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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优秀文集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作者““天晴晴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妤裴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6-04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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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作者““天晴晴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妤裴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姜妤偷偷钻进了绣房,从罗汉榻下翻出那件喜服,拍去灰尘,对月光仔细看。

喜服已经掉了色,被撕烂的衣摆和袖口处赫然晕开大片血迹。

和姜妤噩梦里的一模一样!

被裴宵撕扯过的喜服真真实实摆在眼前,那场噩梦又岂能有假?

姜妤脑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眼前殷红一片……

恍然脑海浮现裴宵带人冲进新房的画面。

他们挥刀砍下新郎的头颅。

姜妤拼命逃窜,却被裴宵的人踩住了裙摆,肆无忌惮打量,“主子,裴家新妇倒是够劲儿,不如先……”

裴宵示意人退下,而后弯腰抬起姜妤的下巴,笑得眉目如画,“姜妤?姑娘这双杏眼可真好看,一见如故。”

白衣如雪,声如春风。

下一秒,冰冷的刀尖就抵在了姜妤脖颈上。

他捂住了她的双眼,匕首一点点推入皮肉,“乖,别哭,很快就不疼了……”

“夫人!”

绣房外,冷不丁传来男人的声音。

姜妤惊得蹲坐在地上,呼吸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快。

脚步声渐行渐近。

姜妤深吸了口气。

她不能乱!

不能乱!

姜妤颤颤巍巍将喜服塞进了斗篷里,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踉踉跄跄往外走。

刚出一门,便见公主府管家提着灯笼,到处寻人。

姜妤索性坐在了回廊下,揉着脚腕。

管家见了游廊下的倩影,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猫着腰上前,“裴夫人怎么在这儿,让奴才好找。”

“哦,坐在草地里寒气太重,便在此处避避风。”

管家听姜妤这话,神色才放松下来,长舒了口气,“都怪柳儿那丫头毛手毛脚的,怎好放贵人独自在此?奴才管教无方,夫人莫怪。”

这管家多半也被人收买了,怕姜妤到处乱闯吧。

姜妤没多问,只道:“柳儿人呢?”

“小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公主的镯子,拖出去打了五十板子,谁知人就断了气。”管家唏嘘不已,“奴才行事不机敏,让夫人见笑了。”

姜妤看不出管家的惋惜有几分真意。

但柳儿就算再蠢,怎么会把偷公主的镯子戴在手上四处招摇呢?

多半是因为姜妤刚刚看出了镯子的破绽,有人怕她多查多问,把柳儿灭口了。

这公主府只怕不会再有人同她说真话了。

姜妤紧攥着斗篷里的血衣,没再耽搁,离开了公主府。

回府路上,青黛已经找大夫拿了药,在岔路口等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回府。

深幽晦暗的巷子里,只有马蹄声嗒嗒作响,仿佛敲在人心上。

姜妤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闭眼试图再多想起来些什么,脑袋却只是一片空白。

再多的事,还是想不起来……

但可以确定的是与她日夜温存的裴宵,早已不是她原本要嫁的人。

她真正的夫君早就被裴宵大卸八块了。

而她却跟杀了她夫君的人,举案齐眉了三年……

漫漫长夜,夜风似软刀子吹进了骨头缝,生疼。

姜妤抱膝蜷缩在马车角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藏起来。

“小姐冷吗?”青黛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姜妤身上,帮她搓着手。

姜妤才一点点回温,长睫轻掀,“青黛,你可还记得我大婚那晚洞房里发生了什么?”

青黛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光晃了晃,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小姐,奴婢那晚在后院遭了贼匪,也被敲晕了呀。”

姜妤不置可否,讷讷点了点头。

是了,她身边已经没有人可以说话了。

何苦多此一问?

姜妤拢紧衣衫,望着漫漫无边的黑夜发呆。

她想不出裴宵到底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在大婚那夜裴宵原本是打算杀了她的。

姜妤不知他后来为何放过了她,也不知他将来什么时候杀她。

也许就在某个温存的夜里,枕边人突然当胸一刀?

姜妤毛骨悚然,又把自己抱紧了些。

娘家远在姑苏,远水解不了近火。

何况裴宵若真连公主都能轻易动得了,她又怎能鲁莽拉爹爹娘娘下水呢?

