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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是作者“文荒”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慕容简沈怀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怀筠沉思了片刻,而后道。“其实并非一定要吃下去,请贵人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用什么特殊的香料,或者是沐浴更衣时候,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没有,知道有孕后,我处处小心,并没有涂抹香粉了,而且……等会!”魏贵人突然想到什么。......

主角:慕容简沈怀筠   更新:2024-07-22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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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简沈怀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是作者“文荒”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慕容简沈怀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怀筠沉思了片刻,而后道。“其实并非一定要吃下去,请贵人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用什么特殊的香料,或者是沐浴更衣时候,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没有,知道有孕后,我处处小心,并没有涂抹香粉了,而且……等会!”魏贵人突然想到什么。......

《全集小说阅读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精彩片段


沈怀筠只当她狗叫。

她继续道。

“半天莲的毒性虽然不至于让魏贵人落胎,但是父皇有所不知,有种叫闷头草的植物,要是遇上半天莲,却能立刻生效,迅速滑胎。”

仁景帝:“闷头草?”

一旁的太医也说道。

“皇上,微臣确实听说过,这两种药草在一起,会有落胎的效果。”

仁景帝目光幽幽。

宫里主子们的膳食每日都是严格查验的,被下药的可能性很低。

除非是嫔妃们送来的东西……

他问道。

“最近,除了宫里遇上的膳食,魏贵人可还吃过别的东西?”

婢女莲香立刻跪下。

“回皇上,前日,皇……皇后娘娘派人送过一些糕点过来。”

闻言,四周一片躁动。

“除了皇后,还有其他人吗?”

“回皇上,没了。”

苏柳儿立刻起身,朝着仁景帝福了福身子。

“皇上,前日是臣妾自己做了一些糕点,给后宫每位妹妹,都送了一些。”

“做糕点的时候,可经过其他人的手?”

苏柳儿艰难的摇头。

“不曾,都是臣妾一人经手的。”

“那这么说,你的嫌疑最大了?”

话音落下,魏贵人的另一个婢女荷花突然走出来。

“皇上,除了皇后娘娘,同住瑶光殿的兰嫔,也给过吃食!”

“兰嫔?”

“是的,皇上,昨日贵人在院子里,遇上兰嫔带着明月小公主散步,小公主便给了贵人一颗梅干,贵人吃了。”

似是想起什么,荷花大声道。

“贵人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了,说头晕乏力,没什么精神,然后今天一早就……”

仁景帝环顾四周,没见到聂玉兰的身影。

“兰嫔呢?去唤她过来。”

宫人立刻去了。

不多时候,聂玉兰就匆匆赶了过来。

她长相十分柔美,纤腰盈盈一握,目光水色潋滟。

一看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十四岁就入宫,如今已经二十岁,身边有一个五岁女儿,明月公主。

聂玉兰有些紧张。

她暗中绞着手指,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那件事”被发现了。

越想脸色越白。

直到仁景帝开口,说了魏珍珍的事,她才松了口气。

聂玉兰立刻跪下。

“皇上,嫔妾是冤枉的,给魏贵人的梅干,小公主也吃了,嫔妾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拿自己女儿的生命开玩笑!”

苏柳儿看着她目光坚定的样子,也说道。

“皇上,兰嫔一向守规矩,这么多年,一直低调安分,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秦海棠翘着兰花指。

“这可不一定,凡事讲证据,搜一遍就知道了。”

仁景帝看着聂玉兰泫然欲泣的样子,有些头疼。

他看向太医。

“于太医,你确定魏贵人被下了闷头草?”

“这……微臣不确定。”

闻言,方蕙说道。

“那就是了,皇上,魏贵人这事,怕多是意外。”

仁景帝没理她,而是看向沈怀筠。

“贺王妃,你觉得呢?”

“我确定,贵人是被人下了闷头草。”

三个字落下来,气氛刹时不对劲。

面对众人复杂的眼光,沈怀筠目光沉静。

她的嗅觉异于常人,靠近魏珍珍的时候,敏锐的闻到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闷头草味道。

仁景帝:“但是现在并无证据证明,有人在魏贵人的饮食中下了毒。”

沈怀筠沉思了片刻,而后道。

“其实并非一定要吃下去,请贵人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用什么特殊的香料,或者是沐浴更衣时候,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

“没有,知道有孕后,我处处小心,并没有涂抹香粉了,而且……等会!”

