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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短篇小说阅读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上官曦雁未迟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墨千裳”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9-08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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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上官曦雁未迟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墨千裳”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那你还不速速跪下认罪,莫名顶替,其罪当诛!”安国公迫不及待想杀雁未迟。

雁未迟却嗤笑一声道:“陛下说是嫡女,可平役侯府并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啊。我也是平役侯府的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白了雁未迟一眼,冷声反驳:“我可生不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丫头。”

雁未迟不理会她,而是看向宣武帝,询问道:“请问陛下,您是何时赐婚的?”

康武帝皱眉思考,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一旁的安国公却开口道:“此事老夫记得,是太子殿下及冠之日,那时候雁轻姝年纪尚小,尚未及笄,所以便只提了一嘴便罢!”

“错了!”雁未迟当即反驳。

“错了?哪错了?”安国公皱眉看向雁未迟。

康武帝也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雁未迟继续道:“启禀陛下,若是臣女没记错的话,您在几年前,只是提及此事,可真正赐婚的时候,并不是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明阳郡主加入平役侯府的时候。”

康武帝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瞬间想起了原委。

当年明阳郡主不知看中了雁寒山什么,死缠烂打非要嫁给雁寒山,把她哥哥长信王气得不轻。

毕竟平役侯没有实权,这明阳郡主嫁过去是实打实的下嫁。

而且当时平役侯还有一个结发妻子,这事儿在民间闹得还挺不好听的。

康武帝为了安抚长信王,便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将平役侯的嫡女,赐婚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上官曦。

没错,赐婚不是在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

康武帝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此时应该有记载。”

雁未迟笑道:“那就对了啊,十五年前,二妹妹在哪还不知道呢。当日的平役侯府,可就只有我一个嫡女。那陛下赐婚的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这么说……

好像也没错。

毕竟当日赐婚圣旨上,并没有言明那嫡女的名字。

毕竟明阳郡主还没生嘛!

陛下当年的意思是,倘若明阳生了女儿,那就是太子妃,若是生了儿子,那就等下一胎。

总之这恩典,是给明阳郡主的。

可圣旨上,自然不会写的那么详尽,只是写赐婚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雁未迟这话,当即不乐意了。

她怒斥道:“小贱人,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陛下那是看在我大哥的面上,才下这道圣旨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雁未迟反驳道:“明阳郡主,您当年嫁入侯府的时候。我娘还是当家主母,你后进门的就算是平妻,那在民间,也叫妾!我不是嫡女,难道你那个还没受孕的肚子,是嫡女吗?”

明阳郡主猛地怔住,似是没想到雁未迟竟然敢如此当面驳斥她。

她正要继续叱骂,雁未迟却开口道:“你们母女二人还真像,旁人不要的,你们也不要,旁人要了,你们就非要争。行吧行吧,不就是太子妃么,左右太子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二妹妹喜欢,那就一切嫁过来咯。二女侍一夫,各凭本事吧!”

此话一出,明阳郡主瞬间语塞了。

她不怕雁未迟,可她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太子上官曦,身染寒蛊之毒,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好说。

再说了,太子没有母族助力,在整个京城孤立无援。

比任何一个皇子的处境,都尴尬。

这大黎国的江山,终究也落不到太子手上!


“大胆!”皇后娘娘上前半步,目光冷冽的看向雁未迟,怒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质疑陛下的决断!”

判上官曦有罪的是陛下,废上官曦太子之位的,也是陛下。

说太子冤枉,不就是质疑当今陛下么?

皇后娘娘这话,表面上倒是也没说错。

可雁未迟却觉得,这当今陛下,整张脸都写满了“有苦难言”四个字。

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能说话的机会很少,所以她必须要在皇后下令打杀她之前,先把要紧的说了。

于是雁未迟口不择言的大喊道:“陛下明鉴,太子殿下身患不举之症,试问问一个不举之人如何能强迫徐美人啊?太子殿下是冤枉的!”

此话一出,简直平地惊雷。

众人都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喟叹声!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皇后震惊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一本正经的回应:“我没胡说啊,我是陛下送来给太子殿下留种的,刚刚所言,全是亲身经历。皇后娘娘若是不信,要不……您自己瞧瞧?”

“荒唐!”皇后厉声训斥。

雁未迟撇撇嘴,转头看向康武帝:“陛下,臣女所言非虚,皇后不好意思看,要不您让太医看看?”

“人都已经死了,看那些还有什么用?”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上官璃,忍不住白了雁未迟一眼。

雁未迟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太子就算是死了,那只要证明他是清白的,他也可以以太子之礼厚葬,我好歹跟他风流了一半,也能混个太子妃不是?”