国公府早已失势,自身难保……

姜妤深吸了口,除了回到裴宵身边,先查清真相,她别无选择。

马车已经停在了裴府外。

旋即,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进来。

姜妤半掀开马车窗帘,却是千仞拎着个包袱往院子里走。

“夫人回来了?”千仞瞧见马车,忙迎了上来,拱手行礼。

快要接近姜妤的马车时,千仞又察觉不妥,将包袱抛给了属下,“把这脏东西丢后山当肥料去。”

包袱飞过眼前,姜妤依稀看到圆滚滚的包袱底部血水滴落,在地上落下一串殷红的斑点。

柳儿刚被打死,这厢千仞就从外面拎着血淋淋的包裹回来。

他是回来复命的吧?

柳儿被捂住了嘴巴,而她被遮住了眼睛。

想到暗夜里那双无形的手,姜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夫人,可找到汪大夫了?”千仞上前一步,刚好挡住了血色包袱。

姜妤眸光一晃,下了马车,“夫君呢?夫君可好些?”

“大人醒了一会儿,不过气色不太好,这会儿子又昏昏沉沉睡了。”千仞去接青黛手上的药包,“夫人您去看看大人,我去熬药!”

他一接近,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更重,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什么皮肉。

姜妤防备地退了半步,青黛也跟着一起踉跄后退。

千仞的手窘迫地悬在了半空中。

“我、我去吧。”姜妤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亲自盯着夫君喝药才放心,再者我也要喝药,就把夫君的药一起煎上就是了。”

姜妤攥着药包,自惩似地掐了掐手心。

她得稳住!

在没找出真相前,她还得装作那个依附又体贴自家夫君的妤儿。

只是,一夕之间经历种种巨变,她要以何面目面对那个曾经想杀了她的人呢?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妤私心里总还是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先去了厨房,把裴宵的药熬上后,便去角落照看自己的药去了。

姜妤自从大婚那夜受了惊吓后,常常头疼欲裂,好几次差点没救过来。

后来,是裴宵四处寻访名医,甚至亲自去了趟诡异神秘的南诏国,才寻了一方良药。

姜妤日日喝着,症状缓解颇多。

裴宵细心,厨房里常年给她煨着药,日日都亲手送到姜妤手边喂她。

姜妤喝久了药口苦,裴宵又变着花样给她做了许多蜜饯果子,哄她开心。

前日他还给她用梨子削了耷拉着耳朵的白兔,笑话她,“妤儿喝药的样子,跟这焉兔子一样……”

“胡说!”姜妤伸手打他。

他拉过她冰冷的手放在胸口,俯身吻她鼓起的腮帮子,“是了,妤儿比兔子可口多了。”

……

沉磁的声音犹在耳畔,姜妤脸颊微烫。

但只是一瞬,寒风灌进窗户,将美梦吹散了。

终究都是梦!

姜妤回过神来,细细再听。

时断时续的“嘶嘶”声又不像风声,而是……

“蛇!”

姜妤寻声往灶台下看。

一只通体银青色的蛇从瓦罐里探头探脑钻了出来,双眼阴郁湿冷,凶狠地吐着蛇信子。

青蛇约三尺长,扭动身躯时,打翻了瓷罐。

一团团血肉泼散在地面上,而青蛇就在血肉中蜿蜒前行,忽而寒芒一闪,朝姜妤脑门冲来。

姜妤后退避开,蛇堪堪掉落在案桌边,咬住了笼子里的野兔。

野兔是千仞今天才送进府的,原本生龙活虎,只被青蛇咬了一口,顿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千……”姜妤扬声到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灶台下放的都是给姜妤治病的药材。

姜妤从前太过相信裴宵,从未去检查过方子或者药材,难不成这毒蛇和血肉也入了药?

裴宵日日笑脸相迎,哄着她喝的竟是毒药?

姜妤捂住嘴巴,放大瞳孔,可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她撞破了这么多秘密,谁知裴宵会不会现在就杀了她呢?

更让姜妤濒临绝境的是她笃定信了三年的人和事,都在慢慢崩塌,而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姜妤紧咬着唇,忍下几欲滴出的泪,摸索着默默往外走。

嘭——

厨房的门骤然打开,千仞提着刀闯了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对周围动静自然灵敏。

瓦罐碎掉的声音,他听得到。

千仞看着灶台附近一片狼藉,又望向姜妤惊恐的脸,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夫人……没事吧?”

