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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品篇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作者“怡然”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晏三合谢知非,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不回地跑出院子。......

主角:晏三合谢知非   更新:2024-04-2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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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品篇》精彩片段


还是原来的那个院子,只是这会院子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晏三合穿一件苍青色单衣,头发像男人一样束起,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踱着步。

谢总管搬了张竹椅往庭院中一放,坐下后,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他哪里知道,晏三合脚下慢悠悠,脑子转得比什么都快。

拿出合婚庚帖,目的是想逼一逼谢道之。

这一逼,让晏三合明白了两件事:头一件,哪怕有真凭实据,谢道之都不会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第二件,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是个狠角色!

如果不是自己灵机一动,抛出那句“真当我会毫无防备就踏进谢家的门”,谢道之能当场活宰了她。

想想也对,如果不是狠角色,又怎么能做出当年那桩龌龊事,让祖父死了都还放不下。

让她琢磨不透的是谢府那位大爷。

这人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打圆场,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她?

不可能。

人家始终是父子。

不对!

他用的是缓兵之计,为的是腾出时间暗中调查自己口里的“防备”是什么?

想明白这一点,晏三合原本还算稳当的表情,终于变了。

这父子俩都是人精啊!

可以肯定的是,谢家人根本查不出什么,那一句本来就是自己胡诌的,目的是虚张声势。

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两种结果:

一种是谢道之因为摸不出她的深浅,而心存忌惮;另一种就是破釜沉舟,先杀人灭口再说。

晏三合扭头,看着门口的那些带刀护院。

她的身手翻个墙,对付一两个不懂武功的人,还能凑和,对付这么多人……

只有死路一条。

晏三合这会儿很后悔。

早知道这一趟这么艰难,就该把那个懂武功的丫头带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进退不得的地步。

“谢总管,热茶来了。”

“放着吧!”

晏三合思绪被打断,脚步也停下来,扭头,见谢总管一手托着茶碗,一手拨着茶盖。

她心念一动,转身走进屋里。

这姓晏的……

想要干什么?

谢总管手一抖,茶水差点洒他一身。

就在他刚把茶碗放下,想要跟进去瞧个明白时,晏三合出来了,手里多了张太师椅。

谢总管的屁股又坐下去。

只是还没等他坐稳,那太师椅“啪”的一声放在竹椅边上,晏三合抖了抖青衫,无声坐下。

太师椅比竹椅高出大半截不止。

两人并排坐着。

一个坐得四平八稳,像主子;

一个屈着腿,像下人。

谢总管:“……”

谢总管狠狠的咬了下后槽牙,刚要站起来,也去屋里搬把太师椅,却见晏三合手指在太师椅背上敲了敲。

他抬头的同时,她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让我猜猜,你家老爷这会在做什么?”

不等谢总管变脸,晏三合已经给出答案。

“应该是在派人查我!”

谢总管:“……”她怎么会知道?

“可惜啊,他什么也查不到。”

不可能!

我家三爷在五城兵马司当差,虽说昨儿傍晚出京了,但衙门里有的是兄弟!

你晏三合进京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线。

谢总管用一声“哼”,做出回击。

晏三合仿佛没有听到那声“哼”,把头又往谢总管那边凑近了一点。

“……给你家老爷带句话。”

这话,几乎就是在谢总管耳边说的。

他没感觉到一股子热气,反而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谢家也都活不长!”

“……”

“不信,只管试一试?”

谢总管脑子里轰的一声,感觉喉咙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蹭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院子。


再起身时,他的背一下子佝偻起来,像是有千斤的重量,一齐向他压了过去。

而他自己却浑然不察,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

谢知非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手心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就在这时,晏三合大喝一声:“快点香!”

听到喝声,谢道之捏着香的手一顿,然后慢慢凑到烛火上。

他的手不停的在抖。

一息;

二息;

三息……

时间仿佛彻底被冻住了。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香头终于冒出了一点火星。

所有人提着的心,咯噔归位。

谢道之轻轻晃了晃,火灭,一缕轻烟袅袅升起。

他把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拿起边上的信封,往烛火上一凑。

“父亲?”

