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郁娘南廷玉,《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热门作品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精彩片段
火火察觉到小丫头的意图,慌忙伸出前爪去抓小丫头的袖子,努力朝小丫头的怀里拱去。
小丫头红着眼,又一把推开它,将它重新塞回郁娘怀里。
它只当小丫头不想要自己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伤心,奶声奶气汪了下,黑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仿佛欲落泪。
郁娘看着怀里的小狗:“我……”
“阿姐,火火的妈妈是被人活活勒死的,死后,肉被人分吃,便是连骨头也被人煮了汤,阿姐,我不想火火也……”
郁娘闻言,口里欲拒绝的话再难以说下,嗓音带着哽咽答应:“好。”
就算是不自量力,也想要带给别人一份温暖。
落叶蝼蚁,难舍善心。
在她开口答应的那一瞬,仿佛与幼年时无助的自己达成化解,心中的遗憾有了实质寄托。
她抱住火火:“小丫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火火的,你也要好好活着。”
小丫头高兴的连连点头:“嗯,谢谢你阿姐,阿姐你真是个大好人!”
火火似乎明白自己被小丫头送走了,不再汪汪叫,只用一双湿润的眼睛不舍的看着小丫头。
它心里是还有些害怕,爪子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郁娘的手臂里。
郁娘揉着它的小脑袋,轻声安抚:“火火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以后你跟着我了。”
顿了顿,郁娘又道:“我答应过小丫头,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
远处,南廷玉并没有下轿子,救济难民的事情交由沈平沙等人处理。他放下帘子,收回视线。
沈平沙披着晨雾上了轿子:“殿下。”
南廷玉:“方才那边在哭什么?”
“哦,说是大人们要吃一条小狗,但有个小姑娘不允许,就哭了起来,好在郁娘子刚刚拿钱解围了。”
南廷玉揉眉,言简意赅:“多事。”
沈平沙笑笑:“郁娘子瞧着胆小,心地却很善良,先前在须薄山谷,她还救了两个铁骑兵。”
南廷玉倒不知道这事,也没有听郁娘说过。
“她救了两个铁骑兵?”
“嗯,那两个受了重伤的铁骑兵被她拖到轿撵下藏身,可惜,有个胸口中箭的铁骑兵后来还是没救过来。”
南廷玉没再开口,脑海回忆到她当时被流匪追杀的场景,那时他嫌弃她碍手碍脚,还斥责她一顿。
当时她是不是在救人?
南廷玉唇角绷紧,没再言语。
临分别前,小丫头掰了半个窝窝头塞到火火的怀里。
那窝窝头和火火的脑袋差不多大,它努力张大嘴巴咬住窝窝头,圆溜溜的眼睛定定看着小丫头,几乎要溢出泪来。
小狗也是懂离别的。
郁娘思忖,军队马上就要到蓟州城,不用四处奔波,到时候她养只狗应该不困难,若是不行,那就为火火找个靠谱的主人。
只是现在……
她心里有点没谱,不知道南廷玉是什么态度,她害怕南廷玉嫌弃火火,便琢磨着先不让他知道。
她将火火放进兜里,袖子垂在身前稍加掩饰,这样就能不让人看到火火。
她面上装作自然,上了轿子,弯身行礼。
“殿下。”
南廷玉听到声音,抬目看向郁娘,目光只轻轻一瞥,便又闭上眼睛。
眼神很淡,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他似是这般坐了许久,沉默、肃静,隔着一段距离观望人间和苦难,始终未曾下轿子,也不知道亲自走这一遭是为何。
郁娘觑他一眼,挪动身子,坐到他对面去,垂下来的右手紧张的揽住兜里的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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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流匪发现神弓队只是路过此地,恐怕会立即发动反扑,甚至有可能在反扑前进行刺杀行动。
原先,城内就已经发生多起流匪刺杀的行动,舅舅祈风的两个副将都被刺死在房间内,只怕等他过去,这个刺杀对象要换成他。
南廷玉脸上倒未有惧色,一副静待山雨欲来的模样。
耳边连绵马蹄声总算停了下来,众人勒马停在蓟州城门前时,阳光正浓,城门之上,祈家军不知道等待多久,一见到南廷玉的车辇,众人齐声跪下。
“恭迎太子殿下!”
