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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书籍

年富一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叶晚棠燕白洲是穿越重生《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年富一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主角:叶晚棠燕白洲   更新:2024-05-12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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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棠燕白洲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年富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晚棠燕白洲是穿越重生《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年富一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不用抬头,她就知道是裴渡。

上一次见面,她怀疑自己可能是记忆出现了失误,更不确定裴渡是不是真认识她。

可这一刻,感觉到手臂上的暖意,她又觉得裴渡还是上辈子那个裴渡。

“多谢。”

叶晚棠道谢站稳。

裴渡后退一步,白老夫人和燕白盛也正好赶到祠堂。

白老夫人没想到裴渡竟然敢直接闯入将军府,甚至闯入祠堂,她脸色铁青,可还不带她质问,裴渡先发难了。

“拿下。”

养尊处优的白老夫人就被金吾卫压着跪下。

白老夫人挣扎着,头顶传来裴渡冷冽的声音。

“皇后娘娘让本督转告白老夫人几句话。”

“当初皇后娘娘被封为皇后时承诺,她既然成为皇后,便会做天下女子表率,团结女子力量,竭力保护天下女子的权益。”

“当时白老夫人也在场也答应了,为何到了今日却公开违反,皇后娘娘想问白老夫人,你是对她有意见,还是觉得没必要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两句话,让白老夫人面色微变。

“没有,老身怎么会对皇后娘娘有意见,老身哪有哪个胆量,老身……”

“本督看白老夫人胆子大着呢。”

裴渡说完转向叶晚棠,看到叶晚棠憔悴的面容,惨白的嘴唇,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皇后娘娘让本督问叶姑娘,是否是真心施药布善,可还愿意继续掌管唐家药铺?”

“我当然愿意。”叶晚棠声音沙哑,却很坚定。

裴渡点头:“皇后娘娘有令,女子嫁妆,只有本人可以管理做主,不管是婆家娘家人都无法抢夺左右。”

这话不止是对叶晚棠说的,更是警告燕家的。

白老夫人和燕白盛脸色铁青,难看到极点。

还没等他们辩解,金吾卫忽然让开位置,皇后宫中的女官走近,手里赫然是诰书。

“……叶氏晚棠知书识礼,诚善纯良,解囊相助,济弱扶倾,当是天下女子楷模,着即册封为三品淑人。”

竟然是封叶晚棠为三品淑人诰书。

三品淑人?

一时之间,叶晚棠惊呆了。

燕白洲是四品云麾将军,她嫁过来后按理早该给她请封诰命,可燕白洲从没提过,白老夫人更是直白说,她不配。

家中白老夫人是一品诰命,便是燕白盛的妻子大夫人也有五品诰命,只有她还是白身。

下人称她二夫人,只是时下都这样尊称而已。

刚开始成亲时,对这件事她也在意,可重生后,她只想着和离,从没想过这件事。

便是卖药做善事,也从没想过册封诰命。

可没想到皇后会越过燕白洲的请封,直接册封。

更妙的是,不是四品,而是三品诰命。

白老夫人脸都涨成了紫色,眼底不敢置信,更想问是不是弄错了,燕白洲才四品,叶晚棠凭什么三品?

便是奖励她布善,也没有越过丈夫品级的。

以后燕白洲见了叶晚棠难道还得行礼不成?

“三品?”跪在地上的白老夫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三品。”女官很肯定,看向叶晚棠:“叶夫人。”

叶晚棠恍惚起身,接过了女官手里的诰书,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却语无伦次,只知道说谢谢。

女官却很理解,将诰命服等递给听雨后,看了一眼裴渡。

这事还得谢谢裴督主,是裴督主给皇后娘娘建议。

她刚想暗示两句,看到裴渡的眼神却暗暗闭嘴。

裴渡并不需要她多嘴,这件事合该如此。

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昱王彻底僵住:“你…你胡说…”

天潢贵胄的昱王,不论何时都挺直腰背,举止优雅得体,少有失态,此刻露出了少见的狼狈。

“我哪句话说错了?”叶晚棠反问。

“世人都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们的兄弟情呢?只能用我来体现。”

“放弃我,是为了兄弟情,将我让来让去,也说是兄弟情。”

“等燕白洲有难,真正需要你了,你若能豁出一切救他,我还高看你们一眼,结果你躲得比谁都快。”

“每一次都是如此,从无例外。”

“你们浅薄贫瘠贪生怕死的虚伪可笑的兄弟情,除了能通过我来证明,别无他法。”

叶晚棠憋了两辈子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出。

昱王仿佛被人敲了狠狠一棍,都顾不上脖颈上的刀回头:“叶晚棠,你懂什么,谁说我没救燕白洲,只是金吾卫插手,我才没轻举妄动。”

“我一直在施救!”

