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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娇蛮精品》精彩片段
民州县官道上。
一连赶了好几天的路,舟车劳顿,再如何上等的好马都禁不住这般折腾,车夫不敢停歇,强撑着精神继续赶路。
马车侧窗紧闭,布幔全都被人特意散了下来,随着马车摇晃一下下拍打着车窗,遮得严严实实,瞧不见里边一点光景。
二月天,天气还未转暖,虽不似前两个月那般寒凉,却依旧离不开暖手炉。
马车内有人伸手将布幔撩起一个小角,梗着脖子往外瞧了瞧,措不及防被冷风刮了一脸,连忙把布幔打下来,抓起一旁的暖手炉塞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讲究。
“姐儿,前些日子谢大人递来的信您可看了?”
未等到人应声,坐在一旁煮茶的崔姨便轻轻地咳了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往台上一搁,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却是一言不发。
感受到崔姨的视线,刚刚出声的碎玉紧张了一瞬,反应过来顾不上怀里揣着的暖手炉,连忙抬手作势打了几下嘴。
“呸呸呸!
奴又多嘴了。”
碎玉扯着嗓子干笑几声,“姐儿自京城回来便跟那谢大人断了交,寄来的信自然是不看的,等回头到了府上奴就把它烧了去,省得姐儿看着心烦。”
榻上被称为“姐儿”的人倒是毫不在意,或许是嫌冷,整个人都埋进了褥子里,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十分不起眼。
待她把头伸出来,将身上的褥子裹得密不透风,才听到她慢条斯理的开口,语气毫无波澜。
“无碍,左右不过是话家长,等回府再看便是。”
碎玉应了声是。
前些日子老太太身体不适,姐儿为着给老太太祈福便去了崖城的万圣寺,路途遥远,马车日夜不停歇都要费上一两日的光景。
此一去便吃了好几日的素斋,又一贯是寡淡无味的吃食,碎玉自然是期待回府的。
不多时,马车在温府前停下。
车夫拿出垫脚的矮凳,将车前的布幔一俱撩起,退至一侧静候主子下车。
碎玉兴高采烈地落了地,又转过身扶着崔姨下了马车,没等最后一个人下车便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原是那温府的老太太,早些日子得信知道她们这行人今日归家,算好了时辰带着一众奴仆出门迎接,正赶巧一分不差碰上了。
眨眼又过了几息时间,温长訢才不疾不徐地从马车上下来。
民州县二月多阴天,今个算是大晴,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落下来,不带一丝温度,她却觉得温暖舒服极了。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地方大概就是身上披着的那件对襟大袖的氅衣,厚实且笨重。
她素来最是爱美,自然不愿穿这等衬不出腰身的衣物,可惜崔姨寸步不让,她无法只能套上,连带着心情都不通畅了。
当然,心情不愉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她向来没心没肺惯了,尤其当她回头一眼望到人群中的老太太,眼睛极快的亮了一下。
“祖母,您的病是可好全了?”
温长訢疾步跑过去,刚站定便听到林嬷嬷含笑回答。
“托蛮姐儿的福,老太太的病自是大好了,前两日刚停了药,精神头瞧着倒是一日比一日好。”
林嬷嬷在温府呆了将近六十年,作为府里的老人,素来在老太太身边照顾,用药情况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未等她搭话,温老太太便拉过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哼笑道:“我道是谁家一表人才的小郎君,原是我府上出了个不男不女的死丫头!”
闻言,温长訢呆愣了一瞬。
此前出府为了行事更方便些,她索性装扮成男子。
虽说氅衣将里边的男子长衫挡了个大概,却是依稀还能看出,更何况这氅衣原本就是女子惯常的样式,搭配起来自然是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温长訢倒是觉得问题不大,只笑眯眯地搂住老太太的腰身撒娇认错,也不反驳。
“祖母说的极是。”
温老太太颇为奇怪的瞧了她一眼,她自是清楚自家孙女那油嘴滑舌的性格,如此说她都不反驳,想来是这几日赶路累坏了,一时心疼起来也顾不上其他,一味牵着人回房休息,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跟着离开。
第二日巳时,温长訢还在梦中,猝不及防被人用浸了冷水的手捏了把脸,手上尤带着一丝冰冷刺骨的寒意,猛地从梦中清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意仍旧盎然。
“怎么样?
我就说有用吧?”
眼看着温长訢醒过来,徐眀漾叉着腰颇为得意地冲碎玉点点头。
她自是知道温长訢有赖床的习惯,平日里光靠喊是起不来的,像她这般先把手浸入冷水中,只需稍稍一碰人自然会醒,虽说下手是狠了点,可耐不住方法管用呀。
温长訢幽幽叹了口气,虽说她早知今日好友要来寻她,却料不到来得这般早。
向来没有起床气的温长訢只能认命,命人将徐明漾带到西厢房稍等片刻,便让碎玉上前伺候。
不多时,温长訢总算拾掇好了。
许是怕徐明漾久等,她并未多做打扮,梳了个简易的元宝髻,发髻边插以鎏金蝴蝶簪,面如桃花,如同羊脂玉般白皙,双瞳剪水,樱唇一点微红,穿着千山翠绿的月华裙,淡青色的首领对襟褙子。
虽未施粉黛,却衬得她元气充沛,如同朝气蓬勃的绿萝,格外招人喜爱。
外头日光明媚,温长訢脚下不自觉提了速,与她往日凡事不疾不徐的样子截然不同。
西厢房就在隔壁,一出门正巧碰上了 耐心告罄的徐明漾前来寻她,派人给温老太太递个信,头也不回地拉着人往府外走,碎玉早己备好马车在门前候着了。
马车驶到街道上。
“西五日未回,怎的感觉街巷似乎哪里不同了?”
温长訢撩着帘子,头往窗外探了又探。
徐明漾恨铁不成钢地将她的手拍落下来,帘子顺势而下,又将马车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你作何打我手?”
温长訢不满道,将手抬至眼前一看,却是一点红痕都没有,才知徐明漾是故意收着劲的,不叫她有一丝发作的机会。
“别忘了这只是个小县,京城民风究竟是有多开放,竟连你都敢做这马车撩帘的大胆事了?”
徐明漾皱着眉问道。
民州县民风淳朴,虽不限女子出行,却忌讳女子抛头露面,所以大多数女子出行都会带着遮面的面纱,富贵人家的太太和闺秀倒是不拘于此,但也不至于胆大到如她这般不遮面便敢撩着帘子往外瞧的地步。
温长訢这才反应过来,她昨年在京城求学,身边没有长辈管教,又时常扮作男子在外,行事风格自然略微豪迈了些。
想到这里,温长訢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徐姐姐说教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姐姐的样子了。”
徐明漾轻咳一声,她自然是懂她在笑什么的,无非是笑她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往日论起豪迈,她二人素来是不相上下的。
温长訢大笑不止,眼眶不自觉带了些泪意,徐明漾羞恼异常,索性别过头,不再看她一眼省得闹心。
好在马车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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