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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精彩片段
不过,这丫头也有些本事,恐怕天生便是吃这碗饭的人。
又是两刻钟过去,黄夫人腹部的刀口终于缝合完毕,楚月用白酒给伤口消了毒,上了金疮药之后,便用纱布给伤口包扎起来了。
将伤口包扎好,起身的那一刻,楚月长呼出了一口气。
“母子平安,只要熬过接下来的这一夜,好好将伤口养好便无大碍了。”
小莲满脸崇拜的望着楚月。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
“今夜黄夫人身旁不能离人,要时时关注她的体温,如果发烧了就用帕子沾水给她擦拭降温,伤口的位置早晚得上药,明日黄夫人能顺利醒来,那就应该是无碍了,只不过刚醒的时候伤口可能会痛,让她仔细些,千万莫要将伤口绷破了。”
“如果无大碍,三日之后可以扶着她下床稍稍走动,有益于恢复,七日后我会来这里给黄夫人拆线。”
将一连串要注意的事情与小莲说了之后,楚月转而又望向朱大夫。
“朱大夫,等会还得麻烦你给黄夫人开个解毒汤防止伤口感染,散气之前少量服用,散气之后按正常剂量服用即可。”
具体丹方她不记得,但却知道有这么一道药汤,主要用于消炎,发热这些症状,正是适合黄夫人。
这里没有西药,便只能借助中药消炎了,总归比没有的好。
至于后期能不能撑过去,就得看黄夫人自个儿了。
朱大夫忙点头:“好。”
对于楚月知道黄连解毒汤,他并不意外,她能给陈记药铺送药材,想必也是懂药的人,这点倒是不奇怪。
做好这些,楚月摸了摸已然饿瘪的肚子。
“既然黄夫人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妥当,我便不多留了,我家相公还在外头候着呢。”
这么一小会不见,好像隔了许久似的。
小莲赶忙将楚月送出了屋,又在黄员外面前将楚月刚才所为陈述了一遍。
黄员外满脸感激的望向楚月,抬手作揖:“今日,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保下我家夫人和小儿的性命,”
楚月侧过身,忙摆手说道:“黄员外不要客气,我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也是黄员外和夫人平日里广积善缘,才让夫人和小公子逃过一劫,不过黄夫人今夜很是关键,挺过今夜方能平安无恙,黄员外可找个大夫在府中守上一夜。”
黄员外虽然家境好,家里却并没有小妾之类的,只黄夫人一个妻子,平日里感情极为要好,饶是两人成亲之后多年未出,他也并未休掉她。
算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就在这时,已经开好药方的朱大夫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黄员外一招手,便见管家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他揭开托盘上的红布,露出了四个崭新的大银锭子,望着面前两人说道:“两位都是我黄家的大恩人,黄某人无以为报,这二百两银子,还望两位能收下,往后在南坪镇遇上任何难处,都可以来黄家找我,黄某人虽然不是什么高官贵人,但在这南坪镇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
朱大夫忙摆手说道:“说来惭愧,今日尊夫人能顺利产下小公子,都是这个小姑娘的功劳,老夫确实没帮上什么忙,这银子,老夫也实在没脸收,届时,黄员外只需差人去将陈记药铺的跑诊费结了便好。”
黄员外抱拳。
“如此,那便劳烦朱大夫跑这一趟了。”
孙大柱拧着眉头,“娘,你就别说了,咱一家和云氏母子这么多年的邻居,他们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因为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事,理亏的确实是他娘,这要是别人这么对他,他也不给送肉。
李婆子翻了个白眼。
“不是这种人,怎的猪肉也不给你分一块哩?瞧不起人还是咋的?”
罗氏心里也有些埋怨。
不过埋怨的对象并不是云氏一家,而是李婆子。
“娘昨日要是不那么闹,人家指不定就分了哩。”
李婆子眉头一挑,声音尖锐起来。
“哟!这是怪起我老婆子来了?”她说着,望向一旁的孙大柱,“大柱,你瞅瞅你这媳妇儿,在娘老子面前这么没大没小的,都要反了天了,你就不管管?”
罗氏不甘示弱。
“原本就是娘错在前,怎的成我没大没小了?眼巴巴去要人家一只蹄髈,您那脸是真大。”
眼见着两人就要干起来,孙大柱立马上前制止。
“行了!你们就不能消停点?不就是一块肉吗?赶明儿空了,我去镇上剁一块回来也就是了。”
李婆子听了李大柱的话,当即笑的脸上褶子都堆起来了。
“还是我儿心疼娘,那娘就等着你的肉哩。”
说完,回屋做吃肉的美梦去了。
罗氏有些埋怨的睨了孙大柱一眼:“买肉买肉,你张嘴就来,咱家哪还有闲钱去买肉?咱家三个孩子都得吃喝哩,总不能为了你娘一个把钱花了。”
孙大柱叹了口气。
“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怕她日日在家里闹的不安生,咱家孩子们也确实好久没吃肉了,明儿我也不买多了,大家都能分上一两块就行。”
罗氏听罢,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公爹死后,日子被这老太太一搅和,还真是越过越憋屈了。
……
楚月将爆炒肥肠盛出来,又烫了个野菜,一家人就着熬好的糙米粥吃的一脸满足。
陆星平擦了擦嘴,亮晶晶的眸子望向楚月。
“大嫂,你是如何将猪大肠做的这样好吃的?”
