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公主!驸马又被您宠哭了》是作者“悦7”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陆时礼萧宜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受尽欺负的庶子一朝嫁入公主府,公主太美,驸马哭了。公主太宠,驸马感动哭了。公主英明神武,自觉配不上,又哭了。你以为他只会哭?不!他会……...
主角:陆时礼萧宜华 更新:2024-05-03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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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萧宜华带着众人离开之后,陆言深和陆王氏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丑恶嘴脸。
陆言深早就气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茶;陆王氏更是气得不轻,坐在陆言深旁边哼哧哼哧喘气。
“好啊,当了驸马就了不得了是吧?敢骑到你老子头上了是吧?”
文姨娘见势不对,立马跪下,“老爷,礼儿绝不敢僭越,有什么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有什么……”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陆王氏直接将茶盏摔了出去,在文姨娘身边炸开。
陆言深眼疾手快,用手臂为母亲挡住了碎瓷片。
“好一个母慈子孝,文香芸,你今天好威风啊,都骑到我头上了是不是?”陆王氏想起她坐在主位上就来气,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从没有人敢在这个府里挑战自己的权威。
“夫人,我绝不敢有半点不尊敬之心啊,只是公主的命令不敢违抗,我真的没有办法。”文姨娘在这府里艰难生存多年,知道今日好过不了,只能更加恭敬卑微的请求,只是,俯身行礼的瞬间,手腕上的手镯露了出来。
那手镯的成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佳品,陆王氏所有首饰加起来都不如这一个贵重,简直要嫉妒的发疯了。
“你还敢拿公主压我,生怕这全府的人不知道你这贱人的贱种攀上了公主?”
文姨娘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你露着个镯子给谁看呢?炫耀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装出那副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是想跟公主告状,说我们陆府委屈了你吗?”陆王氏越说越气,恨不得把眼前两人直接打死。
“夫人,您误会了,我们母子两绝不敢有一点放肆。这个镯子,镯子,我福薄,根本配不上,夫人要是喜欢,我把它送给您。”
陆王氏瞬间炸了,站起来冲过去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是在嘲笑我没有好东西吗?我那首饰多的根本戴不完,会稀罕你这一个破镯子!”
陆时礼立马将母亲护在怀里,因为自己没有拦住陆王氏而自责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母亲,你没事吧。”
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过去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但今日,陆时礼第一次生出了如此强烈的想要反抗的心思。
陆王氏见陆时礼虽然跪着,但却将文姨娘护在自己怀中,没有半点恭敬之色,更加生气了,于是抬手又是一巴掌。
结果陆时礼一偏身,打到了陆时礼的背上,硌的陆王氏手疼。
眼见没打着,这个横行霸道惯了的悍妇怎么肯罢休,于是直接伸手揪住了文姨娘的头发往外一带,另一只手抬手就要打。
“贱婢,反了你们了!”
文姨娘头皮都要被揪下来了,狼狈的护着头发,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一旁的陆时礼立马将陆王氏的手甩开,不知是他力气大了,还是陆王氏自己没站稳,总之陆王氏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陆时安陆时齐连忙跑过来扶起陆王氏,她的衣服也乱了,发髻也乱了,气的脸都绿了,“反了,反了!这陆府还有没有规矩了,老爷!这贱种要杀了我啊。”
说着陆王氏扑到陆言深身上,揪着陆言深的领子大哭加大喊,“我今日被这一对贱人羞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府里生活,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老爷,这陆府,要变天了,这贱妾庶子要当家了。”
陆言深握着陆王氏的手,焦躁的安慰,“别胡说,你永远是这陆府的女主人。”然后回头瞪着陆时礼和文姨娘,“放肆,反了你们了。”
陆时齐转身,一脚踢到了陆时礼肩头,陆时礼被踢倒在地。
文姨娘不停地磕头祈求原谅,陆时礼倔强的跪好,看到母亲卑微的样子,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心上割。他扶起母亲,跪的笔直,恭敬行礼。
“父亲,夫人,今日是儿子违背礼教,与母亲无关,请父亲责罚,但放过我的母亲。”
陆言深考虑到陆时礼已经贵为驸马,如果再跟以前一样随意责罚,怕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陆王氏和两个儿子看出陆言深的犹豫,于是,陆王氏哭的更大声了。
“老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为你打理着府中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竟然为了他们打我。”陆王氏掩面痛哭。
陆时安陆时齐一左一右安慰着母亲,“是啊,父亲,母亲这么多年陪伴在您身边,一直遵礼守规,何时受过今日的委屈啊。”
陆言深看着陆王氏脸上赫然的巴掌印,心里升起了几分愧疚。
“三弟他今日明明看着我们全家受罚,不但不开口求情,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他眼里还有父亲母亲吗?还有一点规矩礼教吗?”陆时安气愤的说着。
“是啊,大哥说得对,前几日,我们两想去公主府看他,谁知人家根本不见我们,到底是三品驸马了,我们这小门小户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陆时齐回头鄙夷的看了陆时礼一眼。
陆言深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父亲,求父亲明鉴,时礼绝没有半点忘本之心,也绝不敢仗着自己驸马身份生出不敬之心。”陆时礼还是跪的笔直。
“老爷,你看他,嘴里说着不敢,可你看他哪有半点悔改之意,半天连个头都不磕,摆脸子给谁看呢。”
说着,陆王氏就拉着两兄弟往外走,“这府里是没有我们娘三儿的立足之地了,我们走就是了!”
