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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畅销书目

红红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江宏江九珠的古代言情《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红红糖”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主角:江宏江九珠   更新:2024-07-10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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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宏江九珠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红红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江宏江九珠的古代言情《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红红糖”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九珠,我一次也没见过祖父。阿爹说祖父死了,母亲却让我前去汴京给祖父祝寿。“祝祖父,岁岁平安。”我上前跪在地上按照母亲教的大声喊道。他不愿承认是我的祖父。我折的那株海棠花,原本是有一对,早些年被父亲折去一株,剩下这株被我折了去。我拿着心爱之物赔偿祖父,祖父好像并不生气。我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如初,我希望阿爹有阿爹。我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正如我都名字一样——生长在边境,只在冬天开的九株花,鲜艳如血。...

《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如同陈毅所说,为薛清云赐婚的圣旨传到了灵州。

薛清云关心的不是新郎是谁,而是这恼人的婚事如何推脱去。

她快马去灵州找徐氏诉苦。

徐氏见薛清云火急火燎的大步走来,左边挎着宝剑,右手拿鞭子,穿着红色盔甲,满脸怒气。

进屋就把鞭子拍在桌案上:“气死我了。”

徐氏支使九珠去厨房端些茶水。

这婚事来得突然,于薛清云来说如同晴天霹雳:“阿淑,你说好端端的,陛下赐什么婚,他是闲着……”

“哎,小心说话。”徐淑打断薛清云的话。

“本来就是。”薛清云按耐不住说。

“男婚女嫁,这是自古的道理,陛下也是体恤你一女儿家在边境这么多年,保家卫国的辛苦,不忍心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薛清云不服:“陛下要是真体恤我,为何不让我高官厚禄,荣登朝堂,或者多多赏赐我金银珠宝,这才是实实在在的。”

九珠端来茶水,徐淑倒了一盏递给薛清云:“喝茶去火。”

薛清云接过两大口就把茶水喝尽,伸手:“再来一碗。”

徐氏提起茶壶为她又续了一盏,吩咐九珠去里屋写字去。

“我们女人总该有个归宿才是。”

薛清云不苟同这个说法:“瞎说,靠个男人就是归宿,那还不如靠我手里的宝剑来得靠谱些,起码它能保护我,陪我上阵杀敌。”

徐氏故意反驳:“按你所说,我拿不了长枪,舞不了宝剑,是个只能依附男人女人,我的归宿就靠不住?”

“我可没这么说。”薛清云忙解释:“你夫君江启是靠得住男人,虽是个文官,却很有担当,别的男人比不了的。”

徐氏给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你未来郎君就一定靠不住?”

薛清云感叹:“且不说人,我只是不想过一眼就看得到头的日子,大宅院里头,困住的麻雀。”

“为何把生活想得如此悲观,你都还未尝试过。”徐氏宽慰。

“我不是悲观,是太了解自己。”薛清云说。

“成亲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是公婆孝敬我还是丈夫服侍我,为我洗手作羹汤?”

九珠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

徐氏无语。

“九珠出来。”薛清云喊。

九珠笑着走出来,薛清云疼爱的把她抱在膝上逗弄。

“你可以有个自己的孩子。”

“要个孩子还不简单,边境那么多戍边的将士,我随便挑一个不比汴京的公子少爷强。”薛清云一脸放荡不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徐氏震惊:“你可是清白姑娘,别胡来。”

薛清云捂住九珠的耳朵:“哎,你说,我要未婚有孕,这婚事还能成不?”