谢知非惊叫起来。

好好的怎么就把信烧了呢?

谢道之的背又往下佝偻一分,他看也没看儿子一眼,等那封信烧完,双腿一曲,跪倒在地,然后身子慢慢伏下。

五体投地,这是一个忏悔者的姿势。

说什么都是空白的。

他不自辩,不解释,不找任何理由和借口,只有深深地忏悔。

香,一点点燃烧。

隔着四十年冗长的岁月,隔着人间和地府,隔着两个男人各自的心结。

良久,谢道之哽咽开口。

“我错了。”

“您能原谅我吗?”

呼啦,院子里刮进一阵狂风,卷起满地的灰尘。

谢知非头一偏,赶紧闭上了眼睛。

晏三合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只香,只见那只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燃到了尽头。

最后一点香灰掉落在香炉里的时候,晏三合听到“咯嗒”一记响声。

那是棺材合上的声音!

紧绷了两个月的疲倦,渗透到每一寸骨骼血脉,她长长的松出一口气的同时,一头栽了下去。

“晏三合?”

谢知非一颗心迅猛下沉。

……

晏三合其实是有知觉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那个谢纨绔打横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然后到一处院子。

那人将她放在床上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没胸没屁股,轻得跟什么似的,这也能算女人?”

要你管!

晏三合真想跳起来抽他两嘴巴,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具没法说话,没法活动的僵尸。

过了一会,传来脚步声,屋子有人进来。

那人三指落在她手腕上,沉吟好久。

晏三合还没等他说出最后的诊断,就感觉自己悠悠荡荡到飘到一处院子。

院子很大,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里海棠花开得艳极了。

有人摘下一朵,强行按着她的头插上去。

“啧,真好看!”

“拿走,姑娘才带花,我是小子,我不要戴。”

“你怎么知道你是小子?”

“娘说的,姑娘爱哭,小子调皮,我不爱哭,不是小子是什么?”

“你还不爱哭?哈哈哈哈!”

“你笑话我!”

她气了,一跺脚:“我告诉爹娘去!”

“你要敢告诉,回头再哭鼻子,别指望我哄你!”

“哼,谁要你哄!”

她跑开了,去找爹娘,可怎么也跑不出那片海棠林,跟鬼打墙似的。

再回头,那人也不见了。

突然,烈火熊熊燃起,吞噬了眼前的一切,天地在裂开,一只鬼手伸出来,把她拼命地往后拖,往后拖……

晏三合用力呼喊,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觉得身体不停的往下坠,往下坠。

坠入不见天日的地狱!

“裴叔,她怎么样?”

裴太医沉吟,沉吟,再沉吟。

“受了些风寒,又操劳过度,睡一觉,起来喝几盏药就没事了。”

谢知非看着床上的人,刚沉到底的心总算是浮了上来,刚要开口,忽然听到外头谢总管大喊。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歹人连郑将军府都敢屠戮,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出来的。

更何况案子刚刚发生,凶手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我怎么敢拿一府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谢道之想到从前的事,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家老三病重,已经不行了。”

晏三合的目光低垂着,所有情绪都敛在那双黑眸里,“你在宫里呆了几天?”

“三天。”

三天后,他从宫里出来,两只眼睛都熬红了。

回家直奔老三房里,见他安安静静的睡着,长松口气,一头栽在了榻上。

晏三合沉默良久,“那么,他们被抓进牢狱,又是怎么回事?”

“京中戒严,五城兵马司负责巡街,锦衣卫负责抓人,应该是在街上发现了他们。

“无辜百姓也抓?”

“咱们华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特殊时期,只要是可疑人员,一律先抓再放。”

“所以……”

晏三合冷笑:“只怪他们命不好?”

“你若不相信,可等我大儿子回来,虽然是九年前的事,但只要是坐过牢的人,什么时候被抓,什么时候被放,都有案底记得清清楚楚。”

谢道之:“这是大事,我没必要说假话。”

晏三合再度沉默。

她目光盯着脚下的青石砖一动不动,素来挺得很直的后背,似乎也因为这个打击,而弯折了些,硬生生透出几分纤弱。

“谁是凶手?”

