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敬姝陆瓒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昼山月”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全本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敬姝则忍了又忍,终于决定不忍了!
这狗男人今日一到倚翠宫就各种刁难,拿赵良娣的下场吓唬她,把她折腾得到现在嘴巴还酸着。
他也就算了,谁让他是皇帝呢?
凭什么他的女人折腾她,她还要继续忍着?
“赵良娣怀了龙嗣,本宫自是为圣上高兴,可是徐良娣你为何如此没眼色?今日是赵良娣有喜的日子,你不降低存在感在一边老实待着,非要喧宾夺主吗?你是看不惯本宫故意找麻烦,还是其实心里头不痛快故意要给赵良娣找晦气?”
敬姝一开口,就不客气地回怼了。
三言两语就说得徐良娣忍不住要跳脚。
“敬嫔娘娘好生会冤枉人!嫔妾只是见你脸色不好看问上两句略表关心罢了!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你这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那下次本宫一定也这样关心你,不过你现在看清楚了,本宫开心得很。”
敬姝说着,就冲着徐良娣盈盈一笑,那般百媚生娇的模样,叫徐良娣都有些晃了神,一时没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陈太医为赵良娣诊完了脉出来。
赵良娣也跟着被宫女搀扶着到了外头。
“皇上,良娣身子无碍,只是先前有些受刺激导致胎相有些不稳,微臣已经开了安胎的药,可保娘娘无虞。”
陈太医恭敬地答道。
“皇上……”她昔日明艳张扬的容颜,此刻略微有些苍白,见了陆瓒神情颇为激动,眸中含泪地娇声道了一句,“嫔妾怀了您的龙嗣,真的好生欢喜。”
“朕也颇感欣慰。”陆瓒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这么宽慰了一句。
“皇上,方才徐良娣有句话倒是说得不错,这是阖宫大喜的好事,皇上是不是应该给赵良娣些许嘉奖?”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宁妃忽然说话了。
她育有大公主,很是受陆瓒看重。
这会儿就朝皇后也笑着说道:“娘娘您觉得呢?”
皇后面带得体的微笑:“宁妃妹妹言之有理,虽则是赵良娣今晚犯了错惹了皇上不快,可她也受了惩罚,龙嗣为重,皇上不如将赵良娣的位份再往上提一提,顺便搬回延禧宫正殿?皇上以为如何?”
敬姝听到这话,袖子里的手就不由得一紧。
她看向陆瓒。
只怕宫里众人还都不知道赵良娣今晚为何被降了那么多位份,可她却是清楚。
“那就将赵良娣的位份,升为嫔位吧,迁回延禧宫主位。”陆瓒略一思索,语气平淡地说道。
只升了一阶。
然而赵良娣、也就是赵嫔却已经松了口气。
既然圣上还愿意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她位份的提升,那么往后再凭着这孩子,升回昭仪的位份,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宫中除了皇后,就只有谢贵妃和宁妃两个高位妃嫔了。
其中谢贵妃育有大皇子。
宁妃育有大公主。
这足以看到圣上对子嗣的看重。
赵嫔此时便摸了摸自己还未鼓起的肚子,只要她能平安诞下小皇子,以后至少一个妃位是少不了的。
她能从一个小小的庶女,一路走到昔日的昭仪之位,凭的,便是她这总是能逢凶化吉的绝好的运气。
“嫔妾多谢皇上恩典,多谢皇后娘娘、宁妃娘娘。”
她福了福身子,便被皇后赶紧叫人又搀扶起来。
赵嫔眸光羞涩地望着陆瓒又道:“皇上今晚可以陪陪嫔妾吗?嫔妾初次有孕,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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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青见此,立即很有眼色地为她研墨,并问道:
“娘娘,莫非这碧池就是谢贵妃安插到咱们宫里的人?既如此,娘娘何不直接把她打杀了,为何还要把她叫到殿内伺候呢?万一她使坏害娘娘怎么办?”
“她想使坏害本宫,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敬姝悠闲地答了一句,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
袖青听着,便点了点头。
忽然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等娘娘禁足以后,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陪娘娘说说话了。”
“夫人?”
