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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要你带娃,你咋被娃带了

喵拉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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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迟觅封诣寻   更新:2024-05-23 0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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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要你带娃,你咋被娃带了》精彩片段


迟觅的日子过得有些尴尬,但又不太尴尬。

她睡得比封诣寻早,起得比封诣寻晚,大半生活与他错开。

除了陪琳琳,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抱着手机和电脑自娱自乐。

破解了自己的支付密码之后,她接连几天都在买买买、或者打游戏。

说来,她自己的密码实在是很好破解,不是自己的生日就是琳琳的生日。

迟觅大脑版本落后,如今发达的网络,总是让她看得眼花缭乱。

好像什么都能在网上买到,每一个游戏都很好玩。

充钱抽卡什么的,太适合她了,只要花钱就能解锁各种玩家福利。

不像某些游戏,让她越玩越年轻,从中学生变成了小学生。

她的队友们都这么叫她。

迟觅正在家玩手机看电视,自得其乐,安望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觅觅,你到底怎么回事?”

迟觅边看着电视,边回话,“什么怎么回事?”

这电视正精彩着呢,白莲花女配要挖女主的眼睛了。

安望宁似乎是在强忍怒意。

“现在妈妈交代给你的事情,都不肯办了,还提了那么长的假期,你到底在干什么?”

事情不办,连公司也不去,安望宁不知道,迟觅一天天都在做什么。

迟觅赤着脚踩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八十八寸的大电视看。

“啊?干什么、我看电视呢……”

安望宁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你——”

长长的深呼吸之后,她缓了过来。

见迟觅一声不吭,她索性直说了。

妈妈问她:“你是不是不在家?”

迟觅说:“我在家呀!”

安望宁说:“我是说,碧玉居那边的房子。”

迟觅大约知道一些,她这一年来,都独居于碧玉居的另一套房产。

“呃、那没有,我在琳琳这边……”

安望宁这才告诉她,她正在碧玉居那套房子的门口。

没想到,她这几天都在这边。

“你等着,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安望宁决定与她当面谈。

迟觅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就挂断了电话。

见面谈也行吧,正好她也有一些问题,要问妈妈。

……

不到一个小时,安望宁的消息就发了过来,说是已经到了帝兰景苑北门门口。

迟觅揣着手机就出了门。

在北门附近找了好一圈,直到安望宁按了按汽车喇叭,她才发现车就在几步之外。

十年过去了,妈妈早就换了新车。

只是她视而不见的样子,又把她气得不轻。

安望宁开着一辆不到百万的梅赛德斯,她没有下车,铁青着脸看向她。

“上车。”

迟觅乖乖上了车,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安望宁的样子没怎么变化,看不出来浓重的沧桑感,但气质更加强势了。

她的打扮,也愈加时髦精致。

一路开着车,安望宁时不时与有些古怪的女儿搭话。

“看来你和他又和好了,都搬回去住了。”

迟觅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随口应着,“唔。”

安望宁又简单问了一些有关于琳琳的家常话。

不知不觉间,她已开着车带她来到了一处偏僻工地。

到地方后,安望宁率先下了车。

她说了很多,迟觅费了不小的劲才明白她的意思。

漓市江桥区这块地,都是锦丰的项目,工程已经七七八八。

安达集团做的是实业门窗生意,如果能与锦丰达成合作,利润可观。

但锦丰并不一定要选安达,安望宁与锦丰王总谈过了,如果能帮他牵封家的线,这笔生意便都好说。漓市这些生意人,谁不知道她女儿高嫁了封诣寻?说白了,就是各有各的算盘。

安望宁说了一大堆,又看向迟觅。

她假意露出慈祥的模样,像是哄着她似的,“觅觅,你反正都和他和好了,你跟他说一声,拉一拉我们安达对封家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

迟觅冷笑起来。

这样的妈妈,在她眼里真陌生。

“这几年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根吸管吗?通过我去吸别人的血?”