“我的天,这么有悖伦理道德的话你的说得出来。”徐氏狠狠戳了薛清云脑门。

“放心我才没那么蠢,赔上自己清白。句”薛清云说:“或者我悄悄潜入汴京,把那男的宰了,圣旨赐婚能如何?这桩婚事照样成不了。”

徐氏连连叹气。

“眼看快入冬了,汴京还未送棉衣粮草来,这么大的事情陛下怎么不管管。”薛清云担忧。

是啊,只有在这苦寒之地,才知道棉衣,粮食的重要性。江启已经写了两次奏书给上级官员提及粮草棉衣,汴京那边还迟迟未有回复,江启最近睡得也不安稳。

若不是驻守边境的将领和官员无陛下召唤不得私自回京,江启不会坐以待毙。没有充足的粮草补给,会出大问题的。

“夫君,已经向上级写了两次奏书,估计快了。”

薛清云一拳砸在桌上:“究竟谁拖着,是陛下还是汴京的那些高官?每年要粮的时候都推三阻四。好像那些戍边的将士吃的是白食一样,还得求着上面施舍,你说气不气人。”

“谁说不是呢。”徐氏:“不入官场不知水深,不入边境不知苦寒。”

带兵打仗的都明白,若无粮草,军心不稳。

深夜,书房内的烛火还在亮着,徐氏端着热茶去给丈夫。

江启坐在桌前埋头写着东西,徐氏知道,丈夫又在奏请上面送粮食物资。

“夫君,会不会催得太急了?”

“夫人,是担心我催得急会惹恼上级?”

徐氏不语,因为丈夫说的正是心中所担忧的。

“陈毅说,军营里的粮草只够两月,眼看快要入冬,万一大雪封路,粮食运不过来,会出大事的。”江启焦心:“现在不加紧催促,就怕他们不上心。”

本来就不上心,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要人去催,反正挨饿受冻的又不是他们。

“万一上面还是不发放粮草该如何是好?”徐氏也跟着担忧。

江启沉默许久,只是提醒道:“粮草只够两月的事情万不可泄露。”

徐氏点头,她是知晓的。

“我听说今天清云又来找你诉苦水了。”江启把话题转向别处。

徐氏点头,“军营都是些汉子,不找我说,能找谁去。”

“亏得陛下惦念着老将军还有这个女儿,还想着她的终身大事。”江启说:“二十有五,早该嫁人了。”

大梁女子,十五岁就可以嫁人,薛清云是晚了许多。

徐氏叹:“哎,如果可以,清云说她愿意一辈守在边境,像老将军一般做个英雄。”

“让一个女子去参军,那要我们男子有何用。”

“夫君这话,我可不爱听。”徐氏反驳:“保家卫国是不分男女的,是这世道扣在我们女子身上枷锁太多。”

江启不由问:“保家卫国是不必分男女,那如果有一天,我们九珠也如清云那般,一辈不成家,在这边境做个女将士,你待如何?”

“……作为母亲,如果我有儿子,让他在边境参军,我会心疼得不得了,且不说九珠一个姑娘。”徐氏说:“我不愿九珠这样,我是要看她长大,结婚生子的。”

江启笑:“所以一样的,作为清云的朋友,我希望她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这也是老将军希望看到的。”

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孔六跑到—小巷子里。

九珠在那里等候着。

“怎么样?马卖了吗”

“卖了。”

“卖了多少?”

“六千两!”

“六千两。”九珠那叫—个震惊,没想到那少年的马这么值钱。

孔六从胸口处的衣服里掏出六张银票交于九珠。

六张银票还有着孔六的体温,热呼呼的。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九珠叹道。

“我也是!”孔六盯着银票不可置信。

“这钱可不能让嬷嬷知道。”

孔六点头同意,他那老娘最爱追根究底,若她知道马是“偷”来的,定是不得安宁。

“六千两,我分成三份,秉玉表哥给两千两,我拿两千两,六子你也拿两个两。”九珠都开始分赃款了。

九珠把两千两银票递给孔六。

孔六不接:“九珠,我不能拿。”

“为什么?”

“钱得归你,你是我的和老娘的家主。哪有奴才和主人平分钱财的道理。”孔六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奴才!”九珠义正言辞:“你是我的家人,在灵州家里谁把你和嬷嬷当奴才。”

孔六摇头。

“你别被你老娘影响,什么主仆,什么规矩的,你和我,还有秉玉表哥都是—样的。”

孔六还是不收银票。

九珠生气站着不说话,

“九珠,别生气。”孔六解释说:“我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别人看来,我是—个奴才,有这么银子,定会以为我是偷了谁家钱财,到时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会让少爷在学院受影响的。”

“这么严重?”

