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容央陆霁安的精选现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小说作者是“粟粟兔”,书中精彩内容是:【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晏摁在了那空旷许久...
《全文完结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既然陆公子这么喜欢,那我买下半夜也行。”
陆霁安一把抱起容央,居高临下道:“那你等去吧,上半夜?我结束不了。”
一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的容央就往陆霁安怀里钻。
绝影立刻将臂弯里的披风兜头盖了上来,将容央遮掩的严严实实。
花魁房在最顶层,陆霁安抱着她从画舫下船,就被人带进了顶楼。
进房前老鸨子笑得跟见到个行走的金元宝一样,“公子请进,只要不把这姑娘的脸打花了随便您~”
容央胃里犯恶心,陆霁安进门后,带着她直奔里间,然后直接将她甩进了床榻上。
容央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差点陷进去起不来。
原来这床上亦有讲究,竟然是软牛皮灌水制成,躺上去的时候温热暖和,人就像在睡上面起起伏伏。
难怪是销金窟,进来一夜,哪还有钱出去。
她废了好大劲坐起来,陆霁安一伸手,又把她给戳回去了。
“谁让你跟来的?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打算在这当花魁?!”
容央理亏,平日里的气焰瞬间压了下去。
“夫君~央央也是担心你嘛。”
陆霁安眯起眼,“担心我?你不是多的是法子?竟然敢威胁惊蛰带你过来。”
陆霁安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了你啊。”
容央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我是看夫君半夜出门……”
“是啊,现在还学会跟踪了是吧。”
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推了回去,她头上那些饰品直接戳到头皮,疼得容央龇牙咧嘴地。
当即也有点恼火了,“你还说我呢,你要在家肯洞房,用得着现在花几万两银子来睡你老婆么!当彩礼了!”
“……”陆霁安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夸你想得周到是吧,还是我错了?”
容央爬起来,抖了抖胸,叉腰道:“不然呢,就许你逛窑子,不准我跟着来啊。”
陆霁安指着她,冷笑道:“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是吧,刚才就不该救你。”
容央也生气,“好啊,那你现在出去,换那个什么什么魏无盐的进来!我现在就去挂牌,就写靖远侯府长媳开张接客!一毛不拔娶个媳妇,新婚还不到三天呢就来逛窑子,你要朝廷命官呢你。”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去掐死她了。
“我来窑子怎么了,比你们来嫖得可干净多了,起码我不是迫害良家妇女!”
容央说着,伸着脖子凑近,“来啊来啊,要死一起死!”
陆霁安闭了闭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先跟绝影离开。”
容央见他不骂自己了,她倒也能平心静气,“你去哪,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走。”
难不成都这样了,还要去找那个相好的?
“我有要事在身,不必胡思乱想,跟女人没关系。”
“哦~”
陆霁安说着就要离开。
容央突然开口,“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那个魏无言啊?”
陆霁安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容央,这次可不是生气的眼神了,带着点防备,“你都知道了什么?”
容央摘下面纱,“我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看你的反应我知道了。”
她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书房里的那封信,魏先生是不是这个魏无言?”
陆霁安沉下脸,容央立刻举双手,“我能帮你的话,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容央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容央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陆霁安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陆霁安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容央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陆霁安盯着她。
容央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陆霁安猛地看向容央,“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陆霁安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容央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容央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陆霁安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陆霁安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陆霁安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容央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陆霁安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陆霁安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陆霁安,你闪开。”
容央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容央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容央赶紧蹿回床上,死陆霁安,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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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暖就知道他会问。
“会这两个有啥子奇怪的,我还会各自方言咧,敏安那小地方,偏偏是个码头,南来北往有多少人啊,我爹又不在家,祖母靠我一个人照顾,我不得出去采买东西,跟人交际么。”
裴令安蹙眉,“跟人交际就能学这么多?”
“那自然了,学一个语言最快的方法不是死记硬背,是把你放在那个环境里,天天念,日日说,那不就会了么?就像牙牙学语的婴孩,是怎么说一口地道的话的,难不成你让他先学怎么看怎么念么,自然是别人说什么,他学什么咯。”
裴令安颔首,“话糙理不糙。”
阮暖见他终于认可自己,笑眯眯凑过去,“夫君你学了外文,那无论是番邦使节,还是那什么魏先生的信,你都能自己看了嘛,老规矩,学一节课,咳咳,给点钱就行,市场价的话,也得这个数?”
“你怎么不去抢钱?”裴令安一把拍掉她伸出来的五个爪子。
“那……五两不行,二两?”
阮暖见他只顾自己往前走,捉裙追了上去,“二两银子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往后那三王子在你面前嘀咕,你就一张嘴吓死他,名师教学,童叟无欺,正宗传统!”
