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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畅销书籍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现已完本,主角是宁祯盛长裕,由作者“初点点”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8-19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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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现已完本,主角是宁祯盛长裕,由作者“初点点”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你的枪不动,我的枪就不会动。

谁也不准在他的地盘杀人,包括四省都督。

盛长裕依旧没有叫副官收枪,表情阴冷:“我吩咐开枪了吗?”

孟昕良笑了笑:“好,那我多谢督军了。”

枪还没收,承诺到了。谁先放枪,谁就落了下风。

盛长裕—身怒气,走到了吵架的人面前。

他指了苏融:“你挑衅我夫人?”

苏融吓得双腿打颤。

身后的姚文洛跟进来,对盛长裕说:“阿裕,是宁家的人先欺负他的,他才反抗。”

苏融似得了救命稻草:“是,督军,是宁家的人故意拦路。我只是叫他们让开。”

姚文洛又插话:“苏少爷也没挑衅夫人,是夫人先骂苏晴儿的,还说要挖苏晴儿的坟,对吧?”

苏融:“……”

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也不是宁祯先开始的。

是他看宁祯不爽,故意挤兑了她。

姚小姐这话是陷阱还是生机,苏融眼珠子乱转,—时拿不定主意,没敢接。

“闭嘴,有你什么事?”盛长裕声音不高,余光扫—眼姚文洛,“你再多—句话,别怪我不客气。”

姚文洛:“……”

她咬了咬唇,退后几步,仍是不肯出去。

“说啊,怎么刁难我夫人的?”盛长裕又问苏融。

苏融特别怕他,被他这么冷冷逼问,居然吓得跪下了。

“督军,您问问夫人,不是我刁难她。她、她先羞辱我们的,还羞辱晴儿。”苏融声音颤颤,带了哭腔。

盛长裕抬起穿着军靴的脚,狠狠踹在他心窝:“我问谁?我去问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夫人对峙?你有资格吗?”

众人:“……”

姚文洛死死咬住后槽牙,面容还是忍不住扭曲。

他这是做给谁看?

盛长裕从小好面子,如今还这样。宁祯占了个“夫人”的名头,就处处受他的维护。

姚文洛明知盛长裕只是替他自己挣脸,不管夫人是哪个女人,盛长裕都—样维护,可姚文洛心里还是忍不住气得半死。

这个夫人,恰好是宁祯,和姚文洛有仇的宁祯!

仇人得了大便宜,做了个不值钱的督军夫人,却被姚文洛的心上人这样呵护,简直比杀了她都难受!

苏融被盛长裕踹得跌倒在地,胸口闷疼,还是赶紧爬起来又跪好:“督军,我错了。”

“你的确错了。在苏城,嚣张到了老子头上,你眼睛里还有王法?”盛长裕怒喝。

他大发雷霆。

宁祯悄悄把两个堂弟招到身后,不停往后退。

她怀疑,等盛长裕打完了苏融,就要打他们。

她也许不用挨打,毕竟是督军夫人,她的堂弟就不可幸免。

宁祯轻轻咬唇,衣袖下的手也微微发颤。

盛长裕的愤怒,在副官们—支支长枪的加持下,让宁祯感觉到了天崩地陷的恐惧感。

她很少有这样的恐惧。

“还有你们这些狗东西,瞧见姓苏的为难我夫人,居然不阻拦,还撺掇他出头。”盛长裕指了苏融身后那群人。

那群人哗啦啦全部跪下。

求饶声响成—遍,还有人试图辩解。

姚文洛再也忍不住,她的怒气不停翻滚:“阿裕,你这样太霸道了。—个巴掌拍不响……”

“程阳,扇姚小姐—个耳光,让她知道—个巴掌有多响。”盛长裕说。

姚文洛骇然,吓得后退好几步。

程阳则尴尬,没敢真动手,只是道:“督军,您消消火。”

又对宁祯说,“夫人,您来劝劝督军。”

宁祯:“……”

好你个程阳,这个时候给我上眼药,居然把我拉出来。

我好歹替你修过车!

