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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团宠:我亲爹是摄政王

五月素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梦醒,秦皎兮发现自己竟不是相府嫡女!惊悚!无助!瑟瑟发抖……的敲开了摄政王家大门。当升级的相府嫡女带着太子招摇过市,秦皎兮只能委屈巴巴在旁,眼睁睁看着摄政王派人摘了太子胳膊将秦皎月扔进湖里却无能为力;当傲娇公主嚣张跋扈前来挑战,秦皎兮只能抱着双臂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摄政王派人将公主毁容送去和亲;直到皇室所有欺负她的人都被皇上太后关小黑屋后……秦皎兮持续瑟瑟发抖:“怎么办呢亲爹一家都如此暴躁,敌国小哥哥还敢来娶我吗?”

主角:秦皎兮秦皎月   更新:2023-08-07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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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皎兮秦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室团宠:我亲爹是摄政王》,由网络作家“五月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梦醒,秦皎兮发现自己竟不是相府嫡女!惊悚!无助!瑟瑟发抖……的敲开了摄政王家大门。当升级的相府嫡女带着太子招摇过市,秦皎兮只能委屈巴巴在旁,眼睁睁看着摄政王派人摘了太子胳膊将秦皎月扔进湖里却无能为力;当傲娇公主嚣张跋扈前来挑战,秦皎兮只能抱着双臂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摄政王派人将公主毁容送去和亲;直到皇室所有欺负她的人都被皇上太后关小黑屋后……秦皎兮持续瑟瑟发抖:“怎么办呢亲爹一家都如此暴躁,敌国小哥哥还敢来娶我吗?”

《皇室团宠:我亲爹是摄政王》精彩片段

这回答,简直出乎人意料。

秦皎兮忍不住歪了歪小脑袋:“这……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陪着她长大?

少年凝视着她的眼睛,忽地转移了话题。

“你是不是觉得,留在摄政王府就安全了?或者以为换一个地方,就能平安成长,甚至彻底改变你的命运?”

秦皎兮的心跳猛地漏掉一拍。

“你到底是谁!”

少年正要开口,就听外头传来井言大声说话的声音:“小兰姐我帮你端水!”

君兰不悦又无奈:“井言你小点声啊,小姐睡了!”

井言赶紧压低声音,却尖着嗓子道:“好的,我知道了!”

君兰:“!!!”

阿秀悄无声息走到门口,伸手将门锁打开。

伯既明轻叹一声,不舍的看了秦皎兮一眼。

“罢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你先好好养伤,别怕,阿秀是以命忠于你的人!”

言毕,转身跃出窗外,消失不见。

秦皎兮一脸震惊。

倒不是因为阿秀的归属性,而是他方才说的那番话。

他如何知晓她想要改变命运?

难道说,她那场梦境真是她经历过的上一世人生?

而他……真是那个疯子?

秦相府。

已洗去一身酒味的秦羿提起兴致,站在春雅园与清翡院的门外徘徊了一圈,最后终于决定还是去更年轻的小妾雅云的春雅园歇着。

虽然这两年来他已经确定自己最喜欢的还是深深,但近日深深身体不适,他倒是不忍心折腾她。

雅云年轻又有活力,更容易让他在心情好的时候获得更满足的升华……

“哐啷!”

前厅外面的院子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秦相老大一跳。

他不悦的蹙眉,转身看着远处走来的管家:“怎么回事?”

秦管家一溜小跑过来,喘息道:“老、老爷不好了,摄、摄政王他来了!”

秦羿一愣:“这个时辰?”

都亥时了才来贺喜未免也太晚了吧?

却见管家一张脸惨白得不像活人:“不、不是的,摄政王他、他闯入了秦府!”

并且连大门都踹飞了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之前被搞晕瘫在后院角落的小厮,被外头那惊天动地的响声惊醒,痛得呲牙咧嘴的摸着脑袋:“发生了何事?”

却见四周安静无声,唯有看门的井言正靠着墙,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打瞌睡。

小厮忽地想起自己传话的任务尚未完成,赶紧溜出侧门撒腿往外跑。

然而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侧门那条缝就缓缓合上了。

一直等着下人回话的秦夫人岳倩,此刻正与王嬷嬷在后院看月亮。

王嬷嬷焦虑道:“这个点了,想来人也应该在路上!”

秦夫人紧紧抿着唇摇头:“或许吧!”

方才她那番话虽说得严厉又泄愤,但要真让她对上摄政王,怕是只有让步的份。

倒是传话的小厮是她多年来培养的手下,应该能完美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说给那人听。

或许他还能将皎兮给送回来。

毕竟那张脸都烂成那副模样了,还能看出什么来?

