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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程娇娘谢淮礼是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6-02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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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娇娘谢淮礼是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全集阅读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彩片段


黑暗中谢淮礼面色尴尬,却也没说什么,到屏风后自行擦洗了,又重新上了床。

他进了被窝,复又从后面将程娇娘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道,“不许乱说话了,睡觉!”

程娇娘发现那个物事没有了,但她也不敢问,在谢淮礼怀中脸红心跳了一会儿,慢慢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程娇娘还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青萝的声音,“小夫人——小夫人——”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去寿春堂和老太君请安呢,小夫人还是要——”

听到这里,程娇娘人一下就清醒了,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萝掩嘴笑道,“小夫人先去给老太君请过安再回来睡吧。”

程娇娘现在哪还有睡意,急急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没有迟吧?”

青萝安抚她道,“刚辰时,早着呢,老太君也要辰时末才起,只是小夫人早些起来准备妥帖些。”

程娇娘点了点头,下床梳洗,看见小丫头端着铜盆进来突然想起,侯爷昨夜是和她一起睡的。

她转头看了看床榻,哪还有侯爷的影子,便问青萝道,“侯爷呢?”

青萝笑道,“侯爷卯时就走了。”

程娇娘心中暗暗惊叹,他真厉害呀,自己睡到辰时还不想起呢。

梳洗打扮完,程娇娘对着铜镜反反复复地看着,忧心忡忡对陶妈妈道,“会不会太鲜亮些?老夫人会不会不喜?”

陶妈妈哭笑不得,程娇娘已经执意挑了柜中最素的一套衣裙,月白天青配色的,首饰也减到了最少,“再素就不像样了,好歹是这样门户的人家,体面还是要有些。”

陶妈妈都这样说了,程娇娘也不好再简化,又让青萝给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不妥,便忐忑地带着青萝出了门,往寿春堂去。

越接近寿春堂,程娇娘的心跳得越厉害,待终于又走到那个屋前,程娇娘已经开始发抖了。

这次千万不能再绊倒了,程娇娘这样想着,低头去看上次那个门槛,可是地上光秃一片,哪来的门槛?

程娇娘瞪大了眼,不知是自己看花了眼还是记忆出错了,她甚至抬脚去试探那处地面,平整一片,确实没有门槛。

程娇娘愣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青萝在一边小声提醒道,“程姨娘,进去吧。”

在寿春堂,她不敢称呼程姨娘为小夫人了,若是被老太君和夫人们听到,怕是会觉得程姨娘轻狂。

青萝上前撩起了帘子,程娇娘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却并不是像上次一样满屋子的夫人小姐伸头等着她的局面,里头只坐着一位中年妇人,面容谨肃,手中挽着一挂佛珠,闭眼口中轻声念着什么,身后侍立着两个婢女。

青萝在程娇娘耳边轻声道,“这是大夫人。”

程娇娘走过去蹲身下福,“姨娘程氏,给大夫人请安。”

青萝也在她身后跟着福了下去。

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反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程娇娘只得蹲在那里,半晌,青萝有些急了,程姨娘有孕,可禁不住这样蹲,她从后面看见程娇娘身形都有些晃了。

正咬牙想开口求情,大夫人手中动作停下,睁开了眼,打量着程娇娘。

程娇娘如芒在背,她感觉到了,这位大夫人不喜欢她。

“起来吧。”大夫人终于开口,却也没说别的什么,又闭上了眼。

青萝赶忙将程娇娘扶了起来,去了末首的太师椅上坐下。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程娇娘听她说【我家小姐】,【老侯爷】,不知道她说的都是什么人,疑惑地看着她。

婆子看着程娇娘皱起的小脸煞是可爱,笑道,“老奴我是先夫人的陪嫁丫鬟,京陵城第一富户虞家,就先夫人一个独女,嫁给了镇国公府的谢国公,才有了小公子,就是现在的侯爷。”

程娇娘这才明白了,原来这婆子是侯爷母亲的陪嫁丫鬟,那说起来身份比自己贵重得多,她如何担得起让她来伺候?

