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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

任欢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是作者“任欢游”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玉蘅云纤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傅家二子,问我可愿与他回京做傅府二夫人,以一个全新的名字,全新的身份。”“小颠婆,你说我怎会不愿呢?”傅二夫人喃喃出声:“我只是怕,傅府这样的家世容不下我。可他一路悉心照料,小心奉承,渐渐的我也就将那些疑虑放开,随他去了。”“呵。”她突然冷笑:“那一路当真温柔小意,让我痴情深种,可如今想想他连帮我赎身的银子都不愿出。”......

主角:玉蘅云纤   更新:2024-06-03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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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蘅云纤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由网络作家“任欢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是作者“任欢游”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玉蘅云纤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傅家二子,问我可愿与他回京做傅府二夫人,以一个全新的名字,全新的身份。”“小颠婆,你说我怎会不愿呢?”傅二夫人喃喃出声:“我只是怕,傅府这样的家世容不下我。可他一路悉心照料,小心奉承,渐渐的我也就将那些疑虑放开,随他去了。”“呵。”她突然冷笑:“那一路当真温柔小意,让我痴情深种,可如今想想他连帮我赎身的银子都不愿出。”......

《精品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精彩片段


“他笑得温良,眸中满是柔情。”

“他为我办了良民户籍,给了我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他说有了这份依靠我再不必过送往迎来,仰人鼻息的生活。”

傅二夫人倏地红了眼:“你可懂?”

云纤点头,她如何不懂?

“他说完便离开,我一颗心被搅得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终忍不住拿了全部家当去求鸨母。”

“鸨母与我说,说风尘女子多遇这等事,让我莫信了这般裹着蜜夹了刀的假甜言真毒语。她说男子不可信,今儿爱你颜色,来日便要嫌你出身,不如在楼中赚足了银钱来日再起一个楼子,或是被显贵所用,攀些权势,或是握着银子自己享福。”

“我那时哪里听得了这话?她说得再诚心诚意,我亦觉着是她不愿失了我这棵摇钱树。”

女子柔柔擦去眼角泪水:“我跪下哭求,咒骂,将毕生积蓄倾倒在地,我求她放我一条生路,求她让我去过锦绣日子。”

“你来日会后悔的。”

“此生不悔。”

傅二夫人哼笑:“我就这般对鸨母说得,此生不悔。”

“许是鸨母也走过这条路,她红着眼看我又似不是在看我。许久后她连道三声罢,给了我卖身契让我离去。”

“你可晓得那日我离开沁香楼,是什么心情?”

“我那是瞧着天也蓝了,草也绿了,树上的鸟儿亦不聒噪了。那一路我去得不是染翠楼,我奔得是拥有天下第一等痴情良人的锦绣前程。”

抬手捂着面,傅二夫人继续道:“那日他穿了一身秋色襕衫,头上别着一根青玉簪。他手持折扇,站在染翠楼前言笑晏晏。”

“他是那样俊秀的公子,雍荣闲雅、羽扇纶巾。”

“你见过傅绍光的,他生了副好面庞。”

说此话时,傅二夫人面上还带着点点怅惘。那时她真的爱重那人,爱到骨子里,恨不能喘息间都是他。

“我去见了他,他告知我他的出身。”

“他说他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傅家二子,问我可愿与他回京做傅府二夫人,以一个全新的名字,全新的身份。”

“小颠婆,你说我怎会不愿呢?”