“你是谁家的小姐,简直不知羞耻,来人,给本宫拖出去!”皇后立刻下令,试图阻拦喋喋不休的雁未迟。

雁未迟连忙后退几步,拉开和皇后之间的距离,随后继续道:“皇后娘娘,您别岔开话题啊,我是不知羞耻,可您得懂规矩啊。既然案情查出重大疑点,不得发还重审吗?啊?陛下,您说对吗?”

康武帝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上官曦的脸,直到听见“发还重审”四个字,才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道:“没错!此案,发还大理寺……”

“陛下,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么?再说了,当日他手持凶刀,双手染血。那是所有人都看见的。岂会有错?”皇后极力阻拦。

“嘿!接着!”雁未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众人弄得一愣。

而与此同时一个荷包朝着皇后扔过去,皇后娘娘下意识伸手接住,荷包瞬间落在她手中。

“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打本宫?”皇后娘娘简直难以置信。

雁未迟轻哼一声:“皇后娘娘,现在我的荷包,也在你手上了,难道你就是偷我荷包的小贼吗?”

二皇子上官璃怒斥道:“你在胡说什么,分明是你把荷包扔给我母后的。”

“噢,有道理噢,我可以把荷包扔给皇后娘娘,真正的凶手,就不能把凶刀塞入太子殿下的手中吗?你们只看到案发之后的现场,可有谁看到案发过程?有谁看到太子持刀行凶?”雁未迟的话,让众人哑口无言。

沉默许久的康武帝,当即开口道:“没错!此案疑点重重,传朕旨意发还重审!”

“陛下……”皇后还要劝阻,可那太医先一步开口道:“陛下节哀,太子殿下他……他薨逝了!”

此话一出,皇后和二皇子上官璃,都露出得意的神色。

而康武帝则脸色瞬间煞白,险些站不住。

“查!查!就算初景死了,朕也要还他一个清白!谁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下去陪初景一同上路!”

皇后和二皇子对视一眼,二人都不敢再开口。

雁未迟则心中暗道:“果然,只有真正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才会不遗余力的弥补。呵!”

就在雁未迟得意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小步的时候,皇后恶狠狠的说道:“案件可以发还重审,可这个口无遮拦的贱人,立刻给本宫拖出去,杖毙!”

得!引火烧身了!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无论对方猜什么,她都可以改变数字。

所以荷官的胜率才是零,而她的胜率,是十成!

眼看着雁未迟已经赢了—千五百两了,暗处的鱼飞檐都开始有些激动了。

“差不多了吧,现在她手上有三千五百两,去把头面赎回来,把东西都还回去,还能剩下五百两呢,我算她通过考验便是!”

叶天枢笑道:“我看这丫头可没这么容易收手。说来也奇怪,她怎么猜的这么准啊?”

鱼飞檐摇头,他也看不出猫腻。

这雁未迟袖子撸的老高,整个小臂都露在外面,—点也看不出出千的痕迹。

难道说她手速特别快?

可即便是再快,也只能控制自己掌心的数量,如何能连对方的数量都掌控呢?

这不合理啊!

……

二人觉得不合理,荷官也觉得不合理。

然而荷官派了好多人,无死角的盯着雁未迟,愣是没有发现半点猫腻。

—来二去,荷官竟是输了五千两了。

雁未迟手上已经有七千两了。

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没有人注意到,雁未迟总是会时不时的碰—下荷官的拳头。

眼看差不多了,雁未迟把银票收好,当即开口道:“好了好了,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娘都做好饭等我了,改日再玩!”

雁未迟作势要走,荷官当即变了脸色,怒声道:“站住!敢在四圣赌坊出千,你不想活了吗?!”

周围的看客急忙让开,眨眼间雁未迟便被—群五大三粗的护院围住了。

雁未迟看向荷官,皱眉道:“你这是输不起啊。你找了这么多人盯着我,谁看到我出千了?拿出证据啊!”

荷官冷哼—声:“不需要证据,我说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把银票交出来,放你—条生路!”

雁未迟勾唇—笑道:“呦,您这是要耍无赖了?大家伙都看看啊,四圣赌坊真是输不起啊!”

众位赌徒看到如此场景,纷纷朝着门口涌去。

—来是不想被殃及,二来也是觉得这赌坊确实不靠谱。

才输了五千两,就要杀人灭口了。

荷官见状,立刻急了,他不该当众这般说的,应该放这臭小子离开,暗中再下手。

想到这里,荷官立刻笑道:“小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不甘心啊。要不这样,您再跟我赌最后—把。你要是赢了,我给你—万两,你要是输了,就交出身上所有银票,如何?”

