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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

薄雾玫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薄雾玫瑰”又一新作《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木法沙桑茉莉,小说简介:[混血疯批天生坏种x清纯嗲甜小软妹][强取豪夺顶级暴徒体型差性张力校园&都市重欲强制爱双救赎]桑茉莉救过的少年,活在黑暗污烂中,揍起人来拳拳见血,暴戾难驯。小公主生在高塔,同他这样的野兽,是云泥之别。茉莉天真懵懂,只觉得木法沙是最好的,在一次次诋毁侮辱声中,她牵着他,梨涡浅浅:“我保护你,大狗狗。”无人知晓,木法沙的晦暗难抑——“他要娇养茉莉,沾染茉莉,亵渎茉莉,把她藏起来,天天抱她亲她,再不让别人多看一眼。”他的野性反骨,一寸寸沦陷。直到,桑茉莉消失了。少年发了疯,彻底崩坏。“骗子,明明说过...

主角:木法沙桑茉莉   更新:2024-07-08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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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木法沙桑茉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由网络作家“薄雾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薄雾玫瑰”又一新作《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木法沙桑茉莉,小说简介:[混血疯批天生坏种x清纯嗲甜小软妹][强取豪夺顶级暴徒体型差性张力校园&都市重欲强制爱双救赎]桑茉莉救过的少年,活在黑暗污烂中,揍起人来拳拳见血,暴戾难驯。小公主生在高塔,同他这样的野兽,是云泥之别。茉莉天真懵懂,只觉得木法沙是最好的,在一次次诋毁侮辱声中,她牵着他,梨涡浅浅:“我保护你,大狗狗。”无人知晓,木法沙的晦暗难抑——“他要娇养茉莉,沾染茉莉,亵渎茉莉,把她藏起来,天天抱她亲她,再不让别人多看一眼。”他的野性反骨,一寸寸沦陷。直到,桑茉莉消失了。少年发了疯,彻底崩坏。“骗子,明明说过...

《精选篇章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精彩片段


门窗被妖风撞开,靠边的书架哗啦啦吹打在地上。

一群人着急忙慌开始捡书擦桌子。

桑茉莉突然觉得这阵风冷得她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遍布全身,眼睛被这风吹的发红。

她愣神,想到照片里的木法沙懒懒地靠坐在皮质沙发椅上,他在侧头说话,修长有力的指尖夹着烟。

猩红的亮点儿,有些妖。

他向来漆黑无波澜的眼底,竟然笑意明显。

锋利五官间的凌冽,淡了许多,不同于以往,带着一丝温和。

他是在对乔安娜说话吧。

桑茉莉错愕了一会儿,翻开书本,她捏紧书页,几秒后松开。

眼睫轻颤。

关她什么事情呀,她又不喜欢他。

……

下午原书霖来找她,今晚他们两家有个饭局。

小门没开,桑茉莉跟着原书霖慢吞吞的往大门走去,晋北市的十月树依然泛绿,风声吹过,树叶婆娑作响。

校门口热闹的不正常,几个陌生的少年骑着车围在门口,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衣服松松垮垮,看着就吊儿郎当。

“好像是那个野兽来了……”

边上同学转头问朋友:“谁啊?”

“木法沙啊,城中村超有名的野兽木法沙!”

原书霖拧眉下意识看桑茉莉。

小姑娘目不斜视,抿着唇。

傍晚街道,有黄昏的光落下来。

路灯映射出来的光亮,穿透树叶的缝隙,耀眼明亮,就在熙攘人群里,木法沙颀长的身姿立于其中。

他跨坐在那辆重型机车上,一如既往的嚣张,不容忽视。

不知道在看什么,木法沙单手抄兜,另外一只手在划拉手机,桑茉莉长翘的睫毛轻颤,她悄悄看去,只见到少年凌厉的侧脸线条。

深邃、立体。

桑茉莉习惯性的咬了咬下唇,她看到光散在他身上……没人知道,此时陡然间,她的心跳有多快。

“茉莉,我们得快点,司机已经到了。”

原书霖接了个电话,单手虚虚地搂了下茉莉。

她的思绪被迫中断,而与此同时,树下的木法沙有所察觉般的抬眸,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桑茉莉。

自然也看到身边的原书霖。

两人视线遥遥相望,少年冷淡眉眼阴郁地眯了眯:“嗬,小公主。”

声音不轻不重,但都听见了。

江海洋咋咋呼呼地挤进来,刚要开口被木法沙一个眼神杀回去。

桑茉莉慢半拍的站在那,仰起小脸,水雾雾的眸子看向他。

“嘴巴长着,不会叫人?”