字字洪亮,声声震天。
城门打开,铁骑兵鱼贯而入。
城楼上,祈风领着一众士兵,大步走至南廷玉跟前。
“殿下,您瘦了。”
南廷玉看向说话之人,对方年逾三十,兜鍪之下眉目刚毅冷峻,身形高大威猛,眼中满是关怀和愧疚看着他。
南廷玉:“舅舅,您也瘦了。”
寒暄过后,祈风向身后瞥了一眼,示意南廷玉有人。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袍,头戴羽帽的公公走到跟前,拱着手恭敬行礼。
“见过殿下。”
南廷玉认得其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越公公的养子,小亭子。
没想到小亭子竟会在这里,南廷玉不动神色道:“免礼。”
“殿下,陛下听闻你路上遇刺,担心不已,特命奴才来看看您,还让奴才千里迢迢带上御医,深怕您的身子有问题,叮嘱奴才一定要让御医好好检查您的身子。”
小亭子说话时嗓音捏得尖细,眉毛和下巴亦又细又长,面貌瞧着稍显刻薄。一双三白眼滴溜溜转动,四处打量南廷玉,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南廷玉心中冷笑,若是圣上真的担心他,就该去查是谁派的杀手,而不是千里迢迢派一个公公和御医过来。
想来担心是假,另有目的才是真。
南廷玉:“那就有劳公公了。”
他倒是随性,直接伸出手让那御医查看身体情况。
御医躬身行礼,手指搭上他的脉搏。只觉脉象平稳,气息通畅,不像是染病之身。
再看眼下虽有青紫,眼神却漆黑如墨,面色也无异常。
御医诊断后,眼神暗暗向后请示小亭子。小亭子此刻双手合在身前,臂弯搭着拂尘,对上御医的目光,三白眼又不住滴溜转了下。
明明探子之前说南廷玉痼疾复发,双目失明,缠绵病榻,现在怎么瞧着眼睛没事,身体也没事?
“殿下身子如何?”
御医踟蹰道:“殿下身体无恙。”
小亭子一时不作声,脸色古怪,道行同越公公比还是浅了许多,片刻后他恢复正颜,讪讪开口:“殿下身子万福金安,是我乾朝的福分。”
南廷玉皮笑肉不笑:“那就劳烦公公尽早向父王传话,以免父王为孤的身体牵肠挂肚。”
听到这话,小亭子嘴角细微抽了下。
祈风不愿再看到他,上前没好气道:“亭公公,这边就不耽误您的行程,我安排人即刻送您回京复命。”
小亭子还欲再开口,祈风却扬起身后大氅,大氅搭到小亭子脸上,小亭子慌忙扒拉开,再看,祈风已经搂住南廷玉的肩膀,带南廷玉下城门,举止尽显舅甥亲昵。
“殿下舟车劳顿,臣办了洗尘宴,给您接风。”
小亭子气得甩了下拂尘,尖细的眉毛如柳刃似的,上下一拧,面相更显尖酸。
护卫们跟随在南廷玉和祈风身后,哗啦啦一群人,将小亭子挤到边上去,对他态度丝毫不见尊重,有些人甚至故意羞辱他,路过他身边时掩起口鼻,气得他脸色越发难看。
霎时间丝丝缕缕的药香扶风而来,冲散鼻腔一直萦绕着的血腥味,隔着一层绣着仕女图的半透明屏风,郁娘看见一男子背对着她,玉冠绾髻,坐在浴桶之中。
对方后背有伤,血丝已经渗出白色绢帛,想来是旧伤撕裂。
郁娘从方才的那声“主子”,大概猜到眼前这人军职不低,她现学现卖的三脚猫功夫恐怕不够格给这人看伤。
思忖后,她粗着嗓子装作男子的声音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学艺不精,是否要奴才为您请裴老先生过来看伤?”
“外面的人更需要裴老先生,不必叨扰他,你过来。”男人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郁娘心里有些紧张,心道,自己是个救急打杂的,万一包扎不好,出了事怎么办?
