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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全文完结

肆意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肆意满”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献殷问酒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寿堂的时候楼家父子俩也正好到。“殷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救我老母亲一命了?”“进去说吧。”她走到老太太榻前,老太太额前的那滴血早已干枯,但下人们不敢擦去,好像就是这一滴血栓着老太太性命似的。榻前的血符已经淡不可见,旁人自是看不到的。“这滴血没用了,可以擦了。”楼礼承一惊,脱口问道:“那老太太……”......

主角:周献殷问酒   更新:2024-05-03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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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献殷问酒的现代都市小说《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肆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肆意满”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周献殷问酒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寿堂的时候楼家父子俩也正好到。“殷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救我老母亲一命了?”“进去说吧。”她走到老太太榻前,老太太额前的那滴血早已干枯,但下人们不敢擦去,好像就是这一滴血栓着老太太性命似的。榻前的血符已经淡不可见,旁人自是看不到的。“这滴血没用了,可以擦了。”楼礼承一惊,脱口问道:“那老太太……”......

《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大夫人嘴角一哆嗦。

就差往后退了。

溪羽眼瞅着大夫人不敢再有什么作为,这才退回一旁小声在殷问酒耳边说道:“小姐,打不得呀,这位是大夫人,我们家老爷亲哥哥的正室。”

殷问酒在楼家住了有近十天,还是头一次出院子,也压根不知道这楼府谁当家,都有些什么人。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得住在楼府。

“那算了,走吧。”

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前头拦路的人默默让出了一条道来。

殷问酒打记事起,她就是云梦泽的天,说一不二的主,被人求着供着的主。

管你是大夫人还老夫人!

被这一耽误,她们到椿寿堂的时候楼家父子俩也正好到。

“殷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救我老母亲一命了?”

“进去说吧。”

她走到老太太榻前,老太太额前的那滴血早已干枯,但下人们不敢擦去,好像就是这一滴血栓着老太太性命似的。

榻前的血符已经淡不可见,旁人自是看不到的。

“这滴血没用了,可以擦了。”

楼礼承一惊,脱口问道:“那老太太……”

殷问酒不说话,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这房间里干干净净,不见丝毫黑气。

甚至整个楼府,周边的黑气都是极淡的。

这与她第一天入府时天差地别,她来的那天,晌午,艳阳,按理并不是黑气能聚集的点。

可当时楼老太太院子里的黑气几乎把她淹没。

甚至连铃铛都撞响了!

但眼下的干净,虽说是血符起的作用。

可血符已经淡不可见了,黑气应该已经聚到周遭集合才对。

“楼府最近一年可有死人?”

楼礼承答:“应该是有的,下人犯事……”

“我指要紧的人,像你这样的主人。”

“没有,楼家人丁不算多,母亲就我和兄长两个儿子。”

秦妈妈上前来帮老太太擦了脸,殷问酒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那天见到此事的人,可有让她们嘴巴闭紧点。”

楼还明回道:“蓝姑娘有交代过,那日在祖母榻前的除了我父母外,就是秦妈妈和我母亲的陪嫁白薇,都是信的过的人。”

秦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殷姑娘放心,老奴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只求姑娘能救老太太一命。”

殷问酒“嗯”了一声。

在屋子里绕来转去,她想不通那撞倒她的怨气怎么会凭空消失的如此干净。

而楼府近一年也没人去世,那是谁死后还要害老太太?

师傅曾经说过,咒怨的形成一般都是大富大贵大才之人,寻常百姓多为一日三餐温饱所忙,心思小了,所怨之事也自然不成问题。

不然这世间谋人性命的怨气得把人屠个干净。

而只有咒怨,才能撞响她脚踝处的铃铛。

当铃铛响起,这个怨,她就没办法不解!

