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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司染走出厉氏集团大厅,欲要开车回家。
“嫂子好。”墨寒屿冒出来打招呼。
“厉少,还没走?”司染有些意外。
“我的车抛锚了,可以搭嫂子的顺风车吗?”墨寒屿的身体靠着她的白色跑车,眼眸是化不开的浓墨。
“墨少,要去哪里?”
“回墨氏集团。”
还算顺路,司染招呼墨寒屿上车。
墨寒屿优雅坐在副驾驶位置,微笑问,“嫂子,可以为我关上车顶吗?”
司染有些错愕,但转念一想,以墨寒屿的知名度,很多人都认识他,若是让人看到他们在一辆车里,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她嗯了一声,关闭跑车车顶。
跑车狭小,两人在密闭的空间,空气有点纠缠的意味。
“嫂子,我送给你的零食,你喜欢吃吗?”
“喜欢。”司染随口答应,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墨寒屿面容沉冷而强势:“真的喜欢吃吗?”
司染不知道他是何意,转过头迅速瞟他一眼,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衬衫两颗扣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喜,欢啊。”司染不由心跳加快。
“吃完了,我再送给嫂子些。“
“不用了,我自己买就行。”
“有些零食是墨氏产,我送得起。”墨寒屿想到什么道:“对了,墨氏有内部零食试吃会,嫂子有兴趣参加吗?”
司染想也没想道:“好啊,什么时候?”
“明晚。”
“晚上啊?”
“怎么?嫂子晚上出不来?”墨寒屿嘴上笑道,“宴承哥管嫂子真严啊。”
“明晚我准时去。“司染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道。
跑车停在墨氏楼下。
墨寒屿没着急下车,而是凑来说:“我想邀请嫂子巡视我的公司,可以吗?”
男人眉宇笼罩朦胧的雾气,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墨寒屿这个人深不可测,她少惹为妙。
“墨少,说笑了,我怎么有权利去巡视墨氏呢?”
“嫂子可以去巡视厉氏,为什么不能来巡视墨氏?”墨寒屿半垂的睫毛依旧掩不住眼底的炽热。
司染目送他走下车,想不通他话里的含义?
她重新发动车子回家,忍不住自问:他是想证明墨氏比厉氏强?厉宴承比不过他?他早晚要把顾晚晚追到手?
噢噢,她想明白了:墨寒屿是想通过她,让厉宴承知难而退?
可惜了,她想看他们为顾晚晚争的头破血流的狼狈模样。
-
六点钟,司染接到厉宴承的电话,“我晚上需要参加一个宴会,不回家吃饭了。”
“哦,好。”司染淡淡道。
厉宴承沉默,她怎么不问他去参加什么宴会?为何不携伴侣参加?若她提出陪他,他可以让她来。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没了。”厉宴承薄唇轻颤。
司染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把电话挂断,来到餐厅对小女佣道:“今晚厉宴承不回家吃饭,不用准备晚饭了。”
“少夫人,司少不回来吃饭你不着急吗?”小女佣不解的问。
“我从豆音上看到一句话:男人不回家吃饭,就会去吃别的女人的饭,少夫人小心噢。”
“少刷点豆音吧。”司染打开冰箱,找到草莓冰淇淋,往二楼私人影院走去,“来看电影吗?”
“什么电影啊?”
“杀夫回忆。”
小女佣抖了一下身体:“少夫人要是分享给我冰淇淋,我就陪你看。”
司染看了手中一大盒冰淇淋,“来吧,给你吃,小馋猫。”
-
宴会上,杯盏交错。
厉宴承没喝多少酒,倒是吃了不少东西。
墨寒屿打趣走来:“晏承哥,最近胃口很好啊。”
“嗯,我来之前其实垫了点零食,可还是饿。”厉宴承薄唇开启。
墨寒屿绕有兴趣的问:“什么零食?我也想尝尝。”
“忘记带了。”其实他放在车里了,随时准备补充能量。
墨寒屿笑容灿烂,握着酒杯的手却重了些。
今晚宴会顾晚晚也来参加了,她自上次丢了脸面,极少露面。
看到厉宴承来参加宴会没带司染,她的阴霾全部消散,司染的钢琴比她谈的好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宴承的爱?
