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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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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君珩孟娴湘   更新:2024-06-15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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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精彩片段


寝殿内,孟娴湘拨开珠帘定定的站着,眼带笑意的望着殿外处。想那玲珑受了这样的气,必定是忍不下去的吧,尤其自己不再愿意见她,她更是着急的。

孟娴湘勾唇笑着,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主子,您今晚想穿哪件寝衣?”素兰站在衣柜前,扭头问她。

她想了想,答道:“那件淡黄色,薄纱的。”

“诶,好。”素兰回头便要去找那件衣裳,可转念一想又顿时露出笑意再问孟娴湘:“主子的意思是,今晚皇上会过来?”

那件淡黄色冰丝薄纱的寝衣,从前孟娴湘都是不肯穿的,说是穿着跟没穿一样,太妖媚。

现下又愿意穿了,而妖媚给谁看,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他没点头,不过……”不过孟娴湘很笃定,他一定会来。

她身上那道伤没动到筋骨,不碍事的。

只要不故意在伤口上按压,不会疼,起码应该不会影响侍寝。

素兰没再说话,只含蓄的笑了笑,利索的将那件衣服从柜子里找出来,抖落开来就要替孟娴湘穿上。孟娴湘这会儿只穿着一条白色寝裤和一件绣鸳鸯的桃粉色肚兜,披上薄纱外衣后,瞧着果然娇媚。

白皙的肤色在黄纱的衬托下,极为娇嫩,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素兰的眼中也露着满意,想着若是皇上见着了一定会魂儿都要被勾走的。

过了戌时,快到亥时,果然听见赵君珩来了的动静。

宫门外通报着圣驾到来的声音,东殿这边的宫女太监也早早的去了院子里候着,一见赵君珩进来就齐齐的跪了下去。

赵君珩从他们中间穿过,只留下一句“平身”,不一会儿就进入殿内了。

只远远看见素兰跪在寝殿珠帘外见礼,没看见孟娴湘。

“起来吧,你家主子呢。”他还想着,是不是孟娴湘身上的伤让她不痛快了。

“主子在里头换衣服,还望皇上能够稍等一会儿。”

赵君珩饶有兴致的点头,答应了下来:“你起来吧,朕等她便是。”

正说着,孟娴湘急急忙忙的出来了,看她身上的腰带都系歪了。

裹得严实,不是方才那件薄纱的寝衣。

“嫔妾参见皇上。”她半蹲着,低着头。

“免礼。”赵君珩撩开珠帘,大步进入,一眼就看到了被她慌乱间扔在床上的淡黄色衣裳,一半都掉到地面上,轻薄的一层什么也遮不太住的样子。

身后的素兰很有眼力见的退了下去,出去后又轻轻将殿门给关上。

“为何要换衣服?”赵君珩抬起她的下巴,肆意欣赏着她脸上羞怯的模样,“原先是穿那件的?怎么又不穿了?”

“天气……”孟娴湘被抬起脸,却始终垂着眸。

“天气越来越暖,夜里也不见降温,素兰怕我睡觉会热,又担心厚重的衣服穿着闷着伤口会让它好的慢,就找了那件薄透的衣服给我。”

“嗯,她说的没错。”

赵君珩松开她的下巴,转身走到床前将那件衣服给拾了起来,回头又道:“你穿上吧,既然对伤有好处,为什么要脱掉?”

可实则他早已看穿,不过明知故问罢了。

孟娴湘那样害羞,怎么会当着他的面穿这样暴露衣服,他清楚的很。

看着赵君珩递来的衣服,孟娴湘指尖发颤的接过。

“这…这衣服太…太透了,我怕皇上会觉得我在刻意…刻意勾引。”

赵君珩忍笑,嘴上安慰。

“无妨,你只管穿就是了,即便不穿成这样,你也已经早早就把朕给勾走了。”

小说《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呸!”

点点唾沫,洒水一般喷了些许在孟娴湘的额间。

她跪在地上,双手托着一只铜盆。

盆中温热的洗脸水,雾气缭绕间伴着玫瑰花的香气,水波轻轻荡漾,映照出她狼狈的脸,艳红的玫瑰花瓣遮住了她一双蕴藏怨毒的眼睛。

“吧嗒”一声,洗脸的毛巾被甩进铜盆中,又溅了她满脸水渍。

紧跟着响起的,是一声怒喝。

“滚啊!”

坐在她面前的粉衣女子拢了拢衣袖,神色不耐的看着孟娴湘,越看越觉得不顺眼便抬手打落了她手中的铜盆,落盆的方向是孟娴湘的胸怀,因此一大半的水都是浇在她身上的。

“小贱人,真不知道我阿娘为什么要让你和我一起上晏京!”

