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是作者“夜无声”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姜宁白小雨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的女友最近有点奇怪,每天喊我带一个2018年的硬币,到第二天又还给我喊我花出去。有一天我忘记了花出去她给我的硬币后,她消失了,从我的世界里,我再也找不到了。再见到时,她成了我解剖课上的大体老师,嘴里衔着一枚硬币。“老师,这位大体老师的细节可以跟我讲一下吗?”“这都已经很久了,来我们学校七八年了,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女友!我的女友死了七八年!可我们才交往一年,这,这是什么原因?怪不得她每天晚上去实验室工作,身上有股福尔马林的味道。而且女友没了以后,我身边总是可以看到奇怪的东西,只进不出的公交,水下求救的鲤鱼,永不歇业的青楼,...
《全文浏览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余叔为了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做到了这个份上。
这等恩情,我如何能报?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余叔只是个阴厨子,做阴饭的。
显然不是战斗型,也不是那些驱魔降妖的大道士。
看着,就不是张强这淹死鬼的对手。
而且张强这淹死鬼,在往余叔下死手。
我要是真特么跑了,余叔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甚至可能会送命。
我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也不应该自私到,丢下为了我搏命的余叔。
我也不跑了,抄起一根竹竿,学着余叔的样子,大力咬破了舌尖。
那是真的疼。
只感觉一股温热,很快便充斥在了口腔里。
我对着手中的竹竿,就是一口喷出。
“噗呲!”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竹竿。
我也红了眼,大骂一声:
“余叔,我来帮你!”
举起竹竿,就冲上去帮忙。
对着张强后背,就是猛的一刺。
但这一下刺空,却化解了余叔的压力。
余叔见我不逃,还学着样子用舌尖血染红竹竿来帮忙,竟然对我笑了笑。
随后道:
“你小子有情义,既然你不躲,那我俩就联手干他。”
“好!”
我拧起竹竿,又是猛的一棍砸向了张强。
但他的速度很快,很诡异。
这一下,再次砸空。
等张强出现,已经木讷的在我旁边,伸手就要来掐我脖子。
余叔一刀劈了上来。
张强一扭头,反手就是一爪子。
“砰”的一声,拍中余叔的胸膛。
余叔当场就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不远处的菜地里。
“该死!”
我暗道一声,又是一竹竿捅了上去。
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我脖子疼痛难忍,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半。
手中的竹竿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但他没扭断我的脖子。
而是掐着我,拖着我就往菜地边上一个大水缸走去。
不管我如何挣扎,根本就挣脱不开。
最后张强捏着我的脖子,幽幽的开口道:
“上路了……”
说完,一把就把我的脑袋,按在了那水缸里。
他是淹死鬼,他要让我做替身,肯定也是想要溺死我。
在这危急关头,余叔突然从后面跳起。
一刀,就切下了张强半张人脸,砍在他胳膊上。
木讷的张强,这一刻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
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等我从水缸里伸出脑袋。
发现张强露出被切掉的人脸,能看到肉,但没有血。
一只手掐着余叔脖子,将余叔推到了天台边缘。
半个身子都已经悬空,即将被推下天台……
见余叔危在旦夕,我没有任何迟疑。
捡起地上那根被喷了舌尖血的竹竿,一声大骂:
“去吗的!”
对着张强的后背就捅刺了上去。
“嗖”的一声,竹竿直接捅穿了张强的身子。
他疼得身体颤抖,嘴里发出“呜呜”惨叫。
手上也松开了余叔。
余叔抓住机会,急忙脱身。
而张强却扭过头来。
此时的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缕缕的黑气,看着无比的诡异。
不仅如此,他还用半张血脸瞪着我。
一把,抓住我捅刺他的竹竿。
手中一捏“砰”的一声,那竹竿瞬间炸裂,变成一根根竹条。
炸裂的竹竿,还把我的手掌,划出了两道血口子。
阵阵阴风,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只能一步步的往后倒退,退到那一堆快要熄灭的火堆后面
还往里面,加了几块纸板,想让这火变得更大一些。
可现在,这火就是燃烧不起来。
而且燃烧出的火焰,也是幽绿色的,感觉没什么温度。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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