想起刚才她伺候自己梳洗穿衣好一阵,她心中惶恐不安,局促地想要站起来赔礼。

婆子慈爱地笑笑,按住了她,“小夫人安心坐着吧,老奴是侯爷专叫来伺候小夫人的,小夫人若不嫌弃,可唤我一声陶妈妈。”

“我们小公子自小不喜与女人亲近,老婆子我为他的终身大事忧心了好些年,如今小夫人有孕,老奴心中不知怎样欢喜呢。”

程娇娘听她说侯爷不喜与女人亲近,心中很是意外,那天他可是折磨了自己一整个晚上。

“老侯爷和先夫人在小公子8岁时双双都走了,小公子从那时就变得性子冷僻,和谁都不亲近,老奴我呀,看着都心疼。”

陶妈妈说着举起袖子拭了拭眼泪,“如今好容易身边有了小夫人,您别看他外头冷,其实心里可热乎着呢!”

陶妈妈说的话,一句句都让程娇娘觉得十分惊讶。

她没想到侯爷那么小的时候竟然就没了爹娘,她想到自己,家中虽然贫苦,但爹娘健在,也很疼爱自己和弟弟,一家子日子清苦却也温馨和乐。

此前程娇娘一直觉得,侯爷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离自己十分遥远而且还很可怕,这一下突然发现,他好像也是个普通人,还有些可怜。

再想到他昨日将自己抱进正房,轻柔抚着自己的肚子,再看看今日来伺候自己的这些人的周到,陶妈妈说得对,他虽然看着冷,对自己还是挺不错的。

程娇娘在这院中的紧张和惶恐不知不觉放松了许多。

陶妈妈一面絮絮和她唠家常,一面两手翻飞不停给她挽发髻簪发饰,不消片刻,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出现在了铜镜中,美得陶妈妈又啧啧惊叹。

程娇娘被她夸得羞红了脸,以往她只在河水的倒影中见过自己的样貌,此刻望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也十分稀奇,忍不住看了又看。

陶妈妈给程娇娘装扮妥帖,便开门叫人传早膳,几个婢女应声陆陆续续端着托盘进来,不一时,大大小小十几个精致的盘碟便摆满了整张桌子。

热烘烘的香气扑面而来,程娇娘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仔细看去,粥,点心,羹汤,佐食,小菜······花样繁复,还有各种她没见过的菜式。

她坐下后,陶妈妈先拿了一个小碗盛了一碗粥摆在她面前,然后又拿起一个小碟问道,“小夫人想吃什么菜?老奴给你拣。”

程娇娘看这么多东西,想着必然是院子里的人都要一起吃的,便道,“陶妈妈也坐下吧。”

然后看了看周边侍候的婢女们,“叫她们也都坐下来吃吧。”

陶妈妈闻言忍不住掩嘴笑了,“小夫人说哪里的话。小夫人是主子,哪有主子用膳下人跟着一块儿的道理。这都是小夫人的膳食。”

程娇娘这才明白,这一桌都是要给她一个人吃的,她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她在家中能有两个干馍填肚已是不易,在酒楼吃得好一点,可也都是客人剩下的吃食。

现在这样大一桌美味佳肴,竟然都是给她一个人准备的!

但程娇娘欢喜过后又十分心疼,她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这不是浪费粮食嘛,粮食在乡下可是能救命的。

陶妈妈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道,“小夫人只管拣自己喜欢的吃,吃不完,再赏给下人也就罢了。”

程娇娘听罢还是觉得不自在,她吃剩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她不习惯这样的身份序位,总觉得自己当不起,但也总比浪费粮食要好。

等一勺粥送进嘴里,程娇娘就立马把这些不自在全都抛到脑后了,那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熬的,味道鲜美异常,她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不一会儿一碗粥就见底了。

程娇娘胃口大开,把桌上的十几道菜品尝了个遍,道道都是人间美味,她吃得简直停不下来。

吃到后来,陶妈妈都忍不住开始劝她,“小夫人当心用多了积食,且歇息一会儿,等午膳再吃吧。”

程娇娘这才察觉自己失态,放下了筷子,也确实感觉吃得撑了。

其实陶妈妈看她这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是欢喜,能吃是福,只是养生一道,终究要讲究节制,过饱伤身。

待婢女们收拾了碗碟,程娇娘起身,在屋内环视了一圈,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以往她在家中或者酒楼,吃饱了饭就该开始干活了,但是现下在这侯府里,她再迟钝也懂了这里的规矩,即便她的身份算不上多贵重,还是轮不到她干活的。