“我此去可是要参加宫廷选秀的,你这么个晦气东西和我一起去要是害的我落选怎么办,阿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孟娴湘始终垂着眸,不曾抬过一次眼皮。

因为她是奴,是婢,是这孟府中最下贱的奴婢,不管什么样的责骂惩罚,她都得忍着,受着,不得反抗。

她只能逆来顺受,默默收拾起铜盆、脸巾。

然后听从让她滚的命令,弓着身起来,往外退。

退出门外,关上门后,她才能站直身体。

初春的月光像结了霜,冷傲的铺在石阶上,所到之处都仿佛冒着寒气,一丝一缕的渗入体内,从脚冷到头,把泪水都冻在了眼眶里,还没来得及打转就已然冻成冰。

她的住所,是马厩旁的小柴房。

八岁起,她就一直住在这儿。

见有人靠近,马厩里的马发出嘶鸣声,孟娴湘伸了手试图去安抚却又漠然收了回来,谁又能安抚她呢?

她转身,迎着月光抬头。

“阿娘,你说的不对,一味的忍让也并不能活的长久。”

清冷的月亮在她的眼里,化作了母亲隐忍又温柔的脸。

“阿娘,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阿娘,上天既然垂怜又让我活了一次,却为什么不能也让你再重来一次……”

被冻结的泪水终究还是抵不住心头的热,化开的冰融成水帘滴落出眼眶,划过下颚的时候凝成一颗颗水珠子,落在地上又被砸碎,渗进泥地后消失不见。

没有人看见,更没有人在意!

方才在屋里吐她口水的人,是益州知府大人孟岳的女儿,嫡出的大小姐、孟清欢。

说起来,孟娴湘和她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同夜出生的。

孟娴湘,这个名字便可听出端倪。

她母亲也曾是这孟府的姨娘,是正经的良妾。

变故都是发生在八岁那年,她母亲又怀了胎,大夫说是个男胎,生出来便是孟家长子。孟夫人本就不满母亲受宠,自己又没能生出儿子,便设计陷害说母亲这胎是和别的男人的野种。

最后,母亲腹中的胎儿是被活活打落的。

不仅如此,孟岳还废掉母亲良民的身份,将她发落至贱籍,她们母女被赶去马厩做了孟府里最下等的贱奴。

母亲死的那晚,也是这样的月圆夜。

许是胎儿没落干净,那晚母亲大出血,孟娴湘到处求告,可府中却无一人搭理她。

那之后,也再没人提起她‘孟娴湘’的名字。

一句‘那贱丫头’,便都知道是在叫她。

再然后,便是孟清欢方才说的上晏京选秀,是啊,孟夫人何故要她伺候孟清欢去呢?

自然,是想在途中处决了她!

入晏京城的前夜,她被安排好的小厮伙计拉去驿站外无人的破庙,为了不被欺辱,她抓起地上的破瓦片割了喉。

再睁眼,又回到了益州城的孟府里。

而明日,晏京派来护送秀女的钦差就要上门了。

母亲临去前告诉她一定要忍,忍了就能活下去,这话不对,真的不对!

孟娴湘收回目光,转身走回柴房,合上门前又再看了眼那轮圆月,月色的孤傲好似沁入她的眼睛,与她融为一体。

她不想再忍,不想再被欺负。

她要为自己谋,她要往上爬,她要做人上人,要这世上无人再敢欺负她!

……

翌日,天灰灰亮。

睡意未消的孟府,被嫡大小姐孟清欢一声划破天际的喊声给叫醒。

廊下守夜的丫鬟似做了噩梦般被惊醒,推门疾步而入,拉开床幔看见孟清欢跪坐在床上,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怔怔的看着摊在面前的双手。

手上,全是血水。

不止是手上,还有床上尤其枕头上,全是刺目的血红。

最瘆人的,还是孟清欢的脸。

“小…小姐……”丫鬟也被吓住了,结结巴巴不敢说话。

“滚…”半晌,孟清欢才似反应过来,扭头推开床前的丫鬟,“滚开,滚开!”

她赤脚下了地,跌跌撞撞冲到梳妆镜前。

镜中人满脸污血,布满一道一道针划过般的血口子,隐约间还掺杂着青绿色的脓。

“不、不会…不会的。”她吓得失语,不断重复这几个字。

钦差早上就会到,下午就要出发准备上晏京了呀!

最后,又是一阵又怒又悲的喊叫声,屋中不断传来打砸东西的声音,混合着对孟娴湘的怒骂。

“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昨天晚上是她伺候我洗脸,是她准备的洗脸水,一定是她那个小贱人害的。”

“我要杀了她——!”

