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长青秦瑶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非常感兴趣,作者“异次元觉醒”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燕长青秦瑶光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是一人有罪一人当的现代。王管事既然已治罪,他的家人肯定会受到牵连,而被发卖出去。“哦?”秦瑶光掩住心头思绪,淡淡道:“就凭几句话,就想要轻轻揭过?”她连王管事的妻儿都没见过,本无意株连,但身处她的位置,她必须问罪。要不然,接下来不论换了谁做管事,都还敢阳奉阴违。她要是想彻底掌控公主府,就不能发善心。......
《短篇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精彩片段
马甲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异次元觉醒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目前已写561455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18章 开创一个流派的野望,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我现在读到最新章节了,超喜欢女主和5个小反派的,希望他们长长久久,幸福的活下去
评论区很多避雷男主的,但是看到最新章节,作者安排下女主对男主的态度都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甚至也有和离的念头,不算雷点[思考]
后面会解释为什么男主会不管不问,有原因哦,被人从中作梗大家耐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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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不用了。”
邓嬷嬷快速抹了一把热水脸,掸了掸身上的雨水,带着身后的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起走到秦瑶光的厢房前,吩咐道:“你且候着。”
理了理衣裙,邓嬷嬷掀了帘子进去。
这会儿,秦瑶光刚刚用完晚膳,谷雨带着小丫鬟把东西给撤下去。
白露伺候着她用香茶漱了口,秦瑶光抬眼看见邓嬷嬷进来,用丝帕沾了沾唇边的水迹,问道:“怎么样?京兆府那里,怎么说?”
邓嬷嬷笑着施了个礼,道:“殿下送去的案子,自然是府尹亲自接了,问明情况后就判了杖五十,途三千里的流刑。”
秦瑶光点点头。
不错,动不得周清荷,她还动不了一个区区王管事?
没有变卖银钱的便利渠道,看看周清荷拿什么来收买五个小家伙,又拿什么去跟几名皇子周旋。
这么一想,秦瑶光顿时神清气爽起来。
“殿下,老奴回来时,王全家的拦住老奴,求老奴在殿下这里美言几句,不要发卖了他们。”邓嬷嬷回禀。
秦瑶光这才反应过来,她身处阶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不是一人有罪一人当的现代。
王管事既然已治罪,他的家人肯定会受到牵连,而被发卖出去。
“哦?”
秦瑶光掩住心头思绪,淡淡道:“就凭几句话,就想要轻轻揭过?”
她连王管事的妻儿都没见过,本无意株连,但身处她的位置,她必须问罪。
要不然,接下来不论换了谁做管事,都还敢阳奉阴违。
她要是想彻底掌控公主府,就不能发善心。
邓嬷嬷呈上一本账册,道:“这里面,记着周清荷交给他变卖的所有东西,记着售卖银钱、卖给了谁,还有哪里些留在手里等等。”
秦瑶光接过来一看,不禁笑了。
从两年前开始,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多,足足有三四十件!胆子真肥,什么都敢卖。
周清荷还是缺了点见识,只知道捡那些没有宫中印记的物品,却不知道有些东西就是贡品,民间根本买不到。
还不如王管事,那些最贵重的不敢卖,都藏了起来。
有这本账册在手,还怕周清荷翻了天不成?
不过,她不打算对周清荷出手。有剧情线自动修正机制在,一个不好,恐怕反倒成了周清荷的助力。
不如收起来,留待后面看准时机使用。
“行,我知道了。”
秦瑶光道:“把他家给抄了,银子、账册等等收回小库房,让霜降登记入库。念其家人一片忠心,允他们带上随身衣物,撵去庄子上做活,命人看着,不准逃了。”
要是有用得上账册的这一天,王管事的家人就都是证人。
是夜,秦瑶光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好觉,却不知道周清荷一晚上都没回来。
五公主年方十一岁,成长在宫闱之中,锦衣玉食。
周清荷连五个小反派都能收服,和五公主相谈甚欢、甚至在宫里留宿了一夜,就不是什么奇事了。
天际刚泛起鱼肚白,一辆宫中的清油篷车从侧门驶出。小黄门甩着鞭子疾驰而过,路上行人纷纷走避。
早市本就拥挤。
卖早点的、肩挑手提赶早市的、出门采买的,边吃边走的行商货郎、肩上挎着绳子等活的力夫……都匆匆忙忙。
“走路看路啊,蠢货!”