正煎熬的纠结着,忽听身后有动静。

秦夫人微惊的回头,就见秦羿冲到她跟前,二话不说扬起手。

只听“啪”的一声。

秦夫人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秦皎兮,皎月她可是你亲妹妹!你竟将她从书房阁楼推下来,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母亲,我没有,是皎月她自己从阁楼摔下来的!”
“啪!”
一个耳光狠狠扇在秦皎兮脸上。
“你还狡辩?书房的阁楼平日里放的都是你父亲不爱看的那些江湖话本,也就你喜欢看,要不是你蛊惑,你妹妹又如何会与你一同爬上阁楼?”
九岁的秦皎兮捂着被打肿的脸全身颤抖,惨白的小脸迷茫中掺杂着深深的不解和痛苦。
“母亲,是皎月她自己要跑上来找我的,也是她自己不小心踩着裙角才摔下去的,兮儿真没有碰她啊!”
为什么?
为什么都不相信她说的话?
一旁坐着的老太太皱了皱眉:“皎月,你来,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是你姐姐将你从阁楼推下来的吗?”
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八岁的秦皎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无血色,杏眼噙着满眶的泪,伸手碰了碰额角摔的伤,便摇摇欲坠倒在丫鬟怀里。
“母亲,月儿是不是已经破相了?月儿这辈子是不是已经完了?”
“祖母,您不要再质问姐姐了,这一切都是月儿的错,是月儿不好,月儿就不该去书房打扰姐姐,月儿好后悔啊呜呜呜!”
秦皎兮怒极朝她咆哮:“秦皎月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你自己摔下来的还是我把你推下来的?”
闻言,秦皎月全身一颤晕过去,出气多入气少。
当下将秦夫人疼得恨不能用刀子剜心:“月儿!我的月儿,是娘没有照顾好你,都是娘的错,是娘让你受苦了!”
那一声声哭天抢地的嚎,像是戳在秦皎兮心窝上。
同一个爹娘生养的,为何就她这般不被亲娘待见?
不仅如此,随后赶来的父亲秦丞相,见秦皎月昏迷不醒额头摔破,不由分说一大耳刮子将秦皎兮扇得倒飞出去,摔在花坛里。
“你个孽女,禁足五年都关不住你作妖的野心!”
秦皎兮爬起来便吐了一口血。
看得吃斋念佛的老太太心头一颤。
“罢了,让她跪在长廊外头,何时想清楚了愿意给秦皎月道歉认错何时才起身吧!”
于是秦皎兮顶着第一场春雨跪在长廊尽头,弓起小小的身体,倔强撑了两日,直到昏过去也没开口道歉。
醒来时,已被院子的嬷嬷接回并泡在木桶里驱寒。
秦皎兮低头看着胸口已渐长出的小小鼓包,心酸得像是吃了泡在醋里的黄连。
母亲早为将满八岁的秦皎月做好了贴身的亵衣,而她穿的还是五岁那年老太太让李嬷嬷给做的心衣,堪堪能围住上腹。
秦皎兮撇了撇小嘴,狠狠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肉,无声将眼泪咽下。
两个婆子将她扔热水里便没再过问,秦皎兮贪恋热水带来的唯一温暖,泡着泡着渐觉脑袋沉重,不知不觉身子一软,整个人浸入水中。
直到秦夫人的丫鬟秋儿带着大夫进了这偏僻的院子,两个婆子才想起看一眼大桶里头泡着的小小人儿。
这一看顿时差点吓尿了。
只见秦皎兮不知何时整个人都沉入水中,泡也没冒一个。
余嬷嬷当即就嚎了起来:“夭寿啦!陈家婆子,你怎么能将大小姐一人放在水里头不管?”
陈婆子不甘示弱:“余嬷嬷你不也是一样跑到那边去帮二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熬燕窝粥?怎滴还指望我一个粗使婆子能伺候好大小姐?”
最后还是秋儿伸手推了大夫一把。
大夫颤巍巍走了两步,遥遥对着屋子里的木桶看一眼,当即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救啦,没救啦,老夫先走了!”
余嬷嬷哪能让大夫就这么走了,着急之下一把将秦皎兮从水里头捞起:“大夫您先别走,这还有救,还有救啊!”
话音未落,只见半出水的人儿竟如泥鳅般滑回水中,随即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还请大夫在外稍后,待、待皎兮更衣后再为我看诊!”
半个时辰后,大夫给开了一张方子战战兢兢走出了秦相府。
出了门便狂拍胸口:“吓死老夫了、吓死老夫了!”
那分明是有了死气的人儿啊,怎的竟又活过来了?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秦皎兮一双黑漆漆的眸盯着天花板,目光冷得浸人。
方才在木桶中,她已轻飘飘飞到半空,看见沉在水中的自己,心下焦急却醒不过来。
接着眼前的画面开始飞快变化。
短短几息光景,她却看完了此后十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先是两个婆子将她从水中粗暴捞出,被大夫放地上压着胸口吐水。