“之前燕白洲战死,我更不是因为你才救的,我绝不许你侮辱我们的兄弟情!”

叶晚棠呵了一声。

“你们可笑的兄弟情还需要我侮辱?”

“崔君昱,警告拒绝我真需要深夜来吗?说得正义凛然,可在我看来,你是看燕白洲被抓威逼我吧。”

“之前没彻底得到我,你很不甘心吧?今日总算找到机会,你就想让我跪着求你救燕白洲……”

昱王的手条件反射摸了一下手腕的伤疤,急声打断:“我威逼你?我威逼你什么?谁不甘心?对你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昱王厉色疾言,可在叶晚棠眼里,却显出几分色厉内荏。

“叶晚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我会在乎接受你的低头委身,我只嫌弃你脏……”

听雪听得暴怒,干脆利落在他肩上一掌,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这一敲,多少有点泄愤在里面。

“你才脏,你满嘴喷粪!”

昱王直接滑到浴桶里,眼看着呛水了,听雪却不紧不慢,还嘀咕了一句:“呛死你,正好洗洗你的脏嘴!”

听雨怕出事,喊了听雪一声,听雪才将昱王捞起来。

捞起来不甘心,又往里按了两次,洗他的脏嘴。

“小姐,现在怎么办?”

叶晚棠眉眼一片冰冷:“当然是让他清醒清醒。”

若非这件事闹大了,以她如今的名声,最后吃亏被骂的还是她,真该让人看看他们多无耻。

昱王和燕白洲可笑的兄弟情,她一定会踩到底,逼着他们承认多可笑多恶心。

不管是燕白洲还是昱王,这辈子别想在她面前展现什么兄弟情。

集福堂。

金嬷嬷匆匆进屋,低声禀告。

“老夫人,人来了。”

白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叶晚棠不愿意找昱王,她就换个方式。

故意找叶晚棠的陪房和昱王求助,说她被百姓冲撞了。

白老夫人传话后,一直没等到昱王,还以为不成了,没想到昱王还是瞒着君月公主的人来了。

来了便直奔贤贞院,还真是情真意切。

白老夫人想到这里,眼底带着鄙夷:“她就这点用处了。”

但昱王来了,救燕白洲的几率便大了。

“竟然还忘不了她,这小贝戋人倒是有几分手段。”

金嬷嬷看着白老夫人眼底的厌恶鄙夷,忙道:“她也就床上那点手段了,反正咱们二爷也不碰她,老夫人不用在意。”

“嗯,别说她了,这样肮脏的女人,说了都脏嘴晦气,也就这次再用用她了,等回头就处理了。”

最后一句话白老夫人声音很低,金嬷嬷仿佛没听到。

白老夫人打了个哈欠:“今日累坏了,我先休息一下。”

结果她刚躺下,下一秒房门就被狠狠踢开了。

白老夫人吓了一跳,差点再次失禁。

她以为是叶晚棠,没想到来的却是自己的女儿燕白微。

“母亲,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叶晚棠那个贝戋人去找昱王哥哥!”

燕白微是今日才回的,作为燕白洲的嫡亲妹妹,从小就喜欢跟着叶晚棠,叶晚棠对她如亲妹妹一般。

等知道昱王喜欢她,便开始讨厌她,她成为侧妃后,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自叶晚棠嫁进将军府后,她可没少折腾折辱叶晚棠。

这次,叶晚棠直接找上了她。

“母亲想让我去找昱王,替你哥求情,但昱王是你未婚夫,我想着你去是不是更好些。”

一句话,彻底将燕白微怒火点燃。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所谓的‘找’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燕白微在集福堂闹了个天翻地覆。

“母亲,你眼里就只有哥哥,你重男轻女,为了救哥哥不顾我的幸福!”