无事可干,肚子又撑得有些难受,她便想去外面的院中走一走,消消食。

迈出了门槛站在台阶上,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穿透绵白的云层落在她脸上,微风拂过,空气里有草木的清香。

程娇娘一瞬间不知怎地,感慨得有些想掉眼泪。

几日前她还在云灵镇的家中,爹娘为她的肚子日日叹气抹泪,村里人人对她指点辱骂。

而此刻,她刚饱餐一顿,穿着美丽的衣裙,无事操劳,可以随性在这花园一样的院子里走一走。

没想到,她的人生中还会有这样的时刻。

程娇娘长长地出了口气,迈下台阶,开始在院子里遛弯儿,这院子颇大,墙边开出了一方方的花圃种着花草,程娇娘边走边细细瞧着,都是她没见过的花。

走过了一面围墙接近墙角时,程娇娘冷不防发现角落里跪着一个婢女,垂着头情况很是不好的样子,程娇娘忍不住走近了两步,想看看她怎么了。

听到来人的动静,那婢女突然抬起头来,程娇娘一看见她的脸,唬得大叫了一声,急急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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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各管事带着家丁去执行命令,侯府里各个院子的怒骂声陆续响了起来。

“王德全,你疯了!”这是二房的小姐谢婉月,在府中的女孩儿里排行第二。

“回二小姐,小的哪敢冒犯小姐,这都是侯爷的意思。”

“你这狗奴才!三哥几时理会过我房里的事,你打量我蠢呢拿他来压我?!”

“是真的二小姐,文总管今儿个一早下的令,侯爷说府里的门槛碍事,叫全锯了。小的也只是听令行事。”

“这又是什么鬼话,门槛能碍他······”话还没说完,谢婉月回想起了昨夜在寿春堂的那一幕。

三哥新进门的那个小妾,刚到寿春堂就绊了一跤,把那老太婆吓得病都犯了,她笑得差点没滚到地上去。

娘捂着她的嘴匆匆把她拽了出去,可是没办法,她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如何忍得住?

早先丫鬟打听消息来告诉她,三哥要纳进府的那个小妾是农户家里来的,她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说这没名没分地就怀上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姐,但是农户家?!

连她房里的丫鬟都没有农户家里出来的!

她这些天在府里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村野丫头的笑话,没想到,她才第一天来就这样精彩!

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三哥,多年来不近女色,显得多高不可攀似的,最后挑来拣去竟带了一个这样的回来,连带着他都像是从云端跌进了泥地里。

昨日看了好一场笑话,今日她晨起原本十分愉快,却被门外刺耳的锯木声吵得不安宁,出来一看,三哥竟要为了那个乡野姨娘锯光府里的门槛!

疯了不成!

那村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动自己院中的土!

谢婉月想破口大骂,但到底碍着谢淮礼在府里的地位,不敢乱说,只得争辩道,“我又不会请她来我院里,我这里的门槛关她何事?”

王德全心中叫苦不迭,从早上领命来办事他就知道会挨一顿臭骂,眼下二小姐说的话,他也私下问过文总管。

文总管看在他时常孝敬的份儿上,提点了他,哪里是门槛的事,侯爷这是要让满府上下知道,有他给程姨娘撑腰,警告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都不许怠慢程姨娘呢。

可是这话他哪能说出来打二小姐的脸,只得陪笑道,“侯爷许是怕二小姐在院子里被门槛绊跤了呢,也是一片心意。”

谢婉月听着他胡说八道气得啐了他一口,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谢淮礼此举用意,但自己在他面前又说不上话,只能干看着下人们锯掉了她房中内外的门槛。

看着地面上那光秃秃的木截子,谢婉月气得把手中的帕子都快绞烂了,等过几日那老太婆好了,她倒要去寿春堂看看那姨娘到底是个什么妖精,敢在这侯府里这样无法无天!