次日她衣不蔽体被大夫摸了个遍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室那边终于松口解除婚约,转而将秦皎月赐婚太子。
然秦皎月屡屡找麻烦,不但毁了她的容貌,还让圣上将她赐给乡野村夫。
秦皎兮愤而与秦皎月对峙,相互敌视,日渐疯狂。
斗了十年,秦皎月一朝成后,竟将她扔给一群疯狂的男人……
秦皎兮含恨醒来,发现自己尚在热水中被余嬷嬷捞起。
她立刻忍着肺部针刺般的剧痛挣扎落回水中,让大夫在外头等着。
如今想来,方才的她应该是死去了吧?
不然为何能看见今后一切?
但仔细想想,她看见的又与如今的并不完全一样。
譬如此刻,她不就摆脱了厄运的开端么?
秦皎兮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听外头传来秋儿的声音:“夫人恕罪啊!大小姐方才在木桶中沐浴时大夫便闯入了屋子,是奴婢愚钝,竟未能拦住!”
只听秦夫人怒极大吼:“你个婢子甚是可恶,大小姐都已这个年岁了,你竟还不晓得避嫌,带着大夫不通报就闯入大小姐屋里,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还有,大小姐院子里的嬷嬷呢?本夫人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连个人都看不好,随意就放个外男进入小姐沐浴的房间,这若是传出去,皎兮还有什么脸面嫁入皇室?来人,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子给我拖出去打断腿发卖了!”
眼看事态依旧要顺着那梦境中的情形发展,秦皎兮猛地坐直了身子。
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院子外,两个婆子和秋儿的哭喊声远去。
秦皎兮的房门被推开。
突然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秦夫人不由得心下咯噔一跳。
“皎兮?”
秦皎兮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个在今后将无数次帮着秦皎月、任由秦皎月将她毁容,甚至万般凌辱的母亲,心头那股悲戚差点化为血从眼角滴出来。
“母…亲…”
她哑着嗓子,差点就要问出在那似梦境的一生中看到的秘闻,差点就想大声质问秦夫人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但又掐着胳膊将话咽回腹中。
“母亲,兮儿无碍,方才大夫并未闯入兮儿沐浴的屋子,只是进了院子,兮儿让他在外头候着,更衣之后才让大夫看诊的!”
秦夫人脸色微变,凌厉道:“说的什么话,你沐浴时大夫都进了你院子还能叫无碍?你知不知道这若是传出去会对你的清誉造成什么影响?”
仿佛在梦里煎熬了十年的秦皎兮,此刻哪还不明白秦氏这般强调清誉的缘故?
一股股残恨涌上心头,她艰难道:
“既如此,母亲为何要发卖那两个婆子?还有您的丫鬟秋儿,是她们三人犯了错,害兮儿清誉差点被污,那便应将她们三人齐齐杖毙,这样便不会再有第四张嘴将今日之事传出去了不是吗?”
顿了顿,颤抖着小身板补了句:“还是说,母亲您打算亲自将此事告知天下?”
“放肆!秦皎兮,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果然是越发狠毒了,小小年纪,心思这般毒辣,动辄就要打杀三个奴婢,难怪、难怪就连对皎月你都能下得去手,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秦夫人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会被九岁的女儿识破,气急败坏之下上前扬起手,狠狠一耳光就要朝秦皎兮脸上扇下。
但秦皎兮抓着枕头挡住了这一耳光。
“母亲,方才说兮儿对皎月下狠手,您有证据吗?是皎月亲自给您说,我将她从阁楼上推下来吗?还是母亲亲自看见我对她下狠手?”
对上那双比皎月还要明亮、却丝毫没有半点秦丞相模样的眼眸,秦夫人忍不住打了个颤,厉声道:“秦皎兮,你是越发大胆了,连母亲的教训都敢伸手阻拦!”
秦皎兮没有理会她,稚气的声音变得嘶哑:“不仅这次,还有上次!”
“十天前皎月与我一同刺绣,绣了一半绣绷断裂划破手,明明是她先选的绣绷,为何后来母亲和父亲都认定是我将快要坏了的绣绷塞给她?是皎月她亲口说的吗?”
“半个月前皎月与我一同赏花,花枝突然断裂砸了她的头,分明是她率先带着我走到树下的,为何母亲与父亲都认定是我将皎月推到断枝下站着?是皎月她亲口说的吗?”
“还有上上次……所有的一切,母亲可否让皎月与我当面说清楚?她可敢对天起誓所有这些事情都是皎兮要害她?我秦皎兮现在对天起誓,若是之前生了一丝半点想残害嫡妹的心思,愿遭天打雷劈五马分尸心肠烂穿这辈子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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