“我……”姜妤默了两息,悲恸之色隐去,指着不远处的青蛇,“不知哪来的蛇钻进了厨房,吓我一跳。”

只见那青蛇整个身子盘桓在野兔身上,牙尖咬着脖颈饮血。

不一会儿,野兔便像被抽干了似的,形同干尸。

姜妤是大家闺秀,难免吓着了。

“夫人别怕!”千仞挥刀将蛇斩成了两半。

厨房里,鲜血四溅,只听到跨刀落地的声音。

静默而血腥的屋子,两人各怀心事,尤显尴尬。

姜妤只好先装糊涂,端起裴宵的药盏,“我去送药。”

“夫人!”千仞叫住了她。

思忖片刻,他上前拱手道:“如您所见,这蛇的确是给您入药的。”

姜妤讶然掀起濡湿的睫毛。

她没想到千仞会这般直白地将事情告诉她。

但千仞又举手起誓,“此蛇虽然剧毒,蛇胆却是上好且难得的药材!大人都是为了您好!”

“这些蛇还是裴大人亲自山上抓的呢。”千仞扶起瓦罐,将那滩血肉一点点捡了起来。

姜妤才看清瓦罐里是很多蛇胆。

千仞颇有些惋惜,“此蛇不好寻,裴大人废了好些功夫才收集的,还差点送了命……”

千仞话到一半,没在说下去。

姜妤却半信半疑,“夫君从未说过我的药需要用毒蛇胆。”

“那是因为大人知道夫人怕蛇,担心夫人不肯喝药,才没说的呀。”

千仞的嘴快,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千仞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夫人可知裴大人为何闻到花粉就会呼吸急促,甚至晕倒?”

姜妤摇头。

回想起来,她与裴宵婚后前两年,裴宵并未有过对花粉过敏的症状。

是去年,姜妤央着他去百花宴赏花,才见他犯过一次毛病。

裴宵只说是天生的,姜妤没多想。

可如今看来,另有蹊跷?

千仞点头肯定了姜妤的想法,“去年连绵大雨,猎户们都不肯上山抓这剧毒之物,大人便带着属下亲自去了。

当时山中泥石流,视线也模糊,大人不小心被蛇咬了脖颈,毒入心肺才落下容易呼吸短促的毛病,并不是什么花粉过敏。

当时若非青云寺老主持相救,大人恐怕命都不保!”

为了给姜妤入药,裴宵差点丢了性命?

这话若放在以前,姜妤定然又是好一番感动。

可她刚见识了裴宵的狠绝,如今再听这些,心中五味杂陈,也辨不清千仞说的是真是假。

姜妤心里乱糟糟的,舒了口气,“我去给夫君送药。”

无论怎样,总归还是要面对他的。

姜妤端着药,去了书房。

彼时,裴宵还没醒,但呼吸已经恢复均匀。

姜妤本想叫醒他的,可又鬼使神差坐到了榻前,撩开他的衣襟,凑近仔细看,还真发现脖颈上有两个小孔。

青蛇毒性强,一旦被伤了,伤口多年褪不去。

这么说来,裴宵真的上山为她抓蛇?

姜妤记得去年梅雨时节,裴宵的确出了趟远门。

当时暴雨侵袭,裴宵只说是去城外安抚暴民。

到了第三日,他冒着大雨回来了,衣服、头发湿漉漉的,面上染了病色。

姜妤提着灯笼出来迎他时,他就那么一跟头摔进了她怀里。

姜妤吓坏了,在他榻前守了一宿。

最后还是裴宵反过来安慰她,说是被暴民伤了,不打紧。

姜妤哪能不挂心,偎在他怀里嗔怪他:“既然受伤了,何不在城郊休息些时日,冒雨赶回来作甚?”

裴宵只是低笑了一声,薄唇吻上她的额头,“今日是夫人生辰,答应过要回来陪你的。”

他将一只竹编的兔儿放在她手心,“回来路上现做的生辰礼,贺礼粗鄙,夫人莫怪。”

那只兔儿被雨水打湿了,做工也粗糙,一看就是他在颠簸的马车上撑着病体做的。

很丑!