敬姝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
“就是娘娘的母亲呀!咱们太傅府的夫人!”袖青赶紧提醒道。
一听是她,敬姝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自打穿越以后,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发烧失忆的借口,骗得了袖青,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
“袖青,本宫这位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敬姝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
“夫人她啊,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就是吧,夫人这性子实在是……”
袖青说到这里,就顿了顿,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实在是什么?”敬姝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
“奴婢斗胆,还请娘娘赎罪,就是夫人的性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京中贵妇圈,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夫人是嘴笨怯弱,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所以娘娘,等夫人进宫那日,娘娘还是一早派陈笑去接应夫人,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
袖青倒豆子似的说道。
敬姝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
这摆明了是窝囊啊!
她诧异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
李氏这般性情,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敬姝这样想着,就专心练字,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夜里,陆瓒来的时候,敬姝和昨夜一样,刚洗完澡。
想起昨晚他和敬姝的角色扮演,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
“皇上真是的,每回来都不说一声,要把嫔妾吓上一跳。”
没想到敬姝今日却不肯配合,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推开,旁若无人地从浴桶里出来,拿起屏风上的衣物穿上,瞬间就把一身美色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看半点,简直跟专门防他似的。
陆瓒瞬间黑了脸。
“你是朕的女人,这里是朕的皇宫,朕来了还得跟你通报?”他语气染着一丝冷意。
敬姝奇怪地看他一眼。
“皇上今晚吃呛药了?还是谁惹您不痛快了?干嘛对嫔妾这么凶呀?”
“你说呢?这后宫除了你,还有谁敢总是换着法子的招惹朕?”
敬姝听了这话,再一看陆瓒的那张臭脸,忽然明白过来,顿时就笑了。
她走到陆瓒面前,眸子里溢出一丝狡黠的笑。
而后当着他的面,将刚刚穿好的衣物从肩头褪下,露出一片雪腻软滑的香肩。
“哦?莫哭,告诉朕,你对她说了什么话?”
陆瓒轻搂着她,抬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他金冠束发,今夜未着龙袍,穿了一袭黑色织金常服,袖口大朵大朵的金线云纹,更衬得他周身气度高华尊贵。
尤其是顶着这张令人心折的俊美脸庞,说话间,清冷锋利的眼尾还似有若无地染着一丝醉人的柔情。
“嫔妾只是说、只是说她没有机会侍寝……”
刘良娣几乎要溺死在他这片刻的温柔里,泪眸痴痴望着他,随口便道。
却见他的脸色忽地冷了下来。
“朕翻了你的牌子,你不好好在长春宫准备接驾,却跑到倚翠宫去?朕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到她面前炫耀,想要激怒她吗?更何况,你怎知她没有机会侍寝!”
陆瓒沉声说着,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
“皇上息怒!”
刘良娣被推得跌倒在地上,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在他面前跪下。
便是在这时候,王忠进来禀告道:“皇上,敬嫔娘娘突发高热,又吐了血,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陆瓒的眉头瞬间拧起。
“回皇上,听倚翠宫的奴才说,刘良娣对敬嫔娘娘说了些难听的话,还打骂倚翠宫的奴才,敬嫔娘娘这是被气得吐血了……”
王忠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一听这话,立即气得反驳。
她做出无辜受害的模样,一手攥着陆瓒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辩解道:“皇上明鉴!嫔妾根本不曾打骂敬嫔姐姐宫里的奴才,更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气她啊!这分明是敬嫔姐姐嫉妒嫔妾,不想让嫔妾侍寝才故意装病,来嫔妾这里截宠的!”
“截宠?”
陆瓒眼眸微垂,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敬嫔自入东宫再到入宫至今,已有半年之久,你可见她何时截宠过?”
他此言一出,刘良娣攥着他衣袖的手,顿时尴尬地松了松。
若是旁人,那还有可能干出截宠这种事……
可敬姝的确从来不曾这么干过。
“即便如此,可是皇上,敬嫔姐姐先前分明还好好的,力气那样大地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她怎么可能突然病成这样嘛?嫔妾看她,定然就是想要骗皇上过去!皇上,她病了就请太医呀,皇上又不是太医……皇上,今日是嫔妾侍寝的呀……”
刘良娣娇滴滴地说着,跪爬到陆瓒跟前,娇艳欲滴的脸庞依恋地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一双手则往上摸索着,就要去解陆瓒腰间的玉带。
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就被陆瓒抓住。
刘良娣视线往上一看,正对上年轻帝王一双幽深疏冷的墨眸,带着些许轻嘲。
“朕的确不是太医,可你是否忘了,敬嫔乃朕的救命恩人!你是想害朕对救命恩人生死于不顾?想叫他人骂朕是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吗?嗯?”