“我那么喜欢昱王哥哥,你怎么往我伤口上撒盐!”

燕白微被苏芷瑶影响,性格越来越要强,还开始嚷嚷男女就该平等。

在白老夫人受不了想教训她时,被宠坏的燕白微一气之下,和白老夫人直接动了手。

挠花了白老夫人的脸,还一把将她推倒了。

母女两闹翻天,并不知道隔壁房间还有昱王。

昱王浑身湿漉漉,夏日倒也不至于被冻着,但他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堵,就那么生生被绑了一晚。

夏日蚊虫多,本就受罪,加上燕白微母女的大吵大闹,身上特别是颈后一直疼,越发煎熬。

在他面前,燕白微还算懂事,没想到私下如此不堪,犹如泼妇。

女人,果然不是表里不一,就是不怀好意。

不管是白老夫人和燕白微,和那些心怀鬼胎来接触他的人,都没有差别。

亏得他之前对白老夫人和燕白微还有几分另眼相待。

结果都一样。

就像叶晚棠。

昱王眼眸中满是冰寒杀气。

叶晚棠胆敢如此折辱他,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她。

等听到老夫人无意间透露,确实是她让人冒充叶晚棠去求救时,满脸的杀气微微一滞。

“竟真不是她……”

“把我丢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听到真相?”

“叶晚棠,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已经决定选择燕白洲,为什么又要来扰乱他的心,打扰他的生活?


燕白洲清楚知道,只要叶晚棠不死,后宅的事情,便是皇帝也不可能事事过问。

叶晚棠明白燕白洲的意思,一瞬间气得胸口发疼:“燕白洲,你怎么能……”

那个爬她的窗,给她送了许多东西,带给她无数欢喜的燕白洲,真的变了,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燕白洲看到叶晚棠气红的眼,眸光闪了一下,避开她的眼神。

“你哭也没用,我必须给媱媱一个交代,你去道歉请罪,或者听雪……”

“绝无可能。”

叶晚棠因为发疼的心口,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与此同时,听雪也跪了下来。

“奴婢可以断腿,但绝不会去跪求原谅,二爷不解气,直接杀了奴婢,也别逼我家小姐去道歉!”

她便是死也不会让她家主子受辱,二爷敢要她的命,她就敢在死前去杀了苏芷瑶!

一命换一命,值了!

燕白洲怒极反笑:“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丫鬟,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勇毅,将她双腿打断!”

“你敢!”

叶晚棠护住听雪:“敢动听雪,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燕白洲死死看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当然敢,为了苏芷瑶你有什么不敢的。”

叶晚棠眼底都是嫌恶:“燕白洲,现在你才是真正的迁怒下人,草菅人命!”

“你怎会变得如此……恶心。”

燕白洲瞳孔一缩,怒不可遏:“叶晚棠!”

叶晚棠却不避不让。

“燕白洲,你有本事让我道歉,我就有本事让全盛京的人看你是怎么色令智晕,为苏芷瑶杀我丫鬟逼迫我,彻底毁掉你的名声前程!”

被激怒的燕白洲满脸杀气,叶晚棠却继续道。

“不想闹到你名声前程尽毁就和离,我走。”

“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继续被你恶心,与其两看相厌,不如早点分开。”

再次听到恶心两个字,燕白洲呼吸越来越粗,欺身上前。

“和我两看相厌,我恶心?那你喜欢看谁,昱王吗?你听到他来便忍不住了?”

叶晚棠被燕白洲逼得直接坐到了床上,手触碰到床,叶晚棠心中一慌,随手将帛枕丢过去就要逃。

听雪看出不对劲,刚要上前,却被勇毅直接从后面打晕拖出去。

门被关上,屋外甚至院子里都一空,所有下人都被赶走,独剩下叶晚棠和燕白洲。

燕白洲接住帛枕,看到上头绣的海棠花,脑中闪过昱王摸着手帕回忆叶晚棠的模样。

他眼神一暗。

“叶晚棠,故意将我引到床边,又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得可真熟练,之前也是这么勾昱王的?”