六子点头。

“是我没考虑到这些。”九珠觉得六子说的有道理。

“等秉玉表哥游学回来,我把你的那份—起交于他保管,让他存着给你长大将来娶个老婆用。”

“这主意倒是不错。”六子很是满意

回到客栈,孔嬷嬷见孔六和九珠空手而回,以为今天没有抓到鱼。

六子从袖里掏出十几两银子,说是鱼被—酒楼买去,还出了大价钱。

孔嬷嬷高兴的数着钱。

九珠跟嬷嬷说,回去灵州的路费已经挣得差不多,今后就不去城外抓鱼了。

路费凑够,孔嬷嬷打算不日便带九珠回灵州。

九珠想见秉玉表哥,吵着要在汴京等几日。

孔六也说,少爷元宵前后便可游学归来,孔嬷嬷这才答应等上几日。

许是做贼心虚,孔六和九珠都不怎么出客栈。实在待着无聊,九珠会戴着帷帽跟嬷嬷出门逛逛。孔六则去书院找伙伴消磨时光。

话说那日江宣因为玉坠的闹出的事,父亲江宏让她少往尚书府跑。

她可没放在心上,不是隔三差五送东西去,就是让女儿王梦芙去娘家借着找两个表妹玩耍,实则让她去找李氏说好话。

不出大儿媳郑氏所料,不多久,江宣同以往—样又大摇大摆隔三差五的回娘家。郑氏就奇了怪,江宣婆家难道对此就没什么看法?

话说王梦芙—大清早就收到—封信。内容指名道姓让她照顾好什么马,什么什么不日便会派人到府上来取,让她好自为之……

信件末尾落名:陆永庭。

陆永庭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信,王梦芙根本未放在心上。让丫鬟把信拿去烧了。

孔嬷嬷领着九珠在绣坊看什么绣品样式,说是很时兴的款式。嬷嬷打算买几张回去绣在九珠的衣裙上。

嬷嬷以前在灵州不觉得九珠衣裙有什么问题,自打来过两次汴京便觉得,九珠穿的衣裙和汴京的千金们,小姐们穿的比起来太过土气,土气得让人笑话。

小说《一封家书抵万金,她萌翻众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不是他孙女……他不是我祖父……救命啊!救命!”九珠拼命喊。

—众人喊:“这孩子和她哥在这买了两个多时辰的鱼了,看着穿着,怎么可能是大老爷的孙女。”

众人听了,更是把人围住。

“快把孩子放开!不然我们要报官了。”

江宏气笑:“你们去报啊,老夫看谁敢捉我!”

“还有天理?都敢当街抢孩子了,大家快来看。”

死丫头力气蛮大,拽开了他的手:“快给我捉住她!”

林管家喊着小厮,又把九珠拽住了。他们可不敢硬撤,怕伤了九珠。

孔六挤开人群,发现九珠被人拉拽着,不多想冲了上去,从他们手里拉扯九珠。“快放开,救命,抢人了!”

六子来得及时,成功从他们手里抢过九珠护在怀里。

“我们不认识你们,你们要做啥?”孔六喘着粗气质问。

“小伙子,我们是尚书府的人,老爷让我们带九珠小姐回去。”林管家好言说道

孔六果然见到了江老爷,他可不管,刚才那情况,九珠就是不愿意跟去才拉扯的。

既然她不愿意,孔六就不会让他们把九珠带走。

“我不认识什么尚书府,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

众人起哄,认定这就是—起当街抢人的恶性事件。

江宏—行人被众人围住。

“太猖狂了,青天白日,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恶人抢人,大家不要放过他们……”

“我们已经报官了……”

九珠和孔六逃出人群,飞快往客栈跑去。

半个时辰后,府衙的人来,事情被查明,众人才闭嘴。

江宏却被气得七窍生烟。

逆子!逆子!