“晏承哥,墨少。”顾晚晚踩着白色球鞋,洒脱走来。
全场的女人都是高跟鞋,高定礼服,唯有顾晚晚身着裁剪利落的白色衬衫,扎起高马尾,淡妆,与众不同。
厉宴承的眼眸迸发暖意。
墨寒屿嘴角勾起不易觉察的不屑,顾晚晚这种看似与众不同的玩法,让他感到没意思极了。
他不经意的勾唇笑,足以让在场的女人们呼吸停滞。
“晏承哥,晚晚,我们一起拍张照吧。“
墨寒屿招呼两人来到宴会厅僻静处。
三人站在巨大玻璃反射的城市夜景下,拍了一张完美的合影。
拍完照的墨寒屿识趣离开,将空间留给厉宴承,顾晚晚。
他坐在走廊长椅上,又冲着镜头拍张独照,撩开的黑色衬衫,微露结实胸膛,笑意温柔。
在欲和纯之间徘徊。
-
“今晚夜色甚美。“
刷到墨寒屿朋友圈的司染,盯着这句话,又放大他配的两张照片。
夜色在哪里?
她倒是看到,自己老公跟顾晚晚靠很近的身体。
肢体语言骗不了人。
这两人要是没点奸情,说出去谁都不信。
厉宴承如此爱顾晚晚,为什么还不提离婚的事?
是嫌她闹的不够大吗?
司染把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上,等厉宴承回来,好兴师问罪。
身旁的女人--顾晚晚要开口阻止。
墨寒屿的黑瞳轻轻一撇,她笑着解释:“寒屿,我正要送宴承回家,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今晚是宴承哥的新婚夜,你大张旗鼓回来,指名道姓要他来接风洗尘,真不怕别人骂你绿茶?”
墨寒屿声线压低,尾音暧昧,不像是骂人,倒像是与人谈情说爱。
顾晚晚被他的嗓音诱的喘不过气。
她明知墨寒屿惹不起,也勾搭不起,可她还是忍不住,“寒屿如此看我,太伤姐姐的心了。”
“姐姐?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墨寒屿大手揽过厉宴承的腰,拖着他往宴会厅外走去。
同样盛世美颜的厉宴承,在墨寒屿面前就不够看了。
可墨寒屿那张嘴着实太毒,跟淬了敌敌畏似。
顾晚晚不是没引诱过墨寒屿,最终还是无奈放弃,退而求其次撩拨厉宴承,她以为厉宴承是个好拿捏的主,却在她出国进修这段时间,他结婚了。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厉宴承这种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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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睡梦中正手撕白月光,怒踹老公,要离婚追求单身自由。
却听到一抹炽热的声音:“嫂子……嫂子好。”
司染睁开眼,入目是墨寒屿如野兽般的双眸,她的心脏仿佛被攥住,猛的坐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寒屿视线落在她素颜小脸上,来回徘徊。
司染被他的眼神折磨的发颤。
墨寒屿转身,双腿抵在身后的丝绒沙发,一旁是昏昏欲睡的厉宴承,“我送宴承哥回家,怕耽误你们的新婚夜。”
他双腿笔直,姿态慵懒,卧室里的暖光打在他黑色西服上,莫名的禁欲又纵欲。
“你人还怪好来。”真没看出来。
“谢嫂子夸奖。”
墨寒屿单手抱起厉宴承,欲往大床上放,
“放这里合适吗?”
司染:……
请问,你在这里合适吗?
这是别人的婚房新婚夜啊。
你到底是哪位?是要监督别人造小孩吗?