陆言深立马拉住,“别闹了,今天已经够乱了。”
“时安,时齐,快扶你们母亲坐下。”
陆言深心里的火被他们一闹拱起来了,刚成婚就敢目无尊长,如果不给点教训,恐怕以后更目中无人了。
“陆时礼,你目无尊长,不敬兄弟,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旁人以为我陆家毫无规矩可言了,我也不配做这礼部侍郎了!”
陆言深一甩袖子转身坐到椅子上,“来人!”
“老爷,不要啊。”文姨娘跪爬到陆言深脚下,揪着他的裤脚声嘶力竭的求情,“老爷,礼儿他身体太弱,实在是受不住家法。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罚我吧,老爷,礼儿真的受不住的。”
陆言深一脚踢开了文姨娘,但文姨娘顾不上疼痛,立马又爬回去抓住陆言深的衣摆。
陆时礼心如刀绞,恨自己的无能,“母亲!”声音里染了哭腔。
“母亲,是礼儿的错,我愿意接受责罚,母亲不要再为我求情了!”陆时礼宁愿自己受皮肉之苦,也不愿意见母亲为自己如此低声下气,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好,就给你这个不孝之徒立立规矩!”
“来人,家法伺候。”
两个家丁闻声取来了两个手腕粗的棍子站在了陆时礼身后。
“给我打这个逆子!”
“不要——”文姨娘哭喊着就要爬到儿子身边为他挡着。
陆王氏见状,“来人,拦住她!”
另外两个家丁粗暴的将文姨娘拉到一边,挟制住她。
陆时礼瘦弱的肩背挺得笔直,身后棍子一下接一下落在陆时礼的背上,一点间隔停歇都没有。
陆王氏和两个儿子对视一眼,露出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陆时礼紧紧握着拳头,用不曾弯一点的脊背对抗着棍子,对抗着这毫无人性的陆府大院。
文姨娘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拼命挣扎,想要护到儿子身后,为他挡下那骇人的棍子。
纵然身后巨大的疼痛不断袭来,陆时礼也一声不吭,额头上的汗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他的耳朵里渐渐地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剩下棍子敲击骨骼的声音;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母亲不顾一切的挣扎。
终究是身体虚弱,二十多下后,陆时礼的身体吃不消了,意识逐渐模糊,雪白里衣也被染红,血渗到了外面。
看到儿子身体有些摇晃,文姨娘知道他撑不住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家丁,跑到了儿子身边护在他身后,为他挡下了一棍子。
“母亲”陆时礼嘴唇都在颤抖,赶紧将母亲拉到了前面,“母亲,不要,儿子没事。”
“礼儿,我的儿啊。”文姨娘紧紧抱着陆时礼,“不能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她拉开!”
家丁立马上去拉文姨娘,用力拉扯她,用了很大劲才把她俩分开。
但文姨娘疯了一般反抗,两相争斗间,文姨娘的手磕到了地上,那翠绿镯子碎成了三块。
众人都傻眼了。
就在这时,大门轰然倒塌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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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府内灯火通明,下人们来来回回忙个不停,只因为驸马受了重伤。
陆时礼趴在软榻上,背后的伤口沾着衣服,而他整个人处于半清醒的状态,脸色惨白,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整个人已经湿透了。
就是这样一个虚弱的人,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再疼也没有吭一声。
“公主,驸马的伤口和衣服连在一起,臣只能把衣服剪烂了。”李太医拿着药跪在地上,自从来了公主府任职后,这还是第一次用到他的医术。
“剪!”萧宜华盯着陆时礼的后背,心里在隐隐作痛。
“驸马伤势严重,公主要不要回避一下。”
“别废话,快治伤。”萧宜华皱着眉头,一句废话不想说,打仗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她不知道见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伤口,什么男女有别,什么不忍直视,在她这里都不存在。
李太医下手利索,几下就避着伤口剪开了衣服。
侍女们看到伤口的时候,都忍不住低下了头,这些侍女都是宫里出来的,不像锦然和长夏那样见惯了刀伤剑伤。
一道道鞭痕赫然出现在驸马干瘦的后背上,格外显眼,刺痛了萧宜华的心。
“麻沸散。”
李太医正要转身接过徒弟递过来的麻沸散,却听到萧宜华抢先一步吩咐了,李太医也惊讶于今日公主的焦急。
驸马的近身小厮不断地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喝了麻沸散之后,虽然意识没有了,但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尽管李太医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但总有些地方会让驸马抽搐一下,每当这个时候,李太医就觉得头顶发寒,感觉下一秒公主就要把他的手拧下来了。
终于,在公主一动不动的注视下,上了外伤药。
“公主,臣下去开方子煎药。”
“去。”
李太医带着徒弟连忙退了出去,这才有机会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在宫中任职许多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紧张。倒不是驸马的伤是他见过最严重的,而是从没有哪个宫里人有七公主这样的压迫感。
里屋里只剩下萧宜华和陆时礼两个人,萧宜华轻轻靠在床边,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日这般的反常,一个指挥过百万大军的将军,哪怕是敌我对比太过悬殊,都从未惊慌失措过,今日竟然急出了汗。萧宜华自嘲似的摇了摇头,或许自己那日不该对那个岸边吹箫的白衣男子一见倾心。
“公主,救我——”麻沸散的功效还没完全过去,陆时礼突然抓着床铺,十分惊慌而又沙哑的呼喊着。
“公主!”