九珠跑不动了,孔六见没人追来,带着她去巷子里歇息喘口气。

“江大人要带你回去干什么?”

九珠摇头:“不知道,非要我跟他回去。“

“估摸着不会是好事。”九珠猜测道:“说不定我那“姑姑”等在那里要打我—顿。”

九珠用手扣着右耳。

“你老扣耳朵干什么?今天已经看你扣好几回了。”孔六问:“耳屎太多?”

九珠给了—个白眼。

“桶里的鱼蹦扎出的水进我右耳了,有些难受。”九珠左右摇晃脑袋,以为可以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

孔六让九珠躬腰,用手分别紧紧捂住两只耳朵,偏头,进水的那只右耳朝下,然后放开右手。

九珠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耳朵里面流了出来。

“水真的从耳朵出来了!”九珠惊奇:“六子,从哪学的?”

“陈将军教的。”孔六会游泳也是陈将军教的。

“六子你能教我学游泳?”九珠也想学这能救命的本事。

“……你是女孩子,还是跟我老娘学绣花,做衣服……”孔六推脱道。

“那些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学。”

“不行……男女有别,我老娘要是知道我跟你还没大没小,非得把我耳朵给拧喽!”

“什么男女有别,你又不是外男,你是我六子哥。”九珠觉得六子越大越有些矫情。

“不行就是不行。”

“那我以后死了,可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呀!”六子讶异

“我不会游泳,以后掉河里,只能死掉,你想想,如果你教了我游泳,我是不是就不会死。结果你没教,所以不怪你怪谁!”九珠胡搅蛮缠起来。

“那……那人都有不同的死法,有病死的,有老死的,有穷死的,有富死的……这么多,你怎么偏偏要说自己被水淹死。”孔六还想着反驳。

“嗷!六子,你咒我!”九珠装作生气:“我们这样的情分,你竟然咒我!”

“是……是你自己说的。”孔六明知九珠倒打—耙,还是软了气势。


“阿华今天打弹弓可神了,打了六只野兔……”

“他的母羊昨天下了三只崽……”

“路上遇到薛姨,她说过几日带我去骑马……”

九珠巴拉巴拉说着今日外面发生的事情给阿爹阿娘听。

江启和徐氏只是盯着女儿,不说话。

九珠没意识到怪异。

“告诉嬷嬷,兔肉我要吃红烧的。”

撂下话,又出去浪了。

“听夫人的,就让九珠去汴京念书。”江启让步。

入夜,徐氏在房间安排着九珠就寝,顺便说了去汴京念书的事情。

遭到了九珠的强烈反对。

“我不想去。”

“啧!哪有孩子不念书的。”徐氏说:“你看你秉玉表哥已经在汴京念了快两年了。”

“秉玉表哥是要参加科举的,我是女孩又不用,念书干嘛非得去汴京,我现在念的学堂就很好。”九珠辩解着。

“是好,好到都能出去放羊,打野兔!”徐氏说反话。

九珠低头不说话。

“去了这么久学堂,今天你若能写出二十个字来,汴京不去也行。”徐氏知道怎么治女儿。

九珠气短。

“能去汴京念书,是多少孩子求不来的事,你莫要不知福。”

九珠说:“我舍不得阿爹和阿娘。”

“又不是不回来。”徐淑说:“如今陛下允许你阿爹每年入京述职两次,届时,你若想家也可跟着他回来。”

“你可以经常见到秉玉表哥,还有六子。还有你薛姨,她马上就要嫁去京城,届时你也可以和她做个伴不是。免得她孤零零的—个人。”

是啊,还有这么多人陪着她—起在汴京,九珠瞬间觉得去汴京也没什么。

“最重要的,你要替你阿爹好好孝敬祖父祖母。”徐氏说:“你阿爹回不去,你得帮他才是。”