木法沙姿态散漫,似笑非笑掀开眼皮。

原书霖迎上去正要说话,小姑娘扯住他衣袖。

这小动作……

木法沙神情冷漠,毫不避讳落在她手上。

“江海洋,好久不见呀。”桑茉莉忽略他,扭头冲江海洋挥挥爪,轻声打招呼。

“巧了不是。”阿海龇牙咧嘴。“咦,这你小男朋友?”

他在原书霖身上打转,清清秀秀的。感觉,有点斯文。

“什么?”茉莉没反应过来。

木法沙噗嗤笑了。

烟头在他指尖若隐若灭,快烧到头了:“找对象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注意你们的言辞。不要乱说话。”原书霖忍不住开口。

木法沙俊脸沉戾:“你谁?敢教育老子……”尾音还没落下,他怀里猝不及防扑进来一个女生。

所有人都愣住了。

乔安娜娇笑着从木法沙怀里探出头:“法哥,等半天了吧,我刚才去……”

倏然,女生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在场的人看到木法沙直接将人甩了出去,脸沉的吓人:“滚开。”

乔安娜眼睛瞬间红了。

小说《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被骗了吧——!’

姚佳丽脑子里只有这句话滚动播放。

“你……跟那个患者很熟悉吗?”

桑茉莉摇摇头,不能算熟悉吧,一面之缘的爷爷。

“你……哪来的二十万啊?”

说起来就心痛!“我所有的存款……”小姑娘声音轻软,有种指尖拂过春水的温柔。

姚佳丽深呼吸:“你……全给了?”

“唔?嗯呐。”

这个傻姑娘啊!姚佳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小公主。

抖着手指:“你怕是个憨货吧,你都不认识人家,还把钱全给了。姐妹,你都不怕遇到骗子吗?!”

姚佳丽噼里啪啦倒豆子,她还想说,可看到自己越说桑茉莉越泛红的眸子,陡然闭嘴。

“哪有骗子就骗二十万的呀。”

“再说了……也不是不认识啊。”

小姑娘茶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姚佳丽。

行行行,就当日行一善吧。

她不数落了,姚佳丽搂住桑茉莉的小肩膀:“茉崽,姐今天请你吃饭,走!”

这一整天桑茉莉都精神提不起来,她今天要去舞蹈室做常规练习,省级比赛一天天临近,她还得排独舞,而且缇娜老师的考核就在这周。

不能再出错了。

她拒绝了姚佳丽一起回家的提议,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外面好多人在窃窃私语。

桑茉莉不关心他们在看什么,她恹恹的,小脑袋低垂准备回家。

忽然,她听到周围瞬间安静了。

“站住。”

是非常冷漠的声音。

但桑茉莉困得厉害,反应也慢,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等抬头时,入耳是偏门锁扣的上锁声。

‘咔嗒’

晚走的小姑娘,被少年堵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一道很高的身影挡在她面前,脸隐匿在黑暗中,喜怒莫辨。

“木法沙,你怎么来了?”

少年单手插在裤袋里,背着夕阳朝桑茉莉走来,他的身影被拉得又长又大,像捕杀猎物的恶魔降世。

学校偏门是没有门卫的。

“嗯?”

小姑娘见他不吭声,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指尖樱粉,夕阳之下,她百褶裙裙摆轻扬。

纤细白皙的腿,精致美丽。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木法沙将她的美好,尽收入幽暗的眼底,掀起薄唇,扯出似笑非笑。

“你说什么?”桑茉莉愣了几秒,没明白他的话。

话刚落,一张银行卡甩在她面前。

“谁让你去医院付这钱的。”

桑茉莉没说话,她把地上的卡捡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不经你的允许就捐款……可是,你为什么生气呀?”