“你倒是挺能吹。”裴令安不屑。
阮暖拉着他的袖子,“夫君~”
“容我考虑一下。”
裴令安说着,两个人闹着回了房。
福慧欢喜道:“正好要去叫爷和少夫人回来呢,饭菜都快凉了。”
裴令安进了屋,发现屋内点了熏香,掩盖了之前甜腻的气息。
坐下来道:“厨房里多了两笼闸蟹,是父亲的门生送来的,外头还没有,你若是贪嘴,明天让厨房给你烝两只。”
阮暖眼前一亮,“大闸蟹?我好久没吃了,若有梭子蟹就更好了,等再过一段时间最肥的时候呢。”
裴令安凉凉一笑,“你倒是会吃,怎么着都委屈不了你自己。”
阮暖嘿嘿一笑,给他夹了一块鹿肉,顺便伸腿从桌底下蹭了蹭他,“谢谢夫君~”
“没什么,算第一堂课的学费。”!
她就说,这狗男人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了。
“那两只大闸蟹可不够!”
“那你想做多少做多少,左右父亲给了一笼。”
阮暖恶狠狠咬了一口羊肉,恨不得把裴令安给一口吞了。
“今晚你吃了早点睡,我有公务要忙。”
“现在?!快入夜了。”
裴令安果然说走就走。
福慧倒也无所谓,只给阮暖灌了一碗固本培元的汤药,希望她这肚子争气,早日生个孩子。
隔日一早,阮暖去厨房里找大闸蟹,果然看到了两大篓子都在那。
各个长得不错。
阮暖摩拳擦掌,打算做点菜给长公主送过去。
不过华阳今日去了宫里,倒是没让阮暖遇上。
回府了才知道她送了东西过来。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她还巴巴地送来。”
华阳正在更衣,一旁的嬷嬷道:“说是晌午就在厨房做的,全程自己动的手,说是孝敬母亲和父亲的,别的不说,少夫人这份心倒是实诚。”
华阳接过茶盏,“我倒也不必她费这个心思,早日生个孩子倒是真的,府上又不缺厨娘。”
她歪在软枕上,“你们也去收拢点衣裳,还有猎装,圣上要去香山行宫秋猎,照旧带上后宫妃嫔跟近臣一道。”
“圣上每年秋猎都会带上公主您,这样的尊荣,其他人可不曾有。”
“圣上说了,府上的人想去都能去,你去问问薛氏她们几个去还是不去。”
“是,那少夫人那边呢。”
华阳犯了难。
“这儿媳妇,是断不能见光的,可这一去行猎就是七八日,万一她正巧能怀上,岂不是又错了一个月。”
“这有何难,让少夫人装扮成小厮或者丫鬟,跟着爷日日宿在帐篷里不就是了,平日里也在那等着,别人既不会知道,更不会想到她头上去。”
“这法子不错,不过也得看她愿不愿意,这话你让福慧去跟她说,也算我抬举她一场。”
阮暖正无聊到看丫鬟踢毽子呢。
福慧就回来告诉她这个消息。
“去秋猎?天哪,那是皇家秋猎啊!”阮暖快兴奋死了。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国家大事呢,呜呜呜我出息了。”
“少夫人先别急着开心,公主的意思是,想让您近身伺候爷,不以侯府长媳的身份出去。”
阮暖笑容凝固在脸上,“那,那我怎么去啊?”
福慧点到即止。
阮暖明白了,小厮呗!
没想到,富贵的演艺生涯居然这么长!
晚上回来,裴令安就知道这事了。
“不行,你去了像什么话。”
难不成晚上还要被她烦着。
阮暖叹了口气,“夫君何必违逆母亲了,何况我在家,也未必不闯祸,这在你眼皮底下,不是更安全么?”
裴令安寻思着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可怕的存在。
不过这话到底也没说。
华阳既然决定了,那是说什么也不顶用的。
裴令安视线落在阮暖小腹上,可惜这里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
既然秋猎她只是个小厮,阮暖只让福慧收拾了点铁里的衣服就算了。
裴令安洗完澡出来,她懒洋洋趴在床上不肯动弹。
“怎么这会没了精气神,那一篓螃蟹吃的不畅快?”
阮暖白了他一眼,“你们家既然看不上我,娶我做什么?就为了给你生个孩子?那你怎么不去告诉你母亲,不想睡我?”
裴令安拿起书,十分欠揍道:“我跟她说了,她不得再给我塞一个。”
阮暖气得不行,恨不得拿枕头砸他。
她咬咬牙凑近,“那你就等着吧,看看最后是你求我给你生孩子,还是我放弃!”
裴令安似笑非笑睨她,显然把她这话当个玩笑。
阮暖掀起被子盖在头顶,死裴令安,秋猎路上你给我等着!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她火速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的一个缝隙,看着裴令安消失在门洞内。
这么晚,这狗男人上哪去?
一直不碰她,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
在外头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却碍于身份,只能养在外头当外室!
天呐,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炮灰?一个无宠的正头夫人在家摆着还不是等着落灰?回头谁都能给她踩上一脚。
过了一会,阮暖打开门就这么出来了。
果然,门口已经没人了,必定是裴令安出门前就把人给支开,方便行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这裴令安找了谁!
阮暖刚穿过小门,就被一道黑影给拦下了。
“夫人去哪?”
阮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少年身材颀长,穿着劲瘦黑袍,小腿用黑靴绷紧,浑身气场冷硬逼人,不过长相倒是俊美可爱,冷脸奶狗呀。
“你是谁?”