宁祯不想开口。人在气头上,谁说话都容易遭殃,姚文洛就是例子。

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盛宅的园子大,两处小院之间修建假山、树木或者池塘。

宁祯住摘玉居。

摘玉居以前叫汨罗院。老夫人觉得名字不吉利,在宁祯嫁进来之前刚换的。

之所以“汨罗”,因为它临近盛宅最大的湖。

人工湖,是盛宅整个大园子的中心,湖挖得很深。端阳节后水草丰茂、荷叶碧绿,傍晚时薄雾空濛。

白鸟衔鱼,划破湖面,荡起一阵阵涟漪。

宁祯立在二楼的栏杆处,静看这一面大湖。

她有点出神。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女佣在身后说。

宁祯回神,点头:“摆上吧。”

她这边刚坐下,院门被敲响。

佣人开门。

进门的年轻女子气质出尘,耳朵上戴红宝石的耳坠子,笑靥温婉。

“夫人。”

“三姨太,你怎么来了?”宁祯站起身。

不看僧面看佛面,三姨太是老夫人的人,宁祯哪怕再想立威,也要尊重老夫人。

打狗还得看主人。

宁祯尽可能不叫人挑错。

“夫人,老夫人说小厨房今晚做的莲子羹很好。梅雨天闷热,吃些清热的,心里舒服。

特意叫了我来,看您这边吃饭了没。若是没有,就去尝尝。”三姨太笑道。

她容貌清雅,圆眼樱桃唇,衣着颜色浅淡,只用红宝石耳坠子,做点睛之笔。

似一朵开在暖春中的小白花,温柔娴雅又沾染一点红宝石的芒,令人心醉。

比起热辣跋扈的二姨太繁繁,三姨太徐芳渡各方面都像大家闺秀,不容小觑。

“我还没吃,这就去了。”宁祯道。

她没更衣,随意拿了一条雪绸长流苏的披肩,和三姨太徐芳渡一起出门。

老夫人的院子,在盛家老宅最中心,也是大湖的正西面,临水而建。

宁祯的摘玉居在最南边,和老夫人相邻不远,都是老宅位置最好的院子。

一妻一妾沿着湖边青石小径,缓慢而行。

“夫人在国外念的什么书?”三姨太问。

宁祯:“我学的是建筑。”

“盖房子?”

“我主攻方向是城市规划。”宁祯道。

三姨太:“夫人真了不得。”

两人闲聊几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穿淡紫色中袖旗袍,高贵又端庄,眉宇间还有当家主母的杀伐果断。

宁祯叫了声“姆妈”,坐到了老夫人身边。

三姨太帮衬安箸。

“阿渡也坐下,一起吃饭。”老夫人道,又看宁祯的脸色。

宁祯微微笑着:“坐下吃饭吧。”

老夫人很满意。

三姨太徐芳渡坐在老夫人的左手边,替她布菜。

“……祯儿,你过门也有些日子了。家里的管事对牌和钥匙,姆妈打算都交给你。”老夫人说。

宁祯知道这是试探。

老宅上上下下至少三百人,内宅总管房有四名大管事,他们与盛家息息相关。

总管房往下,十几个“小衙门”,什么账房、库房、厨房等,每一层的人事都特别复杂。

一个不慎,不仅仅闹笑话,甚至可能造成大事故。

宁祯知道,现在是老夫人自己管家,三姨太徐芳渡帮衬她理事。

儿媳过门,管家的权力交接也需要时间,有些可能两三年。

盛宅的复杂在于,三姨太徐芳渡在老夫人身边十年了,她有威望,也懂各处的人际调用。

宁祯贸然接手,做得好,和三姨太齐平,并不能突显她的地位;做得不好,还不如三姨太。

“姆妈,我身体不算很好,恐怕将来子嗣艰难。我想先调养几个月,适应新环境。”宁祯说。

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她用了“调养身体”作为借口。这个借口,老夫人还不能反驳,因为作为正妻,为家族添子嗣是大事。

徐芳渡不动声色瞥了眼宁祯,又快速低垂视线。

老夫人笑道:“你这个孩子,看着是单薄。”

“我嫁过来后,回娘家时,祖母和母亲都夸我脸色红润了很多。都是姆妈养得好。”宁祯趁机拍马屁。

老夫人笑容越发浓郁。

婆媳间的第一次“试探”,被宁祯轻易化解了。

晚饭后,宁祯回去,老夫人就和徐芳渡聊起她。

“她没有那些时髦千金的天真。你在她面前,处处谨慎些。”老夫人叮嘱徐芳渡。

徐芳渡道是。

她欲言又止。

老夫人:“你想说什么?”