陆瓒冰冷的话语,瞬间叫刘良娣满身的春情褪去,浑身如堕冰窟。
“嫔妾不敢,嫔妾绝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息怒!”
她眼眸涌出委屈的泪水,连忙说道。
对此,陆瓒却毫不怜惜地冷哼一声,抬手将她的手腕甩开,由着她再次跌在地上,自顾自地走了。
刘良娣低着头,攥着一片衣袍的指骨不断用力。
这一刻,她心中对敬姝的恨意达到顶点!
“小主,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跟着,亲眼看看敬嫔娘娘是不是在装病。”
然而王忠却忽然折返回来说道。
刘良娣一愣。
她便很快调整好表情,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由着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有劳公公了,我这就跟上。”
陆瓒到倚翠宫时,陈太医刚为敬姝把完脉。
敬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那张傍晚时还娇媚明艳的脸庞,此刻却透着一抹苍白。
“她如何了?”
陆瓒忽然开口询问道。
陈太医见到他来,便连忙起身行礼。
“免礼。”
陆瓒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敬姝的情况,“晚膳时,朕见她还好好的。”
“回皇上,一直以来娘娘本就心气郁结,后因伤体质变弱,前阵子又不幸落水,身体受寒气侵扰,只不过没有发作,恰逢近日秋意渐浓,夜间风凉,娘娘今日去御花园便不慎受凉,引得风寒发作,又有他人言语刺激,怒火攻心,这才导致她吐血昏厥。”
陈太医起身后,便毕恭毕敬地答道。
刘良娣一只脚刚踏进倚翠宫,就听到那句“他人言语刺激”导致敬姝吐血昏厥的话,当即气得开口斥责道:
“好你个陈太医,竟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如何就言语刺激敬嫔了!
“我从前竟是不知,你是被敬嫔收买的狗!居然配合着她来害我!”
陈太医一听这话,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表示:“小主息怒!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是小主说话刺激到了敬嫔娘娘,且微臣从来只效忠圣上,绝不敢联合后宫妃嫔陷害他人!还望小主莫要污蔑微臣!”
“你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气得又要反驳。
“刘良娣是敢做不敢认了吗?”
这时候,袖青实在忍不住了。
她直接往地上一跪,便按照敬姝所说,倒豆子似的宣泄对刘良娣的怨念:“皇上,刘良娣自东宫时起,就仗着自己有宠在身,开始欺负我们娘娘了!
“她每回侍寝,必定要跑到娘娘面前炫耀!还总是欺负我们倚翠宫的宫人!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不敢罚她!
“今日,她便是当着我们娘娘的面,拿戒尺将宫女给打得手都肿了,还出言不逊,拿张昭仪和我们娘娘类比,这才气得我们娘娘吐了血!”
袖青将刘良娣说张昭仪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说给陆瓒听,还道刘良娣说自己不想侍寝,是圣上喜欢她、非要点她侍寝!
刘良娣听她这么说完,脸都白了!
然而这还没完。
袖青把尺霜叫过来,叫尺霜伸出那只手。
“皇上,尺霜这便是被刘良娣亲自下手给打的!奴婢实在不知,按照宫规,明明我们娘娘位份更高,刘良娣凭什么敢打娘娘身边的人?”
她这么一说,倚翠宫在这里伺候的宫人全都跪下,一个个哭诉平日里是如何被刘良娣欺负的。
袖青掉下眼泪:“皇上,奴婢是真的心疼娘娘,娘娘身为嫔位,却被刘良娣三天两头地上门挑衅欺负,满宫的人,哪一个没被刘良娣找理由打骂过的?
“哦,倒是也有,他们全都背弃娘娘,被刘良娣当着娘娘的面挖走,去了长春宫伺候!
“可她一个良娣,按规制身边怎可有那么多人伺候?她这分明是触犯了宫规,还是踩在我们娘娘的颜面上!”
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全都污蔑我!”
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
此时这般憋屈,一时难以忍受,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
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
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令她猛的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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