“……”

很快,孟娴湘就被提到了孟清欢的院子里跪着。

孟夫人请了大夫正在里头给孟清欢诊治,孟岳站在廊前,正目色锐利地盯着孟娴湘。

“是你干的?”孟岳脸色着实不好看,选秀可是大事,且他还特意托关系往晏京里递过银子,以保孟清欢能够顺利入选。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他就能升迁去晏京做官了。

孟家在宫里有位主子娘娘的话,对他的官途是有大大的好处的,所以他对这次选秀极为看重。

最重要的是,选秀名额都已经递上去了,这个时候反悔恐怕来不及。

廊下,孟娴湘虽是跪着,背脊却是笔直。

“孟大人。”八岁起,她就不喊他父亲了,她不配,当然他也不配。

“赵氏皇族历朝历代的规矩,每三年一次选秀,各地官员家中但凡有适龄的女儿,除去已有婚嫁之约,或者身染恶疾等情况可以不用参加选秀,其余的必须入宫参选。”

“另外,名额一旦上交便不可再变,否则便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她这一番话答非所问,等于变相承认了的确是她弄坏了孟清欢的脸。


顿了顿,皱眉又一想道:“还是说,姐姐与我见面是连招呼也不想打?那妹妹往后就知道了,下次见了姐姐就不与姐姐招呼免得惹姐姐心烦。”

“你!”穆静烟被噎住,气的嘴角发抖。

孟娴湘扭头冲她嫣然一笑,眼神故作懵懂。

“或者说,妹妹误会姐姐了,姐姐其实是希望妹妹等一等姐姐的?即是如此,那姐姐一定有话要和妹妹说,现下妹妹听着,姐姐说吧。”

穆静烟气的攒拳,心想她能有什么话想对她孟娴湘说。

不过是想找个由头训斥她一下,谁曾想又反过来被她给抓住错处被打了脸,可连连在她面前丢了脸后,再不甘也已经逼着自己看开了,想来自孟娴湘侍寝的消息传开后,除了自己一定有许多人看她不爽快的。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你且等着吧,自然有的是别人要收拾你!”

说完翻了白眼,加快脚下速度。

孟娴湘停了停,含笑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怕被人收拾吗?

今儿选择去凤栖宫请安,不就是为着有人能‘收拾’她么!

“主子?”素兰倒是有些担心穆静烟留下的话。

孟娴湘抬了抬手,只轻描淡写说了两个字,“无妨。”

快到凤栖宫的时候,遇上了宋昭容。

就是那个在皇后还是王妃时,因为有身孕而将她献上去用来固宠时的丫鬟。听说是从小和皇后一起长大的,也读过些书认识字,长得不错,否则是不太够格能伺候皇上的。

宋昭容如今是住在宜嫔的安合宫。

远远的,宋昭容就迎上了上来,笑意盈盈非常自然的握住了孟娴湘的手道:“听说昨夜皇上是妹妹那里歇息的,真是恭喜妹妹了,妹妹这也算是苦尽甘来啦。”

苦尽甘来这个苦,自然是指在廖羽柠那里受的苦。

孟娴湘虽被拉着手,但还是恭敬的给宋昭容行了礼,毕竟宋昭容的位分足足比她高出四等。

“嫔妾见过昭容。”

宋昭容抓着她的手,只让她虚虚的行了个半礼。

“妹妹快起来,入了宫就都是自家姐妹了。你啊,有福气,皇上看重你,敬事房都撤了你的绿头牌,谁知皇上却念着竟然都不翻别的妃嫔的牌子,直接亲自移驾去你那儿了,后宫还没谁有过这份殊荣呢。”

“所以妹妹你啊,来日方长,福气还在后头呢。”

宋昭容笑呵呵的,仿佛真是在为孟娴湘开心似的。

孟娴湘只淡淡挂着笑,没有表示只等着她继续说。

“现下满宫都知道昨夜皇上去你那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不过说起来,你也别怪皇后撤你牌子的事,娘娘也是为着皇上的龙体着想。就是太心急了,都没叫太医来问一问你的身体状况就直接……”

“不过娘娘的初心并不是针对你,我在娘娘身边多年最知道她是个什么的人了。娘娘她呀,就是太在意皇上了,有的时候难免……哎呀不说了,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来,咱们快进去吧。”

“好。”孟娴湘始终挂着笑,一副虚心听教的姿态。

心里,却偷偷的在计量。

宋昭容表面上看着是皇后的人,实际恐怕是与皇后不和的。

她那些话看着是在替皇后说好话,实际却支支吾吾引人猜疑,还不如不说。但凡多心一些,肯定是要怀疑皇后那番作为是不是别有目的。

进了凤栖宫,院子里已经围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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