但姜妤从未收到过这么用心的礼。

……

姜妤正神游天外,冰冷的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像是蛇信子似的。

她心头一凛,立刻后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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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宵果真起了变化,呼吸越发急促。

“妤儿,今晚我不睡书房了,回来陪你好吗?”

姜妤咬着唇,紧张地后退。

但她的手慌乱间仍攥着裴宵腰间的香囊,往后一扯,裴宵便被迫躬下身来。

裴宵骨头也软了似的,高大的身形压在了她身上,仿佛囚笼禁锢着她。

“那我就当妤儿答应了?”

裴宵低笑着解下腕上的玉菩提,一圈圈绕在姜妤手腕上。

往常与他在一起时,他也常会这般与她十指相扣,用菩提松松绑住两人的手腕。

姜妤也只当是他一点小癖好,并未在意,可今日才知这串菩提染过血啊!

那只满身血污的白狐尤在眼神,姜妤越发觉得他像猎豹,开始不住地发抖。

裴宵只当她像平时一样怕疼,温声哄道:“妤儿放轻松,我不会伤你。”

紧接着,缠绵缱绻的吻便覆上了她的唇,如春雨细腻抚慰她的惶恐。

便是失控,裴宵也还在克制着,耐心等姜妤有所回应。

他从来都会顾忌姜妤的感受。

哪怕从私生活来讲,他也是个极合格的夫君了,根本叫姜妤无可挑剔。

可惜,也许一切完美都是假面……

姜妤心凉了半截,暗自摸到了梳妆台上的瓷盏。

里面放着今日新研磨的花粉,原本是用来做胭脂的,可此时它有更大的用途。

裴宵情绪已经有了波动,只要花粉“不小心”散落在空气中,裴宵今晚肯定会晕倒。

姜妤颤抖的指尖默默将瓷盏推到了梳妆台边缘。

花粉随着梳妆台的晃动,摇摇欲坠……

一切都是“意外”,怪不到姜妤头上。

姜妤深吸了口气。

倏忽,另一只冰凉的大掌顺着姜妤的手臂如小蛇缠了过来,压住了她伸出去的小手。

“妤儿,又不专心?”

裴宵慵懒的声音溢出。

姜妤心跳加速,呼吸停滞片刻,回眸过来,裴宵仍埋在她颈窝。

他时时刻刻感受着姜妤的情绪,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姜妤。

裴宵知她又神游天外了,也缓缓抬起头来。

姜妤余光瞥了眼手边的瓷盏,他只要稍稍撇过头,就能将姜妤抓个现行……

而此时,他那双深渊般的眼已经慢慢睁开。

“夫君!”姜妤忙圈住双腿,娇躯刚好挡住了裴宵的视线。

只听得一声闷哼,姜妤才觉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了,瓷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睫羽轻颤着如展翅欲飞的蝴蝶。

裴宵倒因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有些惊喜,抬起她的下巴,“妤儿,是觉得……不行?”

姜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既开口喊了他,总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是想说、说……”

“夫君,我们是不是该考虑生个孩子了?”

她与裴宵洞房后,一直用了法子避孕,裴宵只说她身子太弱,不想她受罪。

姜妤此时提这话,也无非是胡诌的。

可她没想到裴宵脸上所有的情绪瞬间凝结,犹如冰冻三尺。

他阴沉的脸上浮现姜妤看不懂的情绪,但肯定不是喜悦。

若真夫妻情深,生儿育女不是人之常情吗?

逼仄的房间里,静得只剩彼此交缠的呼吸声,相对而视。

良久,裴宵才又挂上了惯有的笑意,拥住她:“妤儿,你身子不好,我们先不提此事。”

他生了薄茧的手一下下轻抚她的脊背,彻骨寒凉。

姜妤顺势褪下冰冷的佛珠,推开他,就要跳下梳妆台。

“妤儿!”裴宵连忙双手困住她,张了张嘴,似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姜妤静静盯着他无声沉默,杏眼微红,眼角泪花欲掉不掉。

像春雨洗礼过的花瓣,水嫩嫩的,教人不忍催折。

裴宵暗自叹了口气,吻过她眼角的泪痕,“别哭了,嗯?妤儿不是一直想去城外庙会吗,明日我告假陪你?”