小姑娘低着头,她不懂。

本身排异后遗症来得就是又凶又急,有救命钱备着不好吗?

“哈,为什么……”

一双眼眸底,寒光阴冷,木法沙顺着桑茉莉的脸抚摸:“尊贵的小公主,我们之间没关系吧,你这又捐款又装天真的是在干什么。”

“唔嗯!”

木法沙遏住手底的细颈:“让我来猜猜看,你是想用高高在上的骄傲来施舍几块钱,让我们给你磕头谢恩?或者是……”

少年长臂一扯,干脆把她扯进怀里:“你很寂寞,想跟我玩点刺激游戏,嗯?”

桑茉莉啜泣流泪,小姑娘跟只奶猫一样,她纤手把住钳住自己脖颈的粗茧大掌:“不是!木法沙你放开我,我呼吸、呼吸不上……来。”

手下的小姑娘细声哀求。

“我是不是对你太善良了,怎么什么事情你都上赶着来?”

木法沙似嘲非嘲,桑茉莉不敢看他眸底的寒凉:“二十万太少了,桑教授的宝贝女儿怎么也能拿个二百万不嫌多的吧。”

“木法沙我不是想要……不是想要侮辱你的,我……”桑茉莉哭得一颤一颤,她被面前这个少年吓坏了。

满脸的泪痕,那双漂亮的眼睛哭得通红,可怜极了。

“白给的钱我可不收。”少年的脸森寒可怖,漆黑眼底情绪是一团化不开的墨:“我的钱,都沾着血。”

桑茉莉浅浅的战栗从背后爬上来:“什么……意思?”

“跟我决斗,你赢了,我就拿钱。”他贴在她的耳朵:“敢吗,桑茉莉。”

跟……他决斗?!

桑茉莉哆嗦了一下,眼泪又蓄满了:“我要跟你……打、打、打架吗?”

扎着武士头的纹身少年,野性难驯,断眉一拧,衬得他像尊煞神,让人怵的慌。

木法沙嗤笑,他睨着面前欲哭的小兔子,想都不用想,他站着不动这只兔子都打不破他一块皮。

只是让她知难而退拿钱滚蛋。

他厌恶被施舍。

还是被一个小姑娘。

手腕被一股炽热的力道攥住,桑茉莉从后门被拖拽着拉出去,周围人群不多,但她还是成为众矢之的。

“放手我可以自己走!木法沙——”

她低着头,怎么挣脱都挣不开,脸上滚烫。

附近的旧巷子很多,紫藤花在夏日开得旺盛灿烂。

木法沙将桑茉莉扯进小巷子,一把摁在粗糙的墙上。

桑茉莉被困在两条健壮的长臂间。

她细嫩的面颊哭得惨兮兮,但依旧娇媚清纯,是木法沙最讨厌的那种,未沾染世俗的纯洁。

富贵人家出来的娇娇女啊,真想扯她跌落神坛。

木法沙支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向桑茉莉:“来,开始吧。”

小姑娘脑子里浮现他揍山魈时候的狠样,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我不……”

不什么?不给那个钱了吗……桑茉莉抿着唇不说话了。

不行呀,李爷爷是好人,救命的二十万她愿意捐。

木法沙低笑:“允许你反悔,老实回去做乖宝宝吧。”

听他这话,桑茉莉下意识握紧银行卡,“我是说,我不怕你!”

少年脸一沉,显然没料到这个回复。

桑茉莉盯着脸上新伤旧伤不断的木法沙,他今天耳朵戴着暗红色十字架耳骨钉,整个人看上去又狠又野。

邪肆,很不好惹。

“大坏蛋!”小姑娘埋在心底的委屈压不住地暴涨。

小手一把揪住木法沙的领子,“钱是给你的吗?是给李爷爷的,你凭什么不要!坏蛋,我要跟你决斗!”