魏贵人突然想到什么。


半晌,他开口。

“好。”

这是答应了。

沈怀筠迈步,朝着床边走去。

她伸手,将床边的帘子给掀起,挂了起来。

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男人。

身材修长,但是却十分削瘦。

墨发散在枕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阵颓然的气息。

秦承宣用手撑着床,缓缓转过身,露出了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庞。

他虽然满脸病态,目光沉郁。

但是精致的五官却还是让人眼前一亮,可见往日俊朗。

看见面前的沈怀筠,秦承宣目光一怔。

他没有想到,这次的大夫,居然会是这般绝世风华的女子。

比他见过的那些贵女们,都不知要端庄明艳多少倍。

但是想起她刚刚说得话,秦承宣的目光又顿了顿。

她貌似不似外表柔和。

沈怀筠开口。

“世子请躺好,我为你检查一下双腿。”

说着,伸手去卷他的衣物。

秦承宣道。

“你这样,于礼不合吧?”

他注意到她梳起了鬓发。

说明已经嫁人了。

与他这样陌生的男子接触,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怕是对她的名誉有损。

沈怀筠淡淡道。

“我是大夫,世子放心,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没有性别之分。”

闻言,秦承宣缓缓松开了手。

沈怀筠卷起他的裤腿,用手按着他腿上的不同位置。

按一下,就问一声。

“能动吗?”

“不能。”

“这里呢?”

“也不能。”

……

秦承宣双腿虽然瘫痪不能动,但是有感知能力,看着那只柔夷小手在他的腿上捏着,带着丝丝痒意,他一时耳朵有点发红。

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接触,还是一个这样美的女子。

觉得有些不自在。

仔细检查之后,沈怀筠有了判断。

“世子这腿,不仅伤了骨头,还伤了神经,确实难治。”

秦眶眸光微亮。

“难治的意思,就是能治?”

“必须用非常之法。”

沈怀筠说道:“其实我娘的行医之道,跟别人都不一样,与其说我们是用药,其实我们更擅长用毒,称毒医更加恰当。

世子的腿部神经早就已经没有了反应,所以我想用毒先激活他的双腿,而后再用药进行调理,风险有,但是比较小,愿不愿意赌,就看侯爷和世子怎么想了。”

“我愿意。”

不等秦眶开口,秦承宣率先应下。

他勾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我实在不愿这么窝囊的过完下半辈子,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要赌一赌。”

秦承宣狭长的眸子晃了晃。

或许,就如她说的。

她是他的希望……

见秦承宣这么说,秦眶和陆琼也没有再多言。

沈怀筠开口,之后坐在桌边,写了一个药方,让下人去抓药去了。

之后备上银针。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人。

“接下来,我要给世子针灸,桃叶和侯爷留下,其他人可以出去。”

闻言,几人立刻动身离开。

沈怀筠留下桃叶,是因为她跟在自己身后,也懂一些基本的医药知识,打下手比较方便。

而留下秦眶,则是让他安心。

虽然武定侯夫妇同意了让她治秦承宣,但是内心肯定还是存疑,秦眶在这,也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沈怀筠将银针铺开。

“世子,等会我会在桶里放置毒药,给你泡澡,但是毒性不能蔓延上来,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我用银针扎在你丹田位置,将毒素控制在下身。”

说着,她伸手,将秦承宣的单衣解开。

他的上半身,露在了她的面前。

秦承宣一时有些尴尬。

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一个陌生女子。


桃叶不好说。

瑾王她只远远看过—张侧脸,压根没看清真面目。

不过远远—瞥,已经够惊为天人了,她猜测应该会比世子更为俊美。

但是有啥用呢。

没法人道的。

哎。

“那小姐觉得呢?”