他事事周全,偏就越过了这个敏感话题。

姜妤拧着眉,双手双脚都拼了命的挣扎,“谁要你陪?”

“不要我陪,你想要谁?”裴宵偏不让开,反而往她身上贴。

两人一来二去,梳妆台晃动得越来越剧烈。

最终,白瓷盏“平砰”落地。

淡粉色的花粉纷纷扬扬,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咳咳!”裴宵胸腔起伏不定,当即重重地咳了起来。

“夫君!你没事吧?”姜妤忙跳下梳妆台,扶住他踉跄的身形。

两人撤出寝房时,裴宵已经面无血色,唇色发紫,几乎是压在姜妤身上才能行动。

“大人!”千仞也迎了上来。

两人把裴宵扶到了书房的床榻上,又喂了特制的药丸,裴宵才缓过劲儿来。

只是刚刚才剧烈活动,又闻了花粉,裴宵也昏迷了过去。

此时,已至一更。

千仞急得如油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夫人,药不多了,要不要去敲大夫的门?”

姜妤坐在裴宵身边,替他擦了把脸,心里难免有些慌的。

她见他发过几次病的,可从未昏迷得这般快啊。

“千仞!”姜妤蹙起娥眉,眸光忽闪,“我瞧夫君难受得紧,还是我去找汪大夫再开点药。”

“属下去!”

“我去吧,我放心不下夫君。”姜妤抬手阻止了千仞。

裴宵的身体一直都是汪大夫调理的,他的药最管用。

但汪大夫从前是太医院院判,颇有几分清高,且之前跟千仞有过争执。

千仞也知道自己未必请得动,便不再争了,“属下给夫人准备马车。”

“青黛同我去!”姜妤勾手示意。

青黛是姜妤的陪嫁丫鬟,姜妤自然是信得过的。

现下裴宵病着,千仞要守着主子,是姜妤脱身最好的时机。

两人坐着马车趁夜而出,姜妤还是时不时往府里看。

多年夫妻,到底有些不忍。

而另一边,姜妤前脚离开。

躺在病榻上的裴宵悠悠睁开了眼。

他面色如霜,双瞳盯着帐幔,如沙漠般苍凉,冷白的皮肤因为刚刚剧烈咳嗽,显得更为病态……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避雷:男主疯批病娇,女主土著柔弱女主,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重口玻璃渣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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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敲窗,烛光隐隐。

杏色帐幔下倾泻一室旖旎。

“妤儿,妤儿,看着我……”

沉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妤颈间,半是安抚,半是蛊惑。

姜妤轻掀长睫,一张白皙且轮廓分明的脸徐徐贴近。

裴宵声音虽柔,眼神却极具侵略性。

姜妤鬓发散乱,昏昏沉沉的,不敢看那双恨不得将人吞没的桃花眼。

裴宵是她的夫君,是南齐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

青年才俊、温文如玉、如神明般高远清傲,但对姜妤事事妥帖细心,连对姜妤娘家宁国公府亦是多有照顾。

成亲数载,裴宵将她明珠似地捧在手心,又体谅她生得弱如扶柳,三年朝夕相处,克己复礼,从未做强她所难之事。

直至半月前,姜妤穿着一身宽松寝服,长发披肩,怯生生站在他面前,他才红了眼拥她入帐。

却不想,此事一发不可收拾。

姜妤才知人前清冷的首辅大人竟然也有放纵难驯的一面,每每闹得她想哭。

姜妤倒也顺着他,她知裴宵是疼她惜她的。

情到浓时,再儒雅的男人也难免有失态。

至少,在今天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但近日,她接连做了同一个梦,真实感极强。

在梦里,她所嫁另有其人。

大婚当夜,是裴宵闯入洞房,砍下了新郎的头颅和双臂。

鲜血四溅。

无头尸体就倒在姜妤脚边,血淋淋的人头满屋子打转。

她吓得逃跑,裴宵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拖进了血泊中。

不要!不要!