安望宁有些不耐烦起来。

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吸血,他是你丈夫,是琳琳的爸爸!你是我女儿,我养你这么大,你给人白睡吗?!”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

迟觅的眼眶红了,她没想到,这么难听的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安望宁也惊讶于,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还敢凶她。

下意识的,她对着迟觅抬起了手掌。

迟觅愕然,迅速退了几步。

她脸色惨白,充满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母亲。

“你要打我?你是不是打过我?”

在她有记忆的十七年里,妈妈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安望宁犹豫一瞬,咬牙把手放了下去。

“觅觅,你是要让妈妈求你吗……”

“你说老实话,这么多年我亏待你了吗?”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嫁了人之后,就不想管妈妈了?”

“妈妈只有你了,只有安达,你必须把事情给我办好!”

迟觅眼眶湿润,终究没有哭出来。

她有时候,就是那么古怪,真到了伤心时,反而哭不出来。

迟觅低垂着头,喃喃问:“妈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安望宁却只是用她不可理喻的神情看她,“你在说什么?”

她苦笑起来,说:“我跟你说过了,我失忆了,只是你不信。”

安望宁一脸茫然,“什么?”

迟觅苦涩非常,似是自言自语,“你以前就算凶我,都只是装装样子,永远不可能动手打我,爸爸更是连对我大声说话都舍不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话一说完,她就吼了一句:“别提你爸。”

迟觅却执着地问:“你和爸爸,到底为什么离婚?”

安望宁的声量又拔高了几分,“我说了别提你爸!”

迟觅站着一动不动。

只见自己的妈妈,面容逐渐因愤怒而扭曲了起来。

几乎是吼着在说话,安望宁不去看她,一句接着一句。

“对你再好又有什么用?都是假象而已!”

“男人有钱没钱,最终都会变心。”

“到最后你能靠的只有自己!”

“你和封诣寻结了婚,就抓住该抓住的机会!”

“你能给他白睡吗?!”

“你是我的女儿,安达也会是你的安达。”

迟觅总觉得她生起气来要对自己动手,下意识地又后退了半步。

她喃喃问妈妈:“爸爸他,他背叛你了吗……”

一想到在她失去的这些记忆里,自己的亲妈真的动手打过她,她整个人都在发冷。

看着她这副恐慌害怕的样子,安望宁似是有些不忍。

然而,她眼中的冷冽与恨意还是超出了迟觅的想象。

“很多事情,你记不记得,都不重要,你要明白的是,你是我的女儿!是我一直努力赚钱,让你衣食无忧!你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的话,那以后都别叫我妈了!”

安望宁没有动手打她,只是愤愤地说着。

撂下这番话之后,她就打开车门,回到了车上。

并且不再理会迟觅,她迅速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仿佛,是换了一种方式惩罚她。

迟觅看着远去的奔驰车,惊讶之中,喊了一声:“妈妈——”

自己的亲妈,竟然不管她,就这么走了?


天色昏沉沉的,还好不算太热。

迟觅四处张望了一番,这片远离市区的工地,如今少有人烟。

偶有几个穿着水泥工装的工人,在百米之外走动一下。

她拿出手机,翻出打车的软件。

等待了几分钟,也没有司机接单。

现在这个位置有些偏了,除了眼前这片待开发区域,后面就是群山。

迟觅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

不得已,给封诣寻发了消息过去,问他能不能派个司机来接她。

她想,如果他不回复的话,自己就打个电话给他。

没想到的是,不到半分钟,他就给了回复。

他回了她简短的两个字——位置。

迟觅闷闷不乐地发送了自己的定位,脑子里还在想妈妈的事情。

二十七岁的世界,终究和十七岁不一样吧?

妈妈说的那些难听话,好像也正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

她如今的世界很残酷,近在眼前的金钱与利益,比所谓的感情更重要。

爱情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从来都只可远观。

就连那么温柔有耐心的爸爸,也离开了她们母女。

这个世界上,又还有什么真正可靠的男人呢?