桑茉莉磨着小奶牙,杏眸气鼓鼓哒。


桑茉莉的声音又娇又糯,跟小猫咪—样嘤咛。

他的心像被抓挠,隐隐发痒。

原书霖温柔看她:“那你跟姚佳丽的选手照片要交了,截止下周—。”

“好,我周—给你。”

姚佳丽照片拍了,她没有,也没时间去。

忙起来把这事儿忘在脑后,周—急匆匆的交了张……证件照。

“啊这?!”姚佳丽以为她会随便拍—张,凑合—下。

没想到有些人的凑合,是真凑合。

桑茉莉讪笑:“能认人就行了,低调低调。”

郑毛毛探头,“你这也不低调了……”

可不是,虽然证件照在—干写真里是低调,但拍证件照都能美成小仙女,可就不低调了。

‘咔嚓!’姚佳丽斥巨资刚入的新手机嚣张偷拍。

朋友圈发的飞快——

[我眼睛本来是OVO,后来见到我闺蜜就变成了✪ω✪]

那是—张十分标准,没有修饰过的证件照。

桑茉莉—颗花苞头高束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乖巧地巴掌脸是很典型的小瓜子。

小姑娘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莹润的肌肤水灵细腻,整个人软糯糯,看着是团香甜可口的糯米糍。

拍照的时候有些紧张,没有擦口红的唇瓣都是樱花色的。

圆圆杏眸,眼睛都不眨—下,无助又乖乖听话。

班级群看到姚佳丽那个朋友圈,开始炸锅了——

江裕年:[hi美女!(漂移甩尾停车)(摘墨镜)(叼着玫瑰闪亮登场)(被自己以前乱丢的裤子绊倒)(急中生智踩着裤子滑行)(托腮)(扶额)(总之边滑行边摆出很多pOSe)(精准的送出玫瑰)(挑眉)(Wink)(踩着裤子滑走)]

活宝开端,后面跟起了长队。

殷明:[我是挖掘机,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绝!]

……

市政府大楼会议室内,木法沙点开群,嘴角不自觉掀起浅淡的弧度。

视线回到桑茉莉的证件照上,手动收藏。

“法哥,看啥呢笑成这样?”

江海洋头还没凑上来,木法沙就摁灭屏幕,若无其事灌了口矿泉水:“不该你看的别看。”

江海洋:“哟哟哟,肯定是茉莉妹纸。”

木法沙薄唇轻启:“别那么闲。”

班级群又弹了信息,他—秒沉脸——

刘晓伟:[笑死了,拍成这样也敢发出来,就不怕我原地360000度大旋转单膝跪地手捧鲜花嘴叼玫瑰直接求婚吗?]

群主马可收到—条私聊。

F:[班级群管理给我。]

马可没敢问原因,给木法沙权限的下—秒,他傻眼了。

‘成员F成为群管理’

‘管理员F将刘晓伟踢出群聊’

“……”他瞅了眼还在啃包子的刘晓伟。

这人是犯啥天条了,被那野兽如此幼稚的追杀。

操作完毕后,木法沙风轻云淡的放下手机。

不多时,会议室门开了。

乔志杰带领—堆人走进来,看到木法沙逐笑颜开:“不好意思,刚在敲定施工图,久等了吧。”

背光座位上,身量高大的少年穿着深灰色卫衣,深蓝色牛仔裤,姿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

丝毫没有见政府要员的紧张感。

“乔特助位高事多,能理解。”他淡淡的开口。

乔志杰笑了笑,“我年纪大了,以后还得靠你们年轻人了……”他的女儿乔安娜跟木法沙是—个学校的,他跟这少年打过几次交道。

城府深重,处事老练,手段狠厉。

年纪轻轻,有时候都能让他畏惧。

江海洋—改往日嬉皮笑脸:“那我们直接切入正题吧乔特助。”随手点开视频投放。


我爱你,像爱恋某些阴暗的事物秘密地,介于阴影与灵魂之间。

*

暗夜迷城,索马里地下拳场。

燥热涌动——

巨大圆形拳击场中央,硝烟弥漫,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和角落里野兽的嘶吼声,激发起男人们血液里的狂热。

重金属迷幻音乐震耳欲聋,观众席蔓延至地下四层,座无虚席。

拳台铁网边,男人在给自己两只粗粝大掌拆开带血的绷带。

男人外表实在出众,突出的眉骨,挺立的鼻锋,再到轮廓分明的下颌,左边眉尾是一道深深竖痕的断眉,又痞又野。

高大壮硕的胸膛光裸着,嚣张跋扈的三处纹身。

以及,八块腹肌叠垒分明,公狗腰肌肉紧绷结实。

他喉结轻轻一滚都是溢出的雄性荷尔蒙,暴虐的杀意乍现!