她尚在犹豫要不要向这位爷表明自己的身份时,男人又重复了一声。
“过来。”
这声音已有不耐烦,郁娘脚步霎时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闻声本能的向前走去,待跃过屏风,想后悔也已来不及。
只是走近些,她才看到男人双目缚上白帛,似是有眼疾。浴桶中浸泡着药材,药香味正是从这些药材中而来。
她心中的紧张瞬间缓和许多,既然对方看不见,那应该容易伺候。
案几上已经备好绢帛和草药,她对着男人的后背行了个礼,才壮着胆子靠近浴桶。
来到浴桶边,脸颊拂过尚有余温的水氲,看到对方宽阔的肩颈和清晰的肌肉纹路,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羞得通红。
方才太紧张,以致忘记男女之防。
心中忍不住再次庆幸男人看不见,也就少了许多尴尬。
她硬着头皮开口,声音讷讷:“主子,让我先为您揭掉身上的绢帛。”
男人没说话,似乎沉思于事,他后背上的伤是从前胸对穿而来的,胸口绑了一圈圈绢帛,瞧不出伤口的模样。
她撇着头,视线不看男人,半边身子僵着,两只手伸到男人胸前为他揭纱布。
然而她的手刚一碰到男人,下一瞬她就被男人猛然用力拽入怀中。
一柄长剑从身后擦过她的耳垂,直指男人的眉心,他虽然看不见,耳力却极好,抱起郁娘堪堪躲避一击。
长剑砍到浴桶边沿,一时难以拔出,黑衣人便迅速拔出匕首,刺向男人。
郁娘此刻跌落进浴桶里,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刚一抬头,脑袋又被男人摁了下去,男人借力翻身跳出浴桶,扯来藤箧上放着的内衫,一边穿衣服一边和黑衣人缠斗起来。
郁娘被摁进浴桶后冷不防喝下一大口药水,浓烈的药草味熏得她干呕不止,一想到这药水还是泡澡水,她就更难受了,忍着胃部的翻滚抬起头,看见营帐内男人在和黑衣人在打斗。
她慌忙爬出浴桶,躲在浴桶后面,还没来得及出声唤人,黑衣人便被男人一脚踹进浴桶。
浴桶经不住力四分五裂,药水哗哗溅出,淋得郁娘浑身湿漉漉,也惊得她一踉跄跌坐在地上。
原先卡着的剑松动,黑衣人趁势抽出长剑,扑向男人。
剑影交错将升起的层层热水氤氲砍得四分五裂,男人不知何时也手持长剑,一一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击,甚至还步步反攻,将黑衣人逼退。
眼见外面的铁骑兵听到声音涌过来,打斗又处下风,黑衣人便想要逃跑,他余光瞥到正欲爬出帘帐外的郁娘,飞身跃到郁娘身边,想挟持郁娘做人质,一看郁娘的小厮打扮又放弃了,转而将郁娘当做挡箭牌,推向迎面刺过来的长剑上。
郁娘吓得尖叫,男人听到声音长剑忽地拐弯,紧忙收回。
黑衣人又一把推开郁娘,郁娘踉踉跄跄撞进男人怀里,黑衣人想趁此间隙逃出去,只是刚逃到帘帐前,被男人从身后一剑穿脑而过。
散发着热气的脑花霎时迸射一地。
郁娘见状吓得大叫一声,本能抱紧怀里的人,身体几乎与对方严丝合缝,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哭腔:“死……死了?”
男人没说话,双目被白帛遮住,他抬手欲推开怀里的郁娘,不知感受到什么身形陡然僵住。
“你是女人?”
郁娘低下头,看到长褂被药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最近这几日为了能多出乳水,她没有再束胸,现在贴着男人的胸膛,玲珑曲线皆现。
没听到她的回复,他又一把拧住郁娘的手腕冷声逼问:“刺客?”
一波接着一波的惊吓,让郁娘思绪混乱,脑海这时只记得裴元清的叮嘱,在军营里要藏好自己的身份。
她立即否认:“不,你认错了,我是男的。”
大抵是觉得这声辩驳很滑稽,男人唇边溢出冷笑,手掌用力捏住郁娘的手腕,另一只手却直接朝郁娘的嘴巴而去,怕郁娘也像先前的刺客那般含毒自杀。
郁娘腮帮子被捏住,说不出来话,痛得她用力挣扎,地面因着先前药水的缘故,有些湿滑,两人挣扎间竟双双跌倒在地上。
男人好巧不巧脑袋磕到坚硬的藤箧上,顿时痛得闷哼一声。
而她趁势咬住男人的手指,男人吃痛收回手,另只手又要抓住郁娘,郁娘卯足力气推了他下,导致他后脑再次磕到藤箧,本来要抓郁娘的手,顿时颓然垂下,声音也戛然而止。
“你——”
郁娘爬起来,惊慌捂住喘息的胸口,缓过气,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男人一动不动。
他昏过去了?
她试探性靠近他,推了推他的肩膀,仍没有什么反应。好在手指探到鼻息间,尚能感受到气息。
帐外,护卫听到声响围过来,他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没有主子的应允,也不敢擅闯进来。
“主子,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刺客?”
郁娘看了看已经僵硬的刺客,又看了看男人,脑海只余一个念头——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是她把这位主子打昏的!
即使她是无心之举,可奴才以下犯上就罪不可赦。
她不想被赶出军医苑,不想再次流入风尘,那般屈辱的日子是一刻也不想再体验。
想到这,她眼神微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谋。
远处,天际已经泛白,营帐之间却仍有阴影交错,一片昏昏暗暗。
她掀开帘子,将脸庞藏在帘帐后,捏着嗓音,尖叫道:“快来人啊!刺客将主子打昏了……”
侍卫们听到这话顾不得其他,立即冲进去,一群人注意力全都落在男人和刺客身上。
“刺客已经死了!”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
“主子还有气,快喊裴老先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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