她这里气得不知怎样才好,程娇娘人在苍梧苑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府里的夫人小姐,只在发愁她自己的事。

从看见了丹枝的模样,又知道青萝也受了罚,她就再也没了早上的惬意心情,一整天躲在房里也不敢出门。

中午和晚上传了两次膳,菜品比早上还要丰盛得多,她却全无胃口,只动了两筷子,陶妈妈劝她多用些,可她一想到丹枝那张脸就反胃。

下午府里的裁缝来给她量身,她乖乖立在那里给人量了,也不敢多说话,对要制的新衣也没了什么期待心情。

陶妈妈看在眼里很是担心,待晚上谢淮礼一回来,便去前院将白日里程娇娘的种种都禀报给了他。

谢淮礼听后略作思忖,先吩咐了崔颢再去传一桌膳,然后跟着陶妈妈回了内院。

刚走到正房门口,正赶上程娇娘在屋里憋闷得胸口难受,打开了门想透透气,两人在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等两人站定,谢淮礼一看程娇娘的模样,瞬间有些看呆了,程娇娘被陶妈妈精心打扮一番,原本就姝丽的姿色更是被衬得如九天仙女般,他一时看得忘了形。

程娇娘却是吓得往后大退了一步。

其实从她这一天在府里的待遇来看,侯爷对她是很不错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万一惹祸,会不会也变成像丹枝那样,因此面对他还是胆战心惊。

谢淮礼看她胆小躲避的样子心中好笑,又来了,在这跟他演老实人,也不知道昨夜钻进他怀中抱着他不撒手,在他身上乱摸害得他某处僵持半夜的人是谁。

程娇娘虽然退开了,但还记着要给他行礼,福了一福道,“我······”

刚开口,想起丹枝昨夜提醒她的话,立即又改口道,“奴婢见过侯爷。”

谢淮礼皱起了眉,“谁教你这样说的?”

程娇娘听了这句心下大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结结巴巴道,“奴···奴婢······奴婢······”

谢淮礼越听越不高兴,按礼数,妾室自称奴婢倒也是应该的,但他听着就是莫名的不爽。

“以后不要自称奴婢。”谢淮礼打断了她,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一握住她的手,发现又是一手的冰凉。

“那···那我······”程娇娘被他拉住有些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淮礼没接话,将她牵到太师椅上坐下,又像昨日一般半蹲在程娇娘身前,将另一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陶妈妈在门外看见两人这副光景,笑眯眯地合上了门,自己守在了外头。

屋内程娇娘一手被谢淮礼握着,肚子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力,不一时全身就变得暖洋洋的,紧张了一天的心变得松泛了许多。

程娇娘虽然怕他,但却拒绝不了他这样给自己暖肚子,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谢淮礼近在咫尺的眉眼,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沈知远也是个英俊的男人,是那种白面隽秀的阴柔美,但谢淮礼完全是另一种英俊,他眉眼深邃,面容硬朗锋利,程娇娘此刻舒适放松,一时忘形看呆了。

回过神来,发现谢淮礼正含笑盯着她的眼睛,“好看吗?”

程娇娘一瞬间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辩解道,“我···妾身没有看!”

为了自证清白,她推开了谢淮礼想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谢淮礼立刻就做出了决定,他点了点头,“明日让青萝回来伺候你。”

程娇娘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答应了,激动地侧身双手攥住了他的衣袖,“真的吗?”

谢淮礼一瞬间被她眼中迸出的光芒闪了双眼,他有些迷醉地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就那么高兴吗?”

程娇娘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昨夜初来乍到,心中惶恐害怕,是青萝的善意一遍遍安抚了她,今日知道她受罚,她一整天都内疚得坐立难安。

现在青萝能回来了,她白日里的揪心一扫而空,瞬间又觉得,这院子里夜幕湛蓝星辰闪烁,空气里花香醉人,日子真是惬意美好呀。

陶妈妈说得对,这个侯爷确实里面是暖的,跟他的手一样暖,程娇娘由衷地感激道,“侯爷,谢谢你。”

谢淮礼看她因为这点小事就开心感动成这样,忍不住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抚着她的头问道,“还想要什么?”

他能答应让青萝回来,程娇娘已经无比满足了,在这院中吃用都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程娇娘别无所求,正要摇头——

突然,眼神又瞥到了墙角的丹枝。

同作为女人,她还是很同情丹枝的,还有什么比毁了一个女人的脸更重的惩罚?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谢淮礼,“丹枝···要不然·····就别罚她跪在这里了吧?”