“我多嘴了,放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墨寒屿勾唇轻笑,要松手。
“不要放这里,放隔壁房间。”司染脱口而出。
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何况,你追白月光就追吧,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他喝醉了,我怕他吐在婚房,不吉利。”司染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底墨寒屿是个没结过婚的,对于新婚中的禁忌也不懂,他顺从地架着厉宴承来到隔壁客房,放在大床上。
司染为昏睡的厉宴承拿来一块白色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还为他调好空调温度,点燃薰衣草熏香,做完这一切,才招呼墨寒屿出来。
她表示感谢:“谢谢墨少辛苦送宴承回来,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
“你哪晚留过我?”墨寒屿笑意清透澄澈,没有一点顶尖财阀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许多。
前世,司染与墨寒屿接触不多,有限的私下接触,还是墨寒屿知道她家有医疗公司,向她询问国外最先进助听器的事,那时她才知他耳朵听不见,可他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方方面面都不像小聋子。
此刻,司染望向墨寒屿冷白色耳廓上戴着的黑色微型助听器,似黑曜石镶嵌,分外撩人。
觉察她落在自己耳朵上的目光,墨寒屿语气冷淡下去:“嫂子,我先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司染大方表示感谢。
墨寒屿抬脚离开的动作停止,双眸微眯,滚动喉结,“嫂子,真的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司染目光平静如水。
墨寒屿胸口一闷,嗓音沙哑低沉:“嫂子真爱宴承哥,让人艳羡。”
他迈着大长腿,缓缓下楼。
司染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要去睡觉了。
折腾那么久,恐怕明天不能早起。
*
次日清晨六点钟,司染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吩咐佣人去隔壁房间伺候厉宴承。
“宴承一般早晨八点起床,昨晚他喝多了,今天可能会是八点半起来。为他准备一杯黑咖啡,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搭配黑暗纹衬衫,同时选择黑色皮鞋,看他的秘书来了吗?让秘书在客厅等待吧。”
“好的,少夫人。”
厉家在司染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厉宴承醒来,已经洗完澡,穿着一身搭配好的衣服,佩戴司染精心挑选的领带夹,袖扣,整个人奕奕生辉。
他踱步到餐厅坐下,面前是准备好的一杯黑咖啡,温度适宜,正好入口。
司染坐在他的对面,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她不管是在哪里,都维持着豪门的门面,出行是顶级豪车,入住的酒店必须是七星级,着装是顶奢,提的包包,佩戴的首饰皆昂贵,她的一切都像是制定好,完完全全为豪门打造,没有一丝灵魂,十分无趣。
相比较晚晚也家境优渥,可晚晚吃穿用度却没那么讲究,时常拉着他去夜市吃小吃,她不止一次说憧憬普通平凡人的生活。
思及,厉宴承嘴角下沉,“昨晚我喝多了,谁送我回来的?”
“墨寒屿。”司染抬眸,微笑道。
连微笑的弧度都是精心设计,这一抹笑容确实得体优雅,可厉宴承却不多看,垂下眸,冷白色手指拿起勺子搅动咖啡。
“他有没有说什么?”
司染顿住两秒:“说了。”
厉宴承神色有异,在帝都他可以要求很多人,唯独无法左右墨寒屿,他担心墨寒屿说了不该说的事……
他望着司染,目光多了几分冷冽,眉头皱起,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司染收到999朵红玫瑰,静看一会,前世她经常会被厉宴承不经意的小举动所感动,对他充满幻想和憧憬,甚至想要同意厉宴承在外面养顾晚晚,只要王不见王就好。
可一次次的让步,只会换来更大的伤害,他不爱她,他一点也不爱,是不争的事实。
司染让女佣把花丢掉。
“啊,少夫人,这可是厉少送的花啊?”
“他送别的女人时,顺便给我买的,你说我应该留吗?”司染轻声问。
小女佣把头摇的厉害:“不留,坚决不留,不过万一厉少回来没看到花,问起怎么办?”
司染笃定道:“他不会问的。”
前世,厉宴承从未在意过她的事,这一世也不会例外。
厉宴承在公司打起喷嚏。
汪阳赶紧调空调,“厉少,你看我这脑子,少夫人千叮万嘱您穿西服时,最适宜的温度是23°。”
滴滴,室内温度调到23°。
厉宴承随即又打了一个喷嚏。
“厉少,一定是少夫人想您了。”汪阳又立即道。
“你又知道了?工作不够多?闲的?”
汪阳拔腿就跑。
厉宴承抬眸望向空调,这么小的细节,司染也会叮嘱手下人做?她是真的关心他?还是想要当好一个豪门太太。
今早司染表现的醋意浓很烈,他保留怀疑态度。
他与司染在一起不到一年,即便他不管长相,学历,家世,个人能力都让人折服,可再爱能爱到哪里?尤其是像司染这个中产出身,一门心思嫁入豪门的女人,她的心到底有几分真?
一天过去,司染未对她收到花有任何表示,也不再像往日一样嘘寒问暖,这让厉宴承很不习惯。
往日,他下班之前,司染总是会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坐上回家的车,她好准备晚饭。
但凡他回到家,饭菜都是刚刚好,他能享用到最新鲜最可口的饭菜。
他忍不住给司染拨去电话,要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可这么问,会不会显得他很在意她?