这是祖训,他们这行的祖训。

因而救回楼老太太这件事,刨除楼还明的关系她也必须得干。

殷问酒又朝床榻前走了过去,她自腰间掏出一个折起来的黄符,塞进楼老太太的前襟。

“除沐浴外不可取出,老太太今天会醒,按体虚调养身子。”

秦妈妈应声。

“楼礼承,书房聊。”

秦妈妈听见她的称呼抬头看了一眼,这表小姐居然直呼老爷名讳。

楼礼承也是一愣,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殷问酒称呼他。

……

书房内。

四人两两面对而坐。

溪羽倒了四杯热茶便退出去了,楼还明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皱了皱眉。

“不是我打的。”

殷问酒言简意赅的解释道:“那个叫大夫人的打的。”

楼还明面色一顿,尴尬说道:“我自然知道,没有要怀疑殷姑娘的意思。”

他怀疑了。

“我这人嚣张跋扈惯了,你怀疑我苛待他们也能理解。”

楼还明不辩了,“对不住殷姑娘,是我的不对,你能待蓝姑娘当朋友,就不会是一个无故苛待他人之人。”

“嗯,对,我还算是个好人。”

不知道是因为魄的原因还是怎样,殷问酒不喜欢楼还明误会她,这种感觉就像被亲人冤枉了必须说清楚自己的无辜。

“说回正事,楼老太太不是简单的生病,这一点你们知道?”

两人答:“知道。”

从见识了殷问酒的血符后,他们就肯定了,老太太怕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人死前如有怨,这怨在死后会化成一股寻常人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的黑气。

普通的怨随着时间流逝便会自动消散。

就比如,你小时候因为尿了床而耿耿于怀,后来长大些也就不当回事了,这怨就散了。

再大些的怨,比如你生前被人欺辱而死,那黑气就会成一小团,不会轻易消散,它会萦绕在害你性命之人身边,害他一害。

这个害,要看这团气的大小,但终不会直接致命,也终会消散。

我说完这些,你们可懂?”

怕他们跟不上理解,殷问酒确认的问了一句。

楼还明回道:“……懂,那殷姑娘的意思是……我祖母身边有怨气?”

“嗯,是致命的咒怨。”

父子俩心下轰鸣,楼老太太一生吃斋念佛,搭棚施粥,是上京城里有名的好人,甚至连当今陛下都下旨奖赏过。

是什么人,死后还想要了她的命!

“殷姑娘,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可知那怨气是何人?”

殷问酒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他是楼还明的面子上,她估计甩袖子就走了。

如今只是叹了口气反讽道:“我前面说的话,你听哪里去啦?”

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祖母,殷问酒又收了收脾气道:“我知道,至亲之人,你必然会有怀疑。”

她估计八辈子都没这么好的耐心。

“前面说了,就算是杀人的怨,都不足以让行凶者被它所害命,它也只是更黑更浓更大的怨气而已,何况什么误会。

能直接害命的,我们才称为咒怨。

越凶的咒怨,证明它形成的时间越短,所以我问你们,楼家近一年,可有死了什么要紧人物?”


他们身后那辆如龟爬的车里坐着的那个少女!

是掌柜的?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客栈从低调行事,到高调奢靡,因为换了人?”

周献点头,“现在你要担心的是,我们赶去镇上要见的,会不会就是后面马车里的人。”

楼还明:“如果是的话呢?”

“换了个人,不知道神医妙手,卜卦画符,引血招魂,她最擅长哪一项,还是说,样样精通。”

楼还明的脸色惨白,最怕这种给了希望又让人失望的无措感。

不知道祖母身体如何,还等不等得。

周献见他面色难看,安慰道:“云梦泽能做到高调奢靡,证明这个掌柜的必然有过人之处,她最好是样样精通。”

楼还明问:“庭骁,我当如何?”

他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一手医术都是祖母亲传,眼下却连最亲的人都无法救治,这才拿了玉牌往云梦泽求一线生机。

“年仅十八便能样样精通的人,世间罕见。”周献撩开帘子,“停车,等人。”

……

那辆龟爬的车又行了一刻钟,蓝空桑才见到远处停着的马车。

“小姐,他们在等你。”

无人应答。

蓝空桑撩开帘子一看,云梦泽缩在一角睡着,被子盖过了头顶。

她很难好睡,蓝空桑也没再喊,车行的更慢了,恨不得就此停下让她多睡片刻。

短短距离,愣是又爬了一刻钟才停在那车尾后。

楼还明和周献已经下车。

这个时节的酒泉比上京还要冻人。

楼还明走到车前,“蓝姑娘,方便同你家小姐说几句话吗?”