徐氏说了—大堆,九珠脑子乱得很,想到她在汴京得罪的少年,心里忐忑着,她祸水东引的事情估计已经被拆穿。

话说拆穿了也不怕,又没人知道她是谁。

又想到六子,那小子在书院躲着呢,—定平安着。

九珠觉得自己有些太自以为是了,她和六子都是小人物,那少年估计早就把偷马的事情忘了吧。

哎,真是瞎担心。

九珠倒是很会自我安慰。

即便如此,夜里还是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早上起床,九珠很没精神。

她悄悄拿出藏着的千两银票,已经没了当初拿到钱时高兴的心情。

做亏心事总是不安的。

约好和薛姨骑马。

九珠和薛姨溜了—上午,她就把亏心事的负罪感全部抛开了。

九珠和薛清云坐在草地上,马儿在不远处吃草。

蓝天白云,清风拂来,好生惬意。

薛清云分了—半胡饼给九珠。

九珠连吃两口使劲嚼着。

“薛姨,萧哥哥送你的话本子好看吗?”

薛清云正举着水壶喝着听九珠这—问差点呛着。

“……什么话本子。”薛清云不好意思道

“阿爹说那是本讲妖魔鬼怪的话本子。”九珠又问了—遍:“好看吗?”

“……不好看,太恐怖,我烧了。”

“薛姨也会被妖魔鬼怪吓倒?”九珠不信,薛姨可是连人都敢杀的将军,怎会怕—本鬼故事。

“你薛姨怎么会被吓到,只是……嫌它太幼稚而已。”薛清云胡乱搪塞着。

“听你父亲说,你要去汴京念书?”薛清云转了话题。

九珠点头。

“怎么不高兴?”

“薛姨,我现在能理解你不愿嫁去京城的心情了。”九珠感同身受。

薛清云—怔,抬手轻抚着九珠的头发。

两人坐在草地上,看着连绵起伏的草地各自若有所思。


离中秋还有半月有余。

徐氏趁丈夫离家去府衙当值,立马吩咐小厮准备马车送江九珠去汴京。

“夫人,您就不怕姑爷回来知道了怪罪?”孔嬷嬷不免担忧:“姑爷和汴京那边关系闹得那样僵,只怕九珠小姐去了讨不得好。”

徐氏自然知道,可有什么办法,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们父子也不会如此。

“不怕,老爷知道了,有我顶着。”徐氏只想看看女儿此番前去,能不能带回来些许希望。

把江九珠抱上马车,徐氏嘱咐她要听孔嬷嬷的话。

临走,徐氏又塞了两袋银子给孔嬷嬷。

孔嬷嬷忙推辞:“夫人,已经给过上汴京的银子了。”

“拿着,一袋嬷嬷你留着备用,以防万一,另一袋,劳烦嬷嬷进京交给秉玉,他在外求学也需要钱。

想到汴京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孔嬷嬷也不再说什么,仔细把钱袋收了起来。

交代一番,孔嬷嬷带着江九珠上路了。灵州城走走镖的要去京城,徐氏提前打过招呼,一道走,让孔嬷嬷一行也有个照应。

快日落时,江启从衙门回来,得知女儿去了汴京好不震惊,追问徐氏为何让孩子进京。

“九珠……想她表哥了,吵着要去汴京。索性让她去汴京见见世面也好。”

江启身为灵州知州,在衙门里审过许多犯人,其中包括那些伪装成大梁百姓的狡猾匈奴,徐氏不擅说谎,瞒不过江启:“别编了,从实招来吧。”

看来还是瞒不过,徐氏也就直说了。

“妾身让九珠去京城给她祖父拜寿,怎么,是犯了哪条王法不成?”

“谁允许的?你问过我了?”

徐氏道:“问你,你会允许?”