司染甜美慵懒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宴承,你什么来接我去老宅啊?”
被这么一提醒,厉宴承才想起回老宅的事。原来司染一直在等他电话。
“我正要回家接你。“
“好,等你。”
睡了一下午的司染,拍拍屁股,起来打理自己。
说起来,厉宴承这人虽然对她没有一点爱,但他对厉家长辈很孝顺。
厉宴承很听厉奶奶的话。
厉奶奶喜欢她,于是乎厉宴承就娶了她。
前世她认为孝顺的人,差不了哪里去?可如今想来,差远了,他又不是对她孝顺。
一个小时后。
厉宴承的专属车,停在别墅大门口。
司染没让他等一分钟,从别墅里出来,一袭蓝裙,又是巴黎大秀的高定,价值百万,她手上拎着专属定制的爱马仕,高达一千万,她虽没带多余首饰,但无名指的婚戒足以买下几套别墅。
厉宴承对她的评价是:美是美,浑身却透满金钱的味道,毫无灵魂可言。
司染坐上车,两人无言。
以前司染会主动提些话题,厉宴承随口应付几句,倒也不失冷清。
可此刻司染沉默的令人发指。
不过抵达厉家老宅,一下车司染跨上厉宴承的手臂,歪着脑袋,说说笑笑,一副鸳鸯双飞的和谐模样。自是得到厉家长辈们的夸赞,他们都认为这门亲事好得不得了。
厉奶奶对司染更是欢喜,催促着他们快生个小奶娃,让她在死之前能抱到重孙子。
前世,司染就因为厉奶奶这个心愿,放下身段诱惑厉宴承,遭受他的嘲笑,这世,谁爱生谁去生吧。
司染满口答应:“奶奶,您放心好了,我也想尽快生个孩子,好让您含饴弄孙。”
“好好,还是染染最得我的心。”厉奶奶握紧司染的手,指挥管家拿来自己的好东西,悉数送给司染。
前世的司染都没收,这世坦然收下。
陪着老人家聊天到晚上十点钟。
司染回到新别墅,走进浴室,痛快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穿着白色短袖连衣裙,规规矩矩的模样,像是随时可以出门赴宴。
厉宴承在客房也洗完澡,一身清爽,身材消瘦,面容俊美,在夜晚暖灯的照耀下,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柔美。
他推开卧房的门要进来,履行错过的新婚夜。
他到底是和司染结婚了,奶奶又催生,还是要给家里长辈一个交代。
对着镜子,正在涂晚霜的司染微愣,她是没想到他会进来,他前世跟个贞洁烈男似,从未碰过她,以至于她两世都是雏女。
“今天的玫瑰花是你送来的?”司染淡定继续涂抹晚霜。
“嗯。”厉宴承走进来,直奔大床,像是要上酷刑。
看他痛苦的模样,司染的心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对他还是有些感情,可正因为挥之不去的这点感情还折磨着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我是垃圾桶吗?”
厉宴承刚要躺在床上,立即僵起身:“你什么意思?”
“纯纯字面的意思。”司染口吻平静似水:“我不喜欢玫瑰花,你不知道吗?”
这话把厉宴承呛住。
从来都是司染记得他的喜好,关注他的一切。
至于她喜欢什么,她不喜欢,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你哪里会记得我喜欢什么,你只记得她的喜好吧? ”
“司染,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厉宴承语气沉重,这个司染不会以为,她可以高枕无忧当豪门阔太了吧,他既能娶了她,也能跟她离了。
“厉宴承,你告诉我吃醋的度在哪里?是18°还是55°?”
“不可理喻。”厉宴承成功被司染气走了,他不知她婚前温柔的姿态哪里去了,婚后跟个小刺猬似,专逮没人的时候刺他。
司染一个人霸占柔软的床,舒服的不行。她心想,厉宴承应该会出去找温柔乡吧?很好,你们快点如胶似漆,好与我离婚,我多要点补偿金,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厉宴承往书房走去,看到小女佣还在收拾客厅,随口一问,“今天家里送来的玫瑰花在哪里?”刚才在司染房间没看到。
小女佣嘿嘿一指:“垃圾桶。”
室外的垃圾桶,一大簇玫瑰花在路灯下散发幽幽鬼魅红光……
厉宴承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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