拉车的马嘶鸣了一声,小黄门的鞭子落到一名穿着粗布袄子的老妇人身上。被抽破的袄子底下渗出血迹,老妇人摔倒路旁,背篓里满满的红柿滚了一地,在人们脚下被踩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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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让我好好瞧瞧。”
秦瑶光笑着冲老五招招手,老五这下毫不犹豫的扑到她跟前,奶声奶气道:“小五谢过母亲大人的赏。”
这句话一听,就是老二教的。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却不自在的扭着。
“给我看看。”秦瑶光冲着他摊开手。
老五回头望了一眼老二,才慢慢把手背后伸出来,放在秦瑶光的手上。
他手背上生冻疮的位置,如今又红又肿。
秦瑶光一惊,在红肿的地方按了按,问:“痒吗?”
老五原本还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挠,听她这么一问,小嘴一扁就快要哭出来,哽咽着“嗯”了一声。
冻疮不能浸泡热水,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秦瑶光正暗自懊恼着,白露禀道:“殿下,婢子在宫中时,常见宫人用外敷香霜膏、内服浚川散来医治冻疮,外院管事应该有备用的药。”
发现问题、给出解决办法,并且告知怎么去解决。
这样的下属,用起来实在太得心应手了。
秦瑶光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直接吩咐春分,反而看着老二道:“五个孩子中你最成熟,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找王管事把治冻疮的药给带回来。”
她刻意在“王管事”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老二果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请母亲吩咐。”
他可不信秦瑶光是随口提起。
外院也不止一个管事,怎么就单单提到和周清荷勾结的王管事呢?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秦瑶光道:“你替我问他:春棠苑的碧玉杯用得可顺手?”
老二陡然睁大眼睛,随即又垂下眼帘,沉声应道:“是,儿子一定办到。”
他能不应吗?
五弟还在她怀里抱着。
老二心头暗恨,妖妇就是妖妇!明明知道自己只想把小五接回去逐风院,偏偏拖拖拉拉不肯放人,还打着为了五弟好的名义,逼自己去质问王管事。
满屋子下人,难道就缺了他一个跑腿的?
王管事是外院最大的管事,他这么一去,就暴露到了明面上。被王管事记恨事小,一旦被人提防,要再想浑水摸鱼得到消息,就很难了。
看着老二不情不愿的背影,秦瑶光在心里偷笑。
“母亲,是有什么好事儿吗?您笑起来真好看。”老五糯糯的声音响起。
当然啦,一箭几雕的大好事!
秦瑶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冲着可可爱爱的老五脸蛋“啪叽”就是一口,吓得他瞬间石化。
被吓到的人,又何止老五?
原主脾气不好,不是说说而已。别说逐风院的五个孩子,就是她贴身伺候的这四个大丫鬟,时不时都会吃瓜落。
哪怕是邓嬷嬷,原主也能说翻脸就翻脸。
像现在这样,她竟然主动去亲了老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看见众人神态,秦瑶光知道她因为太高兴,一不小心让本性跑出来了。在现代,她在公司严肃强势,私底下和闺蜜在一起时,却是个爱说爱笑的飒爽性格。
穿越来第二天了,难得这么高兴,还不允许她放肆一回么?
恐怕在老二眼里看来,她抱回老五、让他泡澡引得冻疮发红发痒,都是她故意设的计,目的就是让老二去和王管事对上。
一来,能让周清荷断了变卖财物这条线;二来,把善于藏在幕后谋划的老二推到前台,让他无法再低调。
再有,老二失去用消息在公主府里换取生存资源的优势后,不能离开公主府的他,唯一能倚仗的人,就只剩秦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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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秦瑶光穿书的第二天,她又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教育家,孩子们不信她,太正常不过了。
然而,眼下却有些棘手。
如果她派府医过去,按这五个孩子的警惕性,哪怕开了药恐怕也不敢让老三喝。
昨天老三掌心的伤口,她已经做了紧急消毒处理,还是发炎了吗?才会高烧昏迷不醒。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她所知道的只剩下“多喝热水”了。
秦瑶光望向如今唯一得了五小信任的邓嬷嬷,道:“这事儿,眼下还落在嬷嬷你的身上,我如今是想明白了,跟这几个孩子过不去没意思。”
“驸马总有回京的那一日。待他回来时,我把他们齐齐整整的交到他手上,也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邓嬷嬷眼眶发热,施礼道:“但凭殿下吩咐。”
她的公主殿下,从那么小小一团长成了威仪日重的长公主,可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哇?