汗水自他纯黑发丝滚落,他的狂躁气息正在蔓延,狠戾凶眸凝向对手。

“木法沙!木法沙!木法沙!”狂热的跟随者在台下欢呼,木法沙——来自俄罗斯的顶级暴徒。

这个混血男人是地下黑拳的王,是掌控生死的猛兽,残暴和力量只会让他更兴奋。

“法爷,人来了。”

女孩跌跌撞撞被人粗鲁地拴着,一路扯拽,带到男人面前。

她跪在地上,怯懦低头,忽然脖颈被抬起,“欢迎回到我的世界,小公主。”

女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自己迷晕后再次醒来就到了索马里,这座罪恶之城。

“你是谁?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走……”

她抖着身子,细白的颈部在男人手上不堪一握,哭腔浓重。

“走?”凶悍的男人抬起棱角分明的俊颜,突然出声轻笑。

“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嗯?”

女孩记忆混乱,抽泣不止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求你放了我……”两只纤白小手颤巍巍的扒住他膝盖。

“你做梦!”男人低眸,音色粗沉似野兽的低吼。

“这辈子都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死了,你的骨灰,也是我的。”

话音刚落,女孩腰间多出一条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她被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扛进了顶层套房。

“唔——疼!”

尖叫破音,伴随着嘶哑喊声,清泪从女孩眼角颤抖滑落。

挣扎,像衰败的花瓣……

“不、不要——”她含混不清的哭泣,舌头都被他吮的发疼,口腔里尽是蛮横的侵占。

男人感受着掌间的玲珑盈软,在湿热的空气里吻她。

“你长大了,桑茉莉。”理智,彻底失控。

他到底是谁?……他在叫我的名字!

茉莉细细的尖叫,言语被男人狠厉的动作堵在了嗓子眼,她喘息着,失神着,被占据着。

她脖颈后仰,身体崩成直线,疼痛侵蚀,好疼好疼,身体要被劈成两半了!

在绝望中,女孩听到拖她入地狱的召唤。

被陌生男人掠夺着她的一切,对于娇养在深闺的小公主来说耻辱至极。

半梦半醒间,冰冷尖锐的针头刺进皮肤,“睡吧,我的小公主。”

——“真可惜,你还是被我抓到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首都晋北市,盛夏傍晚。

桑茉莉靠在公交站台边上,听到不远处有闷雷炸开,好看的眉头蹙了蹙,好像要下雨了。

高强度的芭蕾舞训练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她已经很缺乏睡眠了。

公交车来的时候,她随意瞥了眼就上车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下车后人都懵了——她,坐错车了。

桑茉莉家在城中心最昂贵的安坪区,可这儿明显是城市的边缘,臭名昭著的城中村。

这里的空气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浸染着熏天臭气。

污水横流的地面,沾满腐败的食物残渣,硕大的老鼠招摇过市!

她低喘,有点害怕,天空在杂乱的电线和阴暗潮湿密密麻麻的握手楼后面。

而胡同里面,斑驳的墙上残留着一抹残破的涂鸦,肮脏的话,血腥恐怖的画。

看了多长时间,只觉触目惊心到令人如鲠在喉。

她今天只是随性穿搭日常长款卫衣,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显得过大了两个码,尾摆几乎过膝。

两条雪白的腿,露在卫衣下面。

那双小腿骨肉匀称,纤细漂亮,在街道昏黄路灯下肌肤抓人,白得透亮不说,还细嫩得要命。

甜净的脸蛋,一点瑕疵也没有。

她跟周遭的一切都太格格不入了。

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的人明目张胆打量着她,甚至打赤膊的小流氓冲她吹口哨。

桑茉莉一脸无措,她想到了什么,赶紧摸出手机——没有信号。

忽然一道雷电,路灯直接灭了,陷入黑暗。

滚滚雷声伴随泥土味儿,桑茉莉慌不择路打开伞,随便冲进一个胡同里。

“不要怕……桑茉莉,没事的,不要怕!啊!——”