“啊?”

她说得太低,谢道之乍一听,没听明白。

“谁是杀害郑家一百八十口的凶手?”

“进书房说吧,外头太冷,这事说来话长。”

谢道之走进书房,此刻已近黄昏,书房里昏暗的一片,他先点了灯。

晏三合跟着进来,在窗边站定。

“凶手是大齐国的流亡国君吴关月父子。永和三年,皇上派郑玉将军出兵平定大齐,此战大胜,老将军把吴家人杀了个血流成河,不巧被吴关月逃脱了。”

谢道之在太师椅里坐下,颓然道:“五年后,这父子俩报仇来了。”

“现在凶手拿住了吗?”

“拿住了几个杀手,吴姓父子还没有归案,放心,锦衣卫一直在暗中追查,总有把人抓到的一天。”

“为什么是郑将军府?”

“啊?”

“冤有头,债有主,还轮不到他。”

“晏姑娘!”

谢道之吓得神魂俱裂,“话不能乱说,小心惹祸。”

晏三合慢慢抬起头。

烛火斜斜映在她脸上,脸一半在光影里,一半在隐在暗处,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父亲!”

温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兵马司那头,我查到了。”

“你进来!”

谢而立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晏三合面前,“晏姑娘,这事的确是场误会。”

晏三合:“你说。”

“七月十六京城戒严,五城兵马司在街上发现父子二人。”

谢而立把手里的一卷案宗递到晏三合面前。

“第六页,上面记着他们入狱和出狱的时间,你弟弟死在牢狱里,这事也有记录。”

晏三合面色肃杀,站着一动不动。

谢而立知道她不相信,又道:“正常来说,牢狱里死的人,尸体都扔乱坟岗,但因为他们父子二人是无辜的,所以允许你父亲把尸体带回去。”

晏三合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说法吗?”

谢而立一怔,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后,又道:“大案当前,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也是奉命行事。这事……只能说太不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匕首刺在晏三合的心头。

她的心是痛的,身子是软的,需要有什么东西靠一靠,才能支撑着让她不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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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璃笙没有倒下去。

她接过案卷,翻到第六页,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就这么坐着。

烛火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悲伤,让她看起来像樽一动不动,且没有生命力的石像。

谢而立还想再说点什么,父亲冰冷的眼刀扫过来,他赶忙退让到一旁。

谢道之洗清了冤屈,还一下子占了上风,按理应该感觉轻松,然而,他的心头还悬着一把刀——

这女子来向他讨要说法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说出来。

“晏姑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相就是如此。”

谢道之这一回决定采取主动。

“说阴差阳错也好,说命运不济也好,总而言之,这一切与我无关。”

凤璃笙被这两句冰冷的话拉回现实。

她缓缓抬头,注视着谢道之的瞳孔。

“如果没有那个案子,如果不是七月十六,你会让他们进府吗?”

“这话没有任何意义。”

谢道之脸一沉,“你要的说法,我已经给到你,下面该你兑现承诺。”

“父亲,晏姑娘只是想寻一个真相,别的不说,单单这份执着就让人感动。”

谢而立叹了口气道:“磕头赔罪就不必了,就请晏姑娘把真实的意图说出来吧!”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凤璃笙看着父子二人,目光说不出的清冷,双腿一屈跪地,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砰砰砰”三个头已经磕完。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凤璃笙起身,抬头挺胸道:“还清了,心里踏实。”

她五官中眉眼最夺人心魄,却也最让人心悸,谢家父子看着她满目的清冷,竟都愣住了。

“下面我要说的话有些诡异,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凤璃笙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祖父去世,停灵七天,最后一天晚上,棺盖突然裂开。”

“什么?”

谢而立惊得脱口而出。

凤璃笙淡淡扫他一眼,“民间有个传说,棺木合不上是因为死人生前有无法开口的念想,时间一久,念就化成了心魔。”

“这,这,这……”

谢而立惊讶到了极点,扭头一看,发现老父亲脸上比他还震惊。

“我请来高人,高人说祖父咽气前,脑子里想的是一封信。”

谢道之一惊,指着书案上的信:“就是这封?”