“姆妈,督军至今也没到她房里过夜。”徐芳渡说,“他忙完了,就歇在别苑。”

又道,“是否派人请他回来?他总不能这样冷落夫人。”

老夫人沉吟。

“明日派个人去别苑,叫他回来一趟。”老夫人说。

徐芳渡道是。

她从老夫人处回去,到了自己的院子,立马吩咐佣人连夜更换帐子与被褥,又把室内仔仔细细打扫一番。

“督军要回家了吗?”佣人问。

徐芳渡笑了笑:“老夫人会请他回来住几日的。”

说罢,她笑容又有点苦涩。

她明明处处比繁繁优秀,还比她漂亮,为何就是拢不住督军的心?

盛长裕的别苑,守卫森严,门口的哨楼日夜有人当值。

二楼书房,他与朋友抽雪茄闲聊,手边的白兰地酒杯已经空了。

老宅佣人来传话,叫他明日回去一趟。

副官如实转告。

盛长裕拧眉。

“不想去老宅?”他的挚友程柏升问他。

盛长裕:“明知故问。”

“都结婚了,逃避毫无用处。”程柏升说,“我听你的副官长说,你的新夫人,打了你的二姨太一枪。”

“糟糕的枪法。”盛长裕道,“宁家的人都这个德行,没什么本事却爱显摆。”

前些日子,繁繁告状,说她在路上偶遇宁祯,宁祯一言不合打了她一枪。

盛长裕看了枪伤。

不管怎么打,都不至于打那么差。

“你喜欢枪法好的女人,真是怪癖。”程柏升道,“女人会玩枪,失了女子娇媚,本身就怪异。”

“你不懂。”盛长裕说。

“苏晴儿也不爱弄枪。”程柏升又道。

盛长裕狠狠看了眼他,警告之意很明显。

除了程柏升,没人敢在盛长裕面前随意提起死去的苏晴儿。

苏晴儿性格柔,最厌烦打打杀杀的。

盛长裕迷恋苏晴儿,同时又很喜欢会枪法好的女人,这点矛盾叫程柏升也费解。

第二天,盛长裕起床后就去了军政府开会。

“礼物送去老宅。告诉老夫人,我这些日子忙,暂时不回去。”盛长裕吩咐家里副官。

副官应是。

繁繁听到了。

盛长裕一走,繁繁对副官说:“礼物我去送,去备车。”


从金凤俱乐部走出来,凌晨三点半,街道并不消寂,霓虹染透了街树,繁茂翠叶似镀了一层琉璃。

黄包车不断,逍遥一夜的人陆陆续续返程。

街边有挑着担子卖宵夜的小贩。

宁祯年轻,打牌时喝了三杯咖啡,这会儿疲倦却不困顿。

“想吃什么?”盛长裕问。

宁祯:“督军,不如回家吃?铺子都关门了,只剩下一些卖饺子馄饨的小贩。”

盛长裕睃一眼她。

他掏出香烟点燃,薄雾升腾,用余光看她:“你留洋几年?”

“三年。”宁祯如实回答。

“三年就养成了洋胃口,饺子、馄饨吃不惯?”

宁祯:“……”

她陪着打了一晚上的牌,劳心劳力,现在还要受冷嘲热讽。

吃力不讨好。

“长裕,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宁祯是你夫人,不是你仇敌。”一旁的程柏升说。

这才是人话。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夫人,和仇人也没什么两样。

“吃点吧,饿着肚子回去也睡不着。”程柏升又对宁祯说。

宁祯道好。

三个人在小贩摊子前站定,远处盛长裕的副官长程阳来了。

程阳有话要说,盛长裕和他往前走了几步。

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宁祯伸头一瞧,已经快走到街道尽头去了。

小贩煮好了两碗馄饨,宁祯和程柏升坐在矮桌前,两个人都屈着腿。

“宁祯,你牌技不错。”程柏升说。

“无聊的时候会打牌消遣。”宁祯道。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来了两个短打扮的人,吵吵嚷嚷叫小贩煮馄饨。

一看就不太好惹。

小贩吓得连连应是,点头哈腰。

宁祯往那边看了眼,正好与一个小地痞对视上了。

小地痞一愣之后,朝这边走过来,挤挨到了宁祯和程柏升中间位置:“小姐,您是歌星吗?”

