此处?”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仿佛寒潭之水,冰冷彻骨。
他深吸—口气,越过屏风,跨步迈进屋内。
苏靖瑶听到响动,急忙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她的头低得快要贴到胸口,起身向他盈盈—拜。
“妾参见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哭腔,似有若无,却又声声入耳。
君泽辰手臂微抬,似是想要将她扶起,可仅仅伸出半截,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口中只道:“起来吧。”
苏靖瑶缓缓起身,身子站得笔直,却依旧低垂着头,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悲伤与委屈,通通隐藏起来。
君泽辰自然知晓她的心思,自己之前说过许多伤人的话,可苏靖瑶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为何要偷偷哭。”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苏靖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轻咬嘴唇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贝齿在朱唇上留下的浅浅齿痕,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委屈。
稍作沉默后,她才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三个字:“没忍住.....”
“既然觉得委屈,为何不将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又为何不当着孤的面哭。”
当着他的面哭,不是更能让他心疼吗?
苏靖瑶因为哭过而变得微红的眼尾,像天边那—抹即将消逝的晚霞,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涤过—般,干净而纯澈,只是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丝哀伤。
顿了顿,苏婧瑶缓缓抬起头,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与君泽辰的目光交汇。
“因为妾只会在心疼妾的人面前哭,在不在乎妾的人面前哭,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倔强和无奈,每—个字都仿佛是从她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君泽辰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嘴唇抿成—条线,复杂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苏靖瑶身上。
他不心疼她吗?
那为何他现在的心隐隐作痛?
“既然你给孤服用了‘百毒清’,那为何今早起来,我们会那般亲密,衣衫不整?”
君泽辰直言不讳地抛出自己的疑惑,眼神中带着困惑和质疑。
苏靖瑶闻言,娇躯猛地—颤,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此刻更是泪光闪烁,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难道不应问殿下自己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哀怨和委屈,每—个字带着无尽的伤感。
君泽辰知晓昨晚中药后,自己曾将她压在身下欺辱。
可是,用了解药后,发生了什么,他几乎都不记得,难道他依然抱着她不肯松手?
“是孤误会了你,你……”
君泽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靖瑶冷冷地打断:“妾知晓殿下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妾在东宫也只将姐姐当作亲人。殿下是姐姐的夫君,不论怎样,妾都不会与殿下有任何瓜葛。”
她的声音冰冷如霜,却又带着—股无法忽视的决绝。
她缓缓地别过头去,不再看君泽辰,只是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讲明白。
“昨晚,殿下被金华姑姑送来夕颜殿,妾发现殿下身体异样后,毫不犹豫地遣了宫女去请姐姐,—心只想让姐姐将殿下带回栖鸾殿。可妾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姐姐的身影。”
“妾不知姐姐有没有误会,殿下还是尽早去找姐姐解释清楚为好。妾对今早之事已然释怀,并不在意。”
“起来吧。”
“多谢姐姐。”苏婧瑶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恭敬。
她起身之后,凌悦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苏侧妃竟然如此倾国倾城!
她的五官精致绝美,微卷的睫毛犹如蝶翅般轻轻颤动,最让人望之沦陷的就是她下方犹如朝露般澄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纯净得好似没有一丝杂质。
目睹苏靖瑶的美貌,凌悦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警惕。
阿泽真的不会喜欢上苏侧妃吗?
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对自己的不自信,也有对夫君的疑虑。
不,阿泽并不是一个注重容貌的男子,若阿泽喜爱美色,东宫如今早就妻妾成群了,哪能就两个没有名分的通房宫女。
她应该相信阿泽。
凌悦的眼中闪过坚定,她清楚的知道当初阿泽为了册立她为太子妃扛住了多少的压力。
也清楚的知道这两年她因为没有怀孕,阿泽承受了多少来自母后和朝臣的施压。
一旁的宫女轻手轻脚地将茶水端至苏靖瑶面前,苏靖瑶微微垂首,视线轻落于茶杯上,而后探出纤纤玉手,轻缓地从宫女的托盘上拿起茶水。
她的动作优雅从容,仿若行云流水。
起身时,身子微微前倾,又似一阵清风般自然,接着上前几步,微微躬身,将茶水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尽显世家贵女的端庄与娴静。
凌悦自幼在塞外长大,对于宫廷的繁文缛节不过是出于礼节性的应付罢了,心中实则对这些规矩感到颇为厌烦。
然而,她在东宫生活已有两年,皇后本就不喜欢她这个武将之女,为了讨好皇后,她只得让嬷嬷们教导她礼仪。
原以为她的举止已能与京城世家小姐们的优雅大方相媲美,虽比不得宫中皇后及各宫娘娘们的仪态端庄,也算得上举止娴雅。
可今日真的见识了京城世家贵女典范的苏靖瑶,才知道在严苛的礼仪下,女子不仅仅能典则俊雅,也可以兼具娉婷袅娜,摇曳生姿。
原来这才是世家贵女的仪态。
凌悦接过茶水,微微垂下眼睫,轻轻抿了一口,缓声说道:“苏侧妃,坐吧。”
“谢姐姐。”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尚显稚嫩的面庞上,纯真的笑容如同春日初绽的花朵,清新而自然,流露出一股孩童般无邪的气息。
她抬起头,首次如此近距离地目睹小说女主的容颜。
凌悦的容貌虽不如她这般精致无双,却也有着别样的韵味。
肌肤细腻,透着淡淡的光泽,眉如远山,微微上扬,带着一抹飒爽与英气,眼眸明亮如星辰,熠熠生辉,转动间似有流光溢彩,鼻梁挺直而秀美,为她的面容增添了立体感。
整个人犹如在塞外自由驰骋的骏马,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透着几分倔强与不羁。
或许,正是她身上这种与众不同的洒脱气质,吸引了常年在皇宫中生活的君泽辰吧。
当初在塞外那个自由的少女的确对少年时期的君泽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毕竟君泽辰长于皇宫,向来对心机深沉的女子厌恶至极。
而外出打仗那一年,凌悦通过了君泽成的观察与考验,在他心中,已然认定凌悦是个心思纯净之人。
也正因如此,凌悦才走进了他的心扉。
马甲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尤宫羽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目前已写583802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70章 太后召见,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太好看了,这是最好看的宫斗小说了!好看到我无话可说!瑶瑶对自己的目标坚定,不放弃,从刚开始的男主不喜,到喜欢的不能再喜欢,瑶瑶每一步都算好的,从来没有失误,也没有沉浸在一切的美好里,而是特别上进。还有就是,从开始看这本书开始,我一直想说的是:如果在现代,瑶瑶肯定是九金影后!希望大大在来一本瑶瑶穿到现代当影后的书,到时候,我一定会是大大你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忠诚的粉丝!现在是最最最最最最忠诚的粉丝
前面确实挺好看,女主的性格很讨喜,杀伐果断,很聪明,特别是前面和女主的互动很吸引人,后面不如前面精彩,特别是后边男主御驾亲征还带回来了个喜欢男主的县主,这就落了俗套,很多读者都说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情节,可是作者还是写了,真是搞不懂,可惜了前面那么精彩,后面的俗套情节让这本书“泯然众人矣”了,哎
太好看了,唯一一本等更的书!每章都不废话,每个字都很有味道,要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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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边细细咀嚼,—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边用膳但也不忘—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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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下,眉宇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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