燕白洲双眸越发红,一把将叶晚棠甩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强势压下去。

“怪不得过去这么久了,还勾得昱王念念不忘。”

叶晚棠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发颤,伸出双手挡住燕白洲,定定看着他。

“燕白洲,你之前嫌我恶心,现在我也嫌你恶心,别碰我!”

婚后叶晚棠想和他缓和关系,可每次她才抬手,他就避之不及。

那些避让,那些无言的嫌弃指责,每一次都化作一把利剑,刺向叶晚棠,让她千疮百孔。

现在她放弃了,他又来恶心她。

“我是你男人,你还敢说我恶心?”

燕白洲声音里的杀气,昭示着他的怒火。

“你以为激怒我,我就会放弃吗?别做梦了,我今天就要行使作为你夫君的权利,容不得你拒绝。”

燕白洲看叶晚棠想去拿头上的簪子,先一步抽出丢开。

“你昨日证明你没怀孕,又故意传出去我为媱媱守身如玉,找媱媱麻烦,今日进宫还提和离吓人,不就为了逼我和你圆房?”

“我现在就如你愿。”

燕白洲红着眼,瞬间压得叶晚棠动弹不得。

感觉到他眼底的猩红和兴奋,恐惧和过往的噩梦袭上心头,叶晚棠忍不住颤抖。

“放开我!燕白洲,你今天敢动我,我就去找陛下。”

燕白洲怒极反笑,音里满是嘲讽:“叶晚棠,便是陛下也不可能过问臣子夫妻之事,更何况我只是行夫君之责而已,又不是强抢民女,皇帝敢问一句,那不止你的名声,便是他的名声也臭了!”

叶晚棠又何曾不知,她的要挟只能在大事上面,且人情也只能用一次。

这个难关,只能她自己度过。

察觉到叶晚棠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燕白洲眼底更加冰冷。

“叶晚棠,别给脸不要脸,伺候夫君是你的责任。”

叶晚棠心中发慌,故意提起苏芷瑶。

“去找你的媱媱伺候,我不会!也绝无可能!”

燕白洲彻底被激怒:“和我装什么,忘了怎么勾引昱王的?”

“当初怎么伺候昱王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燕白洲低头就要吻住她,可在他触碰到叶晚棠前,一把剪刀狠狠插向他脖颈。

燕白洲拿走了叶晚棠的簪子,却不知她在看到燕白洲来时,便立刻将剪刀藏到了袖中。

燕白洲敏锐偏头,剪刀插入了肩头,瞬间鲜血淋漓。

叶晚棠毫不犹豫拔出剪刀,剪刀带出的血,落在她眼睛脸上,她却眼也不眨,再次刺向燕白洲的眼睛。

燕白洲避开,轻而易举打掉了叶晚棠手里的剪刀。

他偏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眼底的怒火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叶晚棠,你找死!”

燕白洲伸手抓起叶晚棠的衣领:“碰你一下就要杀我,怎么?就昱王能碰你是吧?”

燕白洲理理智全无,刺啦一下撕开叶晚棠的衣服。

叶晚棠感觉到肩头一凉,颤了一下,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恨意,狠狠啐了一口:“呸!”

“天天就知道拿昱王刺我,你有本事你去质问去打你的好表兄!”

“他动了你的未婚妻,你对着他唯唯诺诺,一声不敢吭,转头就日日用他刺我欺辱我,你算什么男人!”

燕白洲没想到叶晚棠还敢顶嘴嘲讽。

“谁唯唯诺诺,我说的都是你做的,当初爬昱王床不要脸勾引他的人难道不是你?”

叶晚棠说她和昱王之间是清白的,昱王也解释当时只是情况特殊,叶晚棠虽为侧妃,但他从没碰过,只是代他照顾,所以才将叶晚棠还给他。

可燕白洲怎么能相信。

昱王本就喜欢叶晚棠,叶晚棠蓄意勾引,如何忍得?

且他也有自己的眼线,就算平时清醒时昱王克制不碰,但趁着昱王喝醉的时候呢?