谢淮礼没答话,他重罚丹枝,并非全是为了她怠慢程娇娘的缘故,他是要以此警示所有的婢女,他院中容不得这样轻浮不安分的丫鬟,要断了她们想爬床的心。

程娇娘看出他犹豫,但她现在没那么怕谢淮礼了,使了个心眼道,“她一直在这里,我···妾身害怕。”

谢淮礼被她这一句逗笑了,忍不住抬手刮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头,小东西,现在不怕他了,还敢跟他玩心眼子了。

他莫名心情大好,爽朗道,“好,都依你。”

程娇娘听到这句【都依你】,莫名有些鼻酸,她还从未体会过,这样被珍视被纵容的感觉。

在外,自己总是个卑贱的,人人都能呼来喝去,只有她依别人的份。

在家里,父母虽然疼爱自己,可是家中生计艰难,她从小就懂事心疼父母,从来不敢提任何要求让他们有负担,反而小小年纪就去酒楼帮工贴补家用。

眼前这个男人,原以为他是个欺负了自己的恶霸,可进了府,他让她吃得好住得好用得好,还这样温柔地处处依从自己。

而且他也并不像程娇娘以为的好色,这院中只有自己一个妾室,陶妈妈也说他不喜与女人亲近。

程娇娘侧头仰望着谢淮礼笑意盈盈的眉眼,忍不住想,他以后会娶一位怎样的夫人回来呢?

必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千金小姐,是她比不了的,而那位夫人一定会很幸福,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里有些酸酸的。

谢淮礼敏感地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看她眉眼处有些沮丧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他这样一问,程娇娘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暗骂自己,他是天上的月,而自己就如脚下的泥,虽然他们此刻并肩站在一起,但实际上的距离是不可跨越的。

她能在这院中得他一点辉光照耀,全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去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

她对谢淮礼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她不肯说,谢淮礼却如挠心一样难受,青萝的丹枝的事他都同意了,她在这院中还能有什么不如意的呢?

两个人沉默地继续走了一段。程娇娘沉浸在自己突如其来的伤感里,谢淮礼在猜测她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皱眉想了半响,谢淮礼突然灵光一现,若说她在府中还有什么难处,那只能是——

昨晚惊吓了老夫人的事。

“听说你昨夜进府就把老夫人吓得犯病了?”谢淮礼想告诉她不必为此事忧心。

可他突然提起这茬,程娇娘在他身边放松的心骤然又紧缩起来,他是不是要罚自己了?!

丹枝的脸瞬间浮现在她眼前,程娇娘惊恐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侧身害怕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看她小手捧着脸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像个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又被她可爱到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程娇娘也是因为白日看到丹枝后一直担心自己因为这件事受罚,所以此刻谢淮礼提起这件事,她才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慌张过后,她自己先反应过来了,谢淮礼这一晚上这样待她,哪里是要罚她的样子?

但是她确实是闯了祸,于是先老实认错道,“昨夜都是我的错,吓坏了老夫人。侯爷,你罚我吧,但是······”

她想说,但是不要像罚丹枝那样罚。

谢淮礼看着她紧张得低头绞着手指,忍不住想逗一逗这老实孩子,于是道,“因你有孕,我本来是不打算罚你的,但是你既然主动领罚,那就罚你今夜······”

他故意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露出一个玩味的神色,挑眉看着程娇娘。

程娇娘等不到后半句,疑惑地抬头去看谢淮礼,撞上他那个眼神,莫名地竟脸红了。

她突然明白了谢淮礼要罚她什么,而且她发现自己现在,对谢淮礼已经没了之前的排斥和抵触。

但她还是排斥和抵触那件事情,太痛了!

程娇娘为难地脸都皱了起来,而且她把谢淮礼说的话当真了,气自己多嘴说要领罚,懊恼得腮帮子都气鼓了起来。

谢淮礼被她的样子逗得绷不住了,大笑着伸手捏住了她两边脸颊上奶乎乎的肉,安抚她道,“放心吧我不罚你。是老夫人自己不禁吓,怎么能赖到你头上。”

程娇娘听了这话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长辈?

但她看着谢淮礼无所谓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他不怪自己,反倒还开解自己,让自己别因为这件事害怕。

程娇娘心中又是一阵暖流涌过,她先前对这个男人全想错了,他不是恶霸,是个很好的人。

谢淮礼对她这个亮晶晶痴望着自己的眼神很是满意,消食也差不多了,他牵着程娇娘回屋,“走吧,去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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