楚月笑弯了一双眼。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将猪大肠本身的味道处理掉就很好炒了。”
陆星平竖起大拇指,“大嫂这厨艺,肯定比那镇上大酒楼的厨子还要好!”
说到镇上的大酒楼,楚月不禁想,这里的人虽然将猪大肠当垃圾,但它也确实是道好菜,也不知道将手头的菜谱卖去酒楼靠不靠谱?
就在这时,陆星河放下手里的筷子,难得的夸赞了一句。
“确实不错。”
他平日里话本就不多,更是极少夸谁,这会听到他夸奖楚月,云翠荷有些乐了。
“从前星平星安可劲儿的在你面前表现,也没见你夸赞半句,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星河微微勾起唇角,并未反驳什么。
这个态度,看在几人眼里,那就是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承认了楚月的身份。
倒是楚月,被云翠荷的话落了个大脸红,忙起身去收碗:“我先洗碗去了。”
还未等楚月离开,陆星河站起身,修长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碗。
“我来洗吧,你今日随我走了大半日路,先去歇着。”
云翠荷满脸欣慰的望着自家大儿子的背影。
“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心疼媳妇儿了。”
之前他一直不愿成亲,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家里这情形,她还担心,自家儿子将来会打光棍呢。
不过月月这丫头性格好,又聪明,长的也好看,应该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楚月只觉得厨房的氛围让她有些尴尬,打了盆水,便往房里去了,今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又做爆炒肥肠,浑身黏腻的紧,她只想赶紧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裳。
要是能洗澡就好了,可惜这里连个像样的浴室都没有,茅房对于她来说,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每次上茅房,她都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
看来等条件好上一些,家里得修葺一下,尤其是头顶看起来这不太稳当的房顶,冬日里下雪的话,怕是不太安全,回头与陆星河说一说。
楚月正想着,突然房门被推开,陆星河从屋外走了进来,一眼便见到了脱去外衣,正穿着肚兜和底裤擦洗身子的楚月。
两人四目相对,纷纷从各自的眼底看到了尴尬。
楚月也没惊慌,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微微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陆星河则赶忙转身紧闭房门。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擦身子。”
好半晌,楚月都没有说话,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好了。”
两人毕竟是夫妻,自己反应过大反而尴尬,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总归自己也不是完全光着。
再者,她相信陆星河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乱来的。
陆星河听见声音,再次转过身,已经穿戴整齐的楚月正将自己白日里穿的脏衣服浸在盆里。
似是察觉到陆星河望向自己的眼神,楚月抬起头。
“我要去外头洗衣服了,可以让一让吗?”
陆星河回过神,忙将堵在门口的身子往一旁挪了挪。
楚月端着盆子,顶着他的目光,略微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陆星河则在窗前的书桌旁坐下,原本还想提起毛笔蘸着水在桌上练几个字,脑海里却如同魔怔了一般,全是刚才进门时候撞见的画面。
半晌,他甩了甩脑子,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
她还是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呢,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月将自己的衣裳洗干净,晾在屋外之后,云翠荷趁天还亮着,将楚月叫去屋里给她量尺寸。
如今的楚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云氏便想着在她原有的基础上,将衣服稍稍做大一些,这样今年穿了明年还能继续穿。
“还没问过呢,月月具体是几月几日生人?”云翠荷边给楚月量身,边问道。
“八月十五。”楚月回答。
云翠荷一笑。
“难怪你爹娘会给你取名月字,原来你是在拜月节这一日出生的,如今才七月初,想来在你生辰之前,两套新衣裳能做好了。”
楚月摇头。
“娘,我不着急的,总归还有衣服穿,您身体要紧。”
听着楚月的话,云翠荷心底一暖。