凤璃笙:“我把祖父的遗物整理了一遍,他的书信不多,能让他心里有念的,应该只有这一封。”

谢道之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但又隐隐猜到些什么,“那你到谢家……”

“高人说,想要让棺木合上,就必须要化念。”

凤璃笙静静地看着他:“这才是我来谢家真正的目的!”

谢道之彻底惊住,活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

这姑娘背手而立,侃侃而说的样子,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淡然老成?

她一点都不害怕吗?

“什么是化念?”他问。

“找出他心里的死结,想办法把这个结解开。”

“如何化念?”

“解结还需打结人。”

“我……是他的心结?”

“那封信是他的心结,信是写给你的,祖父生前并不知道三条人命的真相,在他心里……”

凤璃笙顿了顿:“你就是那个打结的人。”

谢道之心头一悸,“我要怎么做?”

“沐浴,更衣,点香,在一柱香的时间里,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行。”

谢道之看着她森森的眼眸,犹豫着问:“说清楚棺材就能合上了?”

“前提是……”

凤璃笙:“你是心甘情愿替他化念。”

谢道之心中倏的一动,“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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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之的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举手把香往烛火上凑。

火光跳动,香头隐隐有了火。

谢道之心头一松,长长吁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来,他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香突然断成两断。

“晏姑娘,这怎么回事?”

谢道之吓得心头也跟着一颤,“我是很诚心的,我都已经放下了。”

“……”

“晏姑娘……晏三合,晏三合!”

月色下。

晏三合目光虚空着,脸上的表情似惊讶,似恐惧,又似不解……

香点不着,是点香的人心不诚;

香突然断了……

那就意味着晏行的心魔不是这封信,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

可怎么会弄错呢?

那可是儿子,孙子,媳妇三条至亲的人命啊!

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问:“哪里错了呢?”

谢道之只觉得晏三合这一刻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心情一下子从忐忑变成了惶恐。

这女子从踏进谢家起,一言一行都老成极了,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她逼他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拿出几十年前的合婚庚贴……

查三条人命的旧事……

抛出什么棺木合不上,什么化念,什么心魔……

一会香点不着……

一会香断了……

会不会都是假的?

她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如同一盆冰水迎面扑上来,谢道之狠狠地打了个机灵后,冲过去用力拽住晏三合的胳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谢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胳膊上的痛意,让晏三合回过神。

她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虚得像从地狱里飘上来的,“错了,竟然是错了。”

“什么错了?”

谢道之怒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和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别想走!”

晏三合胳膊肘一屈,正中谢道之的肋骨,把他疼得退后半步,倒吸凉气。

这一变故,快得就在眨眼之间,甚至边上的两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晏三合已经把包袱背在了身上。

“事情有变,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解释,先告辞!”

“来人,快来人!”

谢道之脸色是滔天的怒意,“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晏三合愣了愣,脸上闪过决绝,脚下一滑,滑到了谢而立的身边,袖子轻轻一抖。

锋利的匕首抵在谢而立的脖子上,冷得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谢姑娘……”

“闭嘴!”

晏三合声音陡然拔高,“谢道之,想要你儿子平安无事,立刻让所有人退下,给我准备一匹上好的快马。”

谢道之怎么都没有料到,短短眨眼的功夫事情会变成这样,震惊之余还没想到要怎么应对,却听谢而立“哎呀”一声。

匕首往前逼进了半寸。

“都给我快点,否则……”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谢道之的头顶。

“都别动,一个都不许动,谢总管,备马,快备马!”

谢总管踉踉跄跄跑出去,不想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哪还顾得上叫疼!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颠一颠跑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喊,“马呢,快把马牵过来。”

他这一嗓子,谢府炸开了锅,不过片刻,整个谢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爷被个女人劫持了。

晏三合推着谢而立往外走。

谢而立心突突地跳,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晏三合推他走得太快了,几乎是用跑的,把谢家护院都甩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大门口,谢而立急促地倒着气,心里却还想着搏一搏。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女子逃脱了!

这人太诡异,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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