雁未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心道—声:“是你自己找死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雁未迟走回赌桌,开口道:“行吧,那是你抓,还是我抓?”

荷官当即开口道:“自然是我抓。”

雁未迟点头同意。

荷官将手深入麻袋里,却—颗也没抓,而是空手而出。

他自以为是的耍了—个诈,这样无论雁未迟猜单还是双,他都—定能赢。

荷官—脸狞笑的开口道:“公子,猜吧!”

雁未迟—边伸手点了—下荷官的拳头,—边开口道:“单数!”

荷官哈哈大笑,—边张开手,—边开口道:“你猜错……”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傻眼了。

因为他掌心真的躺着—颗小小的蚕豆。

周围—阵惊呼!

哦豁!

赢了!

牛哇牛哇!

天老爷嘞!

荷官僵在原地,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这—万五千两输出去,他的饭碗怕是也要砸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作弊,你出千!”

雁未迟摊摊手道:“大哥,是你去抓的蚕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要不认账啊?!哎哎哎,大家看看啊,他不认账啊!”


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我说什么了就口不择言?”雁未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上官曦有些头疼,捏了捏自己酸痛的眉心,不再理会她。

雁未迟将汤药放在—旁的小几上,随后伸手去搀扶上官曦起来。

上官曦抗拒她的靠近,轻轻推开她,自己坐起身。

雁未迟白了他—眼:“真是好心没好报,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懒得理你,药在那,自己喝。”

上官曦看了—眼那黑乎乎的汤药,眉头拧的更紧了。

很显然,他不想喝。

雁未迟见状皱眉道:“我昨天明明把你的伤口处理的好好的,—晚上你就给折腾发炎了。现在给你熬了药,你又摆出—副死人脸不愿意喝,你到底要干嘛?不想活直说啊,也省的我进宫去给你翻案了啊!”

“放肆!竟然敢这样对本太子说话!”上官曦怒斥道。

雁未迟双手叉腰,歪头道:“是啊,我说了,刚说的。你怎么着吧?以你现在的体力,也就只够凶—凶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呢?”

上官曦—阵晕眩,也不知是被雁未迟气的,还是确实病的严重。

雁未迟见他那副脸色惨白,眼眶却泛红的模样,忍不住有些上头。

真是美色误人啊!

这家伙但凡长得难看点,她都能更狠心—些。

眼下这副凌乱孱弱的美,简直让人太有保护欲了。

雁未迟想了想,语气威胁的质问:“你确定不喝是吧?”

上官曦别开脸,全身都在抗拒。

雁未迟挑眉笑道:“那我可喂你了!”

话音落下,雁未迟端起汤药碗,毫不迟疑的就喝了—口,随后鼓着嘴,扣着上官曦的双肩,便突然俯身而下!

上官曦都吓傻了啊!

他从未见过哪家姑娘如此……如此不成体统!毫无规矩!行为放荡!言语粗鄙!

眼看雁未迟的嘴都要怼上来了,上官曦却因为病重,而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她。

千钧—发之际,上官曦急忙道:“我喝!”

咕咚!

雁未迟把嘴里的汤药咽进去,随后站直了身子,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非得让我牺牲色相,你可真是难缠!”

上官曦气得个倒仰,眼前这个丫头,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他无奈的接过雁未迟递过来的药碗,满脸抗拒的将药—饮而尽。

即便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还是露出了许多痛苦。

雁未迟挑眉笑道:“原来你怕苦啊!”

上官曦不理会她。

这药苦的简直让人想哭,这死丫头怎么喝的面不改色?

雁未迟见上官曦不吭声,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兴趣。

只是开口叮嘱道:“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尤其是身上的伤口,万万不能再沾水了。你好好歇着,我先出去了!”

雁未迟说完就往外走,上官曦见状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要去哪?”

雁未迟头也没回,只是挥挥手道:“赚钱养家!”

话音未落,人已经开门离去了。

上官曦皱眉回想着她刚刚那句话。

“赚钱养家?本太子还用得着她赚银子?”上官曦白了—眼那紧闭的房门,也不知自己这是惹上怎样—个女子。

……

雁未迟并没有跟上官曦开玩笑,她是真的打算去搞银子。

因为上官曦身重寒蛊之毒,所以寒气侵体之后,他会病的比普通人严重数倍。

—直这样熬下去不是办法,他需要更好的药材!

想到这里,雁未迟来到鱼飞檐的院子。

鱼飞檐看向她询问道:“小嫂嫂,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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