“回夫人,属下惊蛰。”
“侯府的人?”
惊蛰没回答,伸手示意阮暖回房。
阮暖寻思着也是裴令安身边的暗卫,白天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容家哪能养这样的美男子。
回房?她才不回去。
她作势要往外走,惊蛰不动声色继续阻拦她。
阮暖往左他也往左。
左躲右闪都躲不过他。
她登时生气地往他手臂上撞。
惊蛰大惊失色,立刻朝后退了两步,生怕碰到阮暖似得。
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德行。
阮暖恶趣味上来了,朝他凑近道:“小哥哥,你怕什么呀~”
惊蛰躬身行礼,低眸看地,“夫人请回房。”
阮暖就趁着他低头的功夫直接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惊蛰反应过来追了上来。
阮暖也没打算跑过他,正房后面就是个小门,能直接从巷子里通往街上。
“夫人!”
“别夫人夫人的叫,你先告诉我,你们家公子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惊蛰板着一张脸,“属下只管顾全夫人的安危,夫人请回。”
“啧,是顾全我的安危啊,还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惊蛰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不敢,拦得倒是挺起劲。
阮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惊蛰防备,却不得不凑近。
“夫人请说。”
阮暖朝他短促地吹了口气,“你知道公子去哪里了吧?”
惊蛰神色闪避,“不知道。”
“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大喊你摸我!你想强暴我!你想羞辱你家夫人!”
惊蛰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错愕之下怒道:“夫人慎言!”
“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家公子,你不让我出去找你家公子,那我就喊了啊,我喊了!”
“夫人!”惊蛰咬牙,“公子有要事在身。”
“我是他夫人,有什么要事我不知道的?带路!他要是怪罪下来,由我承担!”
惊蛰面无死灰,阮暖已经兴高采烈推开小门,探出头去看了看,戴好帷帽,叫惊蛰跟上。
阮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上街,街道上人不多,灯下挂着的灯笼随风摇晃,七拐八拐,路过一街坊,骤然眼前一亮。
对岸灯火通明,幢幢连廊相连,河岸上画舫轻歌曼舞,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酒香与脂粉气。
阮暖眼皮一跳,掀开了帷帽!
好啊你个裴令安,外面的屎就是香一点是吧。
我说怎么在家不肯吃饭呢,果然是外头吃饱了。
她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大人来这有事?”
惊蛰面无表情,“对。”
“死东西,暗卫也是狗男人。”阮暖朝他伸出手,“你跟着裴令安卖命,一个月俸禄不少吧,拿来,你夫人我也要去有事有事!”
惊蛰一愣,阮暖已经一把摘下了他的荷包,掂量了一下,“这消费水平应该不低,够点两个男模了。”
阮暖一扭头,气呼呼就要往春风楼里走。
惊蛰赶紧跟上去,“夫人,不可如此!”
阮暖见他挡在前面,干脆往后走,反正这一片都是。
就在这时,阮暖眼尖,看到了裴令安的背影,她指着前方道:“走!就去那。”
她必须得把裴令安外头有人的事搞明白了。
回头禀告给领导,你儿子吃饱啦,可不是我生不出崽,怨不得我。
裴令安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绝影道:“公子?”
裴令安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走吧。”
阮暖那女人怎么会来这。
她现在应该在睡觉。
阮暖没两下功夫就找不到裴令安了,不过她确定,这男人一定在楼上的某个房间里。
她放下帷帽,却不知自己的相貌刚才早已落入楼上的男人眼中。
“爷,要不要我把人带上来?”
男人凤眸微眯,“别吓着她,那么漂亮的眼睛,总是要哭着才好看。”
瞪大地就不美了。
“是。”
阮暖刚提起裙子打算入内,就被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子给拦住了,“这位夫人,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宾呀。”
阮暖直接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丢,“打开门做生意,你别路子走窄了,我就问你刚才上楼那公子去的是几号房?”
老鸨子眼珠子一转,阮暖幽幽道:“妈妈只管告诉我,我敢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还会再送上一两黄金。”
老鸨子朝着三楼挑了个眼色,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哎呀今天头怎么那么疼呀。”
阮暖拔下头上的金簪,塞进她怀里,随后提裙就上。
惊蛰懊恼,跟在她后面,“夫人三思,公子来这不是找女人的,你别坏了公子的大事。”
“你知道我跟你们公子成婚前是算过八字的么?上面说,我是他的天降福星,必定福到运到财神到,有我只会事半功倍,你替他操什么心。”
阮暖上了三楼,正好有一群姑娘下楼,衣香鬓影,瞧见惊蛰这俊俏儿郎,袖子一甩,直接拂面而来,惊蛰使劲挥开这群女人。
再看时,阮暖竟然不见踪影!
“糟糕!”
阮暖刚才只觉得头颈一阵刺痛传来,再睁开眼时,头顶是红粉幔帐,屋内点着熏香,视线逐渐清晰后,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缓缓走进,来人穿着紫色宽袍,却有一头诡异的白发,面容年轻妖冶,透着股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气场。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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