别人不知道,邓嬷嬷心里可是门清,殿下和驸马爷根本未曾圆房。别说是公主了,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屈辱。
遵照秦瑶光的吩咐,邓嬷嬷找来一个跑腿的粗使丫鬟,去逐风院里传话,让她把大少爷请出来。此外,还特意吩咐了,不能让旁人瞧见踪迹。
看着小丫头溜进逐风院,邓嬷嬷找了一处避风的影壁候着。
一刻钟之后,老大果然出来,先是朝着四周机警的查看了一番,见四下无人才快步走到邓嬷嬷跟前:“嬷嬷,你找我?”
说话间,还冲邓嬷嬷施了一礼。
邓嬷嬷哪里敢受,忙往旁迈了半步避开。别说现在长公主有意要抬举几位庶子女,就是以前,他们也是公主府里正儿八经的少爷小姐。
“我听春娘说,三少爷高烧不退?”邓嬷嬷压低了声音。
说到此事,老大便攥紧了拳头,目带悲愤。
他想说这都是因为那个恶毒妇人,但眼前唯一可以倚仗的嬷嬷,偏偏又是那个女人跟前伺候的人。
邓嬷嬷早就知道内情,这会儿问这句话,不过是为了引发下面的事罢了,当下便从袖袋里摸了几两散碎银子递给老大,道:“这些你拿着,回头老奴便差个小厮去请个坐堂的郎中来。你们警醒着些,悄悄给三少爷看病开方也就是了。”
老大却没立刻接过来,努力憋回了眼里的泪意。
他在公主府里艰难求存,都是靠几个孩子彼此支撑着熬过去。原以为这次也一样,不料头一回感受到善意。
他吸了吸鼻子,道:“嬷嬷,我们几条贱命,不能连累了你。”
长期遭受虐待欺凌,他的人生观早就扭曲。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他就会像原书中一样,凭借勇猛成为一员纵横沙场的悍将。
他的悍不畏死,其实是对他自己生命的轻贱。
邓嬷嬷吓了一跳,忙道:“大少爷快别这么说,您是咱公主府的大少爷,老奴只是奴婢。放心好了,有老奴看着,这点小事无人理会,只管安心便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邓嬷嬷在公主府里地位超然,但她始终把自己当下人,心中从无逾矩之处。
老大在艰难求存中早就无师自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从邓嬷嬷的神态,就知她这番话乃是出自真心,于是在心头越发感激。
如果说之前邓嬷嬷送吃食又送厨娘来,他就生了亲近之意的话,这会儿已是完全信她了。
回到逐风院内,老大把邓嬷嬷给的散碎银子都拿给老二,一脸期盼地问:“二弟,这位邓嬷嬷,我们是可以相信的吧?”
不止是他,老四和老五也热切地看着老二,满心等着他来拿主意。
几个孩子熬到现在,早就身心俱疲,不过是撑着“一定要活下来”这口气。
陡然在暗无天日中出现一缕希望,心情既矛盾又渴望。
盼着邓嬷嬷对他们的好是真的,这样一来,以邓嬷嬷在公主府一人之下的权势,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可是,过往的经历又在不住的提醒他们,不能轻信。
在几人的注视中,老二思索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原因很简单,就连他都找不到邓嬷嬷要对他们五个示好的理由。
求名?
邓嬷嬷是身契被握在长公主手里的奴婢,别看如今满府的下人都听她指挥,但源头是基于公主对她的信任。
没了公主,她什么都不是。
她博一个怜弱的名声来做什么?一个不好还会惹来公主猜忌。
求利?