他清楚听眼线说过,有一晚昱王喝醉去了叶晚棠屋里,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后还叫了水,甚至还叫了太医。

燕白洲眼色森然,叫水是什么意思,人人皆知。

那太医虽然闭口不言,但必然是给叶晚棠叫的,她都尽心到伤了身,还敢骗他!

更何况她现在还拒绝她,昱王还对她念念不忘!

叶晚棠看着燕白洲一副全天下对不起他的模样,唇角轻扯,露出残忍的笑。

“确实是我,那你知道我为何会爬昱王床吗?”

“因为你打了败仗,有人弹劾你们有勾结外敌嫌疑,皇帝态度不明,你母亲怕了,怕牵连将军府,所以将我送到了昱王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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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想好了,他一定要阻止叶晚棠为了救她,再去找昱王。

可等啊等,叶晚棠却一直没来。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时间一天天过去,叶晚棠却一直没来。

收不到任何消息,见不到任何人,燕白洲的淡定从容开始不在,也开始慌了。

燕白洲的目光,还总是隐藏在暗影里,犹如毒蛇一般,无声而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渗人。

燕白洲觉得,燕白洲就是个疯子。

燕白洲却觉得叶晚棠是疯子。

看着叶晚棠尽心尽力做善事,还拉着将军府的人一起做,脸色一天比一天冷。

“可真尽心。”

虽然知道叶晚棠一直如此,可这次也是为了搭救燕白洲。

为了这么个男人,几十万两都花了出去。

“呵……”

燕白洲看着燕白洲再一次憋闷:燕白洲到底凭什么?

叶晚棠救了那么多人,为何不知道给自己看看眼睛。

她那眼疾怕是不治之症,治不好,彻底瞎了。

小太监跟着一旁,都不忍心看。

随着时间流逝,渡爷的脸色就越来越冷,看向燕白洲的目光也越来越嫌弃。

仿佛燕白洲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冷笑声,最快速度醒来的燕白洲,背对着燕白洲没有动弹,眼底闪过忌惮暴怒和无奈。

燕白洲到底嫌弃他什么?!

燕白洲真的有些崩溃。

燕白洲他骂两句说两句,实在不行动手都行。

天天这么看着熬着他,几个意思?

好不容易燕白洲走了,燕白洲才翻身躺平,手死死捏成拳头,这日子太煎熬了。

这样的酷刑,比身体上的刑罚,更让人难熬。

叶晚棠没有任何消息,更没来见他,让他更不安。

“叶晚棠她就算一时恨我,也不可能真的不爱我,不救我。”

“她不可能不在乎我,不爱我的。”

“或者……难道她被昱王困住了?”

母亲难道真的会逼着她去找昱王救他?

也许之前还不可能,他还相信母亲,可时间拖长了,被逼急了呢?

燕白洲依然不愿意相信叶晚棠说的一切,可时间越久,心便越慌,他真的无法忍受叶晚棠真的再去找昱王。

不管她是再次背叛他,还是被逼去救他,他都无法接受,那是将他的脸自尊往地上踩。

他死也不愿被这样救。

燕白洲日益煎熬,最后终于找到机会送出信,让将军府务必想办法救他,甚至说到了燕家军,把情况说得很危及。

二十万燕家军是他的底气,他不会一直坐以待毙,更不想再一直忍受燕白洲的折磨。

信送到的时候,白老夫人已经连续做了八天的施粥布善,花了三万两白银。

且还看不到尽头,不知道要做多久,到最后将军府都得掏空。

又听燕白洲求救,顿时反悔不想干了。

“盛儿,叶晚棠的这办法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燕白盛眸光闪了一下:“那母亲的意思是?”

“眼下确定只有唐家药铺有药是吧?”

“是,因为暴雨影响,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正常运送进来。”

“那就行了!”白老夫人眼底闪过狠意,十天半个月得死多少人,便是皇帝也赌不起。

就趁着这个时间,逼他们放人吧。

“我早就受够那群贱民了,将军府日日花钱如流水,还不善待白洲,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还有二十万燕家军,我就不信皇帝真敢杀了白洲,当初白洲死了我们没有办法,现在白洲还活着,他们做得太过分,二十万燕家军可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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