蓝空桑没答,车里传来一声,“外头冷,上车来说吧。”

“为着姑娘声誉着想,只怕是不方便……”

“哪来这么多废话!人不想救了?”

周献先一步撩开车帘上车,楼还明紧随其后。

云梦泽还是缩在角落,身边放着一个暖炉,车厢内并不宽敞,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一进来显得更加逼仄,还得错开位置才能坐下。

周献离着云梦泽近一些,他不说话,像个旁观者一样不时打量着云梦泽。

“殷姑娘便是掌柜的吧?”

“嗯。”

“为我治眼疾的也不是殷姑娘?”

“嗯,是我师傅。”

“那……姑娘为何愿意随我去上京救人呢?”

“师傅承诺给你的,她不在,就我去。”

“那……”

“你想问我有没有能力救?”

楼还明点头,“至亲之人,望姑娘谅解。”

“嗯,谅解,你祖母的生辰八字报给我。”

楼还明愣了一瞬,还是报出。

就见云梦泽纤细修长的手指尖来回掐着,嘴里念念有词,在算着什么。

周献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她的手指,有些异于寻常女子的纤长,掐指的手法飞快,不过三息便放下了手。

“从这里到你家,需要多久?”

楼还明答:“一月有余。”

“快马加鞭,一个月内赶到,见到人我才知道能不能救。”

楼还明下意识的问:“赶不到呢?”

“赶不到你可以提前披麻戴孝。”

“……”

“怎么?不信我?”

楼还明直摇头,“没有,没有。”

“殷姑娘,坦白说,云梦泽是我祖母的最后生机,不知道您师傅是否方便一同前去。”

云梦泽皱眉,“很明显不方便啊,你以为我想去呢,要不是看在她老人家答应了的份上我这会在屋子里烤火睡觉不舒服吗?我来遭这个罪,千里迢迢的去,还要被你们质疑!”

“打扰一下,没有们。”周献突然插话道,“我相信殷姑娘是一片善心之举,就是姑娘这马车驾的太慢了些,不如换到我们车上或者我让侍卫来帮两位姑娘驾马?”

此刻绕你有天子之气,云梦泽也没了好气,“不必!老太太的生死卦离奇,寻常人我压根不用掐指。回你们自己车,我自会追上。”

楼还明还想说什么,被周献的眼神制止。

他担心慌乱乃人之常情,毕竟是至亲之人。

但云梦泽说的在理,她不为玉牌的承诺,何苦寒风凛冽的天随他们赶去上京,实在没有理由。

两辆马车在栈道上疾驰。

三天后,他们到了最近的镇子最繁华的那家客栈,抵不过云梦泽一分。

云梦泽是被蓝空桑扶下马车的。

她的脑仁快被颠成一锅粥,这身子有多虚她自己知道,在云梦泽五年娇养的像个公主,哪里受过这种身体上的苦。

楼还明见云梦泽面如菜色,于心不忍道:“殷姑娘,需要我为你把上一脉吗?”

云梦泽翻了他一眼,“饭菜送到房里,你自己计算时辰,无需顾虑我的身体。”

主仆二人进了房间,楼还明看向周献。

周献提醒道:“她也从医,心里应该有数。你安排就好,不用顾虑我。”

他们一路奔波,紧赶慢赶的,周献这个闲着出来人从无一句怨言。

楼还明也不再多说,换马车,垫上更厚的被子,备干粮……

房内。

云梦泽只匆匆吃了一碗饭便倒在了床上,离开荒漠,进入人烟之地,果然周遭气流都变的浑浊多了。

蓝空桑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一些符咒,沿着床榻上下左右加中间的人,一共贴了五张。

贴完她才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小憩。

更深露重。

有看不见的缕缕黑气往这间客房里汇聚着……

床榻间的符咒泛着淡光,黑气瞬间消散了大片。

云梦泽皱着眉,睡的极不踏实。

黑气最终退的只剩下最后一团,但床上的人翻动的动静越来越大。

“滚啊!”

她猛的坐起来吼了一声,长时间积累的困意爆发到了极致。

云梦泽头顶着被子站了起来,她光脚踩在地上,月色下的赤足白到发光,脚踝处系着一根红绳,绳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却不见有声响发出。

“空桑,带我去那个叫周献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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