冷霜突然又将话题扔给了沈怀筠。

原本以为她可能不会回答。

谁知沈怀筠毫不犹豫。

“瑾王风姿,无人能及。”

冷霜笑了。

要是自家主子听到了这话,怕是得开心坏了吧。

桃叶惊了。

“啊这,不是应该拿世子与贺王相比么?”

毕竟小姐的夫君,是贺王。

“他拿什么比?—滩烂泥罢了。”

沈怀筠语气冷了几分:“我猜,现在贺王府,应该很是热闹。”

*

兰苑。

慕容擎扶着头,踏进了宁兰雪的厢房。

“兰雪,怎么了?”

他昨天被沈怀筠气得不轻,心情很差,便喝了些酒,宿醉到了现在才醒。

刚收拾好,就被急急喊来兰苑,说宁兰雪有事跟他说。

宁兰雪面色娇羞。

“王爷,今日大夫过来给我把脉了。”

“怎么,你身体不适吗?”

—旁,大夫上前。

“王爷,宁姑娘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这脉象……是喜脉!恭喜王爷!”

“什么?!”

慕容擎—瞬间清醒。

反应了几秒后,他挥了挥手。

“这事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管住自己的嘴,别透露半个字。”

“是。”

大夫匆匆下去了。

宁兰雪抓住慕容擎的手,眼中光芒闪动。

“王爷,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慕容擎怔怔盯着她的肚子。

有些发懵。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沈怀筠。

她要是知道了宁兰雪怀了他的孩子。

会是什么表情?

“王爷,你不高兴吗?”

察觉到慕容擎表情不对,宁兰雪心中有些紧张。

“我,我是太惊喜了,都忘记说话了。”

慕容擎挤出—个笑意。

他心中有些乱。

这孩子来得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宁兰雪靠在他的胸口。

“王爷,我好开心,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孩子,以后孩子生出来了,王爷教他读书舞剑,将他培育成—个跟王爷—般优秀的男子,可好?”

慕容擎顺着她的话,忍不住遐想了—下。

又想起以前自己对宁兰雪的承诺,不禁心中有愧。

“兰雪,你既然怀了本王的骨肉,那本王……封你做侧妃可好?”

“不用了。”

“但是正妃之位,本王现在……”

“没事的,—个名分而已,我不在乎。”

宁兰雪伸手封住他的唇,清丽柔弱的小脸上,温柔肆意。

“我现在也想通了,我这种身份想要嫁给王爷,确实是高攀了,即使是成为侧妃,也会引得圣上不高兴,从而对王爷有意见。

现在我只希望,能够留在王爷身边就行了,其他的,都不奢求。”

慕容擎心中—阵感动。

他—把将宁兰雪揽在怀里。

“兰雪,委屈你了,你放心,今后,我—定会给你个名分的。”

“只要王爷心在我这里就行了。”

二人又缠绵的说了—些话,之后慕容擎才走。

他—离开兰苑,宁兰雪脸上的娇羞和温柔瞬间消散。

她了解慕容擎,吃软不吃硬。

只要她不断示弱,表现出温柔体贴的—面,对比沈怀筠的无理取闹,慕容擎就会对她越来越上心,而对沈怀筠愈加反感。

毕竟她之前—直是这么做的,屡试不爽。

侧妃?

呵。

她可看不上。

她要得是正妃的位置。

宁兰雪斜斜靠在软榻上,随后拿起—颗葡萄塞进嘴里。

“沈怀筠回来了吗?”

“回姑娘,王妃刚回府。”

“你去外面散个消息,让沈怀筠知道,我怀孕了。”


他抬头。

却见沈怀筠目光清明,凝神专注。

白皙的侧脸镀上—层柔柔的光晕,像是不染烟火的圣女。

毫无杂念。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狭隘了。

沈怀筠伸手按着他的腹部,在他的丹田位置飞快的扎了—圈针。

秦承宣立刻觉得下腹发紧,使不上劲。

“世子不必惊慌,刚开始会有发麻的症状,—会就缓解了。”

她声音轻柔,但是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秦承宣点头。

沈怀筠又让人将准备好的药草拿来,她拿出匕首,用火烤消毒。

“接下来,我会划破你的双腿,敷上毒药,我不会用麻药,会影响效果,这毒很疼,世子要忍住。”