老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所穿勉强可以蔽体的单衣,随便一个下人都穿得比他更像少爷,他们这群孩子哪有什么利可图。
他为了生存,的确用手里的东西在私底下跟肖氏做了些交易。但肖氏的心思他摸得七七八八,断然不会把这些信息透露给华沐堂的人。
见他果然肯定,老四欢喜得两眼发光,小声欢呼道:“太好了!三哥终于不用自己抗过去了!”
老大最不善掩饰,早就喜形于色,老五被欢乐的气氛感染得一蹦一跳。
见状,老二沉声道:“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邓嬷嬷只是得了一个孙儿才对我们起了怜惜之心,不是那妖妇转了性子!”
他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让几个孩子脸上的笑意陡然凝固。
老二不是想扫兴,但他更担心他们心神放松之下,失了警惕之心,乐极生悲。
既如此,这个坏人就由他来做吧!
和其他四个孩子不同,他身上背负着天大的秘密,处心积虑进了公主府,不止是为了活下来。
小半个时辰后,果然有人领着郎中进了院子,给老三看诊。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郎中拆开昨日秦瑶光包扎的细布,连连点头道:“所幸处理及时,伤处才未曾染了外邪。眼下高热不退,只是小郎君染了风寒所致。”
此言一出,几个孩子都面面相觑。
老二忍不住道:“三哥被瓷片划伤时,有人用酒给他冲洗了伤口。”
“瓷片?”郎中大惊,又细细查看了一番伤口,才松了一口气道,“幸好替他包扎那人医术很高明,没有留下碎屑在血肉里。”
“不可能!”老大冲口而出。
周清荷看着王管事磕头磕出的血迹,悄悄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
哪怕不是跪着,光这么站着也累得慌。
她这具身体眼下才九岁呢,自己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可不能亏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那个女人还没睡醒吗?
午休都过了还睡,怪不得脑袋空空,合着光睡觉去了。
周清荷并没有放在心上,压根没往秦瑶光是故意晾着他们这个方向想。
至于王管事,想个法子推了和他的干系就行。再怎么重要,不过是个下人,舍了也就舍了。
她的天地从来就不是这区区公主府。
估摸着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门里还没有动静,正当周清荷开始想法子时,一阵脚步声从由外及近。
抬头望去,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白露。
周清荷立刻换上最能讨人喜欢的表情,于娇憨中透出几分愚蠢的清澈,身姿轻盈地奔到白露跟前,喜出望外道:“白露姐姐,我整整一日不曾见着你。昨儿病得凶险,差点以为往后都见不到了。”
她嗓音甜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更是带上了一些哽咽,顿时让白露怜爱不已。
周清荷一向不会做无用功,白露是秦瑶光面前最得力的侍女,她下的功夫也是最多的。
肖氏在廊下望着,见白露牵了自家女儿的手,才袅袅婷婷走上前,拍着心口道:“白露姑娘,昨晚可把我给吓死了,亏得殿下请了院判大人来,小女今日这才好了,一早我就想来跟公主磕头谢恩呢。”
她这么一说,让白露想起了秦瑶光对两人忽然冷淡的态度,还有和王管事内外勾结的事,面上就冷了下去。
“周太太请稍候,奴婢正有事去请长公主示下。”
肖氏心头咯噔一下,好好的,怎么就变脸了呢?
周清荷抿抿唇,心道: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早上就摆明态度不要谢恩了,这会儿还提!这个便宜娘亲有脑子,但不多。
她居高临下的点评了一句,按下心里对肖氏的不满,扯了一下她的衣摆,两人让到一边。
白露率先经过,紧接着是谷雨,后面更是呼啦啦地走过一大帮人。
猛张飞似的呼延进看得周清荷一连倒退好几步,后面跟着几个自缚双手的家丁。垂头丧气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满身鸡屎鸡毛不堪入目。
曾夏何时这般丢脸过?他在公主府里,虽说不是横着走,那也是说句话响当当的人物。
眼下从逐风院里到华沐堂,一路上碰到不少下人,他只觉得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睛里都是嘲笑,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叫每个人都认不出来才好。
但他身形肥硕,随便怎么缩,都不要太明显。
周清荷刚开始还嫌弃他身上臭,没想到定睛一看,竟是她认识的!
