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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姜卓宁谢南州的爱恨纠葛,作者“姜卓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谢南州   更新:2024-08-17 0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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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姜卓宁谢南州的爱恨纠葛,作者“姜卓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沈听肆是在白天来找姜卓宁的。
当时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书。
沈听肆的声音突然传来:“宁宝。”
姜卓宁猛地抬头,就看到沈听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姜卓宁放下书,刚站起来就被沈听肆抱住了。
“这段时间找你,我都快找疯了。我好想你。”
沈听肆将整张脸都埋在姜卓宁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姜卓宁甚至还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脖子上。
“跟我回去好吗?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浑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沈听肆放软了语气,压低了音量,竭尽所能讨好姜卓宁。
谢南州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
槐树下,两人紧紧相拥,宛如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两人的身边走过……
后来姜卓宁到底和沈听肆发生了什么,谢南州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沈听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姜卓宁还在院子里刷题。
接下来的半天,谢南州都没有搭理姜卓宁。
姜卓宁起初还屁颠屁颠地问谢南州题目,结果谢南州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于是,姜卓宁也意识到谢南州故意不理她的,她也干脆就把嘴巴的拉链拉上了。
两人无言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谢南州也出现了。
比起沈听肆风尘仆仆的出现,谢南州更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他一身高定西服,外加打理得根根分明的墨发,整个霸气侧漏。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手捧鲜花,像极了韩剧里的深情男主。
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烧炭,准备晚上吃烤肉。
没想到一抬头看到谢南州闪瞎眼球的出场方式,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谢少,这又是哪一出?”
谢南州上前,那鲜花直接塞到了姜卓宁的手里。
“宁宁,之前我的确想对云家的动手,但没有狠下心来,直到发现云娇对你起了杀心,我才动了手。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尽快让别人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让他们今后再也不敢轻视你,我没想把你当成挡箭牌。”
姜卓宁拨弄着手中的花束,道:“谢少的解释,我收到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谢南州愣了下,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准备拿出那枚戒指。
“宁宁,我……”
他要单膝下跪时,谢南州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谢南州能找到这里,自然也知道这段时间,姜卓宁都和谢南州住在一个屋檐下。
都是成年男女,再加上姜卓宁之前又在那种鱼目混珠的地方待过,谢南州不觉得她和谢南州没有肉体上的接触。
所以这一瞬,谢南州心里膈应得慌,便没有当着谢南州的面拿出戒指。
谢南州也只冷瞥了谢南州一眼,就径自朝屋外走去了。
一直到谢南州走远,谢南州才拿出了戒指盒,
可他还没有来记得单膝下跪,姜卓宁就将手中的花束塞回到他怀中……
等谢南州小跑了一公里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他挺怕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但还好,他推门而进的时候,院子里的灯还开着,姜卓宁正大快朵颐地吃着烤肉。
谢南州迟疑了片刻,落座在了姜卓宁身边的位置,拿了一串烤肉。
他没吃,只盯着烤肉,“准备跟谁走?”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这个疯子!”
姜卓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姜卓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姜卓宁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姜卓宁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姜卓宁。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姜卓宁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姜卓宁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姜卓宁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姜卓宁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姜卓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姜卓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姜卓宁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姜卓宁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姜卓宁。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姜卓宁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姜卓宁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姜卓宁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姜卓宁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姜卓宁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姜卓宁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姜卓宁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姜卓宁在会所复出了……


今晚沈听肆就听崔媛提过,谢南州打算和这位王董发展了。

但他到底没想过,谢南州敢当面和他说这些。

怒气之下,沈听肆把她甩到了沙发上,压了上来。

声响过大,包厢内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沈听肆从追捧谢南州开始,对她还算客气、怜惜。

至少,他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给谢南州面子,对她动粗。

“宁宝,我是不是对你过分放纵了?你现在放纵到连我的脸都放在地上踩?”

沈听肆捏着谢南州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谢南州的下巴捏碎。

谢南州的泪水不自觉蓄满了眼眶。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谢南州只能咬牙道:“王董约我,我也不想去。可风铃现在越发容不下我,扬言要让她的靠山搞我。沈少您又摇摆不定,我当然也得想个办法,给自己留个后路。”

话音落下,谢南州踩着点落下了两行热泪,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那泪水刚好落在沈听肆的手指上,让他的力道瞬间卸去了七八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傻瓜!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沈听肆说着,还充满怜惜地吻上谢南州的泪水:“别哭了,我心疼了。”

谢南州没有直接停下哭泣,亦没有放声大哭,前者显得太过虚假,后者又会招来男人的厌烦。

她适度拿捏,又落了几滴泪后,才准备收场。

可这时,身侧传来了阴阳怪调的调侃声:“这宁小姐哄人的本领可真不小。”

谢南州猛地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在沙发角落的位置,看着她和沈听肆。

那一处的光线最差,几乎隐匿在黑暗中。

也因此,刚才谢南州进包厢后,并没有认出他来。

如今他开了口,他的气息,他的腔调,他的一切,谢南州都是那么熟悉,又怎么会认不出?

只是他的面容依旧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但以谢南州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必定是神色冷厉的。

不过不是因为妒忌,也无关乎感情,只是单纯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

“宁宝这张嘴本是挺甜的,但咱们男人不都好这一口么?”