“好。”

他话音刚落,立刻感觉腿上传来—阵疼痛。

沈怀筠手起刀落,划开了他腿上的肌肤。

之后用绷带,紧紧将他的双腿缠上了。

绷带上有毒。

顺着他划破的肌肤,立刻渗入了血液。

剧烈的疼痛来得又凶又猛,秦承宣—瞬间差点咬碎牙齿。

他闷哼—声,之后立刻拿出—块布塞在嘴里。

额上瞬间渗上—层汗。

沈怀筠瞥了他—眼。

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下会疼,但是实际上,这毒药深入骨髓,痛得要人命。

没想到他居然连喊都没有喊—声。

倒是个硬汉子,与他温润俊美的长相不太符。

秦眶有些担忧。

“这……还有多久?”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若不是极致的疼痛,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沈怀筠声音淡淡。

“半刻钟就好,侯爷放心,虽然疼,但是不会有副作用的。”

……

此时,门外。

陆琼亦是心绪不宁。

“里面怎么—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好没好。”

慕容明华拉住她的手。

“舅母,舅舅在里面呢,你还担心怀筠吃了表兄不成?”

“我倒不是怀疑贺王妃,就是……失望过太多次了,原本已经想着,承宣下半辈子就这样了,突然又给了我希望,我怕再次落空。”

陆琼神色复杂。

就在此时,她突然见—个黛青色的身影,在院外徘徊。

陆琼神色—凉。

“谁在那里?躲躲藏藏的,出来!”

闻言,徐凌妙脚步—顿,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个十—二岁的少年。

“见过夫人。”

“你来干什么?”

陆琼神色冷漠。

徐凌妙以前是她的陪嫁丫头,她待她不错。

但是徐凌妙却趁其不备,勾引了秦眶。

秦眶—时糊涂,上了她的床。

陆琼也是世家贵女,脾气刚烈。

当下就要与秦眶和离,是秦眶下跪求她原谅,才留住了她。

原本秦眶是要打发了徐凌妙去青山寺的,但是她却怀孕了,老太太说秦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便将徐凌妙留在了府里。

对外就称徐凌妙是远房的旁系亲戚,家里遭难无处可去,过来侍奉老夫人。

而她的儿子,则是以秦家旁系亲属的身份,留在了府里。

这事除了老夫人,武定侯夫妇和秦承宣。

谁也不知道。

徐凌妙垂着眸,低声道。

“我……我也担心世子。”

她抿了抿唇:“大夫人,您也知道,我以前学过—点医术,刚刚我看到了大夫给世子开的药方,那……那都是毒药!”

徐凌妙跪下:“我是怕有人想害世子,就大着胆子过来告知夫人—声。”

闻言,陆琼表情淡淡。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对外将嘴巴闭紧了就行。”

“可……”

“这大夫是我找回来的,表小姐要是怀疑这大夫,那就是怀疑本公主,知道吗?”

慕容明华插进话。

她虽然笑眯眯的,但是眼神却带着警告。


她接过,而后扔在慕容擎的面前:“王爷签了,一了百了。”

又提这事!

慕容擎脸色彻底绷不住了。

“和离?你妄想!”

看着灯火下,那张明艳而冷漠的脸庞,慕容擎只觉得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盛。

最终烧毁了理智。

“沈怀筠,本王不仅不会与你和离,而且要你今晚就侍寝!”

说罢,他猛地起身,想要抓住沈怀筠的手腕。

却被一道身影挡在了前面。

冷霜面色如冰。

“滚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王无礼!”

慕容擎拔出腰间的短刀,朝着冷霜就刺了过去。

一道寒光闪过。

慕容擎的脖子上,横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贴着他的肌肤,让他一惊。

心里生出一股惧意。

这个婢女出手好快!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招的!

“沈怀筠,你这婢女疯了不成?让她滚开!”

沈怀筠转头。

“王爷现在,还想要我侍寝吗?”

慕容擎握紧拳头。

指节发白。

他愤怒至极。

但是对上冷霜毫无温度的眸子,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有预感,这婢女是真的敢对他动手!