姜妤不停挣扎,可他如野兽般压住她、撕扯她,泪水血水混作一团

……

“妤儿,看着我……”

裴宵许是看出了姜妤神游天外,沙哑的尾音拉长,吹入姜妤耳中,极尽讨好。

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媳妇儿。

姜妤从前十分受用,但此刻……想到梦里那张满脸鲜血的癫狂容颜,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明明知道只是梦,可为什么那么真实呢?

“不要!”姜妤干哑的声音一点点挤出喉咙,皓腕抵在裴宵胸口,“我、我身子不适,还是歇了吧。”

裴宵身形一顿,鬓边青筋隐现。

“妤儿乖……”他喉头滚了滚,俯身去吻她的额头。

姜妤娥眉轻蹙,微微侧头,几不可查地避开了。

裴宵的热情悬在半途,扑了空。

他有些窘迫地勾了勾唇,但瞧着娇妻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没再进一步,翻身离开,躺一边吹吹冷风去了。

裴宵强势的气息飘散,姜妤如释重负,默默缩到了床榻最内侧。

裴宵深深吐纳良久,狐疑望向她的背影。

姜妤性子温软,自打两人圆房后,他能感受到姜妤越发黏人,夜夜缩在他怀里入睡,冰凌子似的手直往他小腹上搁。

今日,怎的生分了?

“妤儿,可是有什么心事?”裴宵从身后拥住娇小的人儿,大掌搓着她冰冷的指尖。

“没、没有!”

高大的身影再度笼罩住姜妤,她心里发毛,默默抽开了手。

裴宵摩挲着空落落的指尖,眸如深渊,晦暗不明。

她是在抗拒他吗?

妤儿应该乖巧温顺才对……

空气骤冷,风吹的窗户吱呀作响。

姜妤莫名脊背发寒,弓起腰肢。

裴宵瞧她如受惊的兔子般瑟缩,再度拉她入怀,下巴轻蹭着她的肩头。

“我与妤儿夫妻一体,有什么事都别瞒着夫君,嗯?”

欲色渐退,裴宵的话音柔若轻纱,温柔的气息包裹着姜妤,缠得人像溺水一样无力抗拒。

裴宵一向温柔体贴。

前日在公主府喜宴上,姜妤不过多看了两眼小郡主裙摆上的绣花,当晚裴宵就将同样的绣样就送到了她眼前。

裴宵懂她心意,凡她所想,没有裴宵办不到的。

他是个再好不过的夫君了,姜妤不该因为一个梦境生疏了他的。

“我无碍,可能是前日在公主府绣房里多待了会儿,有些闷……”姜妤反握住裴宵的手,试图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亲昵。

可刚碰到裴宵的手指,又立刻触电般放开了,脑海里浮现出染满血水的长指抓住她脚腕的画面。

这双如玉般的书生手曾将人大卸八块?!

这和姜妤认知中的裴宵反差太大了。

姜妤呼吸一窒,推开了他,“裴宵!我们分房睡吧!”

嘴比脑子跑得快。

屋子里顿时静谧得让人头皮发紧,仿佛阴云层层压下来。

但事情没搞明白之前,姜妤实在无法做到与他一如往常。

还是缓缓吧!

姜妤将被角拉过头顶,阻隔了视线,“裴宵,我的意思是……我身子不爽利,我们还是分开些时日吧。”

她的话音渐弱,但回荡在无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裴宵身上的被子被一点点卷走,身躯赫然暴露于深秋寒夜中,面上浮现一抹森寒。

他猛地抓紧离他远去的被角,指骨泛白。

姜妤竟然直呼其名,而不叫他夫君了。

三年来,不是她在他耳边一遍遍轻唤夫君么?不是她红着俏脸,轻咬唇瓣告诉他:夫妻理应同塌而眠么?

他才从书房搬回来半月,她又要赶他走……

她当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吗?

裴宵心如沉石,默了两息,“妤儿,入秋了,书房里冷。”

“你知道我前几日风寒刚好,我冻死了,你怎么办?”裴宵漫不经心,似在开玩笑。

“那、那我去睡书房吧。”

姜妤没觉得好笑,撑起酸软的身子。

锦被滑落,姜妤忙捂住胸口,避开了裴宵的眼神,“你、你先把灯熄了,我穿衣服。”

她连身子都不愿给他看到了。

裴宵低垂眼睑,勾了勾唇,“你我夫妻三年,妤儿现在避嫌会不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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