沈听肆没察觉到谢南州的不对劲,还别有暗示地盯着谢南州的嘴巴调侃着。

末了,还不忘掐了下谢南州的脸颊。

“事情我都会安排好,今晚就跟我回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千万别和那个姓王的老秃驴出去。”

谢南州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除了那辆车,谢南州今儿个更想要沈听肆这承诺。

如今沈听肆已经给了承诺,谢南州见好就收,去准备登台表演。

谢南州回来了,今晚舞蹈的C位依旧是她。

她踩着细高跟,穿着超短银色裙,在舞台上大肆显摆白得发光的长腿时,台下的男人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过去。

沈听肆更是找来了崔媛,让崔媛准备了一份协议,准备把谢南州领回去。

崔媛猜到今晚玩这么一通,沈听肆肯定想把谢南州领回去一段时间,协议早就准备好了。

沈听肆刚提协议,崔媛就退出包厢,准备取来。

只是崔媛没想到,她还没抵达办公室,半路就被人拦了道。

“谢少?”崔媛有些诧异地看着立于跟前的修长身影。

他正背靠在过道墙壁上抽烟。

烟气笼罩之下,他的身影变得虚虚实实。

但那双烟气下的眼眸,阴鸷和犀利半点没有锐减。

“沈听肆开价多少?”

“什么?”

“他包谢南州,开价多少?”

谢南州的眼神顿时又冷了几分。

崔媛这才明白,谢南州想梅开二度截胡,和沈听肆抢人。

但崔媛也纳闷,谢南州也尝过鲜了。

现在闹截胡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崔媛一脸疑惑之际,就听到谢南州说:

“不管沈听肆开价多少,我出他的两倍。”


但最终,沈听肆还是松开了姜卓宁的脖子,猛灌了一整杯烈酒,然后起身离开。

按照姜卓宁对沈听肆的了解,沈听肆算是暂时打消了对她的疑虑。

但姜卓宁丝毫不敢松懈。

哪怕除掉了风铃,她没有挽回沈听肆的心,危机还不算解除。

所以,姜卓宁也连忙跟了上去。

沈听肆走得很快,姜卓宁小跑跟在后面。

“沈少,等等我。”

眼看就要追上沈听肆,姜卓宁突然被拉住了。

姜卓宁回头,就看到了谢南州。

她甩了好几次,都没有将谢南州的手甩掉,暴躁极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再不追上沈听肆,让他上车走了,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谢南州看到姜卓宁为了另一个人那么急切样子,内心深处好像被撕开了一个血口子。

因为曾几何时,他认识的姜卓宁满心满眼都是他,。

那时候,他成就感满满。

因为姜卓宁跟他的时候,是一张纯白的纸,由他一点点的描绘,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也让他食髓知味。

可谢南州怎么都没想到,现在姜卓宁不再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为了另一个男人,着急着将他甩开。

哪怕他也看得出,姜卓宁看沈听肆的眼神,和当初看他谢南州的时候,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但谢南州还是格外窝火。

“姜卓宁,我还是那一句话。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和他结束合约,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可这话,让姜卓宁想到被赶出来的那一晚,顿时整个人跟刺猬差不多。

“像以前一样?让你未婚妻没来由的泼我一通脏水,我就要和过街老鼠一样,被赶出来吗?”

“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处理得不够好,让你受了委屈。我可以给你补偿。”

“够了。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担不起谢少的赔偿。”

姜卓宁头也不回,快步追着沈听肆而去。

还好,姜卓宁追上沈听肆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车,但保镖还没有来得及帮他把门关上。

姜卓宁连犹豫都没有,挤上了车。

只是上车后,对上沈听肆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姜卓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听肆毫无预兆,捏上了她的下巴。

“还跟过来做什么?谢南州不是想让你回去跟他么?”

姜卓宁:“……”

所以刚才沈听肆都听到了?

但他没有直接走,是想看她会不会跟着谢南州走?

姜卓宁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和沈听肆接触的这段时间,姜卓宁清楚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什么好人。

他尤其不能接受女人耍心机。

风铃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刚才她姜卓宁要是真跟着谢南州的走的话,说不定过两天就出现在缅区的窑子里。

姜卓宁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但她什么都顾不上,只眼汪汪地望着沈听肆。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跟着你。”

到底是欢场出来的,姜卓宁非常懂得话不能说太满,凡事都会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就像现在这样,万一沈听肆真想和她结束合约,她走投无路必须回到谢南州身边,也不算是违背她和沈听肆的约定。

“宁宝,你还真是机灵。”

沈听肆好歹也是情场老手,自然也听出姜卓宁话中暗藏的玄机。

不过此刻他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冷厉吓人了,姜卓宁的胆子也就肥了些。

她凑上前,抱着沈听肆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

“沈少,晚上陪陪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没陪我了……”

姜卓宁适时放低姿态,向沈听肆撒娇。

像是沈听肆这样的浪子,让他彻底记住你的好,很快就会被他厌弃。


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姜卓宁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姜卓宁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姜卓宁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姜卓宁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姜卓宁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姜卓宁,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姜卓宁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姜卓宁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姜卓宁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姜卓宁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


谢南州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谢南州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谢南州自己搞定。

谢南州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谢南州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谢南州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谢南州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谢南州:“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谢南州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谢南州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谢南州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谢南州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谢南州,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谢南州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谢南州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谢南州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谢南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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