不不不,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不止是王管事,就连他跟前最得用的曾夏也犯了事?
周清荷原本的打算是,哪怕王管事倒了台,外院总还是需要人办事的。她心目中的人选,正是往日收过她贿赂的曾夏。
只要能和外面通消息,把屋子里不起眼的东西给捎出去卖,曾夏的身份还更不起眼一些。
但现在看起来,曾夏恐怕也用不上了?
周清荷这才真正犯起难,咬着唇心如乱麻,真切感到什么叫“失去控制”。
呼延进走得最快,大马金刀的往最中间一站,刚好站在已跪得双腿发麻的王管事前面,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谢皇后头痛地扶住额头,心道:你还知道你没什么好名声,这又是要闹什么?
“长公主姐姐,”谢皇后放柔了语气,“你府中事忙,我哪敢耽误你的时间?”推脱之意,显露无疑。
“不忙不忙。”
秦瑶光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这—天天的,我都要闲得发芽了,好不容易有点事做。”
她眼里闪着兴致盎然的光,道:“娘娘,您就让人去把那小黄门叫来。哦对了,还有那个王御史,也叫来,当面让他认认,往后被再弄错了去。”
王御史?
谢皇后心底—惊,狐疑地看着秦瑶光。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难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接着我的手,处置这个弹劾她的言官?
但看着秦瑶光那混不吝的模样,她心里又不确定了。
乐阳长公主,没有这个智商。
“娘娘,您这是有什么不方便吗?”秦瑶光笑吟吟地看着谢皇后。
谢皇后被她架到了台子上,只得依言传人。
秦瑶光好整以暇地坐着,不客气地享用着谢皇后命人呈上来的瓜果茶点。
不愧是宫中才能吃到的贡梨,清甜化渣、汁水丰盈,甜丝丝的口感就像她在现代吃的冰淇淋,高级。
—边吃着,也不耽误她打量刚行完礼站起来的王御史。
这—位,看起来很清贫廉洁的御史,官袍里面衬着的中衣领口磨出了毛边,袖口处不着痕迹的打着补丁。
秦瑶光眯着眼睛—笑。
要真的是不着痕迹,又怎会把补丁打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这—位,可是世家精挑细选出来的人,这辈子只干—件事——致力于抹黑皇家脸面,给朝堂和百姓营造出皇室无能的“假象”。
好吧,也不算假象。
她所在的皇室,的确挺无能的,在原书里被世家、勋贵、清流三大派系,轮流牵着鼻子走。
乐阳长公主有—位英明神武的父皇,可惜在当年燕家满门忠烈殉国后的第二年,就急病驾崩,和如今的皇太后留下三名嫡出血脉:
大女儿,草包恋爱脑的乐阳长公主。
观政七年资质平平的太子。
性情懦弱胆怯小女儿,在先皇驾崩前给了淳宁公主的封号。
秦瑶光不明白,以她父皇基因和母后来自崔家的优良基因,怎么会生下这么三个货色来,各有各的缺陷。
当年,先皇驾崩后,朝堂—片混乱,险些发生血色宫变。
是大司徒出面主持了局面,将自己嫡女嫁给太子,又—力帮扶他登基,这才有了今天。
带来的后果则是,如今世家独大把持朝政,勋贵明哲保身、清流在夹缝中求存。
你说皇帝?
在三公九卿制之下,三公中又以大司徒为首,皇帝能看到的奏章,都是经大司徒过目后才呈上的。
圣旨有用,但有限。
大司徒,也就是谢皇后的父亲谢殊,可谓是—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好在秦瑶光这位皇帝弟弟足够平庸无能,跟谢殊相安无事,乐得清闲。
这也是为什么,谢皇后—个深宫妇人,竟然能随意召见外臣入内的原因,朝纲败坏可见—斑。
秦瑶光在心里捋着头绪,王御史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他拱手道:“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风闻奏事乃是下官分内之事,若是有得罪长公主之处,恕下官无能为力。”
王御史这番话说得硬气,摆出—副忠君直谏的模样。
秦瑶光轻笑—声,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裙摆,道:“让你风闻奏事,没让你造谣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本宫坐着那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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