或许,妈妈说的是对的,封诣寻不喜欢她这个人,但至少很喜欢她的身体。

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这一点呢?

或许,从来都没有人会一直爱另外一个人。

可迟觅内心深处,还是无限渴望着什么。

像小孩望着橱窗里放着的蛋糕,想象着甜美的滋味,她也曾想象过有人用生命爱她。

天上有乌云飘了过来,周遭的气息似乎越来越燥了。

大约是要下雨了。

不过,她不讨厌下雨,从小就喜欢看下雨。

百无聊赖的等待中,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雨势来得很急。

迟觅笔直地站在草地上,任由雨水淋湿自己。

她咬牙握拳,迎着昏沉的乌云天空,猛然间又拥有了某种生活的决心。

十七岁的迟觅,不仅仅是一朵受不得委屈的玫瑰花,更是一朵不折之花。

然后——

一辆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不远处,正好压过几步之外的一个水坑。

泥水溅在了她的小裙子上,一眨眼,脏污一片。

猝不及防,迟觅呆愣住。

她很快认出了车牌,是封诣寻的司机常用的那辆保时捷SUV。

迟觅气坏了,大步上前,用力一拍引擎盖。

“喂!你会不会开车啊!看到我在这里也不知道小心点,我好歹也是总裁夫人!信不信我马上开除——”

话还没说完,驾驶座的车门打开。

下来的并不是封诣寻的司机,而是他本人。

他沉着脸,还是那副有些嫌弃的样子,不过很快打了伞,挡在了她头顶。

“淋雨很好玩吗?”

迟觅不回话,见到他的时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子。

封诣寻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怕她冷,单臂一张将落汤鸡似的她搂进了怀里。

他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狼狈不堪,有些受伤,但眼神始终带着股坚韧。

迟觅靠着他的胸膛,心想他也不怕自己把他衣服弄脏。

短暂地犹豫一会儿,她还是说了真话:“我妈妈把我丢在这里了……”

封诣寻蹙眉,默不作声地给她拉开了车后座的门。

他还以为,她在雨里哭,走近了才知道,她不仅没哭,还生龙活虎的。

要是再晚来一些,她估计都要淋着雨手舞足蹈起来。

迟觅一身湿漉漉脏兮兮,坐在后座时,怕弄脏车,身形有些瑟缩。

驾驶座的男人扔过来一件放在车里的外套,还是没什么废话。

她披上外套,挨着车窗坐着,任由男人开车送她回家。

他的车其实开得很稳,车里循环播放着一首钢琴曲。

迟觅有些后知后觉,喃喃自语起来,“C大调前奏曲……”

说完,她又有些恍惚。

巴赫平均律,C大调前奏曲。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爸爸算个音乐艺术家?

她耳濡目染之下,确实会一点,但都是些假把式。

对于钢琴,她最懂的,恐怕是如何让自己姿势看起来比较美。

正疑惑着,封诣寻就关掉了音乐,然后踩下油门。

突然加快的车速让她的身体晃了晃。

迟觅有些恼火,却又不能发作。

他怎么没来由,好像又生起气来?

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就那么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是吧?

不喜欢她说话,她闭嘴就是。

……

迟觅披着他的外套回到家时,住家保姆董金玉正好去接琳琳。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白色的蚕丝睡裙,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就来到了客厅。

衣服是女儿喜欢的款,她上回说,妈妈的睡衣很老土。

封诣寻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看手机。

眼看家里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她还是想问点什么。

于是,迟觅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你知不知道,我爸妈离婚的事情?”

封诣寻抬眸看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手机,“所有人都知道。”

迟觅坐在了他身边不远处,“那我爸妈到底为什么离婚啊?”

他反问:“安望宁没告诉你吗?”