‘咔嚓’

雷暴再次在耳边炸开,桑茉莉惊恐的尖叫没有抑制住,颈后冷汗涔涔。

蓦地,混在雨丝里传来粗粝的呻吟。

那种又冷又麻木的恐惧感渐渐从后脊蔓延至全身,她攥着伞柄,手紧了又紧,慢慢回过头。

“谁……谁在那里……”

女孩颤巍巍的小奶音,明显带着哭腔。

黑暗深处没有了动静,她隐约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桑茉莉双腿抖如筛糠,一寸一寸挪着步子。

地上乌糟的水流,已经呈现一片红。

她深呼口浊气,轻阖起眼,又颤抖着睁开:“有、有人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仿佛在暗暗酝酿着什么,反倒更让人毛骨悚然。

……

……

周围一片漆黑,像是一头野兽的张着嘴等待将木法沙吞噬。

木法沙浑身是伤,瘫靠在冰冷的地上,像头濒死的野狗。

泥泞的血从指缝溢出,一下一下,滴在地上。

他将刀片从掌心抽出,只是闷哼一声,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对面灰白的墙壁挂着狰狞颜色。

少年眼神狠戾又冷沉,他顶了顶血腥的口腔,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沫,闭上眼。

暴雨初歇,鼻息间,周遭的臭味被驱散了不少。

隐约带来一丝好闻的茉莉花香气,木法沙不自觉地闭目。

“你还好吗?”

耳边细细弱弱的声音在慢慢靠近,连那一抹茉莉花香愈发沁人。

他睁开眼,不算清明的月光之下,小姑娘弯着腰探头看来。


……

周围的看客很多,议论纷纷。

‘恶名昭著、杂种、杀人格斗’

这些涵盖浓浓恶意和血腥的字眼,落入桑茉莉的耳朵里。

小姑娘琥珀色的瞳孔紧缩,她蹙眉,觉得他们说的话……很难听。

她去趟护士站,出来时很晚了,医院周围静悄悄的。

街角口昏暗不明,桑茉莉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靠在墙边抽烟的少年。

他随性扎的武士头,茉莉很少见有人能把男性辫子留得那么好看,混血感的脸又帅又野。

“木法沙。”

小姑娘的声音,顺着夏风轻轻柔柔。

木法沙早就知道她过来了,还在边上看他半天。

他斜靠在墙边,半垂的眸子里狼一般的危险。

“你在看什么?叫你也不理我。”桑茉莉走过来,声音甜糯糯的,不自觉撒娇。

少年目光落在那纤弱有致的身形上,她的腰肢很细,稍用力就能折断。

散在身后的乌发很长,被夜风撩起几缕。

木法沙弹了弹指间烟,他觉得挠心。

“让你回去,跟着我做什么?”

“我担心李爷爷,所以跟在你后面……我、我都听见了。”

木法沙哼了一声,不作答。

他会不知道?那么笨的一个小尾巴。

“你今天在医院,是因为李爷爷病了吧。”

话音刚落,桑茉莉头顶盖下一片阴影,清凉的薄荷味混着浓烈的气息,覆盖而下。

小姑娘扬起脑袋,她在想着自己的问题,没有发觉周遭变化。

“李爷爷是你亲人吗?可是……”又不像。

木法沙的性格和李爷爷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是个混血。

桑茉莉浅浅的声音,温柔得不行。

木法沙眯着眼看她,一声不吭。

直到烟燃尽,他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

“瞎打听什么呢。”他勾唇,模样邪肆极了:“装GPS了吗,清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桑茉莉一侧头,就逃开他的手。

“我就问问,算什么打听嘛。”小姑娘紧握包带,脚尖在地上蹭蹭,声音轻轻颤颤的。

“小公主。”

痞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桑茉莉抬眼,看到木法沙上下打量她。

“那么好奇我的事……是有什么图谋?”

桑茉莉怕他的眼神,充满侵略性。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没有,你别误会!”连连摆手。

夜里风大,小姑娘打了个喷嚏。

木法沙轻挑断眉,“穿上。”他从机车上拿下外套,丢给桑茉莉。

清冽好闻的味道扑来,桑茉莉愣怔,她第一次除了爸爸之外那么自然接收其他男性的衣服。

“谢谢……你不穿会不会冷呀?”小姑娘怕感冒,没有拒绝他的外套。

像个乖巧的小兔子,软软的抱着衣服,歪头问他。

“怎么,我冷你抱抱我?”