傅二夫人喃喃出声:“我只是怕,傅府这样的家世容不下我。可他一路悉心照料,小心奉承,渐渐的我也就将那些疑虑放开,随他去了。”

“呵。”

她突然冷笑:“那一路当真温柔小意,让我痴情深种,可如今想想他连帮我赎身的银子都不愿出。”

“啧,我真真是昏了头。”

云纤静静听着,在傅二夫人自嘲时缓缓将手放于她手背上。

傅绍光的深情俱体现在言语之上,而她爹娘……

想起爹娘相处模样,云纤渐渐红了眼。

“沁香楼的头牌,赎身银子确是笔大数目。”

仿佛心疼自己的银钱,傅二夫人手指微动。

“在他这样的体贴与照料下,我很快非他不可,一路抢着献身献心,可都被他推开了。他说大婚当日同房方合礼数,亦是对我的看重。”

“他越是这般我越是陷得深沉,一路也真的端起良家小姐的架子。”

“回了上京,我自以为演得不错,竟将所有傅家人都骗了过去,可如今想想这一切根本有迹可循,全都是这鬼地方衍出的诡计。”

“良人家的小姐,怎会孤身一人与男子上京成婚?这傅府不过是想要个对外清白,又极易操控的女子做幌罢了。”

傅二夫人坐起身,云纤也慢慢屏住呼吸。

“你可知为何傅绍光必要与我大婚当日才能同房?”


晨光熹微时,玉蘅睁开了眼。衾被四周带着淡淡血腥气,时而萦绕鼻尖,让人无法忽略昨个儿不平静的一夜。

麦秋已起,她撩开珠帘正用青盐盥漱。

玉蘅走到她身边,麦秋眼带犹豫望向槐序二人方向,略沉思片刻将位置让了出来。注意到她的动作,玉蘅抬手拢了拢额前碎发。

朝凤院里的人没有简单的,而槐序可在这等境况下保全一个身有残疾的双生妹妹,和一个性情柔弱之人,想必有些能耐。

盥洗架前放着七个青竹筒,玉蘅随手拿起刻着麦秋之名的竹筒,从中倒出些许青盐。

“你……是个聪敏的。”

见玉蘅将竹筒递还自己,麦秋握在手中眼露艳羡。发觉对方没有接言,她眉宇间软弱一闪而逝,随后将手中东西丢进渣斗。

“那些个傅知娆多大了?”

麦秋的动作并未让玉蘅着恼,若是她,也不会再用他人碰过的东西。

这傅府人鬼难辨,小心为上方是紧要。

“八岁入小学,习礼乐御书,知室家长幼之节,那些个小东西入朝凤不足两年,应快到幼学之年了。”

“多谢。”

麦秋歪着头,声音细软:“你同刚入朝凤的人都有些不同。”

将云青色巾帕挂在珍珠钩上,玉蘅抬手摸向黄铜盆子下的双屉石榴纹盥洗架。白檀木,自带奇香,可驱虫,实乃上品。

寻常人家有把白檀为扇骨的绢扇,都是了不得的嫁妆,傅家这种器物却随处可见。

想到陶嬷嬷那句家风严正,府中上下尽以俭素为美,玉蘅忍不住眼露嘲讽。

“以往入朝凤的人是何种模样?”

“以往……”

“麦秋。”

槐序姐妹起身,也不知一直听着二人说话还是巧合,见玉蘅开口打探朝凤之事她将麦秋唤了过去。

三人凑做一团,玉蘅也没了兴致,学着众人的模样拾掇好自己站在屋中等待。

外头一声清脆钟鸣,以槐序为先的几人陆续走出屋子。

再见陶嬷嬷,玉蘅本以为对方会为昨日事记恨于她,哪知陶嬷嬷好似未放在心上,仍如先前所见一般沉默冷淡。

“姑娘身量比他人差了半寸,是以与其他姑娘餐食不同。”