她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说:“我妈和你一样,没长嘴!你们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封诣寻终于回答了她。

“你父亲在外面,生了个儿子。”

“这是你家的事情,与我无关,你最好是去问他们。”

“至于我和你的事情,我说过了。”

“是你眼里只有金钱和地位,是你要分居,也是你先摘下婚戒。”

接连几句,迟觅满脸震惊,无言以对。

她始终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说话和蔼温柔的爸爸,会那么对待妈妈。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母亲的愤恨,现在是转嫁到了她身上来。

可什么也不记得的迟觅,并不能理解自己凭什么,因为那些事,活得像个缩头乌龟。

家庭破碎,父母离婚,她迟觅,也成了谁都能欺负一下的大包子了?

她一下子又没忍住,微红着双眼,开口就对着封诣寻阴阳怪气起来:“所以你就是冰清玉洁的白莲花是吧?你清新脱俗!你是天下无敌的好父亲,什么错都没有,那你怎么没管住你自己那第三条腿?你碰我做什么?”

封诣寻转头看她,脸色复杂。

像是要生气,又没有完全生气的样子。

她看不穿他的心思。

他沉默一会儿,起身准备离开。

迟觅忽然就怂了,眼看他要从自己面前走过,她急忙抱住了他的腿。

“诶、别走呀……我、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要把家庭关系搞得太僵硬。

以她现在的状态,要是被赶出家门,她说不定都要饿死在外面。

最重要的是,女儿现在都站在他那边。

迟觅沮丧无比,脑袋抵着他的膝盖,“我肤浅,我做作,我爱慕虚荣,是我勾引了你,老公,你原谅我吧!”

“迟觅——”

封诣寻语调生硬。

他掰开她的手,黑着脸,说:“我只是去倒杯水。”

迟觅讪笑起来,立马跳下沙发,“我来我来,这种小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但他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还是自己去倒水。

她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一些不冷不热的交谈,她大约得知了自家父母的情况。

父亲迟正余出身平凡,却学了个很花钱的音乐,但在音乐事业上,谈不上有所建树。

所幸他长得很帅,又体贴温柔,安望宁这才与他走到了一起。

可就在几年前,安望宁才知道,自己这位二十四孝好丈夫,一直都拿着她的钱,供养着一对母子。迟正余的私生子的年纪只比迟觅小几岁,这种丑事,竟然隐瞒了安望宁那么多年。

而迟觅的好友徐朝曦显然知道这些事,但她当时没有和她说。

迟觅猜测,曦曦也是不希望,她再被这些不快乐的事情所累。

想象着那些并没有记忆的回忆,她有些难过,却也没那么痛苦。

毕竟,她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爸爸可能讨厌她、妈妈可能动手打过她。

但失去亲身经历的感觉,一切的痛苦,好像都可以云淡风轻地揭过。

去回忆,还是不去回忆,选择在她。

而且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仅仅是这样,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迟觅打开电视,继续看起了没有看完的电视剧。

封诣寻好像很闲,竟也跟着她一起在这里看电视。

她坐在他旁边,一边比划,一边跟他讲话。

“总得来说,我爸妈都挺好的,至少我小时候很幸福。”

“……”

“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我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被打击到。”

“……”

“他们感情出了问题,终究是他们的事情。”

“……”

“我觉得吧,人把小孩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要为小孩负责。”

“……”

“小孩她不懂那么多,在她成年之前,为人父母一定要尽好自己的本分。”

“……”

“我们谁也不能伤害琳琳,你说是吧?”

“……”

“所以吧,你对琳琳好,我还是很感激你的……”

“……”

他好像有在听她说话,只是一声不吭。

迟觅略显不满地瘪了瘪嘴,指了指电视。

“不过你们男人还是太坏了,你看这个电视……”

她絮絮叨叨的,封诣寻忽然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没有挣扎。

迟觅靠在他怀里,面颊绯红,听着电视机传来的声音,就这么任由时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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