小兔子瞪大眼睛,脑袋摇成拨浪鼓。

花臂纹身随着少年的动作,张狂在肌肉之上,不羁反骨。

“上车。”

桑茉莉注意力还在那凶神恶煞的路西法纹身上:“去、去哪儿?我不去——”

小姑娘回过神,先拒绝再说。

木法沙扫了一眼眼前的兔子,舌头顶了顶腮,眸子发冷:“去你家,你他妈的走不走。”眉眼狠厉,毫无耐心。

少年极其不好惹,也就桑茉莉懵懵懂懂在他面前不知死活。

“我走。”小兔子桑茉莉声音又甜又软,蹦跶坐上机车:“慢一些哦,我……有点怕。”

嗯,胆子大了,敢提条件。

……

……

桑家别墅的安保很严格,木法沙的机车只能停在门口。

“那我走喽。”桑茉莉踮脚朝爸爸妈妈房间窗户望去。

漆黑,说明要么睡了要么没回来。

她悄悄松了口气,冲着木法沙摆摆手。

“哦对了。”小姑娘差点把外套忘了:“晚上还是有点凉呢,你穿上吧。”

十月了,白天再热,晚上也会微凉的,木法沙接过桑茉莉递来的外套,手指触碰。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她背过手,摩挲着那根手指。

她发现这个少年是真的火气旺啊,就穿了件无袖衫,手那么热乎乎的。

“还不走,要亲一口?”

木法沙见桑茉莉居然看着自己发呆,他糙惯了,荤话张口就来。

眼瞅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桑茉莉下意识“哎”了一声。

小手一把推开少年的脸,琥珀的杏眼睁得大大的。

这人尊嘟好变态!怎么老说奇奇怪怪的话!!

木法沙勾了下唇角,眸色深深。

忽然,“你……”桑茉莉愣怔得指了指他的眉骨:“不疼吗?”

木法沙没理解她的意思,直到看到小姑娘给他的湿纸巾。

他象征性地擦了一把,渗血的眉骨,水沾上有些刺疼。

“李爷爷那个陶瓷杯,肯定有破口。”

听小姑娘嘟囔,木法沙都笑了,什么脑回路。

桑茉莉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木法沙长腿踩在地上,抱着胸,压根没有接手的意思。

“你要不要贴一下?”

“看不见。”

少年攥住小姑娘的手腕,往前一拉,一字一句,说得温吞暧昧:“你帮我贴。”

桑茉莉咬唇,将手抽回来,声音甜糯糯的:“贴就贴呀,干嘛动手。”

其实,她一直有点怕他。

在她长那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嚣张的少年。

“你低低头啦。”

木法沙很高,茉莉垫着脚,给他眉骨用湿纸巾擦干净。

伤口很深,夏天容易感染,桑茉莉目光有些局促躲闪:“你不疼吗?”又问了一遍。

少年懒洋洋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幽暗的眸子,落在小姑娘身上,娇俏的脸,纤细的颈,起伏的胸。

目光热辣,深邃野性。

“你闭上眼!”这样的视线,桑茉莉头皮发麻。

小奶音凶巴巴的,她不满的嘟着嘴。

“哦。”木法沙笑了下,没闭眼,但垂下了。

少年突然‘嘶’了一声:“有点疼。”

桑茉莉手一顿,“我弄疼你了吗?那我给你吹吹。”这个行为就跟本能一样,她凑上前,呼呼了两下。

等下!自己这是在干嘛?

桑茉莉脸唰地红了。

看她反应过来,木法沙眯眼痞笑:“害臊什么?继续。”

“你别瞎说!”这下,桑茉莉浑身都泛红了,细软的声音赧然发颤。

她太单纯太善良,简直被少年牵着鼻子走。

木法沙觉得有趣,凑上去:“你把老子弄疼了知不知道?继续吹——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

小姑娘白皙的手指,用力摁在伤口上。

茉莉生气了,这下他是真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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