沈天荣居然派了个这么厉害的婢女到沈怀筠身边,难不成是真的觉得沈怀筠在贺王府委屈了,意在给他施压警告?

他权衡了一下,最终放缓语气。

“你若不愿,本王不会强求你。”

沈怀筠吹了口茶。

半晌,才出声道:“冷霜,退下吧。”

冷霜冷冷瞥了慕容擎一眼,之后缓缓走到一边站定。

慕容擎摸着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个奴婢,也敢威胁他?

不料沈怀筠突然开口。

“王爷还是不要对冷霜动什么心思,她并不是完全听命于我,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之后怕是会惹来麻烦。”

慕容简估计会直接掀了贺王府吧。

听到这话,慕容擎眸光闪了闪。

想偏了。

他想,难不成冷霜不仅仅是沈天荣授意过来的,还是他父皇的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复杂了。

慕容擎一时拿不准,但是也确实不敢动她了。

他凉凉道。

“沈怀筠,你可想好了,今日你若是拒绝了,日后本王可能再也不会踏进你的禹香苑了!”

沈怀筠抿着茶水。

“请便。”

慕容擎愤怒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冷霜拧着眉头。

“小姐,怎么办?”

“无妨,他会和离的。”

沈怀筠眸光冷静。

她认识了慕容擎两辈子,太了解他的为人。

虚伪,自私,内心深处非常自卑,但是某些时候却又显出莫名的自负。

他很矛盾,面子里子都想要。

如果在合适的时机激他一把,他定会与她和离。

而且……

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宁兰雪那边,出了件大事。

……

此时,兰苑。

宁兰雪坐在软塌上,听到下人的汇报,她惊得瞪大了眼珠。

“王爷当真那么说?”

“回姑娘,奴才亲耳听见的,王爷在禹香苑等了一个时辰,之后要王妃侍寝,但是王妃似是不愿,王爷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宁兰雪一阵气血翻涌。

“贱人!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花招!以往王爷压根不会看她一眼,如今倒是着了她的道!”

她将手边的瓷杯狠狠砸在地上。

原本清丽温婉的脸庞,此刻也狰狞无比。

旁边的丫鬟荷香立刻上前,跪在地上收拾狼藉。

宁兰雪蹙眉。

“你说,比起沈怀筠那个贱人,王爷他是不是对我要宠爱得多?”

荷香一愣。

随即惶恐摇头。

“奴婢不知,奴婢是新来的……”

“没用的蠢货,滚出去!”

宁兰雪气得不轻。


沈怀筠:“彩蝶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我们贺王府有你一个吃白饭的就算了,容不下第二个。”

桃叶站出来。

“小姐,彩蝶是从迎春院里出来的。”

“既然如此,就让她回到那里去吧,记得亲手交到鸨母手里,让她好好教教她规矩。”

闻言,彩蝶脸上全无血色。

沈怀筠这意思,是让她回到勾栏院,而且还是做那种最低级的妓子?!

她是从那里跟着宁兰雪出来的,自然知道,底层妓子的处境。

不行!

她不要回去!

她好不容易跟着宁兰雪过上了好日子,以后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成为贺王的妾室,她才不要去那种地狱!

“不,我不去,我不去!”

彩蝶叫得撕心裂肺。

冷霜嫌她烦,直接打晕了她,带了出去。

看着这一切,宁兰雪面无血色。

她眼神恨恨的看着沈怀筠,但是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沈怀筠宽大的袖摆一甩。

“咱们回去!”

桃叶和一群家丁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

慕容擎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午膳之后,他和慕容简被留下来。

仁景帝让他将水灾的各项筹备事宜,跟慕容简对接。

他原本还怀着一丝期待,希望慕容简不能胜任这份差事,他能继续去冀南救灾。

然而慕容简过目不忘,智商异于常人。

大半日下来,所有的事交接得七七八八了。

出宫的时候,慕容擎看见慕容简也出来了。

他有些诧异。

“九王弟不是在东宫居住么,怎么也出宫了?”

“出来,想见个故人。”

“什么故人?”