宁祯今天穿了件短袖旗袍,手枪放在手包里了。

然而手包在汽车上,她忘记了带。

“兄弟,我们在吃饭,麻烦让一让。”程柏升说。

小地痞轻蔑看一眼他。

另一个小地痞挤过来:“陈爷愿意跟你们搭话,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宁祯:“……”

程柏升今日衣着格外正式,丝绸衬衫光洁而优雅,他又是白釉似的肌肤,看着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像读书人家的少爷,带着女朋友出来玩。

两个小地痞说着话,就要对宁祯动手。

宁祯站起身。

“小姐,等会儿去玩玩?我们有好酒。”

“是啊小姐,跟我们陈爷去玩玩,还能亏待了你?你是哪家的?”

程柏升也站了起来。

宁祯待要说什么,身子微微往后一仰。身后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连退两步。

结实胸膛,暖融融的体温把衬衫都烘透了。

宁祯跌入这样的怀抱,微微发窘,盛长裕开了口:“去哪里玩?”

和程柏升不同,盛长裕哪怕衣着华贵,浑身上下也透出军官的威严。

两个小地痞表情微敛,一时摸不准他路子。

盛长裕不耐烦了,催促问:“说话,想要带我夫人去哪里玩?”

“你知道我们爷是……”

小地痞话还没有说完,盛长裕松开了环抱着宁祯的手,长臂一伸,一巴掌抽在那小地痞脸上。

“在老子面前充爷?”盛长裕声音不高。

挨打的两人环顾一圈,没瞧见盛长裕的帮手,不甘受辱,围住了盛长裕要打他。

盛长裕出手极快,很快把两人都打退了好几步。

他脸色越发阴沉。

程柏升了解他,觉得他动了杀心,拉住他上臂:“长裕,算了。一看就是洪门的人,回头有人收拾他们。”

“知道就好,洪门你也敢惹?”小地痞提高嗓音给自己壮胆。

盛长裕:“我今天就要惹,闲得手痒。”

程柏升:“……”

盛长裕的身手非常灵活,三两下把两个地痞打趴下。他对着一个人的脑袋,猛踢好几脚,那人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

另一个挨打不轻,在盛长裕行凶时,打算偷袭他,宁祯不由自主出声:“左后方!”

盛长裕回头,也不知他如何动作,一只筷子在他掌心,顺势插入了小地痞的眼睛里。

血溅了出来,滴落在宁祯手背,她用力搓掉。

小贩摊上的其他顾客全部跑了。

程柏升再次出面:“长裕,别吓到了宁祯。”

盛长裕回神,松了手。

他解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他的胸膛,脸上煞气不消:“晦气死了。走,回去。”

他招了招手。

街角的汽车开过来。

盛长裕打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先把宁祯塞了进去。

宁祯:“督军,我……”

盛长裕没等她说完,也挤了上来,宁祯只得赶紧往旁边座位挪。

程柏升善后,掏出钞票给小贩做补偿,盛长裕的副官已经开车走了。

宁祯尽可能挪到旁边,紧贴着车门不看他。

她觉得盛长裕很暴戾,也很容易冲动。

车子行驶了好半晌,宁祯静静抱臂沉默,盛长裕突然开口:“你要回老宅?”

宁祯:“我要回娘家,跟姆妈说过了。”

盛长裕吩咐副官去宁师座府上。

车子拐弯时,宁祯隔着一条街道瞧见了浓烟。

她用力望过去。

盛长裕解释:“是两派火拼,烧了一家店铺,没什么大事。已经结束了,直接从那边过去。”

副官应是。

宁祯却很想说,要不还是绕道吧。她又没敢说,怕盛长裕回头又讽刺她。

他这个人,刻薄得很。

盛长裕说火拼结束了,其实并没有,因为军警出动了,拦住了路。

车子被拦停,瞧见是督军的副官,负责的军警急忙过来行礼。

宁祯瞧见了远处的火光,烧掉了店铺的窗户。

窗户脱落,啪嗒一声掉在了火里,腾起稀薄的火焰与烟。

宁祯耳边一嗡,她下意识想要冲进去。时光错乱,她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那场公寓里的大火。

闻梁予死在那场火里。

宁祯死死咬住唇,让自己区分现实与回忆。她似溺水的人,用力想要抓牢一点什么。

她摸到了旁边的手臂。

手臂那么结实,隔着衬衫的肌肤也暖,宁祯很仓促贴上去,抱紧了。

外面说话的军警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转过脸:“抱歉督军,下官这就去处理。”

盛长裕转头看投怀送抱的宁祯。

宁祯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几乎贴着他光裸的肌肤。

盛长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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