“你这孩子啊,就是心善,也是我们家星河运气好才能找着你,放心吧,做两套衣服而已,这点气力娘还是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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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来了。”
楚月笑着与管家打过招呼,便和陆星河一起钻进了马车。
管家立马调转马车,载着两人往南坪镇的方向驶去。
马车的速度比走路要快上许多,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到了南坪镇,因着马车上有明显的黄府标志,入了镇子之后,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黄府门口,陆星河首先跳下马车,随后转身将楚月一把抱了下来。
楚月下了马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和陆星河一起,随着管家进了黄府。
陆星河一个男子,自是不方便进后院的,便只得跟上次一般在前院等着,楚月则被丫鬟带去了倚梅苑。
“夫人,楚姑娘来了。”
屋内,小莲得到黄夫人的授意,当即说道:“快些让姑娘进来。”
楚月进屋的时候,小莲正和一个婆子扶着黄夫人在屋里走动,望见她进来,两人赶忙扶着黄夫人上了床。
黄夫人靠左在床上,往楚月的方向望去。
小姑娘看起来十四岁上下,身段仍旧稚嫩,圆圆的杏眼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这姑娘看着面善,必定也是个心地善良的。
黄夫人朝着楚月微微颔首。
“多谢姑娘前些日子救了我和我的孩子。”
楚月忙摆手:“夫人莫要如此客气,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好在上天保佑,夫人和小公子福大命大,否则此事定要在我心底留一辈子的阴影了。”
望着一脸后怕的楚月,黄夫人不禁捂嘴轻笑。
“你这孩子,也是个有勇有谋的,我听小莲说当时朱大夫都无法了,这法子还是你想出来的呢,我醒来之后啊,小莲就差没将你夸天上去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望向站在旁边的小莲。
小莲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哪有夫人说的这般夸张?奴婢只是见楚姑娘小小年纪竟能有这般本事,心生钦佩罢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有本事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差呀。
当日朱大夫都差点被吓晕过去呢,偏巧这小姑娘完成的干净利落,当时那一幕,委实是惊艳到她了。
楚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运气好罢了,当不得小莲姐姐这般夸赞。”她转而望向黄夫人,“不瞒夫人,我家住在山里,靠采药为生,这些日子跟着我家相公在药铺进进出出的,这法子也是无意听到,当时见夫人情况危急,便想着试一试,就与朱大夫提了。”
黄夫人听罢,点了点头。
“难怪,原是有底子的。”
楚月抿唇一笑:“不如我先给夫人看看伤口吧?”
“好。”
黄夫人说完,便由小莲和那婆子扶着躺了下去,并将黄夫人腹部的衣服撩开来。
楚月走近一看,黄夫人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伤口部位的疤也已经脱落完毕,她不禁感慨,这金疮药的功效当真是不错。
如果没有金疮药,这伤口怕是还好不到这个地步呢。
她在黄夫人腹部轻轻按压了两下。
“夫人,可还有之前那般痛?”
黄夫人微微摇头。
“比前几日好多了。”
就在这时,小莲已经将用酒抹过的干净剪子用托盘装着端来了。
楚月拿起剪刀,细心的将黄夫人腹部的线拆卸干净之后,站起身来。
“夫人的伤口恢复的极好,这些日子还是得让伤口保持干净,三个月以内不要干重活,以免让愈合的伤口崩开。”
“这些年咱们家人勤快,中等田被咱们培的与上等田也差不了多少,我和你们娘的意思是,将村口近一些的上等田留两亩,我们老两口种着混口饭吃,至于远一些的四亩上等田分一家,另外十二亩中等水田平分两家,二十余亩的山分一家。”
老大媳妇田春燕的声音适时响起。
“爹,那山上还种了不少树哩,那树原先是咱一家人一起种下的,爹打算咋处理哩?”
陆铁生抽了口旱烟,眼神中出现了片刻的空洞。
“我前些日子去数了数,那里的树大致有一百五十余棵,再养个两三年也就成材了,能卖了,谁家要是得了那林子,树就归谁家。”
老二媳妇赵桂琴心底一惊。
“这怎行哩?”
陆铁生扫了她一眼:“怎的不行?一亩水田多钱,一亩林子多钱,你们自己算。林子又种不了吃的,总得从别的方面补贴一二吧?”
王雪兰也说道:“你们爹说的没错,那林子至少还得养上两三年哩,又不是马上能卖,而且也不是多值钱的木材,你们要是眼红,自个儿先将那林子挑了去便是。”
这么一说,众人便闭了嘴。
他们可没想过要那个林子,又不能种吃的,种树也要等上好些年才能有收获,要它作甚哩?
回头要是收成好的话,自家的水田一两年就赶上了卖树的收入。
田春燕忙问道:“爹,娘,你们二老昨日说让我们三家先挑,可还作数?”
“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作数的。”陆铁生说着,转头望向云翠荷,“云氏,你们一家分出去这么久,这些年也没在爹娘身边,今日分家的田地让他们三家先挑,你可有意见?”