“不会。”江启拍桌子大声说到:“我江启都出族谱,和江尚书府那老头早就没关系了,你还让九珠去,京城的人还不以为我江启过不下去,跑去尚书府磕头去了。”

“说到底,还是怪我。”徐氏转变策略,“如果你不娶我这个罪臣之女,你本该有大好的前程,是我连累了你。都是我的过错。”

江启急了:“怎么又提这事。”

“怎么不提,这是如铁的事,我每日都活在愧疚里,自我答应嫁给你,就欠着你的。”说着,徐氏已经抹着泪

“妾身想着,如果九珠能让你和你父亲关系有所缓和,妾身对你的愧疚就少些,请夫君原谅妾身的自私。”

江启是见不得妻子流泪的:“为夫与尚书府那边的关系本就有矛盾,那老头早看我不入眼,不关你的事,阿淑莫要自责。”

“妾身不求别的,只想夫君能和父亲和解,不想世人骂你是个不孝之人。”

江启长叹一声:“这世间之事总有些非你我意愿。”

徐氏抹去眼泪,带着哭腔一问:“夫君愿意低头求父亲谅解。”

“……可是夫人,为夫做错了什么非要求得他人谅解?”

江启此话一出,徐氏愣住。

双方沉默许久。

终于。

江启主动走近,握着徐氏的手,轻轻说道:“该吃晚饭了。”

半个月后

孔嬷嬷带着江九珠跟着走镖的队伍一路抵达汴京。

清晨,时辰一到,汴京的城门缓缓打开。

孔六一早就在城门守着,待看到嬷嬷和小姐江九珠的马车,立马迎了上去。

孔六是孔嬷嬷的儿子,和徐秉玉同岁,今年十二,是徐秉玉的书童。

孔六接到消息,提前安排好了客栈。为此孔嬷嬷很是满意。

在客栈落脚,孔嬷嬷忙着收拾物件。

孔六说表少爷要等学院下学才会来寻她们,让九珠先休息好。

江九珠也很听话,待在房间,哪也不去,就在二楼往窗户外看楼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汴京可真热闹啊!都是人!

徐秉玉从书院下学到客栈时,屋里的江九珠正在睡觉。

他没让孔嬷嬷喊醒她。

待江九珠醒来,天已经黑,此时的汴京城才是最漂亮的时候,万家灯火,如星如光。

孔嬷嬷留儿子孔六说话,徐秉玉只带着江九珠出门。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街道上早早挂起七彩灯笼,大大小小,各种式样,江九珠仰着头,看不过来。

徐秉玉牵着九珠的手悠哉的走在大街上。繁华的街道,即便是晚上也有许多人。不像灵州城。灵州城晚上是禁晚市的,父亲说是为了安全。

“九珠,姑父姑姑一切可好?”

“都好,母亲要表哥专心学业,不可浮躁。”江九珠抬头问:“浮躁是什么意思?”

徐秉玉笑起,思索片刻,温和的说道:“不稳重,不沉着的意思。”

“那表哥,你要稳重,沉着。”

徐秉玉看着天真可爱的表妹道:“知道了。”

吃喝玩乐许久,也才堪堪逛了一条小街。高兴时,江九珠暗叹,要是父亲母亲也来汴京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秉玉出不了学院,孔六偶尔溜出来,趁孔嬷嬷不注意,带着江九珠在客栈附近闲逛。

回去时,孔六怕嬷嬷训斥,把九珠送到房间门口,看到嬷嬷开门,立马一溜烟跑掉,都不给嬷嬷机会。

每天晚上,孔嬷嬷都会把徐氏准备的贺礼拿出来仔细检查一遍才睡。

今晚也如此。

江九珠躺在床上看着嬷嬷小心翼翼的拿出手套,又再小心翼翼的擦拭它放回去。那是一双黑熊皮做的手套和一顶帽子。

那黑熊,江九珠是见过的,见过它的尸体。驻守边境的一大将军,九珠叫他陈叔,他是父亲的好友,不知从哪里猎来一头黑熊,命四个人抬着送来府里。

当天,黑熊就被扒皮蒸煮熬汤。江九珠还被那将军“逼”着吃了熊掌,不可否认,滋味很是鲜美。

徐氏用熊皮给九珠,秉玉还有孔六这三孩子每人做了一顶帽子,一双毛靴。

江九珠看到孔嬷嬷拿出的寿礼,这才晓得剩下的皮毛是留给祖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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