“本宫在。”
“公主救我。”
“本宫来救你了,别怕,本宫在这儿。”萧宜华稍用了些力气摁住陆时礼,防止他动到刚上了药的伤口,以一种半抱的姿势压着他。
刚刚消散的汗再次不停地涌了出来,陆时礼越发慌张害怕,“公主,求求你,带我走。”
“本宫这就带你走,没事,别怕。”
“公主。”沙哑的声音,慌乱的语气,无助的乞求,像是被困泥沼的幼兽呼唤着母兽那般,任谁听了都不免生出许多怜爱同情之心,“公主,公主。”
“本宫在,时礼,本宫就在这儿,别怕。”
“公主,我疼——”声音带上了委屈,“疼——”
“本宫知道,时礼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公主……”
“本宫在。”
不知道陆时礼到底有几分清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但每一声都有萧宜华的回复。
每一声,都得到了回应。
李太医端着熬好的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公主用胳膊肘撑着床,将驸马护在自己的怀里,棱角分明的侧颜中多了许多的温柔。
看到李太医进来后,萧宜华腾开了位置,让李太医把药勉勉强强喂了进去。
随后,李太医跪到萧宜华面前,“公主,驸马所受之伤虽然比较严重,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里,请公主放心,臣一定会照顾好驸马的身体,不会留下一点后遗症的。”
李太医的话让萧宜华安心了许多,“嗯,今晚辛苦了,你去清音院偏房休息吧。”
“臣告退。”
折腾了半夜,锦然上前,“公主,驸马已经睡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守着驸马。”
“不必了,本宫亲自看着。”萧宜华神色淡淡,锦然也不敢再劝,于是眼神示意屋里的人都退出去。
后半夜,起风了,屋子里的窗户被风吹开了。
萧宜华起身关窗户,就在这时,陆时礼突然剧烈反应。
整个人完全不顾身后的伤口,抖成个筛子,脸色很快惨白无比,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将自己紧紧抱成一团。
萧宜华立马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接触的那一刻差点就弹开了,细腻的皮肤宛如冰块一样;再看陆时礼的嘴唇,已经发紫,不知道还真以为他处在寒冬腊月里的冰窖中。
萧宜华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胸脯、小腿,无一例外,全都冰凉。
可是现在才是夏末初秋,萧宜华身着一件单衣都不觉得冷,这太不正常了!
“来人,去把李太医叫来。”
“锦然,立刻抱几床被子来。”
陆时礼抖得厉害,又将自己紧紧地抱着,身后的伤口不可避免的又扯开了,刚换好的里衣又染上了点点血迹。
萧宜华赶紧将被子裹在陆时礼的身上,一层、两层、三层。
但那棉被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似的,陆时礼依旧冷的瑟瑟发抖,嘴里也不断呢喃,“冷,好冷。”
李太医急急忙忙拿着药箱走了进来,看到裹成粽子的陆时礼都惊了。
顾不上多想,赶紧跑来把脉,但陆时礼将自己抱得太紧,李太医试了两次都没有将他的胳膊掰开。
萧宜华直接上手,用力掰开,然后一只手压着陆时礼的胳膊,用自己的身体压在陆时礼身上,紧紧地抱着他,也控制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
“来人,去拿两个火盆来。”
侍女们听到命令后急匆匆的跑去库房拿火盆和炭,虽然疑惑,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慢,谁都能看出来公主殿下很急,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差错,不被两鞭子抽死才怪了。
李太医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把脉,仔仔细细,把了半天脉。
萧宜华越发烦躁,“怎么样了!”
“公、公主,请再给臣一点时间。”
李太医擦擦头上的汗,确保自己没有把错脉。
整个里屋异常的安静,只能听到驸马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有火盆里火苗跳动的声音,众人都被热出了一身汗,唯独驸马冷的面色惨白、嘴唇发紫,甚至伸出来把脉的手都“冻”的发红。
李太医收回手,面色凝重的跪在地上。
“公主,容臣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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