云翠荷笑着摇了摇头。
“爹安排就是,我没意见。”
今日能分到十五两银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就算最后她得的是二十余亩的山,她也认了。
陆铁生见云翠荷这般体贴,心里一阵慰藉,忙转头望向王雪兰:“回头分鸡的时候,给老三媳妇家里多分一只。”
当家的都发话了,王雪兰当然点头。
“行。”
接下来,老大老二家各要了六亩中等水田,老四一家要了那四亩上等水田,二十余亩的山便落到了云翠荷一家头上。
凭空得了一座山,虽然面积不太大,总归也是开心的。
好歹他们家如今也是有田有山的人了。
分好田地之后,王雪兰便抓鸡去了。
云翠荷一家离开之前,还提了两母一公三只鸡,让大房二房两个嫂子在背后编排了好久。
不过楚月就乐坏了。
她昨晚吃鸡蛋的时候,正好寻思着在家里养几只鸡生蛋吃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回到家,陆星河赶忙在院子的一角给鸡围了个活动空间,省得鸡到处拉鸡屎,弄的院子里臭烘烘的。
围好养鸡的圈子,又和了泥,用木板和陆星平兄弟俩捡来的石块给鸡砌了一个扎实的鸡窝。
这一番折腾下来,便到了下午。
待到晚间,鸡窝墙壁的泥干的差不多以后,陆星河还在鸡窝里垫了厚厚一层稻谷桔梗防潮。
楚月因为脚伤的缘故,在家里休整了一日,一家人啥也不让她干,闲得慌,便只能去找云翠荷学针线活。
不过绣花这个事情既要看天赋,耐心也很重要。
楚月坐了一日,便也不想再坐第二日了。
“两位里边请。”
陆星河随着楚月来到后院,楚月这才将篮子里的人参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
“陈掌柜,我来您这里也不是第一回了,您掌掌眼,看看我这人参如何。”
陈掌柜将人参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片刻之后,说道:“这人参的芦碗有七个,年份应当在十年左右。”
楚月点头,倒是与她看的不相上下。
“陈掌柜给出个实在价吧。”
陈掌柜一笑:“那是一定的,这年头人参难遇,全须全尾的更是难求,十年份人参,我可以出到这个数。”
他说着,举出一只手。
“五十两。”
楚月心里一喜,和陆星河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行,掌柜再给瞧瞧另外这些药材吧。”
陈掌柜得了人参,因着心里着急,便也没心思再与楚月细算了:“两位今日来的凑巧,我如今前头正忙着,另外这些药材想来也是寻常药材,我也不具体算了,便一起算作二两银子如何?”
似是怕楚月不同意,赶忙解释道:“其实两位也知道,具体算的话,恐怕还不到二两银子。”
楚月从背篓中将四婶昨日交给她的那头三七拿了出来。
“掌柜,不是我小气,只是这一筐药材里头还有一头三七,卖二两银子的话,我们确实有些吃亏了。”
陈掌柜一愣。
“倒是鄙人没考虑到这个,既如此,二两半如何?再多,我就得亏本了。”
楚月笑着点头。
“行,那就二两半。”
两人将陈记药铺结算的五十二两银子用楚月的荷包装着放进了背篓中,让陆星河背在身前,另外的五百文则放在楚月挎着的篮子里。
刚从后院出来,楚月便见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匆匆忙忙的跑进了药铺。
“朱大夫在吗?求求大夫救救我家夫人!”
正在给众人看诊的朱大夫一脸为难。
“这位姑娘,方才我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老夫又不是稳婆,就是去了也无能为力啊,而且老夫面前还有一堆人等着治病呢。”
在南渊国,男大夫向来忌讳给产妇看病,所以女子生产,请一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尤其重要。
那丫鬟在朱大夫面前跪了下来,哭着求道:“大夫,求求您了,我家夫人已经晕过去了,都说医者仁心,您就去瞧一瞧吧。”
朱大夫叹了口气。
“你家夫人那情况,老夫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就在这时,排着长长队伍的众人也纷纷说道:“朱大夫,咱们这些人也都不是扛不住的病,索性等一等还是没问题的,要不您先随这位姑娘瞧瞧去?”
众人这么一说,朱大夫便往刚从后院出来的陈掌柜望去。
“老陈,你看这……”
陈掌柜捻了捻手里刚从楚月处收来的人参:“既如此,朱大夫便先去一趟吧,无需太大压力,尽力就好,想来黄员外也不会怪罪你的。”
朱大夫叹了口气,有些不大情愿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楚月心底实在是好奇,便上前问那丫鬟:“这位姐姐,你家夫人可是生产遇上什么问题了?”
面前的小丫头虽然看着比自己还小,丫鬟却也并没有轻视的意思,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我家夫人难产,生了三日孩子还未出来,就在方才已经力竭晕过去了,稳婆说,孩子再不出来的话,恐怕大人孩子都不保了。”
她说着,眼泪又不自觉落了下来。
原来是难产。
像这种情况,如果不采取特别措施的话,基本上就是没救了,朱大夫过去,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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