说完,陶嬷嬷身后的小丫鬟端着个螺钿花鸟盘单独放在玉蘅面前。

盘上有六个吉祥纹高足碗,每个碗只有拳头大小,上面摆放些肉糜菜羹各色小点之类,这六个高足碗与其他几人相差不大,玉蘅仔细看过,不过是比身旁的巳月等人多了三道荤菜。

而与别人都不同的,是她那盘中还放了一颗泛着药香的朱红色丹丸。而这丹丸也并非她独有,她方才见过,有些“傅知娆”的盘中也有此物。

按说屋中同时用膳的姑娘不少,可若非玉蘅一心察听四周,也很难听见一丝半点咀嚼亦或碗盘相触的声响。

众人都动了手,玉蘅学着槐序的样子,将早膳一口口咽入喉中。

荤菜寡淡,素菜无味,此一餐味如嚼蜡。

玉蘅正面无表情吞那入口带着腥气的丸子,就听以青纱帐子为隔的另一室中,有嬷嬷肃声道:“女子柔弱为美,且贵女怎能贪口腹之欲?更别说食重味之物。”

“久食杂物,身口染了异味如何是好?”

那群“傅知娆”们年岁还小,许是还未移情改性,一个二个面露羞赧,满眼傀怍。

槐序麦秋一群则面无表情,好似已习惯这种场景,玉蘅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高足碗,有些出神。

她在想,不知以前的“傅知溪云纤”们,是否也经历过相同困惑。

“姑娘可会琴艺?”

“不会。”

“那姑娘随老身来。”

钟鸣声再次响起,槐序巳月几人去了一楼琴室,玉蘅则被陶嬷嬷领着去了“傅知娆”的琴房。

“本月初十乃琴技考核之日,还望姑娘有所准备,莫输得太过难看。”

琴房位于绣楼第一层,要比二层三层冷些,陶嬷嬷说完这话,端来一个烧了炭火的陶盆放在玉蘅脚下,做完这一切方恭敬离去。

玉蘅看着脚边炭火盆子,随手拿了琴室的茶水泼在其中。

“为何浇灭,你不冷吗?”

一个扎着丫头髻的小姑娘,眨着水盈盈的眸子凑到玉蘅面前:“你怎会来我们这里?”

“我琴艺不精。”

小丫头身上绣着花朝二字,玉蘅瞥过一眼,见对方眼中满是澄明天真,不由微微纳罕。

她想了片刻,放软了声音:“与你一起学琴的有几人?”

“一十九人。”

玉蘅低头摆弄琴谱:“一直这些?”

“也不是的,先前还有几人,但去岁仲春染疾,身上落了疤就再不曾回来了。”

“你可知仲春去了哪里?”

花朝眸色黯淡,笑得闷闷的:“嬷嬷说仲春去了外院看疾,待身子好了就会回朝凤院。”

玉蘅看着满屋子眉眼略有相似的小姑娘,心下憋闷。

这些个小姑娘虽面容有异,但无论眉眼亦或五官,皆能看出同出一脉。整个朝凤,除了她应都是傅家子孙,可为什么?

这些个傅家女从何而出?距“云纤”及笄只有半年,傅家又为何会让她进入朝凤?

玉蘅还想再问些什么,花朝却道:“琴艺先生来了,莫出声。”

小姑娘正襟危坐,十分乖巧。

“焚香。”

屋中走进一个中年女子,此女长发高高梳起,看面容已过中年,盘得却并非妇人发髻。玉蘅仔细打量她的面貌,只觉自己困于朝凤生生困出了问题。

不等细思,那女先生缓步走到玉蘅身边。

“我只弹一次,你看好了。”

玉蘅起身将位置让出,那女子伸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悦耳之声萦绕满室,动人心弦。

这人出手,玉蘅方知晓那日清和的琴音差在何处。

“可学会了?”

“未曾学会。”

玉蘅木着一张脸,低头看着琴台之上的古琴,眉心微微锁起。

本月初十琴技考核,她如何比得过自幼学习四艺的槐序麦秋等人?那日清和疯癫至斯,口中呢喃的都尽是琴技考核,可见这考核十分重要。

玉蘅侧目,看着眉眼轮廓与一屋子“傅知娆”十分相似的琴艺先生,愈发觉着自己满心“奸疑”。

收回视线,面前的琴凳已然空出。

玉蘅微微一叹。

实不知若这琴艺考核未过,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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