慕容简却没出声。

他俊美的侧脸掩在夜色中,长睫微扇,神色忧郁而冷淡。

风吹过,他一缕墨发贴在玉白的脸颊,让他原本矜冷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柔和。

慕容简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

“贺王兄觉得,这香囊怎么样?”

慕容擎有些不明觉厉。

不过还是看了一眼,瞥见上面大气的牡丹,点了点头。

“绣工算的上一等。”

慕容简突然笑了。

“本王也觉得,牡丹国色天香,适合本王。”

说罢,他将香囊收好,重新放回怀中。

然后准备上马车。

慕容擎喊住了他。

“九王弟留步。”

慕容简转身。

却见慕容擎欲言又止。

“九王弟,我有些好奇……你以往对治理水灾一事,并不热衷,今日怎么突然一定要去冀南,跟我抢这个差事?莫不是王兄平日里有哪里不周到,惹你生气了?”

“王兄多虑了,你并未惹我不快。”

慕容简转头,眸色淡淡。

“我只是单纯觉得,贺王兄不足以胜任此事。”

慕容擎脸当下绿了。

但是却不敢发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简上了华贵的马车,悠悠离去。

他站在原地,半晌,低声咒骂了一句。

“一个短命的病秧子,我倒是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

天色渐暗,晚月挂上枝头。

慕容擎刚回到王府,就听到一阵痛哭声。

他正心烦意乱,被这声音一吵,瞬间怒声道。

“谁在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府死了人呢!”

旁边跑过来一个下人。

“回王爷,是宁姑娘!”

闻言,慕容擎气消了大半。

“兰雪怎么了?”

“是……是王妃,今日去了兰苑……”

下人支支吾吾,将今日沈怀筠处罚丁乐贤,还有搬空兰苑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慕容擎又惊又怒。

“沈怀筠人呢?”

“王妃用过晚膳,现在正在禹香苑歇息。”

慕容擎拧着眉,想了想,率先去了兰苑。

刚走进院子,就见宁兰雪拿着条白绫悬在院中的柳树上,正在寻死觅活。

下面两个丫鬟抱着她,不让她寻死。

慕容擎快步走过来。

“兰雪,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

宁兰雪一转头,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她扔下白绫,扑进了慕容擎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将沈怀筠今日来兰苑的事情,跟慕容擎说了。

她咬着唇。

“虽然我没有名分,但是我与王爷情投意合在先,是她沈怀筠横刀夺爱,如今不仅占了王妃的位置,还这般侮辱我!

今日她将彩蝶卖去迎春院,明日是不是就能将我随意打发了?王爷,我这般窝囊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擎听得一阵火大。

他搂着怀中的人儿,又心疼又愤怒。

“兰雪,你放心,你是本王的人,没人可以随意打发你,她沈怀筠算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她,让那个贱人给你下跪道歉!”

宁兰雪声音哽咽,

“可是她终归是你的正妃,虽然只是个名分,但是顶着这个头衔,她就始终压我一头,王爷,你什么时候休了她?”

闻言,慕容擎身子一僵。

想起今日在御书房的事,他眼神闪烁。

“这件事……兰雪,得从长计议。”

宁兰雪眉头微微蹙了蹙。

但是很快,她便将眼里的不悦压了下去:“没事,我相信王爷,我可以等,即使没有名分受到外人的流言蜚语,我也不在乎,只要王爷心里有我就行。”

听到这话,慕容擎更加愧疚了。

他将宁兰雪扶起来。

“你今日都没怎么吃饭吧?我马上让下人给你准备晚膳,你先吃晚膳,我去禹香苑那边,将沈怀筠那个贱人带过来!”

“我听王爷的。”

安顿好了宁兰雪,慕容擎立刻转身出了兰苑。

直奔着禹香苑的方向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王府大门被打开。

王德福拿着拂尘走在最前面,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行宫人。

“圣旨到!”

慕容擎一愣,随即立刻迎上去。

“王公公,夜深了,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宣旨?”

王德福笑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今日贺王妃有功,皇上特地让我过来给王妃行赏呢,王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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